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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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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身体在水中似要烧起来,随便哪一处,都可以煎鸡蛋了。

他却专注驱毒,呼吸平稳,意态悠然,秋冰月只觉得再多待片刻,她没被毒死也要被羞死了。

“你在想什么,平心静气会不会?”

那人低低开口,秋冰月却知道他的唇角一定带着深深的嘲笑。

深吸口气,努力将那贴在肌肤上的手忽略掉,掉:“听林诗诗唤你师弟,你怎的又成了她师弟了?”

他手下一顿,又接着继续动作,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笨女人,为了救你,卖身给那疯老头了,日后我便是你那位亲亲聪哥哥的师弟,这回你开心啦。”

“枫,委屈你了,我是无法忘了他,十几年的感情,即使到今日,被伤得体无完肤,却依旧无法忘记儿时的相依。”

感觉身上那人的掌心微微颤抖,秋冰月哪还敢再说半个字,就算分开得再久,这个人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知他已然不悦,再说下去,只怕峰上便要多几个青青紫紫的淤痕了,随后赶紧说道:“可我的心太小了,小得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便是你,至于叶聪, 永远只是哥哥,仅此而已。”

此话听来似乎受用无比,朱祐枫微微抱怨道:“那个男人还真是让人嫉妒,他是哥哥,那我是什么?你是否该用行动表示一下吧。”

冷哼一声,双手便极不规距的离开光洁的后背,上下游动起来,秋冰月心跳骤乱,颤声道:“枫,你待如何?”

背后那人一笑,似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胸膛紧贴了过来,与她的玉背紧紧贴合,将她不及一握的纤腰搂紧,眉头轻挑,浑身烫络惊人,她的呼吸立时混乱,那人却在她耳旁轻吹一口气,笑道:“秋儿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嗯?”

“可。。。。。可这毒尚未驱尽,如何能。。。。。。”

“你的毒已尽了,至于我,偶尔活动下,无妨。”

“可。。。”话未来得及说完,身子便被转了个方向,面对面搂定,热吻铺天盖地袭来,那么的小心翼翼又温柔留恋,这个他心里的珍宝,他穷尽一生深爱呵护的女子。

微风拂动,听得到远方木叶在风中飒飒作响。

房间内寂静一片,唯有急促又压抑的喘气声令暑氯翻翻腾腾,眼睛看出去都是雾蒙宽带一片,阳光跟阴影都在摇晃着,整个房间都似在轻烟淡雾中漂浮晃动。

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肌肤缠卷厮磨,空间内气温骤升,从身到心,都是火般灼烫。

他喘息的声音,狂乱的表情,他的脸,他的发,他微阖的眼眸,从肩及腰的线条,微褐泛着光泽的肌肤。。。。。。终于让她体会到满抱在怀里的存在。

无法言说,只想紧紧地拥抱他,让他拥抱着,被他的眼睛凝视着,与他炽热的唇相贴着,与他缱卷,至死方休。

温柔又不失狂野的吻带着分别三年之久的想念,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两人之间的绮丽情意,有如天生般的契合,又有着久别再逢般的饥渴,有如情窦初开般的生涩,又似有生生世世相守般的熟悉。

当他进入时,她的身体深深的弓起,他紧紧的抱着不动,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练剑磨出的茧子摩擦着皮肤,似乎指尖有火光点点溅起。

“不要紧张,放松些。”

直到,“啊!”一声惨叫响彻屋中。

震惊的四目相对,秋冰月不可置信的颤抖着双唇,气愤的指控道:“好痛。”

“秋儿,”朱祐枫神色似惊喜又似慌乱,额边已是淌下大颗大颗汗珠,可见他忍得多么辛苦,有些无措的说道:“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我以为你与他。。。。。。”

“什么 ,你原来一直怀疑我。。。竟狠得下心这般折磨我,啊,痛死了,你不要再动了,快点出去。”

秋冰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已痛得眼角都流下泪水,胡乱的挥动着手要推开他。

他哀嚎,她不会是连女子的初夜都还不知道吧,出嫁前夜不是都应该教过的么?

“秋儿,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在这种时候不是要我的命么,忍一下好不好,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

“真的!”

“啊。。。你这个骗子,你们全家都是骗子,疼死啦,我不要忍,你快点出去。。。”

抗议无效,他将她挣扎挥动的小手牢牢固定在了脑后,铺天盖地的吻封住了她的有抗议。

无语,这个强势的男人,哎,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认栽吧。

不过  ,很快她便不争气的沦陷进那无限的梦幻中。

无法分辨那是欢喜还是宽慰,于是只是尽力的收紧双臂,紧紧的抱着那个火烫的身体,就好像这样会永不分离。

随着那生命的节奏律动,火焰从那一点蔓延开来燃遍全身。

忘了天,忘了地,忘了一切,直至忘了呼吸。。。

好深深的把他看进眼里,阖上眼帘,只将他的影子留在眼内,刻在心上,哪怕下一刻她便死去,但能拥有这一次,亦不会流泪。

外面静寂的只有风过林间的声音,只有在这狭小的屋内,那允愉似乎永无尽头,无穷无尽,仿佛是每一日的思念尽情渲泄,温柔缱绻,似要将这种温柔深铭见骨,永世不忘。

夜色清亮,照得门外坚守岗位的道士皆是泥塑目雕一般,耳听得那女子似喜悦似痛苦的低低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俱是一脸菜色,只有那偶尔对视的一眼,充满着痛苦纠结,均心道,这两人太能折腾了,而最受基的莫过于他们,也不内告诉他们这种情况到底还要不要坚守着,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中默默念上无数遍《道德经》方才压下心头燥热,明晚打死也不要守在门外了,大爷的,太煎熬了。

天渐渐的明亮,闹了一夜的两个人也终于相拥着睡下,至于有多少回,怕也只有屋外那尽忠职守的小道士知道了。

激情渐歇后,朱祐枫将秋冰月紧紧拥在自己怀中,看着因为疲倦而跌入昏昏沉睡之中的秋冰月,朱祐枫只觉得自己胸腹中的漫漫柔情,款款似水秀的萦绕不尽。

他的秋儿,至此,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这是他的妻,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挚爱无限的妻!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次日清晨,阳光已是照上窗棱,隔着缕空印在青石地上是一朵一朵美丽的窗花,秋冰月醒来时又是一身腰酸背疼,身旁那人竟还未起身,估计身体也折腾得够呛。

“活该。”冰月不禁低声笑骂,翻侧过身子支着下巴,第一次安静地凝望他的睡脸。

睡着的他,出奇的安静,刀斧般的轮廓,英气而俊朗,高挺的鼻子显得有几分冷峭,还有那薄削的唇也似象征着冷酷无情,微微的皱眉,似在担心着什么,浓密的睫毛之下,勾画着一抹完美的弧度,教她着迷,可惜他闭着眼,看不见那灿若星晨的双眸。

秋冰月抿唇挂起了浅浅的微笑,伸出手碰触他的眼睫,以指腹轻微摩挲,感觉到一丝痒意,不由笑得愈欢。

都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两情相悦,不就为能共享这朝朝暮暮吗?冰月快乐得想唱歌。

一声闷哼突然响起,吓得她赶紧缩回手。

“很好玩?”

朱祐枫懒懒睁开眼,初醒的嗓音有些低沉沙哑。

“拿我当玩物?”

冰月一见,忙做恭谨状,在被里福了福身子:“相公在上,请农桑奴家一拜。”

朱祐枫从被里抽出双臂,舒展着坐起,偏头睨她,莞尔道:“什么时候转了性,变得这么彬彬有礼了,嗯?”

“相公,秋儿这些年懂事多了,你看我是多么知情达理,对你多尊敬啊,相公一定很满意,对不?”

朱祐枫哪儿见过她这样,简直受不了这刺激,故意沉着脸点点头,且看她耍佬花招。

秋冰月这才放心,又给他捏肩膀,手上边忙活边说:“相公,秋儿乖不?”

朱祐枫点头:“乖。”

“像个贤妻不?”

“像。”

冰月笑得灿烂啊,就好像得了最好的赞赏。

“那相公是不是可以收回那封休书呐?”冰月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她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若是还有其他女人再打他的主意,那她连个发言权都没有。

原来如此,朱祐枫抿唇轻笑,这个傻丫头,还在担心这个。

“那相公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服侍我更衣梳洗。”

朱祐枫径自掀被下床,就这样站在她眼前,结实精装的挺拔身躯沐浴在晨光中,染上一圈金光,完美犹如神祇。

冰月大惊失色,急急遮住双眼。

朱祐枫见状,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戏谑道:“我的身体这么不堪入目?昨夜不知是谁将我抱得那般紧。”

冰月羞恼,捂眼回道:“相公请自重!” “我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怎能叫做不自重?”

朱祐枫倾身,恶劣的拉扯她身上的薄被,“你应该一起效仿。”

冰月惶急,紧紧揪住被角,忘了再捂眼睛。

“终于愿意看了?”朱祐枫松了手,唇角勾起着一抹坏笑。

“可恶!”冰月裹在被子里闷闷咕哝。

“别以为我听不见。”

朱祐枫笑着回应她,语声促狭,“便看在久未相处,还不适应的份上,今日且放过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要学着习惯,侍候夫君是做妻子的本份。”

冰月不屑低哼一声,“大男人。”但脸颊微微发烫。

夫与妻,这两个词是如此的温馨亲密,这算是他给好怕承诺了么?这份心意,重若千斤,远胜海誓山盟的空口白话。

思绪间,朱祐枫早已穿戴妥当,坐在床畔,懒懒抬手,抚摸好柔嫩的面颊,一面随意说道:“今日起我要随师傅还有白杨的几位师伯一起闭关两月练功驱毒,你在外面乖乖等着我,出关之后功力会恢复八九成,也不必再日日需药浴,可毒素是不能完全清除的,我不想瞒着你,将来也不知何时便会毒发。。。”

一双纤纤玉手遮住那后面的字,秋冰月一脸凝重的说道:“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治好你。”

朱祐枫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放在脸上摩挲,轻语安慰道:“放心,几次大难都死不了,以后一定也不会。”

冰月坚定的点点头,她知道,坚强如他,一定很快便会站起投入到国事中。冰月举目,望入他深邃的眼眸,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星芒。

一时间二人都未再言,朱祐枫暗想,一定要治好她身上的毒,不论有多难。

秋冰月暗想,一定要治好他身上的毒,不论付出多大代价。

他与她十指紧扣,屡次的风风雨雨过后,他们是否能一直携手并肩地走下去,他们都会静心期待。

朱祐枫随着一帮得高望重的老道士闭关去了,武当山便成了年青人的天下,这段日子秋冰月只做着两件事,钻研医书与练弓,还突发其想弄了一套火红的骑装,在马上摆着各种姿势练骑射,而白杨则接替朱祐枫任了她的临时指导员,他知她的箭术,为了武当山的生灵着想,便费力将箭头磨圆就由着她天上地下一通乱射。

冰月每日坚持练来也有了兴趣,就不为撂开,既然没有了杀伤力,她就只顾着自己的姿势帅不帅,从业不去管方向,一度导致武当山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白杨真是憋得几欲吐血,每日不断在心中默念上好几遍好男不和女斗,才能极力遏制着想把冰月敲晕捆结实嗖的一声扔下武当山的冲动。

有事儿折腾的日子,那过得是比驴跑得还快,拿手指这么一掐,已是夏去秋来了。

白杨在饱受折磨了两个月后,这日终于在弦响之后在靶上看到了箭,虽然只中摇摇欲坠的挂在靶子上,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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