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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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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心疼的紧!脚不自觉地抬起,走进大殿,向内阁走去,亦故作轻松道,“这都吃上了,”

殿里一下子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还是喜宝率先反应过来,“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微微眯起的凤眸仍是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迷惑又魅惑的摸样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弘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唇瓣,继续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啃成一片艳红色。

她感觉到疼了,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像个小兽般,小脸憋的通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让弘历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殿里被烧的很暖和,在激烈的亲吻中,弘历将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只留下玄色绣着梅花的胸甲和同色系的三角内内。

这胸甲是在肚兜的基础上做成托胸的造型,把胸部拖起,是胸部显得更加的饱满、丰盈,她的水蜜桃已经成熟,白白嫩嫩、粉粉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桃香,引人采摘。

用鼻子拱出来,一口含住桃尖儿,细细吮吸着,慢慢大力,大力再大力,香真香,味儿香,味儿美。

喜宝腰肢摆动着,软弱无骨般迎合着,缠附着他,吟吟哦哦的,艳红的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爷,爷……抱抱,冷,冷,”

好似蛇妖化身般,朝他身体里、骨血里钻,太磨人了。

“宝贝,抱着呢?抱着呢?爷抱着呢?”他灼热的身躯蹭弄着她的,嘶哑地低吼着,他想了太久太久,这会儿都有些频临爆炸的感觉。

手指钻进桃源,一如想象般,好多水儿,弘历觉得自己快疯了,疯了,“宝儿,爷要你,爷要你,进去好不好,进去,”蹭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好似溺出水来,脸上热热的,不知是她热,还是他更热些。

弘历抵着入口就要进去时,喜宝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般,惊慌地说,“不行,不能进去,”

“不行?为什么不行?宝儿还在恼爷?宝贝,爷错了,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乖,宝贝,让爷进去,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行,不能进,会伤了宝宝的,”

“什么?伤了什么?”弘历觉得自己好似幻听了。

喜宝眯着眼睛,兀自嘟囔着,“阿玛爱额娘,所以他信她,额娘爱阿玛,所以,她也信他,我信你,我对你那么好,我陪你下棋聊天,我给你唱曲解闷,我为你看诗词学歌赋,我给你下厨做好吃的,我还给你养了个很棒儿子,我那么……”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你冤枉我,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不信我……我就不告诉你我怀孕了,我就不告诉你我有宝宝了,”

含含糊糊地开始说起酒话,弘历震惊了,不知是因为哪句,反正就是非常震惊了。

许久反应过来,颤颤惊惊地问,“宝儿,你说你那么什么爷,那么什么爷,你说清楚一些,爷没听到,”

喜宝忽地睁着眼,好似很清醒地看着他,鼓着腮,有些赌气地说,“你坏,你最坏了,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还关我禁闭,不让她们给我做肉吃,”

“好,爷坏,爷最坏了,”弘历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点点浅啄她的唇,柔声细语地问她,“宝儿,你告诉爷你那么什么爷,你说了,以后爷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就不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也不告诉你我怀孕了,哼,”扭着身子,又开始耍着娇气、横气、蛮气。

这会儿,别说是娇气、横气、蛮气,就是霸气、野气、怒气、愤气、恨气……弘历也是照单全收。

他的宝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她喜欢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么?

她说她怀孕了?大手贴向她的小腹,怀孕了么?弘历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永琏降生时来的还要强烈,这里有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

酒醉后的喜宝又娇又嗲,话也多,闭着眼,咿咿呜呜的,又缠人,又粘人,弘历的皇帝身被她缠软了,皇帝心也被她缠软了。

低头看着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丫头,他的宝儿真美,他的宝儿真娇,他的宝儿真嗲,他的宝儿真的是个宝贝,稀世珍宝,拿什么都不给换的宝贝。

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弘历看着自己仍旧硬硬的活儿,真是哭不得,笑不得,“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爷的,是不是,”

说一句,亲一句,怎么办,怎么办,爷这回是真栽了,栽了真真的。

48 挖心

在古代,大夫绝对是个吃香的职业,而太医院绝对是个高薪资、高权威、高油水的部门,天下大夫,但凡有点志气有点能力有点上进心的人,都想在那里面工作,但同时也是个高风险高劳累的工作,随传随到不说,还经常被威胁:要是xx有事,x/xx让你们一块陪葬。

一个不小心,小命就被咔嚓了。

陈太医今年四十有五了,年前刚得了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做太医的,一年到头也没几次休假,为了尽兴,他还吃了点那啥药,皇上的传旨太监到时,他正抱着白花花的小妾呼哧哈哧的起劲呢?

本来差点就到了,可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紧张了,那劲儿过了,怎么都到不了,因为吃药,一时半会的又下不去,小太监在外面催的又急。

“老爷,要不您先进宫,奴家在床上侯着您,”小妾娇娇媚媚地说。

“爷这样,你让老爷怎么出门,”陈太医也是急的很,一边让家里下人好生招待着传旨太监,一边对小妾说,“你想法在最短时间里给爷消了,爷重重有赏,”

这小妾原是个青楼的清倌,虽还没卖身,但青楼妓院那些伺候男人的活计还是都学过的,当下抛了个媚眼出去,“奴家不求赏,只望爷心里能有奴一席之地,”

这陈太医家里虽有妻妾若干,却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烟柳之处从来不去的,被小妾儿妖妖娆娆地一番伺候,也尝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妙处,坐上轿子后,还有些魂不在身,回味无穷的很!

陈太医到时,弘历已经将人抱上了大床,为她穿好了亵衣亵裤,用被子包裹严实地搂在怀中,放下厚重的床幔,末了,还在她皓白的手臂上盖了块丝巾,这才宣太医进殿来诊脉。

喜宝的手臂被弘历按住,手腕露在外面,太医们又是惯会装腔作势的,一个脉把了一刻钟,喜宝有些不耐烦了,晕晕乎乎地拿脸蹭着他的脖颈,脸颊潮红,猫儿般蹭的人心痒难耐。

“乖,一会儿就好,”弘历在她耳旁小声哄着。

“不吃药,”喜宝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含糊地嘟囔着。

“你乖乖的,就不吃药,”

那宠溺的口吻,即使隔着厚厚的床幔,也让陈太医生生地打了个颤栗,手一打滑,丝帕从手腕上滑了下来,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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