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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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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赖赖的笑笑,倾下身道:“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么?你可真行,爷都躲到这了还能被你找到,你的伤没事了?我看也没事,壮得跟头牛似的。”

说着上下扫了林诗诗一眼,鼻对鼻,眼对眼的盯着慵懒的林诗诗,她那睡眼惺松的姿态,凌乱发丝散在脸颊畔,勾勒出平日没有的妩媚和娇柔,白杨心神一晃,忽然侧开身去。

林诗诗得意一笑:“除非你躲到月亮上去,否则则你这个小猴子休想逃出姑奶奶我的手掌心,我师傅可是在武当山做客呢,我就奇了怪了,你们名门正派向来和我们邪魔歪教是水火不容的,这次我师傅怎会在那里住这么久,还有那个女的是谁?不说我还去杀她。”

“你上武当了?”

“哼,我去找我师傅,不是为你。”

“你师傅和你说了什么?”

“师傅连我的面都没见,让人传话说是忙着替人治伤,让我去皇宫找你,皇宫我哪儿进得去,师兄又去了漠北,折腾了好久才打听到原来你拐了个女人游山玩水去了,哼【。52dzs。】,没良心的臭男人,居然对别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我做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白杨喝道。

林诗诗没好气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人家都为你寻死了,你还想赖么?既敢做,便敢为,方是男子大丈夫,若不想让我看不起你,今日便去将人娶了,我。。。我便是做二房,也甘愿。”

最后这句已如细蚊之声,林诗诗亦是粉颊通红。

“她为我寻死,我想你误会了,你可知她是谁?”

“谁?”林诗诗哼道。

“靖王妃。”

林诗诗眨巴着眼,良久才道:“原来是这样?”忽然爆笑出声。

“你这么一说倒还提醒了我,这一路前往武当孤男寡女实有不便。”

白杨嘀咕着,贼贼笑道:“嗨,帮我个忙,怎么样?”

大清早的,他又做了什么?让她笑成这样?白杨目光同情的看着笑得不可遏制的林诗诗,一脸严重鄙视。

马蹄声急促的响在官道上,“喂,为什么我要沦为赶车的?”

风吹刮下,林诗诗瑟缩着身体,挥动着手里的马鞭,回头像车内不满的嘀咕,为什么身后马车里那两个人可以悠哉的看风景,而她堂堂仙灵宫宫主,叱咤江湖的杀手居然沦落为赶车的大婶。

“因为我要保护好我的大嫂。”清朗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从身后传了过来,白杨慵懒的从马车里步出来,坐在林诗诗身旁。

“我也可以保护姐姐。”林诗诗横了他一眼,仍就不满的抱怨着,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本来白杨也是和林诗诗换着赶车的,只是秋冰月过于虚弱,睡下后常常会做恶梦,可是无论林诗诗怎么安抚,秋冰月依旧颤抖个不停,直到白杨的嗓音响起,秋冰月紧绷的情绪才会渐渐平复下来,白杨不由的得意起来。

“这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不过比我认识的久一些罢了。”想到这里,林诗诗郁闷不已,孤男寡女坐在密封的车厢里,让她想着就不爽,某一日干脆一伸手将挡车门的布帘子给拽了下来当场扔掉,气得白杨差点没将她也踢下去。

这二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吵架中渡过,倒也让一路上充满欢声笑语,秋冰月无奈的翻翻眼皮,从车门大敞中看向他们,其实,真是不错的一对,忽然又想到烟儿,心中一酸,又悲从心来,她实在想不通,该死的白杨非要她去武当拜劳什子的师干嘛。

在林诗诗的杰作下,一行三人终于满央风尘的到了武当山,活像三个土人。另两个满面风尘那是因为赶车的缘故,至于秋冰月那绝对是饱受没有车帘遮挡的迫害,后来据清理马车的武当派弟子回报,曾从车厢内扫出了一层厚厚泥灰。

武当派道观向来不许女子进入,以至于她与林诗诗洁身完毕后仍然可以听到白杨被他师父教训的声音,武当派掌门谭虚子身体魁梧,衣着八卦道袍,背负长剑,方头阔脸长须飘飘,面色红润双目如炬。

秋冰月整理了一下老人家刚才的慷慨陈词,无非就是在数落白杨这个不孝徒,拿武当派当难民营,不管官宦子弟还是红颜祸水全都弄上武当,实在丢尽了出家人的脸,所幸来之人都是正派人士,不然他非把白杨吊起来毒打三天禁闭三年云云。

其实秋冰月这会儿挺白杨不值的,也终于才明白他为何宁愿在外边浪荡也不愿守在武当,不过看白胡子老道骂得虎虎生风,气沉丹田,实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风范,秋冰月便心肝一颤,脑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无数被审被虐的画面,下意识的就往边上靠装驼鸟,免得惹火上身,很狗腿的偷偷拿眼神去瞟他,然后仅给予跪在地上装死的白杨以精神上的同情,如果白杨让他来做她的师傅,秋冰月决定立刻奋不顾身跳武当。

突然见颇有些仙风道骨般的武当掌门谭虚子把注意力放到了秋冰月身上,一直跪在地上装死挨骂的白杨倒是及时复活,扭过头把他师傅叫到身边,“师傅,她是靖王爷的女人,另一个是。。。。。”

白杨的声音蚊子哼哼一样,不知是真害怕还是骗取他师傅的同情心,秋冰月与林诗诗对视一眼,俱都耸耸肩。

正想着,秋冰月突然觉得周围一静,谭虚子已经直起身在打量她,目光也说不准是什么神色,不过似乎是与生气无关。

秋冰月出于礼貌还是做了个非常简洁的自我介绍,“掌门老伯好,我叫秋冰月。。。”

然而冰月话音还未落,谭虚子便一撩衣袍大跨步出去了,“我还要去打架。”脚下生风只留给秋冰月一个匆匆的背影。

“。。。。。。打架?”

“我师傅的脾气就是这样,他没赶你们走就表示同意留下了。”

白杨帅气的弹了弹衣裳,一扫刚才颓废不堪要死不活萎靡不振便秘三天的衰样。

“我带你们去看看房间,那个。。。那个。。。这里都是男人,你们就住后院吧,这里是道观,都是出家人,你们晚上别乱走,免得被人诟病。”

林诗诗哼了一声,“臭道士。”率先向外走去。

山中的夜色又另有一番景致,晚间秋冰月与林诗诗并躺在床上,听着屋外山风吹过的声音,从桂林到武当,这段时间她们同吃同睡,听林诗诗讲着江湖上的趣事,似乎这个女魔头倒越来越可爱了,秋冰月也和她说朱**枫的故事,林诗诗这时总是静静的听,等秋冰月说完了她才说,“上天真不公平,既然安排你们相遇相爱却又让你们一次次错过,其实靖王这个人我与他也接触了一段时间,”林诗诗自豪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在玉门关那里,我做了他十几天的贴身侍卫,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大将风度的男子,风度翩翩,深得人心,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能得我林诗诗佩服的男子不多,他算得上一个,只可惜,天妒英才。”

秋冰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只身一人去了边关,而且在他的身旁做了侍卫,她知道她是冲着白杨去的,但秋冰月还是心痛不已,为什么,去到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她只想到要在宫里等他的消息,而他独自一人在那艰苦的地方,承受着所有的痛苦和寂寞,如果她去了,是不是便不会受到暗算,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他们会相拥着看边关的日出日落,林诗诗为了白杨这个不爱她的人都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而自己却坐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安享其成,为何要叶聪送她入宫,为何没想到去他那里与他同甘共苦,为什么不去,秋冰月狠狠抽打着自己。

“喂,你干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自责有什么用,你以为你想去就可以去的么?不是我看不起你,怕是还没到半路你的小命就丢了。”

林诗诗怒骂道,眼里却浮起泪花,“我又何尝不也是人在江湖飘,讨的是刀尖上的生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仇家给吹了,秋冰月,人生中没有如果,我们都无法控制未来,虽然靖王并没有在我面前提起你,但我想他也不希望你去的,他只想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就像我一样,虽然小白羊总是骂我,叫我滚,可是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留在那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当时我负伤而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凄凉一人,我为了他连命都可以舍弃,可是他仍然无情的抛下重伤的我,他对我这样绝情,说真的,我那时就想找到他和他同归于尽,可是后来我慢慢明白,他派人将我送走,是不想让我再有危险,如果你去了,靖王也会一样无情的让你离开的,因为他们都不想无辜的人去送命。”

林诗诗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一路上,我听到了很多百姓对他的赞扬,他们说着他的故事和功勋,他们说着咱们这位大明朝最出色的王爷是如何的用兵如神,说着他在战场上的军事谋略和立下的赫赫战功,听到这些,我很欣慰,因为这些我都亲眼见证,可是我更羡慕你,因为你是他最爱的女人。”

“你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你已经拥有过了,可我呢,那个曾经都还离我那么遥远。”

林诗诗叹息着摇摇头。

昏黄的烛光中,两人越说越亲密,一同哭一起笑,二人惺惺相惜,除了烟儿之外,秋冰月竟真的与她也产生了姐妹的感觉。

“你怎么不吃啊?”秋冰月看着对面拿着筷子戳碗的林诗诗,心里担心着那只碗会不会被戳穿。

“我吃饱了。”林诗诗看着她。

秋冰月低笑了一声,“吃饱倒是没有,怕是闷饱了吧,白杨也真是,把你留在这干嘛?来这里都三天了,连白杨都不见了人影,每日三餐便有小道士送来,真不知在搞什么鬼,林姑娘,你若想出去转转便去吧。”

她知道白杨是故意将林诗诗留在她的身边,担负起开解她的任务,还有就是盯着不让她再寻死。

“真的?”林诗诗跳起来,“呐,那是你自己说不要我陪的喽,不关我的事。”

“走吧走吧,我会和白杨说的。”

林诗诗终究耐不住寂寞,一个人逛山去了。

连日来的睛空,高远而开朗,云层褪尽,干净清爽,灿烂的阳光照遍了山中的每一个角落,也照进了人的心中。

秋冰月在竹舍中坐了会,也颇觉无聊,便信步而出,绕着道观边走边看,贪婪地呼吸着山中清晨清新的空气,道观极大,也不知走到了哪里,突然右侧一间室内飘出一阵浓浓的药香。

“公子,水温已试好,请沐浴吧。”

里面房间听得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有劳小道长了。”

屋外的女子霎时脸色大变,震惊狂喜失落诸般表情绋在面上,顾不得许多,大步向声音处冲去,与从屋中走出的一名小道士撞做一团亦不作声,爬起来又接着冲。

“女施主,不可。”

小道士尚未及阻拦,秋冰月便已瞧见屋中之人,只见他一袭青色布衫,脚穿黑靴,墨发披散在肩上,背影是说不出的挺拔俊逸。

“枫,是你么?”

秋冰月小心翼翼地出声,唯恐声音大些就会将眼前之人惊走似的。

男子的肩微微一动,却没有回身。

是他么?可能么?他不是已经。。。。。。可这背影,这声音,这身装束,明明就是几年前日日陪着她到深夜的男子,那个看似冰冷无情实则心地最好的男子,那个让她疯让她狂让她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男子。

一时里只觉得嗓子眼痒痒的,眼底一股热流涌出,脚步迟缓,一步步仿若敲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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