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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不遭人妒是庸才,我太聪明了,人家赶不上而已。”
话虽转了过去,不过林如海对这个弟弟却又上心了几分。只觉得似乎格外的亲近起来。和寻常的族人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手段和女娃
林如海这里难得有族人做客,再加上因为这次检查库房,找出来这么多的不好的东西,林如海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身心疲惫,也需要有这么些个自己的长辈,亲人在身边,让他心里多些安慰,索性就留着他们这六房的三代三个人在府邸里住上些日子。
夜里,林如海正在书房看着一些公文,门口传来了林全福的声音:
“老爷,有消息来了。”
林如海一听,放下了手里的公文,走到书房外间坐定,看着林全福进来行了礼,然后慢慢的回禀到:
“按照老爷的吩咐,将那些东西都大张旗鼓的送到了贾府正门,出来接待的是贾家二老爷,果然如消息里说的,如今这贾家大老爷已经搬到了东面的院子里,这国公府如今都是二老爷一家做主,听说从老国公过世就是这样了,京城几乎人竟皆知,说是老太太偏心的厉害,袭爵的连正房都住不上,家业也都是小儿子家里把持。很是没有规矩。”
听到这里,林如海的眉头皱了皱,什么都没有说,林全福一看这架势,忙接着说下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那边已经按照您说的,把老爷您的信送到了御史中丞刘大人那里,还有这送还东西的事情也找了人宣扬了,只怕这个时候,贾家给自家出嫁女送礼下药,要绝人子嗣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林如海听到这里,才叹了口气,挥一挥手,让林全福下去了。不是他狠心,而是从知道贾家如今的事情之后,他就意识到,贾家再也不是当初他岳父在的时候的贾家了,如今的贾家很是危险,不说别的,这一等将军府还挂着国公府的招牌就是大过,虽说可以解释为还有个国公夫人活着的缘故,可是连一等将军都只能住到隔壁院子了,那这国公规制的正房,不过是五品官员的贾政是以什么身份住进去的?这不是作死吗!还是一住多年!
二房五品的宜人,当着家,把一品的夫人挤兑出去,这又是什么规矩?就是再小门小户的人家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啊!这些年他看着贾家来的礼单子,还以为是因为这大太太见识浅薄,这才会出了纰漏,送的都是些看着好看,实际不中用的东西,不想却原来自己竟然都猜错了,竟然是王家那样县伯府邸出来的王夫人的手笔,这都是什么教养!再加上家里这些被下了药的东西,这都说明了什么?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缘故?或许是得了什么人的关照才这么做的?
做官的,总是想的更多些,林如海总觉得在这送礼的背后,似乎是有什么黑手,在利用两家的亲戚关系,来个防不胜防的折腾自己,完全没有想到这里头是不是单单只有王夫人的意思,甚至是连贾母也被他列入到了要算计自己的敌对一方了。若是让林朗知道林如海如今这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大笑几声!
至于林如海的信,还有那些传言,这是林如海准备和贾家拉开距离的手段了,他写了信给自己的好友同年,说明自己这里的悲惨,遭受算计的可怜,想着让那些朋友们帮着查探一下,究竟是谁想要针对自己,顺带让他们针对贾家做一次试探,比如对于他们家这长幼不分的情况上个弹劾什么的,好看看那后面有什么人。另外就是那些传言,彻底把自家定位在受害人身上,若是京城有什么变动,自己也好顺利抽身。
不过是几封信,一次大张旗鼓的行动,可以说,林海这是一巴掌直接打到了贾家的脸上,让贾代善苦心拉拢书香人家的操作全部落到了地上。完全可以预见,等到弹劾上了早朝,这贾家会是怎样的慌乱,若是以前的林如海是怎么也不会做的,好歹是亲戚,是岳家,贾家没脸,自己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处,说不得还会受到牵连,可是,这林朗说的那一句,什么亲戚,简直就是仇人这话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别的地方,只觉得似乎自己顾虑的太多了,这样似乎给了别人空子,说不得人家就是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这才有恃无恐的折腾自己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林如海动手起来自然凌厉了好多,甚至连妻子含泪祈求暂缓一下,让她先去信询问都不管了。或许是下意识里连这个妻子也不怎么信任了,说起来,谁让林朗在书房发现了那些东西呢!林如海甚至有时候都会怀疑,这个妻子是不是也是算计着自己的,是贾家放出来的一颗旗子了!
信任这东西,本就是很玄乎的,一旦被打破,在想重新建立真的很难,这个时候的贾敏或许正处于无限的惊恐中,或者是后悔,或者是愤恨娘家的作为,这一切林朗都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正带着阿光充当着英雄救美的角色呢!
“快,阿光,把那个孩子报过来,福叔,喊人,快喊人,把那个拐子逮住了,小爷最恨这些个混账了,让孩子回家知道不?”
林朗双脚跳的老高,发髻都有些松了开去,边上林家的下人被他指挥的团团转,眼见着几个一伙的拐子四处逃窜起来,等林如海听到消息,走到门口的时候,人家林朗已经全部搞定,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子往他这里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英莲
作为知府衙门,别的没有,人手那是绝对够多的,自家老爷的堂兄弟要逮人,那更是没有想着要偷懒的,一个个起劲的很,更别说,已经有好几个嘴快的开始说了今儿这出是什么戏了!知道对手是拐子,他们更是积极,好歹也是功绩不是!说不得还能得点赏银呢!这可是好事啊!
“你这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这个孩子又是哪个?“
只有林如海,还是一头雾水,看着林朗带着那个女孩子进来,还不客气的招呼人好好的哄着,一会儿给水喝,一会儿问点心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立马林朗就搭话了,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却原来,今儿林朗正想着去外头晃晃,美其名曰逛街,真实意图,考察市场,他这还记挂着挣银子呢!不开拓一下眼界怎么行!正走着,就看到有个穿着短褂的汉子抱着个小姑娘过来,那小姑娘也是一身的粗布衣裳,看着倒是没什么不妥当,可是偏偏让眼尖的林朗正好瞄到了那小姑娘头上梳着的冲天辫上的发带,那眼珠子一瞄就断定,那是苏州的织金锻做的,还说什么?肯定有问题不是!一般人家,特别是穿粗布衣裳的人家那里有钱给孩子用这样的料子做发带!
有了这么一个认识,林朗忙上前,学着人家逗孩子的样子,引着孩子说话,果然一开口就是苏州口音,苏州的孩子,出现在扬州地界,若是有钱人家的,那是没什么,可是穷苦人家的,那就有问题了,穷人家没有天灾人祸的一般很少出老家,这路程上全是银子啊!谁随便出门啊!林朗立马认定说不得自己就是遇上了所谓的人贩子了。
有了这个想法,他也不多说什么,立马招呼了福叔,阿光什么的,把人往衙门方向引,一边还说着,这个孩子怎么看着眼熟之类的话,果然一听这话,那个男子就有些慌乱,让林朗越发的确定了起来,他是谁!那是林家大爷,是练过武的,立马一把抓住了那个男子就往衙门带,一边走还一边喊:抓拐子啊!
吸引了不少的劳苦大众之后,就想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吧人抓住了还不伤孩子,不想这时候,边上又凑出几个人来,反咬一口说林朗抢孩子,明白了,这是一伙儿的。
这个时候林朗充分发挥了世家子弟的优势,对着周围的人喊道:我是扬州知府林大人的堂弟,你们随我抓人去衙门啊!若是不信,帮忙找衙役过来也成。抓了拐子,功德无量。
人的名,树的影,林如海的招牌很好使啊!立马就有人帮着喊人去了,还有别的人帮着围拢过来,这时候的人真的是淳朴啊!听到功德无量这个词,绝对的充满吸引力啊!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这一幕了。林如海听了林朗的解释,说法,还看了那条发带,也觉得林朗的分析很是有理,转身招呼人去审问了,拐子,还是一伙儿,这可就是大案子了。作为知府,他不能无动于衷,总要弄个明白才是,每年各个地方被拐的孩子不少,若是能从这里寻到线索,哪怕是只追回来几个,也是不小的德政啊!
林朗说的口干舌燥,看着林如海接手了,这才有功夫喝了口茶,细细的端详起自己就回来的这个小女孩子,这一看他又是一愣。
只见这软软蠕蠕,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瞪着大大的眼睛,含着手指,一脸不安的看着他,虽然脸上带着些灰尘,却依然能看出日后的样子,端得是个美人坯子,最关键的是,这孩子的眉心,有一个胭脂痣,林朗的脑袋上只觉得一道惊雷闪过!
苏州口音,比林黛玉大三岁上下,拐子,胭脂痣!难道说,自己这一次是撞了大运了!难道说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甄英莲了?难道说自己就是所谓的猪脚模式开启了?
“咦,这孩子看着眼熟啊!福叔,你看!是不是以前见过?“
“还真是,我怎么觉得好像咱们什么时候看到过呢!啊,好像还真是,我记起来了,过年上苏州祖坟上香的时候看到过,似乎是阊门里,葫芦庙边上甄家老爷家的姑娘。“
“果然,我这真是没看错,是了,前些日子大祭的时候听人说,元宵的时候,甄家老爷的孩子丢了,报了官也没处寻,后来还遇上了大火,家里连着遭了两桩祸事,弄的甄家老爷都有点疯癫了,听说他们夫妻正商量着在不行到大如州投靠岳家封老爷家去呢!“
阿光这个大喇叭,一听福叔确认了这个女孩子的身份,立马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林朗总算是回了神,忙转头看向林如海,这个时候林如海也听明白了,忙招呼人去苏州,寻了甄家老爷来认孩子。
林朗心忽的就落了地,只觉得自己似乎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功德
不说这当场抢回来的女孩子甄英莲,这次因为林朗的眼睛够尖,一下子逮住了四个拐子,就像是林朗想的那样,那就是个团伙作案啊!直接那几个拐子就成了正紧的人犯,衙门里的刑具可不是摆设,几下子下去,拷问出了他们藏匿拐来的孩子的地方,如狼似虎,想着赏银的衙役们直接就扑上门去,直接就解救出来六七个孩子,最大的不过六岁,小的和那女孩子一样,不过是三四岁的样子,看着那衣裳,形貌,多是好人家的孩子,另外还问出了几个已经被卖的孩子的下落,林如海又让人一一去寻访,争取多找几个回来。
孩子都是小孩子,没有几个记得自家门第的,林如海不得不发出公文,在扬州府范围内,慢慢寻摸丢失孩子的人家,受到甄英莲的启发,对于周边几个城镇也不敢放松,一一去了询问的公函。
别的人家或许还需要些日子,扬州城里有几个丢了孩子的人家已经呼天喊地的往衙门来认孩子了。可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愿的,有的人家丢失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会有这么凑巧,就是这一伙人呢!就是确实和这伙子人有关联,也不一定还在他们身边放着,或许早就卖了出去了。
看着这些人家的父母,有的喜极而泣,抱着孩子不松手,一脸的庆幸,有的又一次遭受到希望破灭的打击,怅然若失,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