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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越袭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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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委屈你了,明明是个飒爽的性子,却因着我的缘故,对老宅一再避让。”花父轻轻拍了拍白氏的手,“梨娘,日后你只管按你想的去做。横竖分家了,老宅一再索取,本就不占理。”
“当家的,你别说了……”白氏别开脸,声音哽咽。
“这一次我在顾员外家建园子受伤,以顾员外的豪疏性子,虽不是他家的错,也必定会赏一笔不小的安家费。”花父说得有些急,有些岔气,弯下腰,几乎没把肺咳出来。
“爹,你喝口水。”袭人看花父强挣着一口气,也要将后事安排妥当的样子,心中酸涩极了。
“如果李工头借机把钱私吞,袭人,你千万帮你哥一把。”花父喝了水,脸上刚养过来的一点红润,已经慢慢消失了,“荣国府的势只消摆出一丁点,李工头定会乖乖把钱送回来。”
“爹,你放心。”袭人应道。
“好!”花父宽慰地点点头,转向白氏,“自芳呢?怎么把妹妹接回来,他反倒不见了?”
“我哥去请大夫了,马上回来。”袭人替白氏答道。花父这个模样明显是回光返照,花自芳却迟迟未归,若就此错过……
白氏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站起身,准备让隔壁家小子叫花自芳回来。
没等白氏走到堂门口,外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氏一掀帘子,就看到花自芳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小韩大夫提着药箱,被花自芳一路扯着飞奔过来,形容倒是一点都不狼狈。
“小韩大夫,你快来给我家当家的看看。”白氏一见大夫,顿时连儿子都顾不上了。
“夫人您请。”小韩大夫文质彬彬地一点头。
三人先后进了屋,袭人正陪着花父说话。听到声音,袭人回头就瞧见一个年轻大夫,被母亲兄长小心地迎了进来。
袭人倒没在意对方相貌不凡、气质儒雅,但这大夫的年纪……未免太年轻了。但现在一时片刻,袭人也没法再请一位德高望众、经验老道的老大夫。袭人没动声色,只礼貌地福身一礼。
小韩大夫也不意外,他早听闻花家小女儿做使女,见到袭人礼数周全,也还了一礼。
花父一看到花自芳回来,本来渐渐灰暗的眼睛,重又亮了起来,“自芳回来了?”
“爹,你别动,让大夫再给你看看。”花自芳道。
“不用了,我心里有数。”花父摇头。
“自芳跑得满头是汗,给你请回来大夫,你这个当爹的一点都不领情,岂不是让孩子伤心?”白氏掩下心中不安,强自微笑着打趣道。
“娘……”花自芳被当众打趣,不由有点不好意思。
“也罢。”花父看到妻子惶恐中犹带几分希冀的神情,终于软下声来,“有劳小韩大夫了。”
小韩大夫拿出脉枕,垫在花父手腕下巴,开始诊脉。
除了花父本人,花家上下都眼神灼灼地看着小韩大夫。难得小韩大夫分毫不被打扰。他沉静地为花父诊完脉,又解开花父头上包着的纱布,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恢复情况。
一套手续终于弄完,白氏眼巴巴盯着小韩大夫,只希望能听到一丝转机。
小韩大夫没急着回应,先朝花父安抚一笑,“伯父,您好生养着,我给您开药去。”
“多谢大夫这段时间的照顾了。”花父了然一笑,却没有当面追问病情。
“小韩大夫,笔墨在堂屋候着,你跟我来。”白氏一看大夫不愿在病人面前透露病情,就知道花父这病只怕不会好。
“爹,你先跟袭人聊会儿,我去听大夫的差遣。”花自芳起身,准备跟上。
“自芳,你过来,爹有话跟你说。”花父招了招手。
“可是……”花自芳迟疑道。
“你留下吧,陪你爹说会儿话。”白氏拍了拍花自芳的肩膀,“别担心,外面有你娘我呢。”
花自芳看父母都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对小韩大夫抱拳一礼。待白氏和小韩大夫都离了内室,花自芳才在花父床前坐下。
花父望着床前的一儿一女,俱已长大成人,且都懂事稳重,不由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自芳,等爹走了,你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一定要照顾好你母亲妹妹。”花父看着他唯一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你读书有天分,日后就算再难,也别把书丢下。”
“爹,你不会有事的。”花自芳脱口而出。
“咱们花家,让你心无旁骛读书是不可能的,除了帮你娘维持一家生计,读书的事儿,就要你自己下苦心了。”花父没理会儿子笨拙的安慰,抓紧时间交代后事。
“虽然顾员外会赔一笔安家费,但咱们家也不能坐吃山空。”花父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至于要买地,还是盘店,你跟你娘商量吧,我就不过问了。”
“爹……”花自芳跪在花父床前,眼泪差点落下来。
“袭人还在呢,别让你妹妹笑话你。”花父嘴里劝慰着儿子,左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眼神看向门帘,“袭人,叫你娘进来,别让她为难大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留言也没有,已哭瞎……
或许是更新时间的问题?下次更新我试着挪到晚上试试……

、第十一章

没过多久,花父就再一次陷入昏迷。
白氏却丝毫不敢懈怠,眼睛都不敢眨,就守在床边,正房里的烛火足足亮了一夜。次日一早,袭人早早起床梳洗,随后就来到父母的正房,准备替下母亲,让她歇息一会儿。
袭人一进门,就看到白氏握着花父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听花自芳说,白氏一直事无巨细地亲手照顾花父,已经连着几天没好好睡觉。袭人微微一叹,难得这么一对贫贱夫妻,一直这么相守不移。
不过上天捉弄,这一对恩爱夫妻,恐怕注定不能白首与共了。
袭人取下挂在门边的一件披风,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准备给白氏盖上。结果披风刚一挨到白氏身上,白氏就惊醒过来。
白氏慌忙低头看向花父,表情一如她睡迷糊前一样安稳平静,这才安下心来。
待看到是小女儿给她盖衣服,白氏不由抬手握住袭人的手,“家里出事,我儿难得回来,也得跟着悬心操劳。唉,委屈你了。”
“若我操劳两日,爹就能不药而愈,那才值得娘一赞。”袭人一笑,回握住白氏的手,忽觉对方的手格外冰凉,“爹还病着,娘你可别再累倒了。”
“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白氏道。
“就算身体再好,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袭人叹了口气,“就算要熬夜守着爹,你也多添几件衣服。瞧你这手冰的,若你真冻出个好歹,我和哥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你年纪小火力旺,才觉得娘手凉。”白氏笑道,“你爹就和我一样,哪儿能跟你们小孩比。”
“爹也一样?”袭人迟疑地问了一句。
“可不是!大人跟小孩子……”看到袭人惊疑不定的表情,白氏的话渐渐消音了。母女俩对视了片刻,从对方眼里看到相似的惊疑和恐惧。
白氏六神无主的样子,让袭人只能强自镇定下来。
袭人绕过白氏,靠近床边,伸手探到花父鼻端,等了数息,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空气流动。袭人嗓子干涩,“娘,爹他去了。”
白氏的脸色霎时一片雪白,她猛地一下站起来,骇极攻心,竟一下子晕倒了。
袭人一惊,忙伸手去扶,一时忘记自己年纪尚小、气力不足,差点没被白氏顺便带倒。袭人好容易扶着白氏躺在床侧的矮榻上,才急急冲出门,唤花自芳出来。
“袭人,怎么了?”花自芳打了个哈气,衣冠不整地开了门。
“哥……”袭人看着花自芳青黑的眼底,看来昨晚辗转了一夜没睡的,并不止她一人。
对于花自芳来说,今早正房里发生的事,将不啻于天塌地陷吧。袭人的喉咙像是突然鲠了一个重重的铅块,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自芳眼神却凝重起来,他重重握住袭人的肩膀,“袭人,出事了吗?”
袭人垂下眼,不忍去看对方的眼神,“爹过世了,娘知道后一时没缓过来,晕倒了。”
话音未落,花自芳就疾步跑到正房,掀帘而入。袭人进门时,正看到花自芳跪在地上,给花父重重磕了三个头。
袭人分明看到,一滴水珠落下来,滴落在花自芳的青衫下摆,转瞬不见。
“你守着爹娘,我去请大夫来给娘看病。”花自芳再站起来,眼中如死水一样的平静。
“我去吧,昨日我和你一起送小韩大夫回去时,特意记了路。”袭人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爹的寿衣准备好了吗?”
“备好了。”花自芳也反应过来,“你提醒的对,这时候是该给爹换寿衣了。”
“那我去了。”袭人道。
“现在太早,这段路不算太平。昨天来回有我陪着,倒不妨事。但只你一人上路,我不放心。”花自芳像是一下子成熟起来,安排起事来有条不紊,“你别去了,我让隔壁家马二郎去请吧。”
“好,我听哥的。”袭人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私下扯了几尺麻布,你一会儿去赶制几件麻衣出来。”花自芳看袭人乖巧点头,原本冻得像块冰坨子一样的心,稍稍融化了一点,“原本是娘该做的,但她如今……只能烦劳小妹了。”
“我手艺很快的,哥你放心。”袭人应道。
花自芳看着袭人小兽一样乖顺依赖的模样,心中不由酸楚起来。他伸手揉了揉袭人的发顶,“别担心,一切有哥哥呢。”
袭人主动抱住花自芳的腰,“哥,你也有我呢。”
花自芳一愣,随后用力搂着妹妹,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呢喃道,“我知道,我知道……”
说罢,花自芳转过身,步履沉着地离开了正房。
待花自芳离开,袭人叹了一口气。虽然花父离世,让花自芳陡然成长起来,但她实在不忍见一个正值活泼的少年,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
正好原主是幼妹,偶尔示弱撒个娇也没什么。若能让花自芳放松心怀,倒也谈不上丢脸。
袭人转身,把门口的屏风挪到床和矮榻之间。
病人和死者在同一间房里,似乎多有忌讳。偏偏白氏晕倒,没有大夫在,袭人不敢随意搬动。而花父毕竟是成年男人的体格,袭人也挪不动。
没一会儿,花自芳返了回来,看到屏风隔在屋子当中,倒也明白了袭人的顾虑。只是灵床还没有布置好,花父现在也只能停在正房里。
“哥,热水我烧好了。”袭人待花自芳拿来寿衣,就去灶间端来热水,并一块干净毛巾。
为花父擦身一事,自然就不用袭人去办了。在花自芳关上门后,袭人就留在堂屋,把麻布和白氏的针线筐取来,准备赶制一家三口的粗布麻衣。
袭人在贾府时,曾特意在私下里练习女红。因着有原主的身体记忆,袭人刺绣制衣虽比不上原主精致,但好歹能糊弄过去了,所差部分只能靠她自己勤加练习。
所幸裁制麻衣无需精巧的刺绣手艺,只要裁剪得当,针脚细密,就不会有错。
袭人各取了白氏、花自芳和自己的一件旧衣服比对,留出足够的空余,就开始裁剪起来。没缝多久,院子里传来一阵敲门声,“花大哥,我把小韩大夫请来了。”
“等一下,就来!”袭人喊了一声,匆匆放下衣服针线,出了堂屋,打开院门。
“小韩大夫,有劳你了。”袭人先朝小韩大夫点了点头,又向隔壁的马二郎笑了笑,“马二哥,多谢你帮我们请来小韩大夫。”
“应该的。”马二郎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头。
马二郎只比袭人大一岁,小时候常带着袭人一起上街玩。后来袭人进了荣国府,一年只回家三四天。慢慢的,两人就不再像小时侯那么亲近了。
他一眼瞥见袭人发间簪的白花,想要安慰两句,却一下子笨嘴拙舌,一个字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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