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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上次我不许他配种的事情,并且一直想着,抓住机会很认真地努力去实现。哪怕他自己想要家人想要孩子,但是只因我一句话,他就可以毅然决然放弃他的喜好迎合我,不惜损害他自己的身体断了奢念。
听到他亲口对我这样说的一瞬间,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心尖上像是猛然豁开了一道大口子,呼啦啦漏风,万般懊恼难过自责翻腾在胸腹,憋得厉害偏不知该如何发泄。错的是我,是我让他误会了那么多,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够说服他相信的理由去解释。
我难道要告诉他,我想为他生个孩子这种连我都不太相信的事情么?我根本就没有当母亲的任何思想准备,将来也可能永远不会是一个母亲或者正常的妻子,所以我只能算是霸占着他,让他为了我连家人都不能拥有。这样的我何其自私?
母亲是希望我照顾顾尘羽,让他体会到幸福快乐的滋味,而他难得明确表态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家人,我自己暂时是办不到的,就不该假装不知道拖延着让他被我牵累。
我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着醒悟之后的伤心,尽量温柔说道:“那种药我不许你吃。你上次提想要家人……我当时没同意,现在觉得可能也有道理。如果你有了孩子,会否开心一些呢?我府中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等回去之后你自己挑一个看着顺眼的,与她生个孩子。”
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明我不想他再去碰别的女人,明明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自己制造个机会暂时抛下公务职责国家大事,为他生个孩子,但是我怕,怕他等不了,怕他了无生趣。如果他与别人有了孩子,我把那孩子的生母弄到永远再不会见到他的地方……我将那孩子当成自己的骨肉抚养……天啊,我在想什么邪恶的事情。
他看起来对我的提议充满了期待,脸上绽放笑容,眸子里荡漾着憧憬之色:“谢主人赏赐,下奴听凭主人安排,其实随便一个愿意与下奴配种的女奴都可以的,下奴哪有资格挑剔别人。”
“这事情我还要仔细考虑,是否答应你还要看你今晚服侍的如何了。”我故意这样霸道的说着,其实是被某种压抑太久的欲念和闷在心头的忧伤逐渐控制了身体,我想要寻找一种途径让自己发泄一下。我不是圣人甚至不是好人,我以前做事都是追求得到比付出要多,要有赚头才行。我既然已经答应了,让他有个孩子,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亏一样。
所以我终于能理直气壮撕开了伪善的面孔,今晚定要在床上先向他要够了甜头才行。
098奴隶私逃
放纵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邪恶念头。我发现自从开了荤,有了男人,我的身体以我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化着,这才几日没有碰顾尘羽,我竟然如此渴望与他的亲密。
他感受到了我的需要,仿佛能够看穿我心中龌龊的想法。他却依然笑得明媚,用最温柔的方式为我解开衣物,让我平躺在床上,俯首在我的腿间。他慢慢分开我的双腿,从我内侧最细腻敏感的肌肤开始亲吻。
我的身体一阵又麻又痒又酥火烧火燎,偏偏不想他停下来。我知道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取悦我,我也的确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任由他继续下去,让他灵巧的舌一点点入侵,在我的秘密花园中一圈圈逼近一下下进出。
那样的美妙,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原本在春宫图的画册中见到过的姿势,直到真正与喜欢的人一起肌肤相亲实际去体验,才会晓得其中真味。我的身体,其实已经被他牢牢掌握,每一处被他发现的秘密,每一寸被被他碰触的肌肤,都能够轻易就被撩拨起快乐与兴奋,将我送上云端。
再没有什么娱乐能比得上与他共度良宵,再没有任何男人能这般了解我最难以启齿隐藏在身心之内的喜好。
红鸾帐暖,春意徘徊,销魂蚀骨。
次日清晨我依然是搂着他醒来。他一丝不挂依偎着我,我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头颈相抵,让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
他的睡容很踏实,应该是昨晚那样卖力的讨好消磨了他大部分精力,然而我在他的服侍之下产生的片刻欢愉能够换来他一夜的安心,这也算是我对他有意义的地方么?在他只是一味地奉献给我的时候,在他无法体会到正常欢ai愉悦的时候,让他睡的安稳踏实,没有恐惧没有泪水,完全放松休息,这就是我可以回报他抚慰他的最简单的方式么?
“主人,下奴昨晚伺候的可还周到?”清醒后的他,眼中多了一丝期盼。
我夸赞道:“我的尘羽当然是最棒的,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的一句话就能够让他笑得很满足,一下子恢复到精神焕发的样子,让我也看的神清气爽。又是崭新的美好的一天,我的好心情也因为昨晚的愉悦宣泄而继续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但是有些现实的事情无法逃避,我还要为了公务外出奔走,还要戴上面具精心伪装,按部就班地去肃王府拜访走动,调查我需要的那些关于余慧婉的资料。
阿奴的事情,我早就让影卫传话,要求本城驻扎的防卫司密探介入调查,以便更快地找出真相,同时我还要假公济私地将阿奴弄到身边。
我现在还是乔装的身份,不能够光明正大将阿奴买入我的真实名下,也不可能为得到一个奴隶就亮出身份压榨左家。所以当左志高很严肃地拒绝了我以商人身份提出的买走阿奴的请求时,我也没有死缠烂打甚至没有套问左志高不卖阿奴的具体理由。
我对自己的手段能力以及下属的执行力有充分的信心,明着要不来买不到的东西,我并非就得不到。
我立刻想到了另外一种方式。我的目的简单明了,我的手下之中也不乏能人。尤其我的师兄杜淳,他的武功并不出色,却有着很清晰的头脑以及深厚的人脉网络。我想要的,他从不问原因,只是认真操办,做到让我满意为止。
我对下属的要求和工作能力一向很高,到了傍晚才不满一个白天的时间,就在我刚刚从肃王府出来的时候,便接到了影卫报喜的消息。
是他们得手了。
我心头一喜,哪怕明知道不会失手,仍是会得意。
接下来,人们将要看到左家的一个奴隶畏罪潜逃,而事实上这个奴隶将被我防卫司控制起来秘密拘禁盘查。在拘禁阿奴的过程中还要完成一件事,就是用特殊的药剂与手术消除他脸上的刺青痕迹,为他改头换面。
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十天左右,等我带着顾尘羽回到京中的时候,那个叫阿奴的奴隶就会合理合法成为我府中之人,与左家再无半点关系。一个逃奴被人抓到处死面目全非,送回左家了事,相当容易。
至于追查歹徒乱党的事情,谁会指望从一个奴隶嘴里盘问出更多有用的线索呢?按照我
的分析判断,事情的突破点除了阿奴之外,就是另一个左家仆人,对他下点功夫审讯应该是一定会有收获的。
当然我也会稍稍有些担心阿奴本人能否适应新的环境,左志高是否真的如我在漱玉琴馆所见的那样对阿奴并不在意。另外还有让一个普通奴隶相信是被主人卖掉,安分守己地留在新主人身边并不难,难的是改变阿奴对左家公子的忠心对我真正的服从。
这世上无奇不有,不被主人爱惜的奴隶对主人却是恨不得万死不辞大有人在。
所以我必须将坏事做的干净彻底,掐断阿奴对左家的牵挂。
正在我得意的进行我很顺手的事情,不仅仅完成了圣上交待的任务,顺便也能做点实际的事让顾尘羽开心的时候,天降不测,杀的我措手不及。
起初的几日,每一个白天我都充分利用,变换不同身份借用各种渠道了解余慧婉的事情,夜晚回到客栈或者防卫司的暗桩休息,与顾尘羽相拥而眠。想要的时候,他总会尽心服侍,我累了他就安静地为我揉肩捶腿。他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让我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征兆,只顾得享受其中乐趣。
但是计划中最后一日发生了变故。
那个白天我依然将顾尘羽留在安全的地方,我则化装成小贩,由当地防卫司的人手掩护,混入到肃王府的后厨,从那些仆人们嘴里打探各房主子们的性情好恶。这个步骤其实可以假手他人,但是我既然已经到了地方,总还是要亲自走一趟,眼见为实。
等我做完了正事回到客栈的时候,才发现顾尘羽没有如往常那样矗立在门口翘首以盼。客房内漆黑一片,安静的仿佛无人一般。
我的心猛然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
099病上加伤
我看到顾尘羽倒在漆黑的房间之内,我的口鼻闻不到血腥的气息这让我稍稍镇定了一点。我快步走到他身旁,弯腰,紧张地试探他的呼吸。
他的身体滚烫,口唇干裂,面色纸样苍白,脸颊上却晕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发高烧,不知已经烧了多久,是烧的太厉害才昏迷不醒么?那为何今早起床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
不对,不是没有异样的。这些天早上起床时,他的体温总是会比我的略高一些。我以为男子就是这样,男子属阳,他那样年轻火力旺盛是正常的。他又不曾表现出任何不适的样子,才被我忽略了么?难道他一直是强颜欢笑,默默忍受着低烧与虚弱的煎熬么?
我急忙召唤影卫,速速联络我们防卫司的专用郎中。在每个重要的城镇,防卫司有暗哨的地方,都会秘密聘请若干专用郎中,他们平素可能是某个药堂的坐堂名医,或者走街串巷名不见经传的游医,但是总有一两样拿手的医术,只要是防卫司用特定信号与之联络,他们会立刻奔赴指定地点出诊,救治防卫司的人。
防卫司的人受伤,多数都是在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伪装成各种身份不方便光明正大就医,也因为不能声张不能让旁人知晓伤情才会动用专用郎中医治。这些专用郎中或是为财或是有把柄拿捏在防卫司的手里,总之对于这种特殊的病患一概都会三缄其口绝对不敢外泄任何秘密。
我情急之下,叫了专用郎中为顾尘羽诊病,其实从国法角度讲并不符合规矩,毕竟顾尘羽只是我名下的奴隶,根本没有资格享受这么好的医疗待遇。我暗中自嘲,都到了这种时候,我居然还会计较一下假公济私的罪名,难不成为了那狗屁的死规矩,就不给顾尘羽诊病么?有什么后患和责罚,我一力承担就是。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这位最先赶到的郎中竟是肃城有名的杏林高手,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当然普通的内伤外伤更是不在话下。
这位老先生对着床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顾尘羽左看右看,把脉摸骨,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冬春之交,冷暖失调,人性易燥。此子虚火过盛,元阳不得宣泄,情、欲压抑太久,受热遇冷,阴阳难和……”
我耐心地等着老先生将整段的医理背完,隐约算是听懂大略的意思,好像是说顾尘羽内火太盛又遇到了变化莫测的天气才会染了风寒导致高烧。至于为什么内火太盛郁结难泄,竟是直指男女之事失调。
还好我戴着面具,脸上羞涩旁人看不到。我诚恳地请教:“先生,他的病该如何救治,还望赐良方。”
老先生并不知我是防卫司中的什么人,斜睨了我几眼,探问道:“老夫冒昧问一句,此子与你是何关系?”
“他是在下的仆从。”
老先生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