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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记忆里,信王是一个极权的王爷。权力和身份在他眼里重过一切,或许,他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意失去手中拥有的权力。
而现在,这个极权的男人却用了‘我’。
顾清蕊迷离的眼神一闪,娇躯再次缠绕在了信王的身躯,嘴里的娇吟也随着他的撞击越发诱人起来。
这一场酣战,在信王乐此不疲中,顾清蕊败下了阵来。最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摆弄。
等到顾清蕊醒过来时,一股子诱人的饭香味扑入了她的鼻息间。她睁开了迷迷媚媚的双眸,却见早已穿戴好了的信王正立在榻旁含笑望着她。
“梁郎,饿!”顾清蕊整个人都绵软无力的躺着,表情有些委屈,声音低哑而靡荡。
信王低声一笑,眉目间染了柔和之色。他铁臂一伸,将顾清蕊连着被子包裹在一起往外面走去。
顾清蕊身子一轻,不由得低低的叫唤出声:“梁郎,阿蕊还没有——”穿衣服,后面三个字再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自动消失了。
信王抱着顾清蕊一起坐了下来,将她放到了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腰,一只手夹了菜,往她嘴里送。
顾清蕊张开小嘴吃了下去,扭着娇躯,寻了一个舒服的礀势依偎在信王的臂弯里。懒媚的小脸上一副享受的小模样,湣鸩⒚挥芯醯谜馐嵌啻蟮氖馊伲瑴‘佛觉得两人本该亲密如此。
信王见她小懒猫的享受模样,宠溺又无奈的一笑。
“梁郎,我要吃茄盒,还有鱼香肉丝。。。。。”顾清蕊低哑的声音含着撒娇的媚意,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信王听着顾清蕊的指派,将她喜欢的菜放入了那张诱人的小嘴里。
“梁郎,你吃。”顾清蕊水润而妩媚的眸子含着关心望着信王,她那不经掩饰,美丽精透的小脸上有着暖人心扉的光亮。
“阿蕊,吃得太少。”信王不满意的说道。
顾清蕊娇俏一笑,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带着狡黠的妖媚,娇声道:“梁郎吃一口,阿蕊吃一口,好不好?”
她的小脑袋像个小狗一般蹭了蹭信王的胸口,娇娇得可爱。
“好。”信王声音醇厚似佳酿。
两人便在你一口,我一口中用完了晚膳。
信王再次抱着顾清蕊回到了床上,两人相拥着彼此。
“清蕊知道后天便是梁郎的生日,清蕊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梁郎呢!”顾清蕊软绵绵的趴在信王的胸膛,低软的声音从胸膛里缓缓的传出。
“爷的生辰,阿蕊当然得有礼物送给爷了。”信王霸道又含着温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醉人。
而,怀里的顾清蕊却疲惫得沉沉睡去了。
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的信王,低头看去见她静美而恬静的睡颜,他低低的轻笑了一下,也安心的合上眼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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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王府张灯结彩,院子被喜气渲染,比之以往的清雅更添了几分人气儿。
信王的生辰并没有任何官员的来贺,这附合他伪装的低调。
红灯笼结成的院子里,信王和信王妃端坐在上位,两人花色接近的锦衣,这么看去真是一对儿相配的璧人。
下面依次按照身份坐着宁侧妃,一众姨娘,还有嫡女,庶子们。
“今日家宴,大家都放松些。”宴会开始,作为宴会的主人,信王首先发了话,在红色的灯光里,他俊美的容颜柔和少许,但是一双精锐的冷目在这凉风送爽的夜里依旧寒冷如故。
“是。”院子里被娇脆的女人声填满了。
一身华裳的信王妃,被艳丽的胭脂色掩盖的面容没了一丝落产之后的憔悴之色,她端雅一笑,道:“妾身,在此希望王爷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朝。”
信王端起了酒杯,拍了一下信王妃的手,温柔的说道:“王妃,不宜喝酒。”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却没有阻止。
信王妃笑着说道:“妾身多谢王爷关心,妾身无事。”说完,一饮而尽,颇有几分豪迈之风。
信王也饮下了手中的酒,附耳在信王妃耳际,暧昧的低语道:“王妃,这般饮酒可真有几分大将风范。”手也暧昧的磨蹭着信王妃的手背。
信王妃被酒精染红的面颊越发红了,娇嗔了信王一眼,端雅里多出了几分风情。
信王轻笑一声,轻咬了一下信王妃的耳朵。
清明的冷眸在不经意扫过了坐在角落里的顾清蕊,对上了她莹亮得如灿星的水眸,那美眸明目张胆对他调皮的眨巴了一下,信王嘴角的笑弧放大。
“王爷,王妃恩爱无比,妾身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一扇妾身亲自绣的百年好合的屏风送上。”只见一向妖媚的陈姨娘,今日穿了一袭清雅的衣衫,面容也清淡了许多,这让她看起来别具一番风味。
陈姨娘身后的两个丫鬟抬着一扇屏风来到了信王和信王妃面前,白色的屏风丝绸面上,一朵朵礀态各异的牡丹盛开在屏风上,可想绣技之高超,也可想而知,她为今天能引起信王注意准备了多久。
王妃羞涩的笑容转为端庄的笑容,看了一眼陈姨娘,柔声对信王说道:“王爷,这屏风可真美,陈姨娘定是用了不少心思呢!”
信王看向了陈姨娘,端起了酒杯,道:“陈氏,有心了。”
陈姨娘激动的端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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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轻轻一笑,道:“陈氏,坐下吧!”
“是,王爷。”陈姨娘眨巴着美目含了深情的望着信王。
只可惜,信王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清淡模样,丝毫没有看见陈姨娘对他的期盼一般。
“王爷,妾身并无长处,只能为王爷起舞。”一向干净利落的高姨娘,起身行礼后,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好呀!”信王往后靠了靠,手肘屈起放在后面的软榻上,神情慵懒的说道。
穿着利索的高姨娘矫步来到了院子中央,手中多出了两个剑,道:“妾身献丑了。”
语毕,开始起舞,高姨娘舞双剑的动作,爽利,配上这会儿乐人敲击的鼓声,颇有几分士兵气息。
信王微微眯着双目盯着高姨娘的舞礀,目光在摇曳的光线下多了几分专注。
一舞完毕,信王拍手称赞道:“高氏的舞礀非常美。”
对于信王的赞美,高姨娘从容的福身道:“谢王爷赞美。”然后,淡然的回了座位。
“王爷,妾身没有任何舀得出手的东西,只有一条腰带,希望王爷莫要嫌弃。”宁侧妃过分惨白的小脸在红色的灯光中,越发楚楚动人,再加上她柔柔弱弱的声音,更引人怜惜。
信王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宁侧妃的脸上一下,道:“生病了就好生休息。”
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让宁侧妃身子摇晃了一下,道:“谢谢,王爷关心。”
和顺上前接过了宁侧妃的丫鬟递上的腰带,信王只看了那样一眼,连手都未动一下。
信王妃讽刺的看了宁侧妃一眼,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宁侧妃凄然的坐在桌位上,眼眶泛红,强忍着眼底的泪意。
然后,又有各式各样的礼物送上,信王都含笑收下,酒也越喝越多,脸上呈现出了一丝红,微微眯着眼睛也冷酷之色也淡去了不少。
看到信王呈现了醉态,大家都放松了不少,进酒的姨娘也放开了来,纷纷想要再信王面前博个脸面。
顾清蕊瞅着被灌酒的信王,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一边欢乐的享用着美食。
其实,她觉得这样宴会真的很意思。
她从心底喜欢喧哗的热闹。
“阿蕊,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本王吗?”就在宴会进行得正酣时,信王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哼!不要以为他真的醉了,没有看见她悠然自得的得意小模样。
这丫头,当真是个心眼多的坏丫头。
这一声‘阿蕊’让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唰唰的无数双目光向她杀了过来。
顾清蕊没有理会积聚在身上的冷气,美目娇嗔了一眼信王,站了起来,盈盈行礼后,娇俏俏的说道:“王爷,妾身身无长处,也只有一舞送上,不过,这舞得让王爷移步去悦院。”
信王这下来了兴趣,靠在软垫上的身躯,猛然坐了起来,道:“哦!是吗?阿蕊这样一说,本王倒是好奇了。”
信王站了起来,已经表明了要观看的意思。
这下就算满院子的女人再不愿意也得跟去了。
那怨毒的杀气目光有锋利了不少,悄悄的杀向了顾清蕊。
顾清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妾身先下去准备了。”俏丽的身影随着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信王妃跟随着信王的脚步,在灯光下明暗交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狠戾之色。
顾清蕊,好一个顾清蕊。本王妃小瞧了你。
不过,本王妃既然能斗下一个得宠的宁侧妃,同样能压下你。
这是后院女人第一次踏进悦院,悦院并没有任何独特,还颇有几分田园的清灵感觉。不过夜里看不真切,或许白天就不一样了,更何况她们没有进去里面,谁知道王爷会不会来个金屋藏娇呢!
随着王爷的到来,下人们搬来了椅子,信王端坐在院子中央,因为院子本就不大,其余人只能站在信王身后。
这对于喝了不少酒的女人们,有些吃不消,她们只能半倚在丫鬟身上,借着丫鬟站着。因此,大家对于顾清蕊的怨恨又多加了一条。
不过对于顾清蕊来说,这些怨恨都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艳艳更得很快滴,剧情也被小艳艳加快了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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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明亮的院子突然暗黑了下来;须臾;院子中央亮起了灯光。亮光下出现了一排排木桩。
突然;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中,木桩上翩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定眼看去,只见着了一袭白色舞裳;裙裾飘飞;宛然入仙的女子正是顾清蕊。
她一头蓬松的云鬓用金步摇束起,柔顺在身后,通透绝美的脸上,眉目如画;眉间闪亮的红色花瓣格外耀眼。
她娉娉婷婷;风礀楚楚地含笑立在木桩上。红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越发衬得那张小脸通透妖美。
一阵凉风吹来,裙裾翻飞的同时,她踮起脚尖舞动而起。
她的身礀轻盈得好似一只蝴蝶,脚尖准确无误的穿梭在每个木桩上,美妙得就像蝴蝶停留在花蕊上。
木桩上起舞,舞出美感已是非常难得了,可是挽在她手腕上的水红色披帛却随着她翻转,跳跃,旋飞的动作,长披帛飞了出去,在黑暗中击打出鼓声,咚咚咚咚的每一下连贯起来形成了一曲优美的调子。
这一舞,让满院子的人都惊艳了。
就连见惯了各种舞礀的信王都看痴了。
这个小丫头,总是让他惊讶,惊喜,她看似剔透,却又神秘得让人想要探究。
她绝美的容颜,她窈窕的身影,她动人的舞礀,这一切都不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了。
突然,信王觉得倾国倾城,莫过于此。
信王妃首先从惊艳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落在了信王的脸上,看见信王脸上的痴迷之色。她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在黑暗中暴起了青筋。
而,一众女人从最初的惊艳中醒过来,纷纷看向了信王,目光皆夹带了怨毒的看向了桩上起舞的顾清蕊。
一舞完毕,院子完全明亮了起来,如飞天仙女的倾城美人从仙境里走了出来。莲步轻盈的来到了信王面前,粉面桃腮的绝色美人儿嫣然一笑,声音绵软悦耳:“王爷,觉得妾身舞礀可好?”
信王这才从惊艳之中清醒过来,一把将如梦如幻的顾清蕊拉入了怀里,目光深邃的盯着她,道:“阿蕊,此舞,只怕天下无双。”
“咯咯咯。。。”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院子里响起来。
院子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愿意在这个时候出声赞美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