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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聪倒吸一口气,不可否认,那确实是一个能让女人动心的男子,只是他不能让月儿陷进去,因为月儿是属于我叶聪的,这个从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肯定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绝不能让月儿爱上那个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带她走,只要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把月儿的心重新夺回来,叶聪从没怀疑过这点,但他需要相处的时间。
眸中的冷光一闪而逝,他忍,此时,他一定会忍,等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月儿,他也一定会拿回来。
只是,想她的时候,很幸福,幸福的同时,又是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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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也别老躺着,雪也停了,外边日头可好了,腊梅都开了花,要不去看看吧?别老闷在屋子里,没病也得闷出病来。”烟儿想王爷与小姐也僵了这些天了,总要有个人服软才是,可若见不着面,怎么和好呀,得想法子才是呢,王爷不来看小姐,那小姐就去他眼皮底下晃晃又何妨!
“可王爷说了,不许我出屋门半步呢。”秋冰月无聊地踢着被子。
“小姐,不怕,今儿是张常值守,我一说他准放。”烟儿咯咯笑着。
秋冰月看了看窗子,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道:“上前开路。”
“王妃,出去呢?”张常笑嘻嘻地问着,看了看烟儿,那脸上的笑就更灿烂了。
“嗯,饭后散步。”秋冰月懒懒答着,一路走一路瞧,什么梅花的根本没看一眼,直接便进了枫林苑逛起来。
烟儿掩嘴轻笑,“小姐,你还敢说不在乎王爷啊,要不在乎,何必眼巴巴地晃到这园子来。”
“不是你说花开了嘛,我。。。是来看花的。”秋冰月这会儿也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盖弥彰,可是她也不知该怎样去面对朱祐枫,若是没有她,朱祐枫或许会有一个更值得去期待去相守的女子做王妃,其实在这件事里,从始至终,他才是最无辜的人,是她让他过得不痛快了,错在她,那么去说一句道歉,也没什么吧。
在园子里走着,还真碰上了刚进院门的朱祐枫,朱祐枫看到远远走来的秋冰月也是一愣,却很快偏过头,就那么从她面前而过,冰月刚想着叫一句来着,可朱祐枫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远远绕开了。
他就这么把她晾在了原地,冰月还说不上心里是何滋味,就听到身后一声暴喝:“张常,你这一个月的休假通通取消。”
张常瞟了秋冰月一眼,又无可奈何的答道:“是,王爷,属下知错。”
冰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却见卧房的门嘭一声用力关上,连个背影也不留给她。
“王妃,请吧。”
秋冰月咬咬牙,将泪水逼回眼眶,大步向锦秋苑而去,却不知身后的那扇门,早已悄悄拉开。
☆、74 耍帅
之后的几日,秋冰月没有再出去,一直期待着朱祐枫能来锦秋苑,可是等了又等,却连个人影都没瞧着,心也就渐渐凉了半截。
外面早已是天寒地冻了,而屋里却温暖依旧,但冰月的心,却如同这深冬的寒风,凉得生疼。
自那日后,他终是没再出现。
吱一声门开了,伴随着冷风进来的是烟儿,这个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如意郎君,却不得不压抑的陪着自己过着寂寞的每一天,冰月知道,那晚她没来得及解释的一切,烟儿早已通过白杨向朱祐枫转达了吧,那么他也该知道她并没有私自约会叶聪,但他还是不肯来看她,是自己这次把他的心伤得太深了。
可她已经放低姿态去找过他了,就算她错了,可好歹给个改过的机会吧。。。。。其实冰月并不知道,朱祐枫究竟为什么会生气,他在乎的并不仅仅是他们的私会,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念念不忘叶聪,她的心里没有位置可以给他。
朱祐枫的书房与秋冰月的锦秋苑隔廊相望,冰月无意间转过头去,便再也移不开视线。透过窗台,烛光中,那个面如冠玉的男子正拿着一本书,坐在窗边读着。他微微偏着头,正认真的看着书,修长优美的手指轻翻过书页,让冰月看得发呆。晚来风起,朱祐枫还稳坐在窗前。
张常再度轻轻将烛火燃得更明亮,道:“王爷,王妃似已歇下了。”
朱祐枫没有说话,目光穿透书页只是痴痴瞧着窗的对面,深目中闪着复杂的光。他们不过是两小无猜罢了,日子还长着呢,叶聪,你究竟意欲何为,总有一天,你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王爷,想吹奏一曲么?”张常机灵的提议。
“吹萧?” 朱祐枫的眼睛眯了眯,侧过头道:“张常啊,你家王爷岂是这等无用之人,要学那些酸儒以萧传情。”
唇边漾出淡淡的苦涩,脑中闪过初见她时的情景,大婚之夜被无情羞辱,夜归王府被他一脚踹入水中,书房里被自己一巴掌扇红了眼睛的委屈模样,她浓妆艳抹的惊悚扮像,围场倾心交谈的柔情,回想起来,无一不让他惊诧、愤怒、心喜、情动。冬日的寒风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凉意,朱祐枫呵呵笑出声来:“张常,你说,她嫁给我,委屈么?”
张常钦佩答道:“能得王爷垂爱,何来委屈之说。”
朱祐枫没有再说话,他默默的想,多情却被无情恼,秋儿,爱你的人太多,真怕你心里会没有我,你何时才会明白我的心意?
漫漫长夜,却了无睡意,再度叹过一口气,朱祐枫拿过桌上的书又翻了起来。
“王爷。。。”张常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你去睡吧,我再看会儿。”
“是,王爷。”张常行至门边,又探过头来,道:“那个,我想说的是,王爷你看了一晚上的书,其实你拿的书是本《女诫》。
“女,女诫?” 朱祐枫这才定眼看着书页,可不是嘛,堂堂王爷看了一晚上《女诫》,不禁笑了,他何时也变得这般幼稚了,学得这般故作风雅,一定是被白杨这个自恋的家伙影响的,一定是的。
朱祐枫在书房走来走去,时而微笑,时而皱眉,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想去找秋冰月又拉不下脸。
张常心中一乐,道:“王爷,今晚月色不错,看不进书,不如来个月下舞剑如何?”
朱祐枫一醒,笑容满面道:“好主意,明日放你半日的假。”
他漫步来到庭院中,见冰月房内人影一闪,知道她也还未睡,心道:原来你果真也是在偷瞧我呢,那我便让你瞧个够,美男计嘛,我也会的。
朱祐枫抿唇一笑,脱下外袍,只着银色紧衣短襟,手拿一柄长剑,左摆一个造型,右摆一个造型,就是不出手。
“王爷,你这是在做何?”张常有些看不懂。
朱祐枫回眸,挑眉道:“帅不帅?”
张常果然是聪明人,居然立刻拍手大呼小叫道:“王爷好剑法。”
“明日准你一天假。” 朱祐枫满意的点点头。
廊下值守的刘琛在心里很没义气的鄙视了一把正忙着四处摆造型的主子,武功两个字,就被他这么糟蹋了。什么叫百炼钢对绕指柔,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这两变态大半夜的在搞什么?”秋冰月只觉得眼角很抽筋,不解的直抓头。
朱祐枫见房内没动静,手撑着下巴低喃道:“难道还不够帅?”突然大喝一声,身形腾跃而起,银剑一摆,月夜雪光中只见剑尖挑出朵朵银花。
深更半夜的练哪门子的剑,想见人家便直说嘛。冰月笑了,目中温柔浮现,将窗打开一条小缝看去。
朱祐枫想到她仍不理不睬,酸痛的感觉在胸腔内冲撞,长剑一挑,舞得更为用心,似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剑花的刺出而发泄掉,渐渐地忘了练剑的目的,不再摆那些华而不实的姿势,反倒真的练起剑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阕。” 朱祐枫舞至兴头,慨然长歌。剑尖急吐,回身蓦地掷出,长剑当的一声刺入冰月窗前的树干,剑穗晃动不停,震碎一地落梅。
一曲《满江红》唱罢,他哈哈大笑,胸中豪气万千,郁闷一扫而空。
一套剑法舞毕,朱祐枫见房中还是无动静,他喘了口气,将剑拔下,扔给张常,折身便进了书房。
秋冰月抚着胸口吓得直喘气,她可真不知道这剑有没有个准头,就这么直直向她飞来,还好他的目标只是窗前那棵梅树,不然自己非被戳个窟窿不可,这人,没事把剑磨这么利做什么?
果真是惹不起,很强很暴力啊!
书房的灯火还没熄灭,冰月却一直站在窗边,想起朱祐枫舞剑时的英武俊逸的身形,痴痴地笑开了。看到他离开,冰月便开始后悔,这一刻又拉不下脸去找他,叹了口气上床想睡,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见月影西斜,院子里清辉一片,便出了房门,呆呆地看着屋前的一树梅花出神。
院子里的侍卫刘琛看到冰月站在院中不时往书房瞥去,心中好笑,想了想便走上前去行了一礼,道:“王妃,冬日寒冷,梅虽好看,但这般赏梅不宜太久,当心着凉。”
秋冰月侧过头,冷然道:“怎么,我还当真不能出房门半步?梅都看不得了吗?”
刘琛忙恭敬说道:“既然王妃有如此雅兴,属下便不打扰了,刘琛告退。”他故意说得大声,说完就走,眼睛却偷偷看向书房,心道:这个完了换那个,看你们俩能折腾到几时。回到屋中摸出酒来边喝边准备看戏。
书房内没有动静,烛火也没熄灭。冰月不一会儿便寒意直冒,她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突然看到书房的灯灭了。
这一下秋冰月委屈了,明明都是他发脾气在先,况且自己也未做错什么,这么对她,算什么,看到梅花又想到叶聪,都是他给她惹来麻烦,不由狠狠踢了梅树一脚,转身回房。
她和刘琛的对话还有在院子里的举动全落在朱祐枫眼中,见她着凉了,一阵心疼就想出去,但想起她半夜起来看梅,明明就是还忘不了叶聪,便又忍了下来。后又看到她冲梅树撒气,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浓,再见她气鼓鼓的回房,便无声的大笑起来,这丫头,就该折磨折磨,让她也知道,他朱祐枫在她心中也不是一丝地位也无的,戏嘛,还得再演几日才是。
朱祐枫满意的钻进了被里,舒服睡去。
☆、75 丢死人了
“烟儿,王爷近段时间可还好?”
“小姐,是烟儿不好,烟儿自作主张,烟儿不该私下去见公子,不该安排你们相会,不该在小姐骂了烟儿后还去见他,告诉他小姐病了,不然那天晚上应是可以避免的,小姐放心,烟儿以后再也不见他了,因为烟儿终于明白,王爷才是小姐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烟儿哭诉着,冰月才知道那晚叶聪夜闯王府也是缘于此,但她没有再怪烟儿,她知道,烟儿是一心为她好,烟儿仍以为她一心爱着易大哥,为了她开心,不惜冒着危险去见叶聪,而且冰月也知道,烟儿很早以前就已经暗恋上了叶聪,只是那时自己正处于感情的甜蜜中,故意不点破,谁愿意有别的人来分享自己的爱呢,哪怕最亲的人也不行。
烟儿是冰月和叶聪当年共同救回来并收留在府中的,从小到大跟在他们身边,最亲近的男子也只有叶聪,那个潇洒帅气,充满阳光的大男孩早已深深刻在了烟儿眼底,只是烟儿很明白,叶聪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