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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不管怎样,现在皇上的心已经被她勾了起来,这俗话说得好,太容易得到便不会珍惜,要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
“你不说朕倒忘了,今个朕翻的是娴贵妃的绿头牌,”说完,起身,“高贵妃那,朕方才已经去过了,宿在你这儿是于礼不合,去她那,亦是于礼不合,你先歇着吧,吴书来,摆驾承乾宫,”
拍拍衣摆,走人,“臣妾恭送皇上,”
出了偏殿门,弘历大步流星地回了承乾宫,彼时,喜宝已经洗完澡,裹着件银红色的袍子,斜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本正朗诵着,小包子也开始启蒙了,喜宝作为权三代,跟着小堂哥们也学了不少权术,她对论语诗经不感兴趣,那是因为曾有人说过,略读论语诗经,造就一个文人,熟读论语诗经,造就一个愚人,要想成为一个男人,便去读《史记》《资治通传》《战国策左传》《三国志》……要想成为一个霸气有才干的男人,就通读这些,现代李宗吾编写的一部《厚黑真经》便是从这里面总结出来的。
喜宝闲来无事时,便把这些史书编成通俗易懂的小故事,装订成小册子,讲给永珹听,以后也会讲给她的儿子听,虽说她没指望自己的孩子当皇上,但俗话说的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便是当不上,这该准备的工作也是要准备的,便是以后离了京出了仕途当个商人也是有用的。
便是做个闲散王爷,也是要有钱有脑子才能保住性命,活的滋润的。
这编书是个累人的活,她倒是想找个人编来着,可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只是不做文盲的水平,她身旁的大宫女和太监倒是识得几个字,但离编书的水平还差远了,只能亲自动手,索性,这做了个宫妃,旁的没啥,就是时间多,闲着也是闲着,全当再学习了。
静寂的大殿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轻轻软软的,很是好听,一旁永珹双手支腮,听的很是专注,连一旁伺候的清荷和梅香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暖暖的灯光下,她整个面庞是那么的柔和细致,冰清玉润,娴静似娇花照水。
弘历看着她,目光有些呆痴、深沉,率先看到他的,是小包子,脆生生地叫了声‘皇阿玛’,打断了这静寂的甜美。
喜宝放下书,抬头看向他,对于他突然的到访倒是习惯了,却也习惯性地问道,“万岁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着人通传一声,”声音慵懒带着特有的黏糯、磁软,波光荡漾的,很是媚人。
弘历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打趣道,“鲜少见你看正经书这么认真,一时看愣了,还以为是走错殿了呢?”她也爱,不过看些杂子书而已,方才读的是史记里的内容,被翻译成了通俗的小故事,想来也是看过的。
“皇阿玛,额娘说,您嫌弃她是文盲,她要努力上进,成为一个文化人,”小包子代答道。
弘历很受用,笑着问,“是么?”
“招人嫌弃了,再不上点进,这往后孩子跟我哭着喊要阿玛,我上哪找给他去,”喜宝换了个姿势,翻着书,仍是懒懒地答着。
弘历爱极了她这副吃味的酸摸样,挥手让清荷、梅香带小包子下去,蹭过去,将人小心地抱起,放上床,自己也爬了上去,“你可是比昨个又沉了些,”
“储秀宫的秀贵人轻,你怎么不留那抱她,”斜目挑了下他,翻转身子,面朝里面。
弘历笑呵呵地蹭过来,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边,说,“方才是谁说让爷去来着,爷遂你意去了,你倒是又怪起咱来,女人啊,真是多变,”眼睛晶亮亮的,全是喜色,含着她的耳垂,又吮又吸的,像只贪吃的猫儿。
喜宝反手轻推了他一下,“那秀贵人是不是特有文学底蕴啊,爷被招待的好么?”
“你别说,那秀贵人文采还真是挺好的,不仅会做诗,还自个写词谱曲,”
“听皇上这语气,想必那曲子想来一定好听,许是人间仙乐,绕梁三日,不知肉滋味也说不定,”
呵呵,这皇上都出来了,可见醋意有多大,弘历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心情相当愉悦地说,“是很好听,爷给你学学?”
第一曲太悲,他直接哼起了第二曲,做皇上的最重要的是记忆力要好,不然那么多官员的身份背景职务哪记得住,这大臣记不住,乱了国事这皇上还是明君么?因此虽只听了一遍,连哼带唱的却也唱了出来。
喜宝愣了,她之所以不知道《红楼梦》里的诗词,是因为她看《红楼梦》那会儿,还小,十五六岁的年龄,情情爱爱什么的也是懵懵懂懂的,并不在意!再加上又是个吃货,人家读红楼梦,都摘抄里面的诗词,她不,只将里面吃食部分摘录了下来,那些诗词歌赋啥的是一首没记着,哦,记着一句,今日葬花人笑痴,她日葬侬知是谁?
葬花吟是个悲调调,不适合今日的主题,那秀贵人没用,所以,对于她的剽窃,喜宝只是觉得这秀贵人文采真好。
可她不记得红楼梦的诗词,不代表没听过周董的歌啊。
“怎么了?”
“没什么,只觉得这曲子挺新颖的,皇上素来惜才,怎没跟那秀贵人秉烛夜聊啊,回来作甚,”最后以鼻音落尾。
弘历的尾巴又要翘上天了,“爷回来作甚,你不知道么?小气包包样,爷不过是去听了首曲子,你便气成这样,爷若真留在那儿,你还不得哭一夜鼻子啊?”
“谁哭鼻子,最多以后不让你上床便是,”
“那爷哭,爷哭给你看,”
弘历凑过去,要亲她的嘴,他只是想看她吃醋的摸样,可不敢让她气过头了,跟他生了嫌隙,却听喜宝‘哎呦’一声轻叫,不免有些慌了,“怎么了?”
“这小家伙又在肚子里闹腾了,”喜宝轻抚着肚子,笑着说。
弘历就见不得她这副不经意间流出的慈母样,这还在肚子里,就这般紧张,出来了,还有他的地位,心里犯酸,搂着她的粗腰,拱着她的脖颈说,“我也要进去闹腾,”
说着,解开她的袍子、肚兜,摸上她隆起的小腹,又尖又圆,倒是不显臃肿、笨拙,听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说,这怀的一准是个小阿哥,他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倒不是一定非儿子不可,就是觉得有个小阿哥,日后来她这里,也多了个由头,如今她专宠的名声在外,这对她的处境并不好,若冷着吧,宫里素来捧高踩低,难免有人会趁机倒伐,反倒不好,且他也受不了几日不见面的苦。
再说,她那养孩子的方法,若是女儿,养成那样又娇又赖又懒的性子,世间哪找第二个像他这般豁达的男人来收他的小公主,若再生成她那样,啧啧啧……只想想,心里就忍不住犯酸。
若生的是个儿子,就没这些顾虑了,教养方面,他肯定是亲自来的,一定教出一个文武全才的阿哥来,光这么想着心里就挺美。
顺着隆起的小腹一路向下,“爷,这都七个月了,你怎么还……”
“太医说,可以的,爷就要,爷就要,”磨着人就要进去。
53 你痛吗?
喜宝的预产期在中秋节前夕,她素来怕热,又怀着身孕,端午节一过便和嘉嫔、庆嫔一同去了圆明园避暑,江南贪墨事件牵连甚大,还牵扯出多个京官和皇族人员,此案不了结,皇上就是去南极,也下不了火。
太后、皇后要主持六月(阴历)的大选,高贵妃及其余几位未孕的宫妃则主动要求留下来打下手,因此喜宝便是这圆明园最大的主子。
不用请安没有弘历叨扰的日子里,吃得好,睡得香,钓个鱼、赏个花,听个曲,作个画,再不就叫上嘉嫔、庆嫔打个小麻将,赢点金瓜子留着赏宫人。
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悠闲、惬意!
这日,那拉夫人进宫送酸菜,递给她一个黑匣子,打开一看,满满的一匣珍珠,个顶个的都有铜板那么大,圆润、饱满,色泽鲜亮,难得的是大小一般大,一共九十九颗,寓意长长久久。
古代的珍珠可都是天然、野生的,每一颗珠子拿出来都是价值不菲。
“额娘?这是……”
“族长托你果洛玛法给我的,你阿玛让我带给你,收于不收,由你自己个拿主意,”
这素来选秀除了为皇上充实后宫,也是各位主子拉拢新人固宠、圈势力的时候,这届秀女数瓜尔佳氏。裳儿最出挑,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是最有希望当选的,又是在皇上跟前露过脸的,若是留了牌,那至少也是个嫔,封妃都是极有可能的。
老爷子的意思是反正那裳儿都是要进宫当娘娘的,不若卖族长个好,当然老爷子也是有私心的,这那拉一族已经出个了贵妃,为了权衡后宫和前朝势力,皇上、皇后也不会让那拉家的女孩进宫选妃了,现在喜宝有孕在身,正是需要人固宠的时候,与其便宜了别人家的女孩,不如把裳儿推起,到底是瓜尔佳氏一族的长老,他也希望族里能出个皇妃,带兴家族。
喜宝合上匣子,笑着说,“我让梅香帮我调制的收腹润体霜,正缺上好的珠子调剂呢?”
用这么好的珠子做润体霜,那拉夫人只觉得一阵肉疼,不过,做娘的哪个不盼着自个闺女好,尤其身为皇妃,容貌第一位。
“这些够么,不够下次进宫时额娘再给你带点来,”
喜宝挑眉,拿了个进贡的香水梨递给她,“额娘,这二品官员的俸禄没比四品多多少吧,”皇上可正在查贪墨事件,莫要撞在枪口上。
母女连心,那拉氏自是明白她话中的深意,接过她递过的梨,笑着说,“你阿玛那点俸禄,也就够家里嚼用,”将梨放到桌上,从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子,“这是脂粉铺子上半年的盈利,你现在正是使银子的当头,我先给你拿了来,”
喜宝一捏,大致数了下,竟有五万两之多,“这么多,”
满人不能经商,可八旗子弟、皇亲贵胄但凡有点能耐有点势力的谁没有产业,那些产业虽不是明面上的,可是谁是谁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就像和亲王的龙源楼,请的是汉人的掌柜子,拿钱的却是和亲王。
弘历登基后,她便将梅香改良后的手工皂、眼线笔的方子给了那拉氏,跟她合作开了一间胭脂坊,让梅香的家人都去坊里做工,因着都是纯手工,所以产量少,价格高,针对的客户群也都是京城里的贵夫人小姐,本来也就想贴补一下娘家和梅香一家的,没曾想这么高的价格仍是大受欢迎,竟是连京外的贵族夫人、小姐都慕名而来,这胭脂坊竟做大了。
这事并没有瞒着弘历,自古以来都是官商勾结,而皇上是最大的官,所以,她拿出四成的红利堵他的嘴,两成做私房,四成贴补娘家,本来吧这点小钱弘历也看不上,但架不住喜宝会说,说这钱是咱两给女儿攒的嫁妆钱,内务府那份是身为皇上、皇阿玛给的,可这份是爹爹、娘亲给的,不一样,再说,那香皂、脂粉都是我自个琢磨出来的,我自己凭本事给女儿攒嫁妆钱是心意。
弘历身为皇上,也渴望平凡的夫妻感情,父女情分,一想这作为爹爹娘亲的心意也不能太小,年初时给批了个皇商御贡,并让弘昼给找了个可靠的汉人做掌柜子管铺子,那拉氏那边也出了个人,共同管。
至于分红,则都交给她管着,毕竟在一个家庭里面,男主外,女主内!
加上和亲王的分红,她可是名符其实的贵妃富婆了。
“傻孩子,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做皇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