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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将自己的御寒的衣物收了两件用包裹包起,然后也用给她准备了些京城的食料,还让小厮带了几锭子药——
“呃——”最后,小厮站在房里愣了愣
“还有什么事么——”夏子漓打包完东西错愕的抬头,看着站在房间里欲言又止的小厮
“王妃说,她很想念她的两个小侄子,今天是满周岁的日子,她想抱一个过去,陪她一阵子——”
“但是她说这得看王妃您的意思——”小厮说的小心翼翼,不时的抬头打量夏子漓的眼色。
夏子漓知道,宁王妃是想这两个孩子,当初逃亡在路上,这两个孩子一直是由她照顾的。
她终究一个人住在遥远的北国,现在已经是雪花漫天了吧,那里地疏人生,她一个人,现在是临窗看着飘雪飞舞么,她,终究是寂寞。
一个人,墨亦秋,不仅让她恨了一辈子,而且还牵绊了一辈子。这就是感情么。
只因为一刻的回眸,就牵绊了一生——
繁花散尽,三千若水,女人,王妃姐姐,我多希望你能幸福,而我,这辈子,仿佛离幸福都太遥远,现在她和墨云轩已经走到这一步,仿佛都不能回头了。
“将小世子带过去吧,她一个人,她比我更需要孩子——”
可是,这护送世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该谁去送呢——”
夏子漓猛然想到,侍卫,宁王府在被查封的时候不是所有的仆人都散尽了么,那么,哪里来的侍卫——
“侍卫?侍卫在哪里呢?——”
她骤然问道——
小厮看着夏子漓突然反常的模样,他有些发懵,急忙说道:“侍卫。侍卫。在门外啊…”
她听到,飞快的提起裙摆,经过满前厅的宾客,她没有看谁,没有看高朋满座的宾客,站在席上和别人高声畅饮的墨云轩,从她的身影一闪现,就一脸阴晴不定的桌在席位上的贺云珍,几位面面相觑的王爷,以及皇甫昊的担心和痴迷的眼神——
她飞快地跑出去——
站在大门口,身后所有的人的视线,都因为一道倾国倾城的丽影牵引出去,都不知道这位美人那么急急忙忙的跑到门口干什么——
但是,在众人的视线,她背对这门口站定,大理石铺成的光洁地面,王府两尊雄伟的石狮,站在中间的人,一身红色的侍卫装,然后,夏子漓看着他,他也转头看她。
如同有默契般,他轻轻的笑,笑的优雅,脱掉了紫衣,他反而更见英姿。
然后,对于夏子漓,他帮过她,无论处于何种目地,她只要姐姐幸福——
于是,她站在那里,绝美的容颜朝着他轻笑,如同绽放的一树繁花,她就知道,她有有多希望他们在一起。
在皇甫昊的婚礼上,她听到他们的谈话,她知道,他很爱宁王妃,只要爱,就够了,他希望他能给姐姐幸福。
然而,她的那一笑,倾尽芳姿,从内而发,那么的芳华尽绽,将身后的人都吸了魂
那么美,所有的人呼吸为之一凝。
倾国倾城…。
第一百九十七章
在皇甫昊的婚礼上,她听到他们的谈话,她知道,他很爱宁王妃,只要爱,就够了,他希望他能给姐姐幸福。
然而,她的那一笑,倾尽芳姿,从内而发,那么的芳华尽绽,将身后的人都吸了魂
那么美,所有的人呼吸为之一凝。
倾国倾城…。
她自己浑然不觉,但是那样的笑,落在墨云轩的眼中是痛,是气愤,她从来就没有这样对他会心的笑过,他的事,他的情,她何曾这么放在心上,她何曾在意过他半点,他在她心中就那么没有地位,比不上血肉亲人,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这样的笑容,她给了南宫瑾,但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他站立在原地,转头看她,阴鸷的眼落在她会心的笑脸上,她的笑,对别人的男人的笑,每时每刻仿佛都昭显了她对他的屈辱,但是宾客在场,他不能发作,只能将火生生的按捺下去,眼睛里的浓雾翻涌,捏着酒杯杯沿的手那么的紧,紧的差不多要把杯子捏碎——
而于此同时,贺云珍的看着那众人一齐偏移的角度,看到那样的一张脸,原本的和婉的笑容在脸上冻结,阴沉一闪而过,漫不经心看了看周围,结果没有发现有人在看她,她快速的调整了情绪,这个时候,她必须要隐藏的很好,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她可是温婉尊贵的皇上封赏的公主,不会在这种场面下湿了脚——
但是,那个女人,她真的有种很嫉妒的感觉——
仿佛,这辈子,所有的女人都是她美丽的陪衬——
而皇甫昊,他看她的眼神担忧,是因为他听着她在王府受了冷落,他担心她的心情会难过,但对于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受了冷落,他没有悲伤,反而有些隐隐的高兴,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就成了这样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可是,漓儿,那个女子,是他一生的挚爱,有她,他的生命才能圆满,有她,他才觉得自己有活下去的勇气——
绝色的女子,尤其是这种温柔舒雅的绝色女子,美丽是女子最大的资本,那么,她们本身散发的那种恬淡的惹男人爱怜的气质,男人爱她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不爱江山爱红颜的例子比比皆是,红颜,一般就意味着祸水,夏子漓,也绝对算的上是一个祸水——
是个男人都可以为她倾尽所有,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的爱——
只可惜,到头来,她的爱情却是那么的荒芜,霸占着她的男人给不了她想要的感情——
无视于身后的齐齐追随的一片痴迷的目光,夏子漓提着裙摆轻轻的靠近两步——
“护送聿儿的事就拜托你了——”她走近,看着南宫瑾,青丝从她的白皙的侧脸划过,带着清逸的美感。
“你放心——”南宫瑾依然是浅浅的笑,眼眸没有了最初在醉春风见他时的妖娆和不羁,现在的他,多了些男人的沉稳的风姿,而且眼眸满含温柔——
南宫瑾,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第一次在醉春风他因为宁王妃而让夏子漓知道夏子娆跟宁王的关系,而且,在给皇甫昊的办的庆功宴的他来告诉他皇甫昊将被赐婚,因为怕她伤心,让她在席间不会太失态,所以他在她见过皇甫昊之后赶过来告诉她,父亲的事,没有一个人肯告诉她,但是,他告诉她了——
他没有害自己的理由,从他第一次从醉春风的二楼的阁楼上下来替她解围,他那样恣意的悠闲的语气,那个时候,她仿佛就已经对他产生了信任,她有什么不放心他的——
她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接受他,但是,她只要有一个人能对姐姐好就行了——
“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天气冷,多带点衣物上路——”
她语气和婉,笑意雍容,对南宫瑾轻轻说道。
好半天,满大厅的人见着两人隔着说话,一时间仿佛都回了神,不过王妃对着侍从吩咐事情而已。
大厅里,一时间都恢复了笑谈,大家吃吃喝喝,燕王府喜气洋溢一整天,到了落日宾客才陆续散去——
落日,夏子漓抱了女儿,现在,王府只剩下一个孩子了,她的心里突然间又空了一截,觉得很惆怅,没有着落。
夕阳西下,照的抄手游廊上的朱红的漆红红,堵上一层亮色,朱色流丹,抄手游廊外面是各种奇珍异草,只有护栏的一半高。
从游廊的中心下去,就是一方石桌加上四个石凳——
很多宾客都走了,但是一个白色的身影却在坐在那里,四周都是齐人高的灌木小丛,很隐秘。
夏子漓抱着孩子不经意的从走廊过,因为,她觉得屋里太寂寥,于是出来透透气——
看见石凳上的身影,她站在走廊上的身子突然就那么一顿
“昊哥哥——”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却见皇甫昊抓过头来看她,他的眸子,那么的明晰,但是里面骤然不断翻涌出别的东西出来,那是什么,是跟她一样的寂寥和黯然么。
“别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还没走——”
现在的她,对他,只会越来越生疏,好多事情,仿佛都是关联到他,然后墨云轩和她的关系闹成现在这样,她并不是埋怨什么或者责备谁,只是觉得都是自己的不检点,所以,现在,她对他越发的保持了距离,而且,她手里抱着孩子,她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一个人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可以让自己做出什么有损妇道的行为来。
更何况,他也立马就快做父亲了,他们之间,连过去都不能再有
所以,她远远的叫了他一声,轻轻的,带着对大哥哥的敬意,皇甫昊听到她这样叫他,他觉的很清爽——
他笑
“我不想走,我想再看看燕王府的景色,燕王府可是比将军府的东西好看啊,很多花花草草,我以前都没有见过——”
“是么——”夏子漓站定,夕阳落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子衬这影子拉的更长,站在空荡荡的回廊上,婷婷玉立的身段,清雅脱俗——
她勉强笑了,她知道,这是皇甫昊的玩笑话,他知道,她心情烦闷
“她怀孕了,身体还好么——”
看着皇甫昊走过来,她不知道问什么,于是,便这样开口问了
“她,很好,只是可能第一胎,总觉得有时候身体不太舒服,可能就没有你这么厉害,一下子里生出两个来”提到妻儿,皇甫昊仿佛也有种对家的眷恋感
她将抱着快酸疼的手拢了拢,怀中的小娃娃手里抓着一颗青果,很小的水果,上面全是牙印,因为咬不了
“我当初怀她们俩的时候的确顺利的多——”
她低头,宠溺的看着怀中只顾着吃的女儿,说道家庭和孩子,仿佛他们之间的鸿沟一下子就无尽的被扩大。
于是,两个人坐在护栏上吹风,这个时候,宾客大部分都走了,王府的奴才忙里忙外,所以,这里很安静,夜灯初上,琉璃宫灯已经挂上,立马就会点燃——
他们像朋友那样坐在护栏上寂寥的说说话,谈谈笑笑,时间过的不长,虽然片刻,夏子漓也感觉仿佛很久都没有这种将心放开的感觉了。
现在面对皇甫昊,她有一种释然,尤其跟他对坐着,向朋友一样舒心的说说话,这样的感觉仿佛对什么都好。
但是,夏子漓没有发觉,就在她们都快结束的时候墨云轩却低着头从他们面前走过——
他是从廊外不经意的经过,突然,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夏子漓脸上跟皇甫昊谈笑的那种舒惬的神情,他不是愤怒,是嫉妒,不是因为担心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而嫉妒,而是,现在,仿佛,他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什么时候,她将他隔的那么开,看着她跟别人欢欢笑笑,她的表情那么自然,没有一丝放荡的痕迹,她的笑意,那么纯洁,纯洁的连墨云轩都怀疑,难道和皇甫昊,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其实,潜意识里,他觉得夏子漓不会背叛他,但是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当她在他手中成为一颗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那么他总是得寸进尺的想要霸占她的爱——
他爱她,不想给她留一丝的缝隙——
他爱她,所以强行的霸占着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爱——
所以,当他知道她有一点背叛的迹象他便控制不了自己——
可是,他才知道,当初的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太满,其实论感情,他是输家,她就是一杯毒酒,从一开始,贪恋这杯毒酒的人是他,霸占着她的感情不想放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