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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风!”楼逸风道。
“嗯?”沈予慕侧目。
“你愿意的话,叫我逸风就好了,楼教主未免也太生分了一点。毕竟,未免已经相处过半年,不算陌生人了是吧?”楼逸风回眸轻笑。
不提还好,提了沈予慕便来了气,也只是冷笑了声道:“我认识的人叫沈七,可不叫楼逸风。”
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自己一开始便同意了沈七隐瞒身世。但真揭穿的那一刻,说不气完全是骗人的。
“你也可以唤我小七。”楼逸风从善如流。
“小七?”沈予慕挑眉,调侃道,“谁不知楼逸风楼大教主百余年前便携魔教众人入枉作山了。您都一把年纪了,叫小七?沈某不敢!”
楼逸风僵了一下,半是恼了的道了声:“我不老!”
这话完后,倒闭了口,不再逗沈予慕了。
忽然又想起了昨日那丫头一声古怪的称呼:“楼爷爷”。沈予慕好奇的盯着楼逸风看,世上总有些玄奇之说,难道真的有人能够容颜常驻吗?
被盯了半饷的楼逸风启了口笑道:“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对于这样满是神秘的论调,沈予慕只是耸了耸肩,不予置评。将目光转回了湖面。
向外滑出了百米,这湖倒似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船下的游鱼绕着随着船行进的方向游荡,倒像的护航一般。这鱼竟也长得与别处不同,透明的身子在晨光中闪现出七彩的斑斓。
“这鱼……”沈予慕微诧异的半蹲下来看。
“七彩鱼,清蒸的味道还不错,一会儿让红玉帮你弄两条尝尝。”楼逸风望着沈予慕轻笑,“你可小心着点儿,可别像前夜和昨日一般,‘不小心’落水了。”
口气中的戏谑,沈予慕想当做听不懂都难。
一次装作落水,另一次就真的落水了。这报应其实来得未免也太快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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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湖中冰馆【求枝枝】
大半个湖转下来,楼逸风倒也不避讳湖中的那个莲花台。
沈予慕假装初见,疑惑的问了声:“那是什么?”
“千年玄冰做的棺材!人间暂时还没有融化他的温度。”楼逸风一笑。
沈予慕意识到楼逸风用了“人间”一词,不过想想,应该也只是一时口顺。没准是因为在高山上呆久了,不把自己当人了。
有点邪恶的想法,也没说出口,只是好奇道:“千年玄冰?很难得吧!不过有什么用?”难道躺一躺就能延年益寿?就和身旁这只百年妖怪一样。
“没什么用!”楼逸风笑笑,“几年前还有只花孔雀一样的家伙在里面躺了许久。他出来之后,就一直废弃了。我本来想处理掉,下面的人说留着当风景也好。”
不错的风景——一副棺材!
对楼逸风的说辞,沈予慕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那么大一块千年玄冰,他昨晚只是小碰了一下,就凝了成霜来,他倒不信真有人敢往里面躺了还能再出来。
又四处转了会儿,大体将以凝心湖为中心的紫星行宫转了个完全。双塔四院,都建的极别致。只是紫星行宫这样的名字,更适合他这样的卦者吧!好端端一个魔教行宫,非取这么有道味的名字。
小舟靠了岸,岸上站着的人,除了昨夜的红玉姑娘外,还有穿着贵气,长得极对得起广大民众的两名男子。
雾气散去了些,看得真切了些。一个是柯骏,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和楼逸风假扮时一样,单看背影的话,绝对俊美。沈予慕不合时宜的想到,若是蓝孜涵也来自枉作山的话,应该和柯骏认识,以当日的表现来看,莫不是看上这个木头人了?
暗自哼了一声,不知为何,想到这个被自己靠了大半年的身体要对另外一个人投怀送抱,就觉得高兴不起来。
另一名男子,或可称作少年,则是眉清目秀的,带着几分阴柔之气,却不惹人讨厌。只是微笑时,眼中含情,煞是勾人。
肚中九曲十八弯的转着,人已经跟着楼逸风上了岸,红玉早已备好了毛巾为两人净了净手,又换去了沾了露气的外套。
沈予慕看了楼逸风一眼,心里暗哼了一声。倒也不是别的,想想细致周到的红玉,再想想那个随便把大街上的凉茶往自己手中递的沈七。他伺候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被别人伺候时,别人是如何待他的。真该学着点儿。
楼逸风也不知是感受到沈予慕的怨念没有,只是勾了勾唇角,心情不错的对面前的二人道:“何事?”
柯骏有些犹豫的看了沈予慕一眼。
沈予慕知道人家是要处理家务事了,自己这个外人呆在这儿也不太合适,就告辞道:“我先走了!”
说着就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楼逸风伸出了手,轻轻的搭在沈予慕的肩头上,阻下了沈予慕准备离去的步伐,笑道:“无妨!红玉去厨房那些早点,吃的没吃的,都陪我吃一点吧!”
沈予慕一向是睡觉第一,吃饭第二,既然第一个已经不能满足了,第二个自然不会错过,于是陪着楼逸风往不远处的亭子里走。
没几步,却感觉如芒在背。
沈予慕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两人中,有谁正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灼热。
沈予慕勾了勾唇,似无所感的跟着楼逸风准备去蹭吃蹭喝了。至于为何有人对自己包有敌意,那就暂时不关他的事了。
☆、第二十九章 莫道清心【求枝枝】
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皮薄而酥脆,馅足而不腻,形状精巧,一口一个配上一壶露水泡的碧楼春刚好。
沈予慕颇享用着早餐,双耳自动屏蔽,不去管人的家务事。知道得太多的人往往死得早。哦,对了,神机阁也算是知道得太多的范例。
神机阁自武林间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年,若不是阁里那群怪才神通广大,小南小右原就有极好的根基在,再加上萧子昇多少的帮衬,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挑了。
因为思考而神色游移,沈予慕咬着筷子,望着远处的湖面出神。
楼逸风自然知道这又是走神了,动了动筷子,夹了片糖醋莲藕,递到了沈予慕唇边。
沈予慕习惯的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张口,咬下,嚼了嚼,咽了下去,继续发呆。楼逸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又夹了一筷子沈予慕最讨厌的韭菜递到了他唇边。
依旧张了口,含住,嚼了嚼,蹙了蹙眉,这才回过神来。
“告诉你很多次了,我不吃……”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只因入眼的是一张俊美到天人失色的容颜,而不是沈七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尴尬了一下,忙拿过茶,掩饰着低头喝茶。
柯骏和童彦还从未见过教主这般亲密的对待过任何人,心中震惊的无法言语,特别是被这般伺候的沈予慕似乎还很习惯一样。
童彦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然后低了眉眼,开口道:“楼爷爷,魔教不是从五年前开始就不收人了吗?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噗……”刚喝进口的好茶,就这么被沈予慕一口喷了出来,“哈哈……咳……咳咳……”
楼……楼爷爷!?噗——不管听几遍还是觉得可乐呀。
正坐在沈予慕对角的柯骏神色不变的往旁边闪了闪,躲开了那口喷出的茶水。童彦有些厌恶的微蹙了眉,坐得远了些。
沈予慕侧着身子猛咳了几声,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拍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接过红玉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唇。
“咳!抱歉!”沈予慕忍笑道。
抬起的一双眼睛因为某些原因而莹莹出了写润气,那张模糊记不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
柯骏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夜双唇相触的感觉来,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楼逸风突然扫过来一眼,柯骏淡漠的回视了,依旧面无表情,好像适才古怪的神色只不过的意外而已。
“予慕是我请来的客人。”楼逸风淡淡的道。
“教主……”童彦似乎还想说什么。
楼逸风只轻挑了挑眉,童彦便低下了头去,没敢再说什么。
“若无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楼逸风端起红玉新沏上来的茶,半掀了盖子,轻轻的吹了吹,不动声色的轻笑。
走之前,童彦又看了沈予慕一眼,那带着不善的表情,被沈予慕敏锐的捕捉到了。
哎呀!被讨厌了呢!
待二人退了下去,沈予慕才嘲笑着道:“楼爷爷?唔……沈某似乎比童彦大不了多少,是不是,是不是应该叫你楼叔叔呢?”
楼逸风倒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笑叹了声:“你呀!”
这么一句包含了宠溺的“你呀”让沈予慕的手臂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他记得萧子昇也常这么说,只是那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带着些悲伤,沈予慕知道萧子昇的无可奈何,也没觉得别扭,可是换成楼逸风……怎么觉得,就是有点儿不对味呢?
思来想去,肯定是那副长相惹得祸!没来由张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让沈予慕对美人儿本来就不强的免疫力,又降了几阶。
见楼逸风伸出手来,似乎要摸摸他的头,沈予慕下意识的闪躲,站起身来。
打着哈欠往外走:“餐点既然已经吃过了,沈某也累了,就先回雨轩补个眠去。”
别人温饱思淫欲,沈予慕温饱后,思来想去的还是应该赶赴周公的约会去。
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红玉眨了眨眼,讨巧道:“红玉姑娘,别忘了我的清蒸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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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轻,莺舌啭,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平日里还算上眼的清歌妙舞,今日的楼逸风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瞥向窗外。
舞主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教主若不喜这舞,换上次那个可好?”虽然这舞是她为了重现当年的霓裳羽衣舞而编排多时,费了诸多功夫。但若是楼逸风不喜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舞很好!”楼逸风半靠着躺椅,半是慵懒,半是意兴阑珊的道,“是我没什么心情。”
没心情?
舞主微微诧异,毕竟自家的教主自己还是知道的。就算是天塌下来,楼逸风也能一笑置之,从不曾有过心情不佳的时候。
倒是听说雨轩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客人,来不到几天,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枉作山从不留客,这人倒是个例外,莫不是……
“教主若有心事,可否让手下为您排忧。”舞主小心翼翼道。
楼逸风轻笑的甩了甩衣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且先下去吧!”
不过是每次心念一流转间,就忍不住跑到那个喜欢闹腾的人儿身上去,许是好多年没见到这么活泼的人了,所以总是好奇他还会做出什么来。算不上是忧虑,更谈不上排忧了。
楼逸风都这么说了,舞主自是不敢多问,带着舞者们鞠躬退下。
寂静的大殿里少了歌舞和人气,顿时清冷了几分。
好一会儿,楼逸风才叩了叩扶手,说了声:“出来吧!”
“主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闻言,突然出现在楼逸风面前,单屈膝下跪。
“一早便在此处,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楼逸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