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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痛,美中不足是味觉变得有异常人。”
是北周太后无心之失还是刻意而为我已经不再关注。不过这种解释满足了我刚才的好奇,也解开了我心头一点疑惑,也许顾尘羽正是因为吃了那种秘药,才能熬过严寒和酷刑。我将这点细节暗自记下,寻思着安排人立刻着手调查那秘药的配方,若是假的我定不会轻饶顾尘羽,若是此方真的存在,不失为一种很不错的道具,我今后整治犯人时又多了一种手段。
我转移话题说道:“你可知你父亲的事情?” 顾尘羽茫然摇头:“在北周,下奴的父亲绝少有人提起,就算提起也只说他是个极坏的奸臣。”
“北周摄政王的功过是非本司暂不评断,本司只是想告诉你,摄政王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出则为帅领兵布阵驰骋沙场,入可为相有治世辅国之能。他曾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才子,武功罕遇敌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知被多少人仰慕崇敬。便是在我昭国,也有许多怀春少女思慕巴不得能嫁他为妻。”我顿了一下,继续抖出所知的一些真实细节,“摄政王虽然不恃才傲物,却也清冷孤高喜好奢华。他尤其挑剔衣装,从不穿旧衣,每年被他丢弃的只穿过一两次的各色上等衣物堆积如山。他好排场重视身份,出入骑马坐车或乘肩舆始终鞋不沾尘。他也很讲究饮食,举国有名的厨子几乎都被他请到府中,变着花样讨他欢心,不合口味的饭菜他宁愿饿着也绝对不碰……”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忘记观察顾尘羽的表情。因为我故意让他抬着头,所以能清晰看到他的双眼和透过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映射出的明灭痕迹,这是无法掩饰的内心波澜震动。我想,顾尘羽如果以前并不了解有关他父亲的一切,此时初次听闻,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 “……听说摄政王生性*,府中养了无数美姬,府外也有许多女人宁愿不要名分不顾名誉,只求能与他春风一度片刻温存。”我的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所以当年查抄肃清摄政王一脉的时候,北周太后花费了不少心思和人力,才将摄政王的私生子女都一一找到斩草除根,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人。可是令人费解的是,北周太后唯独留了你的性命,这是什么缘故呢?希望你能给本司一个满意的答复。”
顾尘羽的眼中浮现迷茫之色,失了从容镇定,恍惚道:“下奴也不知其中缘由。” “那你可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你的生母是谁?” 这个具体的问题让顾尘羽得以喘息,他尽力收敛四散的心念,试图表现出一贯的顺从之姿,如实答道:“下奴的生母据说是旁人送去的美姬,下奴出生后不久生母便亡故了。下奴对生母没有印象,小时候在王府的事情也已经很模糊记不真切。”
他的答案其实并没有让我满意,可我早有计划,不想这会儿就以此为借口责罚他。皮肉之苦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我更喜欢看他心中感伤无所适从纠结挣扎的样子。 “你想没想过,如果摄政王没有犯事,你哪怕只是庶子,也会过得比现在舒适万倍吧?你不恨北周太后么?不恨那些毁了你的人么?”
也许他曾经幻想过什么,可是经年累月地折磨训教已经让他完全不敢想那些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事情。他安静地摇头,琉璃色的眸子里激起的波澜渐渐平息,又恢复到淡漠的常态,郑重地说道:“请主人放心,下奴自知身份,也已经认命。从不敢想不该想的,也没有资格去恨谁。能得活命就是主人的恩赐慈悲,下奴只用感激涕零地努力做事,讨主人欢心才是正途。”
“真是甘于下贱的软骨头,与那孤高冷傲的摄政王可谓天壤之别啊。”我讥讽了一句,再次转移话题,丢给他一本诗集。那是我卧房之内的消遣摆设,北周摄政王做的诗词歌赋合集。当年摄政王名噪一时,有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将他创作的诗篇收集抄录精心编成一本合集刊印,不仅在北周卖的很火,还流传到了昭国,成为昭国文人墨客和怀春少女爱不释手的藏品。
你为本司念念这本诗文吧。”我貌似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一句。顾尘羽接过诗集怔怔发愣,面上浮现惭愧之色,请罪道:“主人开恩,下奴不识字,无法为主人读诗。” 无论是北周还是昭国,平民百姓乃至寻常女子妇人都少有识字的,让奴隶读书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当初北周太后又有明令吩咐,顾尘羽不识字并不稀奇。他若承认识字,才会令我吃惊。
但我还是故作恼怒道:“诗都不会念,难道你就只懂得床上功夫侍奉主子么?” 顾尘羽不敢与我较真,解释明显的常识问题,而是惶恐地再次叩首,紧张道:“主人息怒,下奴虽然不识字,但会背几篇应景的诗词歌赋,主人若不嫌弃,请容下奴背诗。”
“你会背的恐怕也只是淫词*,本司才不想听。”我武断地奚落了一句。顾尘羽的眸子一黯,收敛着委屈并不辩解,只补充道:“下奴还学过歌舞曲乐,也受人教导研习了厨艺。” “你的味觉与常人不同,能做出什么好吃的东西?至于歌舞,你并非女子,自没有本司喜欢的妩媚身姿。”我不留情面地先狠狠打击他的自信,顿了一下才说道,“会些曲乐还说得过去,那边有琴,你弹唱个曲子给本司解闷吧。”
我闲来无事也爱抚琴,卧房之内挂了一把价值千金的上好古琴,轻易是不让旁人碰的。这会儿不知怎的鬼迷心窍竟吩咐一个奴隶拿那个琴弹奏。顾尘羽并不知道我的险恶心思,他跪爬几步去到挂琴的地方,直起上身伸出手臂仍够不到。他犹豫片刻,终于扶着墙壁完全站起身,才将古琴摘下,复又恢复标准卑微的跪姿。古琴是装在一个布囊之中,顾尘羽小心翼翼地捧着琴跪行回到我的脚边,将布囊解开取了琴,铺垫好,开始调试琴弦。他或许是识货的,也或许只是按照惯例表演出一脸羡慕的样子,称赞道:“主人这把琴极好,北周宫中亦难得一见。”
我听了之后心中当然高兴,面上却还要绷着脸说道:“这是制琴名家孤芳子的巅峰之作,当世只此一把。你用的时候可要小心,倘若断了一根弦,或是弄脏了琴,本司定要人打断你的手脚。”
顾尘羽恍然惊觉,急忙打量自身。之前他想必以为只是来为我侍寝,原本缠裹前胸后背伤口的粗布条早在沐浴更衣的时候取下。开领极大的轻薄男宠服并不能遮掩他胸腹处依然绽裂的伤口,手足裸露的地方也隐现血痕。我凝神细看,他那双手五指虽然纤细,可是也布满冻疮或者其他小伤痕,甚至右手小指还缺损了一枚指甲。
我想起丽娘最喜欢拔人指甲,无奈地暗中感叹。他这样的伤势,如果弹奏的时候不注意,伤口中那些有意无意沁出的血丝或许真会脏了琴。看来我给他出了一道难题,不知他会如何来解。
013赏赐鞭子
“下奴身体不洁唯恐污损主人的名琴,可否只唱曲子?” 虽然顾尘羽难得使用了询问的语气,但他望向我的眼神之中并无期待之色。可这问题倒是让我开了眼界。原本以为无论我的命令多么严苛荒谬甚至故意刁难,顾尘羽都会服从并且努力去做到,做不到就认命甘愿接受惩罚,为何他居然敢大胆的和我讲条件?
我一瞪眼,厉声喝问:“你是什么身份,敢与本司谈条件?” 顾尘羽急忙叩首,带着一丝不安又夹杂着忐忑的语气解释道:“主人息怒。下奴自知无法做到主人刚才的吩咐,或许还会弄脏名贵器物让主人蒙受损失,才斗胆提议变通。如果主人不同意,请主人责罚下奴不敬之罪,下奴自当遵从主人刚才的吩咐就是。”
他说的不无道理,而且有的时候一味顺从的表现可能会让主人乏味。或许掌握分寸在适当时候提出一点不同的小意见,反而更能引起主人的兴趣,刺激主人征服他的欲望。我虽然能想清楚这层道理,却也不能免俗。
说实话,他这时的小小不服从,的确让我产生了一点新的玩赏兴致。 “还算你懂得规矩有自知之明。本司也不想弄脏了名琴,也罢,你将东西放回去,脱了衣服到那边床凳上候着。”我此时已经无心听琴,也没指望顾尘羽会唱什么正经的曲子,打算更快一点进入我关注的主题。
顾尘羽的脸上表现出清晰的惊讶之色,呆呆问道:“下奴刚才惹恼主人,主人还未责罚下奴……” 也许按照他的逻辑,或者说是按照过去他所有的经历经验,但凡稍不顺主人心意,无论是否他的过错,他都会受到责罚。而我刚才怒叱他之后,竟然没有明确的责罚,才会让他惊讶万分甚至惴惴不安。
“你以为那边的床凳是普通的椅子么?”我冷笑着白了他一眼。顾尘羽恍然大悟,急忙按照我的吩咐收拾好琴,如拿来时一样,小心翼翼捧着挂回墙上,乖乖地爬到屋子一角的床凳旁,脱去了身上唯一的衣物。没有了红色的男宠服遮掩,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览无遗。他的脸上却没有正常人*时的羞涩,而是仿佛理所当然一样,淡漠地坐上那把特殊的床凳。
床凳这种东西在女昌馆之中并不少见,像是一把躺椅,却比一般椅面的弧度更适合人仰躺着分开双腿,承受另一个人激烈的jiao合。而我的这把床凳是在丽娘的理论指导之下加了一些特殊的机关,特别制作的“刑椅”。人躺在上面之后,颈项之处有铁环扣住,手脚四肢也有拴锁的地方,可以被肆意拉伸折转拧成各种吃力痛苦屈辱的姿势再牢牢固定。
另外我的这张床凳是可以调整倾斜角度的,不仅人能躺着用,也能趴着用。椅面椅背上还暗藏着机关,一旦开启,能够伸出钢针扎刺到人身上,让人痛不欲生却无法昏迷。或许顾尘羽昨天晚上在丽娘那里领教过这种床凳的厉害,他此时此刻少了一些新奇恐惧,更多了几分麻木与熟练。他将头颈摆在颈部铁环扣的下面,伸展四肢,手臂向后绕在椅背上方便用那里的铁环扣上锁固定,他那修长的双腿却因为铁镣长度有限不可能像手臂那样绕到椅面下边,但他显然有别的办法。他将大腿尽量左右分开,小腿和脚踝向着大腿根部收拢,这样双脚脚腕之间的距离并不需要多大,却能将那令人羞涩的地方完全暴露。
我这时可以看到,他大腿内侧那些清晰的新鲜的绽裂的鞭痕。与昨日不同,他那里的毛发已经被剃得干净,只留孤独花蕊并未抬头柔顺地贴在小腹。他的姿势,是用来服侍男主人的时候才会用到的。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又到了天牢大狱之中,面前是我要审的凡人,却出奇地乖巧配合。我习惯性地将床凳上的机关落锁。顾尘羽没有挣扎也没有惊恐的表情,平静地接受一切,等待我去拿鞭子或者其他什么刑具开始正式的“玩乐”。但是,我站在他面前,已经不想再去别处。
忽略掉那些泛着血腥味的狰狞伤口,顾尘羽的身体真的是很美,具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真的是禁欲太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才会轻易就被他的色相迷惑了么?不应该啊,丽娘那里的男女尤勿数不胜数,我以前也不止一次去参观她言传身教活色生香的训练之处,为何那时对赤果美男就没有如今这种奇怪的反应呢?我的手鬼使神差一般抚摸上他大腿内侧的伤口,指甲划在绽裂的血肉之处一点点向上移动。他的身体因痛楚而微微颤抖,喉结错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