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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叶婧对于他的话也没有任何意见,他爱带就带吧,她倒是无所谓。
月冰辰见她没有异议,便又道:“进去吧,早点休息,你现在是两个人,切莫弄坏了身子。”说罢,便搀扶着梓叶婧走进了东宫殿内。
“好生照顾太子妃,若是有何差错,唯你们试问!”月冰辰望着殿内跪在地上一群的人,下达了命令。
一群人听罢,身子抖了抖,异口同声道:“是,太子殿下。”
月冰辰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望着梓叶婧道:“你好生休息,明日一早便启程。”说罢,便踏着脚步离开了东宫。
梓叶婧在月冰辰离开后,才让那些宫女帮她更衣沐浴,准备安歇。
…………
竖日,一大早,梓叶婧便被一群人匆匆忙忙、叽叽喳喳的声音给吵醒了,睁开眼睛,见月冰辰正坐在软塌沿上望着她,梓叶婧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客栈吗?!她关好门窗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月冰辰见她这神色,眉头皱了皱,答道:“这里是皇宫,莫不是你忘了?!”好端端的不会得健忘症了吧。
“哦。”梓叶婧淡淡地应了一声,才想到自己跟她进了月国的皇宫。
月冰辰也没有太过在意她的神色,又道:“吃些早膳,我们该启程了。”说罢,便退至了出去。
梓叶婧见他走后,才从软塌上下来,让宫女帮她沐浴更衣。
一会儿,几个宫女便将梓叶婧打扮好后,同时又将她搀扶了东宫。
一顿饭很快便用完了,梓叶婧和月冰辰两人带着五六个宫女便上路了。
月国的枫叶是最有名的,此时的落叶,渲染出一派多么悲壮的气氛!
落叶染作金黄色,或者竟是朱红绀赭罢。最初坠落的,也许只是那么一片两片,像一只两只断魂的金蝴蝶。接着,便在树下铺出一片金红的地毯。
而在这地毯之上,铁铸也似的,竖着光秃秃的疏落的树干和枝桠,直刺着高远的蓝天和淡云。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月国的特产;因为月国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真是别是一番美景啊。
客栈招遇刺客
前往秦怡的一路上,月冰辰驾着马走在最前头,时不时的转过头,眼眸紧盯着马车内的梓叶婧,生怕她有何不妥,他们走的很慢,远比梓叶婧那时候逃到这里来,慢了可说是几天的路程,梓叶婧那时候一两个时辰便到,而他们这一路上,到达秦怡国境,可能要用上两三天的路程,加上梓叶婧现下有身孕,不能过度奔波劳累,马车走得更加的缓慢,几个时辰后,他们便才到了一个城镇。
“婧儿,走了几个时辰了,眼看这天色一晚,找家客栈歇息下,明天再行赶路。”月冰辰停在一座有小河的客栈前,朝马车内的梓叶婧说道。
自从梓叶婧承认说她是他的太子妃那时,月冰辰便将改了口,唤她也亲昵了,且,现下天气还有些闷热,所以,他特地找了一家有小河的客栈安顿。
带来的丫鬟将马车帘子掀起,梓叶婧从马车内走去,丫鬟又搀扶着她,脚踏上早已准备好的凳子,下了马车。
月冰辰走在前头,将其打理,梓叶婧和一群丫鬟们走在后面。
一切忙完后,也是黄昏之时,店小二将两人带入了房间,一个住在左边,一个住在隔壁,有何事也好有个照应。
“饿了吧,吃些晚膳便睡去了吧。”等丫鬟们端上来的饭菜弄好后,月冰辰拿起筷子,将一些小菜夹入梓叶婧的碗中,便道。
梓叶婧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和菜,气氛有些沉寂,月冰辰也没有在有任何的动作,低下头,同样默默的吃得饭。
或许她有点不习惯他的做法,不过来日方长,她定会习惯的,他不能急于一时的去强迫她接受。
一顿晚膳在两人默默无语的气氛下完成,丫鬟们将饭菜弄下去后,月冰辰交待了门窗关好的一番话后,便离开了房间,朝隔壁房走去了。
夜,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滴着露珠的高粱叶,吹过哗哗作响的白杨树,吹过闪着光亮的河水,也吹过浑身发热的林道静俊美的面颊,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上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蝈蝈、蟋蟀和没有睡觉的青蛙、知了,在草丛中、河边、树隙上轻轻唱出抒情的歌曲。那潺潺流动的河水,那弯曲的伸展在黑夜中的土道,那发散着馨香气味的野花和树叶,那浓郁而又清新醉人的空气,再加上这传奇式的革命斗争的生活,都在这不寻常的夜里显得分外迷人,分外给人一种美的感受。
夜,越来越近,而有些人便是从夜开始,夜也黑,他们的动作就越快、越频繁。
一大群的黑衣人从屋顶飞过,各自落在了梓叶婧和月冰辰两人住的房间的屋顶上,偷偷地观察着屋子下面的一举一动,在确定两人都睡去后,才开始着他们要完成的任务。
将迷药通过竹筒朝屋子内吹散开来,熟睡中的人儿并没有发现,或许是怀上了这个孩子,她的敏锐的耳力已经不如从前了,也丝毫没有发现现下的危险,依旧睡得很是安稳。
刻意隐瞒
而另一间房间内的月冰辰明显感到了危险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他,他闭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仍旧故作着闭上眼睛,假意睡去,鼻子却是闭气,不让那些迷药进入自己的鼻尖内。
待黑衣人将一切弄好后,纷纷朝房间的窗子这边而来。
月冰辰放在棉被中的手抓着宝剑,等待着他们的进入。
很快,黑衣人便破窗而进,朝床榻边走来,月冰辰仍旧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就在黑衣人准备下手时,月冰辰突然间睁开了双眼,让黑衣人瞪大了眼眸,明显再说,你怎么没有昏迷。
在黑衣人还没有反应的同时,月冰辰手中的剑已经刺入了黑衣人的胸膛上,黑衣人眼眸一瞪,随后便倒地,一动不动。
月冰辰将其中一名黑衣人决解后,便想到了隔壁的梓叶婧,赶忙从窗户中跳出,踩上屋顶的瓦片,朝梓叶婧的隔壁房间前行。
很快,便到了梓叶婧的房间,见一群黑衣人准备对梓叶婧下手时,月冰辰将手中的宝剑直接朝那名黑衣人射去。
其中一名黑衣人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转变,一时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月冰辰射过去的剑,一招致命了。
一起人看此,转过身直接朝月冰辰这边而来,月冰辰为了梓叶婧的安全,便将那群黑衣人引到自己这边来。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双方便打了起来,对于这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月冰辰就算有再高的武艺,也会有些吃力。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艳绝!月冰辰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黑衣人一拥而上,月冰辰用尽最后一招,将所有黑衣人一网打尽网。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枫林中又恢复了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月冰辰自己也有些受伤,可是他担心梓叶婧的安危,也没有顾忌上自己的伤势,便快步朝客栈走去。
睡梦中的梓叶婧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而月冰辰在看过她没事之后,待房间之前,不忘向所有人交待,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向梓叶婧提起,回到房间后,包扎着伤口,他不能让梓叶婧因为这事而担心,他要让他在他身边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竖日,梓叶婧从梦中醒来,对于昨天的事,所以人都不敢开口,毕竟太子殿下已经交待了,她们也不会自存死路。
“太子殿下呢?怎么还未起身?!”梓叶婧准备好一切后,向来比较早的月冰辰今日不曾前来,这倒是让她有些奇怪了。
丫鬟们也不敢多话,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道:“太子殿下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去买些东西,等会儿便回。”
“哦。”对于丫鬟的话,梓叶婧也没有太过在意,以为月冰辰真的只是去镇上买东西了。
早膳结束后,月冰辰才从房间内走了出来,身上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好似昨晚的事情真的不曾发生过一般。
我们不起程吗
“听说你上街买东西去了。”待月冰辰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会儿,梓叶婧说道。
月冰辰怕她看成什么端倪,笑了笑,道:“是啊,本殿……本公子买了些你喜爱的东西,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被你发现了。”随后便朝一旁的丫鬟使了使眼色。
几个丫鬟会意,按照月冰辰的指示退至出门,办事去了。
梓叶婧望着窗外,并没有发现他丝毫的端倪,“我们今日不起程吗?!”他不是想尽快赶去秦怡吗?!怎么今日还在这儿,没有打算走的样子,莫不是他还是其他的事需要办?!
“过两日吧,不急这一时,本公子有些事儿需要处理,秦怡不会连这几天都等不及的。”月冰辰望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让人甚是难懂。
他身上有伤,昨天和那些黑衣人打斗,受了重伤,现在不便多加劳累,为了不让她知晓,他只能故意说是有事拖延,好让她放下疑惑的心。
梓叶婧转过身,望着月冰辰,眸子中闪过一抹探究的光芒,说道:“哦,我是怕秦怡到时候找各种借口,说我们月国人不可信。”月冰辰避开她深究的目光,望着窗外的景色,随后拍了拍她的肩头,让她安心,“秦怡的皇帝也不是那般不讲理之人,你安心吧。”
她可能是担心到了秦怡,不好和那里的人相处吧,她或许怕生,第一次出这般远的门,身边没有一个熟人,这种害怕的心理是可以体会的。
对于月冰辰的这些话,梓叶婧选择了沉默,她了解慕瑾熙比月冰辰多,虽然他们才相处了两个多月,可彼此的性子却是了解得一清两楚。
慕瑾熙的性子有些暴躁,闷、骚,阴晴不定,一下子风,一下子雨的,让人有些捉摸不定。
每次他望着她的眼神,她总是觉得他的眼底有很多她看不懂,读不清的东西,而且他的行事作风也让人很不能费解。
唉,算了,想他的事情做什么,他和她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早在她被送入刑场,斩头的那一瞬间,她和他就结束了,在他的心中,她梓叶婧已经死了,而他,在她的心中,也同样死了,对,死了,以往对他那些特别说不明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在离开他之后,她过得很开心,不用在想以前那般压抑,这才是她要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而不是整日闷在皇宫里,跟那些女人勾心斗角,每日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宠幸,而死于非命。
“去街上逛逛如何?!”月冰辰望了望窗外的热闹的街市,朝发呆的梓叶婧说道。
梓叶婧缓过神,见他一脸的邀请,也不好竟然,便同意了。
月冰辰见她同意,心里很是开心,“那便走吧!”说罢,他先踏着脚步离开了屋子内。
梓叶婧紧跟随其后,两人同时下楼,肩并肩的走出了客栈,朝着不繁华却很热闹的街市走去。
再次回到秦怡
两人逛了一大圈回来,买了不少东西,两人也有些累了,特别是受了伤的月冰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