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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们再打个赌,为夫赌他肯定会输的,一一觉得呢?”
“才不和你赌呢。你分明就是心里有数了。”冷清一撇下嘴,又猛的想起件事,双眼灼灼的望向楚夜辰,“我才想起来,你上回的赌注还欠着呢,先还了再说其他的。”13718270
“那一一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还没想好,再说吧。”
挥了挥手,冷清一秀气的眉皱起,打个呵欠,“我累了,要睡觉。”
“天色是不早,是该歇着了。”
瞪他一眼,“今晚你去睡书房!”想起她一觉睡到中午,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嬷嬷婆子在笑她,冷清一就觉得憋屈,靠,明明昨晚两人都一样的折腾,为什么他神彩冀冀的,一大早醒过来不说,还在外头忙一天,她却累的睡到大中午,到现在腰还酸的。
简直就是不公平嘛。
“一一,书房冷……”
“我让人给你烧了炭盆,这会早暖和了。”
“可是书房的榻硬的。”
“我让樱桃帮你多加几条被褥。”
“可是我会冷的,没有一一在身边给我搂着。”
“一一我保证,今晚绝不乱动,只睡觉,好不好?”
“除非捆了你的手脚。”
“原来一一喜欢主动么,放心吧,为夫今晚绝不会乱动,由着一一做主,好不好?”
“……滚。”
终究是累了,也或者是觉得昨晚的情动真的折腾坏了冷清一,躺在榻上的楚夜辰难得的安静下来,轻轻的把人搂在怀里,没一会便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真的睡着了?疑惑的同时,冷清一挣了下,没想到某人搂的紧,她也懒得再动,调整个舒服的姿式,慢慢的阂上了眼皮……
临睡前的一个念头是,没想到楚夜辰看着挺冷的,这会却好像个暖炉。
暖暖的,还挺舒服的呢。
这么想着便把身子往某人怀里又偎了下,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的缠了过去。
要是让楚夜辰知道他自己被某女当成了暖炉来靠。
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在自家娘子眼里终于有了点用处。
170 示弱
二皇子府,周先生淡淡的笑,“二皇子可是想好了?”
“本皇子……”二皇子眸中懊恼掠过,继尔有些焦躁的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看向周先生,“说实话,本皇子还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那毕竟是本皇子的父皇……我若是,岂非成了……”
他的话吐吐吞吞的,可周先生却奇异的听懂了。
微微一笑,“二皇子可是担心成功之后的事?”
“可不是来着,如今皇子中以本皇子为尊,本皇子只要慢慢等上几年,总会名正言顺的,可若是当真兵行险着,届时就是真的成功了,天下的人将如何看待本皇子?”
“二皇子忘了一句话。”
“什么话?”二皇子一脸的疑惑,挑了眉看向周先生。
他们现在商议的是天下大事,和一句话有关系吗?
“史书,是由王者胜者来书写的!”周先生乌黑的眸子里全是笃定的笑,自信而带着诱惑,眸光微转,朝着二皇子轻声道,“再者,二皇子忘记了一件事,夜长梦多。如今三皇子虽然不在,但余下的几位皇子看似在您的掌控之中,事实上呢?”
“本皇子谅他们不敢。”
“人心难测,二皇子。”轻轻的挑了下眉,周先生笑的儒雅,可却眸带深意,“如今皇上尚在,若是圣上心中属意谁,您说,您的先机还能占多少?而且,四皇子五皇子看似年龄尚小,但再过个二三年也到了弱冠之年,只要圣上撑过这一遭,还等不了这几年么?”
“可是,本皇子觉得……”
“事关重大,二皇子仔细考量是应该的,是属下多嘴。”
“怎么会,本皇子决不会怪你。你的忠心本皇子自是知晓。”二皇子是真的信任周先生,跟在他身边几年,行事低调极有分寸,所言所行都是为了他,比他身边的其他几位幕僚让人放心多了,眉头皱了下,二皇子挥了下手,“先生退下吧,这事容本皇子再想想。”VyKs。
周先生起身恭敬的行礼,“富贵险中求,二皇子,属下告退。”
书房里只余下二皇子一人,盯着窗外的几株泛起绿色的梧桐树,二皇子眸子微咪。
嘴里轻轻的呢喃着——富贵险中险——
院外,周先生抬头望了眼空中懒洋洋的太阳,轻轻的嘘了口气。
离那一天,不远了吧?
楚府,暖雨阁。
楚夜辰看着冷清一慢慢的皱了眉,“你胡说什么呢,这事不可能!”
“切,人家可都是经过大夫把过脉,你祖母也请了御医的,如今可是被你祖母当宝贝一样供在自个的院子里,就怕我这个母老虎过去把人给吃了似的。”轻轻的往杯中茶里吹了口气,冷清一撇了下嘴,似笑非笑的望着楚夜辰,“环姨娘肚子里有了是肯定的,你若坚持不肯认,那也好办,自个和你祖母说去,然后我立马一贴落红药下去,大家都省了心……”
“……”他茶主坐。
有些纠结的摸了摸鼻子,楚夜辰终有些忍不住看向清冷一。
“一一,你没生气吧?”
“我为什么要生气?”好笑,就是生气能告诉你?
“我……要是真的,那就该是那晚我喝醉之后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你和我解释什么呀,真是的,难不成你睡个女人还要我批准?”弯了下唇,看似说的风轻云淡的,可事实上只有冷清一自个心里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犯酸!用力的咬了两口手里的糕点,她挥挥手,“得了,你今个儿晚饭也别在这里用了,去那边看下吧,宫里的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你在不露面,你祖母不知道又该给我扣个什么罪名来着,我虽然不在意,可莫须有的帽子扣多了也不好受。”
“……”
楚夜辰觉得自己最近好像在自家娘子面前总是全线溃败!
“那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爱回不回。”
把人送到门口,冷清一揉着眉心嘘了口气,最近她怎么有偏向暴躁的冲动?
招手唤来青杏,“去把舒哥儿和纤组儿叫过来,我等她们一块用晚饭。”
还是自家儿女来的可靠呐。
男人?啊呸,靠边站。
没一会两小被带到,看着乖巧行礼的两娃,冷清一心头那叫一个暖呀。
还是她家儿子女儿乖啊。
“过来给娘亲看看,舒哥儿最近如何,练武练的可有累到?”
“回娘亲的话,儿子一点也不累。”
“好,吃的苦中苦,以后才能像你爹爹那样当大将军。”其实冷清一更想说的是,练好武,哪怕你爹你爷爷垮了,你老娘带着你占山为王呢,也是大有前途滴。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只能想想罢了,捏了两下舒哥儿的小脸,又把视线看向身侧的纤姐儿,“纤姐儿你呢,和师傅学的怎样?”
前段时间纤姐儿羞红着小脸和冷清一说自己想说琴。
其实依着冷清一的意思学啥琴呐,一块和舒哥儿练武多好。
又能强身还能在以后无限的欺负别人。
可同样的,这是镇国公府呀,入乡随俗,她不能把纤姐儿训成小女匪啊。
即然想学那就学呗,反正府里不少这份银子。
请了几个琴师,试了段时间,留下了纤姐儿最中意的一个。
事实上冷清一对纤姐儿学琴抱着的就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你爱学那咱就学。
纤姐儿羞红了小脸,可爱的耳垂都红了起来,“娘亲,女儿愚钝,学的很慢的。”
“没事,慢慢来,咱们只是学着玩,又不去表演。”
镇国公府嫡出的女儿谁敢小看?
“娘亲您放心,女儿一定不会放弃的。”挥了挥小手,纤姐儿脸上全是自信。
看的冷清一却是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纤姐儿是真的喜欢琴。
希望她的手不会太误事……
母子几人用过晚饭,又聊了些家常,说好了正月十五时带她们去看花灯。
两小才依依不舍的被各自的嬷嬷带了回去。
扭头,冷清一看着侯着门侧的樱桃,“什么事啊看你刚才一脸的欲言又止。”
“是和那位花容有关的。”
“哦,说说看,她做了什么?”
说到这位花容,冷清一有了点兴趣。
怪不得她呀,大过年的因为宫中的那点子事整个府里折腾的人心惶惶。
好不容易楚夜辰回来,她又觉得闲的蛋疼。
如今好不容易有点事做,能不跃跃欲试么。
望着自家主子灼灼的眸眼,整个一副八卦样,若是再捋了袖子叉下腰,浑然就是外头那些嬷嬷八卦市井的模样……樱桃抽了下嘴角,轻咳一下,“主子,她不过就是在后花园转了一圈,和花园里负责除草浇花的老张待了一会,其他的没异常。”
这也是中午发生的事,那些婆子直到晚上才来回报的原因。
虽然樱桃也觉得是小事,但还是训斥了那些婆子,及时的把事情回报了上来。
她们看着是小事,可万一不是呢。
“那个老张,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不会说话是吧?”
“是,老张是个哑巴。可婆子说,当时他们是手语交流的……”
“花容会手语?”冷清一略一沉吟,眸光流转里一抹犀利划过,“除了派人盯着花容,再把老张的底细查一遍。还有,看看最近老张都去了哪,他都接触过谁,给我一一的排查。”她就不信找不出花容的尾巴!
楚老夫人的屋子,老太太满是辄子的脸上笑开了花,“辰哥儿多吃点,哎,看看我可怜的孙儿,都瘦了,宫中那地方难不成也不管饭么,真是的……”
“祖母慎言,宫里可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祖母知道祖母知道。”老太太没半点脾气的笑着,给楚夜辰碗里夹了满满小山似的菜,都是他最爱吃的,不时的劝着,“多吃点,你可是好久没来祖母这里用饭了,哎,小时侯你可是最爱缠着祖母了,你父亲抱都抱不走,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搂着祖母的脖子总嚷着,我一辈子不离开祖母……哎,如今祖母老喽,你们一个个的都长大了,不把祖母看在眼里了,我这老婆子没用喽。”
“祖母您说哪里话,孙儿一直很敬重您的。’
忆及往昔,楚夜辰心头也是沉甸甸的。13718272
儿时的记忆一点点浮上来,他母亲早逝,父亲又常居边疆,府里只有几个父亲的姨娘,时不时的想着给他下点绊子,他娘亲留下的人再精明能干,却也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他曾有次中了毒,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只说要尽人事看天命。
是祖母一直不放弃,求着御医日夜不离身的照顾着他。
七天之后他醒了过来,可祖母却病倒在床上。
那时侯祖母在他眼里还很年轻,平日里又是最注重保养仪容。
可他睁开眼看到的祖母却是脸色白的和个鬼一样。
憔悴,狼狈,虚弱,没有半点往日的活力。
当时他都吓哭了,以为祖母会死。
祖母却强撑着病体安慰他,“好男儿流血不流汗,楚家的男儿更是不能轻易流眼泪的。那样可不是祖母的好孙儿……”从那以后他记住了这句话,初上战场他不但怕死,更怕疼,怕血,可为了祖母的话,他一直咬牙忍着,拼命的忍,然后忍就成了一种习惯,一路走到现在,若是没有祖母当初的那些话,他的路可又有不同?
可是现在的祖母……
抬头,灯影下楚老夫人满脸的褶皱入眼,他心头一酸,
祖母是真的老了呀。
一句话脱口而出,“祖母,以后孙儿天天陪您用晚饭。”
对面,楚老夫人拿了帕子揩拭下眼角,“傻孩子,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哪里能为了老婆子耽误你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