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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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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解释道:“这宅子废久了,前年冬天来了只母猫,小棕猫是它今年春生的,另还有七八只小猫,不过它们怕生,若有人来,都自个儿多起来,只有老管家喂食的时候才出来转转。”

景枫默然,犹疑片刻,他将手中桃子搬下一块,与那小棕猫递去。许是因他目光柔和,小棕猫迟疑一阵,竟从树丛后小心翼翼地跑出来,冲景枫细细叫唤两声,衔了他手里的桃子,又慌忙躲去树丛后。

舒棠惊讶道:“穆公子养过猫?”

景枫眸色一黯:“在下的发妻曾经养过一只灰猫。”他拂了拂衣摆,站起身来。

舒家小棠随之起身,四处张望,又问:“穆公子成亲了?怎么没见……”

“她去世了。”景枫道,说着,他喉间一涩,仰头看远天,半晌没了言语。

舒棠愣住,道:“穆公子,对不起……”见景枫面有伤色,她又慌忙将话题一转,说:“再等几日,这里的桃子就熟透了,穆公子……穆公子若寻好了宅邸,知会我一声。,我摘了熟桃子,就给公子送些去。”

景枫闻言,目光落在舒棠眉间的朱砂,心中一顿。片刻,他点了点头,问:“舒姑娘家在何处?”

舒棠笑道:“在城东的棠花巷子,舒家客栈,我家是卖酒的。”

景枫道:“好,若寻好住处,我找人给舒姑娘送信。”

申时左右,墙头的花被太阳晒得焉然。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云府。舒家小棠与景枫招呼一声,便驾着骡子车走了。车轮辘辘,景枫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车影,半晌又叩开云府的门,寻了老管家,问道:“老人家,可否向你打听一桩事?原先住在这宅邸的云沉雅,与方才那姑娘之间的关系是……”

舒棠驾着骡子车没走多久,弄墙后,忽又绕出一黑衣人。黑衣人定睛看了骡子车一会儿,蓦地纵身,又消失在巷弄里。

六王爷府,高阁迎风,铜铃铮鸣。阮凤听了黑衣人的禀报,猛地回过头,惊道:“果真?!”

黑衣人抱拳:“回小王爷,那穆姓公子的眉眼,气度,都与瑛朝大皇子英景轩有几分相似,极有可能是二皇子。”

阮凤皱眉:“看来前阵子,父王接到的消息没有错。大瑛二皇子英景枫,并未殁于北荒之战。”沉吟一阵,又道,“只不知他此回来南俊,又是为何。”

黑衣人听了这话,抬眸看一眼阮凤,欲言又止。

阮凤见他神色,道:“若有何看法,但说无妨。”

黑衣人道:“小王爷,属下曾在大瑛禁宫做护卫时,曾听闻大皇子与二皇子关系不和,总也吵闹。倘若此事当真……”

一阵风从阁外袭来,廊檐铁马声声鸣响。阮凤眸光猛地收紧,沉声将他的话接了下去:“你是说,倘若此事当真,我们大可以拉拢英景枫来对付英景轩?”

“是。”黑衣人抱拳,“小王爷英明。”

阮凤长吁了口气,叹道:“英景轩城府极深。若能拉拢英景枫来对付他,倒不失为一计良策。但你可曾想过,倘若英景枫使一招反间计,你我又当如何,父王又当如何?”

“这……”黑衣人大怔,单膝跪地,“是属下考虑不周!”

阮凤道:“倒也并非不周,你起来吧,先静观其变,再来与我禀报。”

黑衣人答一声“是”,刚要走,阮凤忽地又唤了一声:“司空。”

黑衣人顿住脚步,回头道:“小王爷还有何吩咐?”

阮凤一笑:“当年你兄弟三人,入大瑛沉箫城做护卫,如今回来两个,另一个……也是时候用上了。”

黑衣人面露难色:“二哥他……”

阮凤道:“司空幸确实衷心,可这衷心二字,既是优点,也是缺点。他能对英景轩衷心,又如何不能对他的救命恩人,手足兄弟衷心呢?”

黑衣人拱手:“属下不日便去寻二哥,定当竭尽全力说服他回王爷,小王爷身边。”

六月初,临江街头新开几簇木槿。云尾巴狼闲得慌,招来白贵。两人弓着腰,拿小铲,在铺子门口刨土坑。土坑刨罢,移来木槿种上。棠酒轩本是酒铺,酒铺外新添如雪花色,看得云尾巴狼是神清气爽。

时值正午,云沉雅忙活完,一边哼小曲转小铲,一边逛去云府内寻摸吃食。

他刚走不久,铺子外便传来骡子车丁玲声。舒棠从车上跳下,理理衣襟,就要搬酒。门口白贵见了,连忙招呼铺里伙计帮把手,问说:“小棠姑娘怎得来早了几日?”

舒棠道:“这月多订了七坛,我分两次送来。”说着,又一五一十地数起酒坛子。待数完,她又从车内取出一个布囊递给白贵,说:“白老先生,我种的桃树结了果子,这包你拿着,与、与司空公子,小雪妹妹分一些。我过几日……再送些来。”

白贵眼神儿往铺子后一瞟,见云尾巴狼还没来,便欲将舒棠留下:“小棠姑娘不坐坐?”

舒棠跳上骡子车,摇头道:“不了,我还有点事儿。”话毕,她再与白贵招呼一声,扬鞭赶骡子,叮铃铃地走了。

少时,云尾巴狼才酒足饭饱地转悠回铺子,见得柜子上新添的酒,他一怔,探头探脑地问:“小棠妹来过了?怎么不见人影儿?”

白贵一边打算盘,一边漫不经心地答:“来了,又走了。”

尾巴狼“哦”了一声,悠闲地在太师椅上坐下,拿了账本来翻。可才翻了两页,他便将账本合上,探过头去,又问:“怎么没给留下?”

白贵抬头觑他一眼,又继续打算盘:“留了,没能留下,说是有事儿。”

云尾巴狼失望地再“哦”一声,回太师椅上坐下,闭目假寐。可假寐不到半盏茶,他又睁开眼,转悠到白贵身边,追问:“她能有什么事儿啊?”

白贵手中动作一停,抬起头,默默无言地看着云沉雅。

这时,在铺子里数酒坛的小厮见白贵答不上来,便顺道添了句:“还能有什么事儿,给人送桃子去了呗。”

这小厮与舒棠相熟,棠酒轩和舒家客栈的生意,几乎是他在跑腿。

云尾巴狼耳朵顿时一竖,转过去便问:“送桃子?给谁送桃子?”

那小厮数完酒坛,将汗巾往肩上一搭,抹汗笑道:“还能有谁?俏公子呗。前几日我去舒家客栈送酒单子,正巧遇上一长得极好的公子,说是住处定下了,邀小掌柜过去聚一聚。小掌柜当下就答应了,还说等桃子熟了,摘些给那俏公子送去。”说着,又朝柜台上的桃子努努嘴,“大公子瞧,这桃子不正是熟透了么。”

小厮说完这话,抱着两坛下架的酒,往后铺子里去了。

这会儿,棠酒轩里却是一片寂静,没人打算盘了,没人说闲话了,没人叫嚣着要刨土栽木槿花了。白贵抬着眼,小心翼翼地觑着云尾巴狼的脸色。

云沉雅面色镇定,只一双眸子,深不见底。片刻,他勾起唇角:“俏公子?”抬手在柜台上敲一敲,尾巴狼甚是悠闲地说,“去查查,这位俏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良田几亩,妻妾几人,可曾无耻,可也下流。”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等久了,我回来更文啦~

关于姑娘们问到的两个问题,这边重点回复一下。

一是这段时间,小眉儿莫子谦那群人在干啥。

…这段时间,小眉儿女扮男装一年,正在永京城,与莫子谦混日子。杜修这个时候也在永京,正在经历他这辈子最惨烈的事件之一。

第二是为什么景枫说:“在下姓穆,非是官人,姑娘唤一声公子便可”

…官人是一种对古代男子的尊称,字面意思是当官的人。景枫当初为了立功,孤注一掷跟窝阔国同归于尽。因为他以为柳遇是因自己的错误决定而丧生,所以很后悔自己因功勋而‘盲目’,因此也不愿再被称作为“官人”(这个是龙凤里的内容,不用知道的,但是怕没看过龙凤的姑娘困惑,所以就在这里答一下)

下更,2011/03/25

第56章

去六王府不远,有一处靠山临水的庄园。庄园外有碧湖,时值盛夏,湖岸浓荫匝地,凉爽宜人。阮凤沿湖而上,到了满碧亭,不由放轻脚步。

满碧亭外,杜凉坐在藤椅上,手持钓竿,双眼微阖。等了片刻,只见钓线那头一动,杜凉敛衽提干,一条红色锦鲤破水而出。随即便又小厮过来,从钓钩上去下锦鲤投入湖中,又替杜凉换上新的鱼饵。

阮凤见状,不由道:“父王心慈。”

杜凉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淡淡道:“钓鱼一事,图的只是闲情。”言罢,又引阮凤在藤椅坐下,拿一个钓竿递与他,道:“我们父子来比试比试。”

阮凤失笑:“钓鱼考究耐性,孩儿的心性与父王相比,差之甚远。”

杜凉亦是一笑,他没答话,手拿钓竿在一旁坐下。少时,水面便起涟漪,阮凤杜凉互看一眼,同时提杆。

湖面溅起水珠,然而两个钓钩上却空空如也,没有鱼饵,也没有鱼。

杜凉与阮凤一愣,两人一齐笑起来。

杜凉道:“鱼儿狡猾,同时来了两条,将你我二人都骗了。”

阮凤沉吟一阵,笑答:“不过事有两面,孩儿与父王比试钓鱼,本是必输无疑,多亏两条鱼为争鱼饵,吃得比平常快,我与父王便比成平局。”

杜凉听出阮凤话里有话,沉默片刻,抬手拂了一拂。立在周围的小厮会意,朝杜凉二人躬了躬身,消无声息地退开了。

碧湖又复得一片宁静。杜凉负手面水,淡声道:“查出来了?”

阮凤点头:“父王英明,那穆姓公子,确实是二皇子,英景枫。”顿了顿,又道,“且,孩儿还查到英景枫九岁离宫,十八岁以穆临简一名考取功名,官拜一品国师。任职国师大半年,他复又辞官,在年余后,再以景枫之名,领兵对抗窝阔国。”

杜凉闻言,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阮凤:“你的意思是……”

阮凤道:“历来皇族兄弟间,夺嫡之争,兵不血刃。然而在瑛朝,皇位的继承人并没有悬念。”

“英景轩是长子,又是正宫所出。而他相比,英景枫只是个庶出的皇子,实是没有能力与他的兄长一决高下。然而纵观这些年,英景枫的作为,先是官拜国师,后有领兵打仗,亦文亦武,无不在建立功勋,扩大自身势力。也由此,孩儿以为,英景枫是有心将英景轩取而代之。”

杜凉点点头:“若从建攻立勋这一点来看,英景枫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阮凤接着道:“司空曾在大瑛禁宫做过护卫。孩儿问过他,说是多年来,英家两兄弟的关系一直不和。因此……”

杜凉转过身,看向阮凤:“你是想,拉拢英景枫来对付英景轩。”

阮凤道:“父王,英景轩城府太深,我们对付他,并无太大胜算。若能利用英景枫削弱他的势力,无异于鹬蚌相争,而我们也可坐收渔翁之利。”

“英景轩此回来,是要将联兵符的兵力连根拔起,可我南俊倘若不留得这联兵符,日后又拿什么来护国。说甚南国富庶,鱼米之乡。立国之根本,唯四字而已:兵强力壮。”

唯有护得联兵符,才能保证南俊有足够强的兵力,才能保证南俊能在以后百十年间,安然立于这片神州之土。

可是若要修复联兵符,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

想到这里,杜修叹了口气。他抬目看向远处一片湖光山色,淡淡道:“凤儿,陪我走走。”

夏日山间苍翠,蝉声交织。因林间晒不着太阳,青石台阶水意泠泠。父子二人拾阶而上,各想着心事。过了片刻,杜凉忽道:“我曾见过水?数面,那姑娘,老实巴交,淳朴至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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