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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难道出现有灵力或者开启异能的人吗?神石竟然会有反应,她的双眼不由四处察看。
就在此时,一个俊美少年悠闲的跟在两名男子身后,走在最前面的两名男子脸色不大好看,阴沉沉的可怕。跟在他们身后的少年,倒是心情愉悦的不时和经过的客人打招呼。
看到高台,一阵清悦的朗笑声传来:“看样子五姐和七姐都以舞招亲,启错过了。”
五公主和七公主听到白启的打趣,掩着嘴笑了笑,却没有多语。
白鱼对上这样一张陌生的脸孔,她自小就送至祭祀殿,白启又是最晚出生,自然没有见过白启。
她想到神石碰巧发出光芒的时候,白启到了身边,她可不相信兽王亲临会躲在人群之中,难道白启是巫,已经有了异能。
白鱼的双眼起了微微的波澜,一个巫的地位至少媲美于大领主,称得上兽王的左右手。她掩饰的甚好,不过白启向来留心周围细微的动作,这一点点变化尽收眼底。
他脑中百般思量,此次回来的目的,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甚至绝对不能让人起疑。
低垂下脸,开始浮现杀意。再次抬首时,已经静的像没有波澜的冰河。
寿宴都没有寿星公出现,不由让人感到奇怪,这时候大公子起身大喝道:“父王的头疼病又犯了,实在不便起身,望海涵。”
孟酒酒看了夜陵一眼,夜陵就是想察看狐王的记忆,知晓虎族圣地的下落,结果狐王连寿宴都不参加。
她问道:“夜陵,我们接下来还是要去找狐王吗?”这是必然会去找狐王,只不过在于时间长短问题。
夜陵回道:“你坐在此处,吾去找狐王。”
他要丢下自己,独自去找狐王。孟酒酒缓缓说道:“那不见不散,散席后,我还是会等你。“
傻奴儿,她以为他要花费很多时间。夜陵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揉了揉孟酒酒的长发,他不会让她等太久。
夜陵的神色柔和了少许,眉目轻轻一挑,声音竟然格外温柔:“好,不见不散。”
孟酒酒的唇颤抖了一下,她看着夜陵离开。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些不舍。夜陵的笑容竟然有真心的温柔,她眨了眨眼,像是压惊一样拿起杯子灌了几口果酒。
看着桌上的客人,都不在意夜陵的离开,对于她更是理都不理,真心的佩服起夜陵的忽视术,真等于真空了。
夜晚早就悄悄来临,灯火通明的大殿恍如白昼。外面不满了数不尽的星子,证明这夜同样璀璨的美丽。
明亮的光线下,觥筹交错的兽人,在这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尽情畅饮。
孟酒酒并没有多少食欲,一直望着门口瞟,夜陵就是从那里出去的,自然从那里回来。
她觉得窘迫起来,恼怒的在心里道:才没有因为他心神不宁,肯定是喝酒喝多了,心情才会不安定。
他和她之间有着微妙的距离感,她不得不承认,不管是她还是他。
孟酒酒感觉有种陌生的情绪缓缓流淌,那是说不清楚的感觉。
高台上的表演由两位公主起了头,后面上来的演奏乐曲,流水般的溢满整座大殿。
突然一声惊叫响起,顿时乱成一团。
支撑高台的四根石柱猛地倒塌下来,顿时砸死了附近的几桌客人,滚落下来的大鼓正来势汹汹,重重的碾轧过人群。
顿时一片混乱,保命要紧,纷纷起身朝着门口奔跑。行动慢点的,运气不好的,已经被碾轧死了。
空地上已经人满为患了,停留的客人心有余悸,惨白的脸上还残留着当时的震惊。都是一方贵族养尊处优,没了风度的奔跑还是第一次,他们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起来。
“狐王寿宴这天,又是头疼病犯了,又是出了如此大的意外。难道是上天示警,狐王命不久矣。”显然大家都是心存不满,意外频发的现场,忍不住拿狐王说事。
白启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暗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神彩,深邃的眼底深处越发诡异的美丽。
所幸主座的位置正好避免了这次意外。几位公子和公主明显松了口气,从大殿走了出来,狼藉的大殿已经不适合晚宴,客人们已经受惊,完全没有兴致去参加。
告别的客人比比皆是,直到只剩下孟酒酒一个人。
她所幸坐在靠门的位置,外加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稍有风吹草动就看的一清二楚。
孟酒酒就坐在树下,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离开,静悄悄的听得到虫子的叫声。说好的不见不散,她会等下去,反正她就不想一个人回去。
夜风从空中吹来,残留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在不久前这里有一场血腥的意外。
大领主府的奴仆抬出尸体,个个脸上疲惫不堪,今晚出事的人甚多,少说也有数十个,白布蒙起的尸体放置在地上,他们做好分内的事情了,明日自然有人通知亲属前来认领。
连奴仆都散的差不多了,孟酒酒还是愣愣的看着前方,怎么还不回来,这里怪吓人的,说好不离开,可是满地的尸体,她实在不敢恭维,被压的尸体面容是相当可怖。虽然是被白布遮掩,不过风一吹动,露出的一角还是会吓人的。
她忍不住藏身在树后,暂时不去看的那看了会做噩梦的场景。
黑衣的少年,心底一颤,他显然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手许些颤抖的掀开白布,不是她。
接着步子小小的移了一步,来到旁边的一具尸体前,继续掀开白布。
他身上的怒气几乎可以化为火焰燃烧一切,眉宇间有着深切的心疼,当初其实可以带她一起走。
孟酒酒听到动静,转过了头,就看见夜陵迅疾的身影,不断的掀开白布,认真冷峻的容颜,入魔一般的固执。
她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眼角不受控制的流泪,赶紧擦得干干净净,上前拉了拉夜陵的衣袖。
只见夜陵转过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带着怒意道:“你知道我会一直找你!”
为何还要藏起来,他的唇紧紧抿起,越皱越紧。
孟酒酒轻轻眨了眨眼,如实说道:“不见不散,我也说过会一直等你,我不是还在这里。”
她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炙热的呼吸响在耳边,连心跳都那般清楚清晰的回荡。
她刚刚擦干净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夜陵,就让我闭上眼睛,放纵自己一次。
不管这是梦境还是真实,她只知道,这一刻是永恒。
泪水一点点的滑落,那双一直注视着孟酒酒的深沉眼眸,俯身擦拭让他内心不自觉变得柔软的液体,低声道:“你是我的人,眼泪也属于我。”
孟酒酒没有料到他说出这样的话,睫毛抖了一抖,一时间愣愣的盯着他,她的脑子一团乱麻,张着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绝美的少年在星光下,有一种出尘的美丽,他冷峻的脸奇特的柔和起来,俯下身没有半点犹豫,吻尽残余的泪痕,抚摸着少女微微蹙起的纤秀眉目:“傻女人,你记不住也罢了。”轻轻的叹息消散在无尽旖旎的夜色中。
她的脑海中默默重复着令人心醉的话语,幽深的眸子里面有着复杂,四目交接,夜陵的脸色蓦的一沉,冷冷的望住那躲闪的少女。
他放开了孟酒酒,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道:“看着我。”
孟酒酒一愣,有些迷茫的抬起头,只看见少年那极为好看的唇动了动,吐出的字眼令她震惊:“我喜欢你。”
另一边,一个清秀的少女朝着白启房间的方向走去。
门轻轻的一下就推开,妖美的泪痣少年似乎料到她会过来,漂亮的眉毛挑了挑,缓缓笑道:“六姐来了。”
她优雅得体的坐下,对着面对面的少年道:“一日为巫,终生带来的巨大利益无尽,为何掩饰身份回来?大领主的地位对你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吧。”
他轻轻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玩弄的玉佩,嘴角挑着一丝讥讽之色:“我们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你没有任何此刻质问我。”
白鱼皱了皱眉,这个家伙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如果没有猜错,今晚的事情应该和白启有关,他对自己的家人怀有多么恶毒的意念,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白启悠闲的笑了笑:“告诉你也无妨,白家的其他人都要留在最后,慢慢的接受折磨。”告诉你一个即将要死去的人也无妨。
“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白家命数已尽。”白衣少年悠闲自在的洒脱微笑,唇边却是吐出恶毒的话语。
白鱼猛然睁大眼,显得不敢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21崩溃的系统神马情况啊
“喂,发什么呆?”白启轻扬嘴角,无害的静静看着白鱼。
白鱼身子一僵,接触到白启深沉的目光,突然灵光一闪,神色不在惊慌,镇定的仿佛没有听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语。
早闻父王最疼爱的王妃就是白启的母亲,她是侍奉过两位狐王的女子。第一位正是父王的长兄,因病去世后,父王继承了狐族之王的位置,同时也得到了那个女子。
这段秘史并没有流传开来,那名风华绝代的女子命不长久,生下白启没几年就去世了。
自己的母亲虽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却有几分形似白启的母亲,细细观察下来,其他几位王妃也有相似之处。
白启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落在她的身上,良久才取出一颗药丸,流转着妖异的魅光,叹息道:“吃下它。”
吃下它,眼前的六公主就会受到自己的控制,祭祀掌管了一部分城中侍卫。等大局已定,再要她的命也不迟。
白鱼的脸色更加苍白,倒抽一口气,她假意接过那颗药丸,白嫩的手臂以最快的速度想要抓住白启。腰间的一把匕首快速抽了出来,目光决绝至极。
“我们可以合作,这个家庭不要也罢,从小出身卑微的我,很小就被送入祭祀殿,后来才知道我是代替了五姐。”在父王的眼里,她和母亲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些都是白鱼的肺腑之言,她的匕首在抵上白启的颈,白衣少年弹出一道风刃,然后是叮咚一声,匕首掉落在地的响声。
“所以你打算弑父,这一切不足以成为你的理由吧。”白净而修长的手指慢慢的重新递出那颗药丸:“吃下它,我答应留你一条命。”
那一张清秀的少女容颜,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憎恨,清清楚楚的映入他的眼中,看着手中的药丸被少女吞咽而下,他终于满意的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暂时的合作伙伴。”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忽然大笑的望着外面,那一边有人肯定耐不住先动手了。他要多谢那位可爱的仇人云间月了。清朗的笑声久久不息,在房间里散开。
白鱼的唇动了动,却默默的没有任何言语。她几乎猜到了一些根源,难怪那个风华妖魅的狐族第一美女,早早离开人世,还有白启明明是父王最疼爱的幺子,却要早早离开族里,四处流浪。
白启收住了笑声,他双手交叉的撑着下颌,俊美的笑颜柔和的像春风拂面。白鱼已经认定他是表里不一的人,外表再伪善,他的内心倒是狡诈多变。
白鱼拾起匕首,苍白着脸走出白启的房间。她闭上眼睛,忽地想起母亲去求父王,不要送年幼的自己去祭祀殿。五公主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女儿,直接加害了母亲,父王的反应更是冷漠彻骨。
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这样的家庭没有所谓的温暖,记忆里的黑暗一直缠绕着自己,还不如毁灭罢了。唯一爱自己的人被害死了,自己也被剥夺了幸福,一辈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