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呢?”
她说得越是尖酸刻薄,冯婉清就越急,那毒发作地就越快。望着月然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挑衅的目光,她恨不得这时候把月然抓过来,撕裂了她,可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
月然也不想露出破绽来,见婉平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索性更害怕了,用袖子遮脸大哭起来,还夹杂着呜噜不清的辩解:“公主、郡主啊,绕过奴婢吧,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透过手指缝,她悄悄地观察婉平的神色。婉平公主不过是想借冯婉清之手把月然除掉,听见月然连她都一块儿捎进去了,她忙为自己抹清:“你这贱蹄子,胡说些什么呢?你得罪的是婉清郡主,跟本公主什么关系?本公主只不过看你长得像母妃,想看个仔细而已。”
听她撇清的话,月然心中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还不是一伙儿的。那就好说了,来个将计就计吧。
于是她从几个宫女圈儿里挣脱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冯婉清面前,一手就紧紧地攥住她的裙子,在那上面蹭鼻涕抹眼泪地哭求:“郡主娘娘啊,您绕过奴婢吧,可怜奴婢年纪幼小,不懂什么,您已经教训过奴婢了,就高抬贵手吧?”
哭得响声震天,说得凄惨无边,外头人听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本来这条小径鲜少有人路过,可今儿偏偏就巧了,三皇子拓拔沣领着从人刚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嫌路远,就抄近道走了这条路。
远远地就听到前头有人哭得凄惶,不由住脚纳闷:这个地方怎么还有人哭?
于是吩咐随从:“过去看看,别是有什么事儿吧?”一行人就迤逦而去。
月然这时候正抱着冯婉清的大腿,拽得她摇摇欲坠,一手狠命地往下扯她的裙子,反正是先泄恨再说,谁让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自己一耳光的?当这耳光是这么好打的吗?
她反正是不好直接打回来,可是现在冯婉清动弹不了了,月然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哪肯放过这个赚便宜的机会?
那只扯着裙子的手自然也不嫌着,一边儿使劲地往下拽那锦缎做成的裙子,一边儿冷不丁地就掐她一把,掐得冯婉清龇牙咧嘴的,可愣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拓拔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着黑衣的下人正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冯婉清,可是冯婉清愣是不吭声,任由那下人哭天喊地的。
这冯婉清嚣张跋扈那是出了名儿的,拓拔沣早有耳闻,今儿见这冯婉清又在这里惩罚下人,当即就怒火冲天。他们皇室里正宗的皇子、公主的还没有这么作践下人呢,轮得着她一个外姓人这么横行霸道的?
见那跪着的下人哭哭啼啼地呜咽不住,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两步喝道:“你这是干什么?以为这宫里是你那冯家吗?还不快让这人起来。”
月然没想到自己的哭声引来人了,手里正掐着冯婉清腿上的一块肉,咬牙狠劲拧了一个圈儿,才恋恋不舍地放手。偷偷地瞄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少年的身影,好似拓拔浩。
她忙使足了力气,一把把冯婉清那条锦缎裙子给拽了下来。心里暗骂着:让你横,让你横!你不是喜欢太子吗?就让你在太子面前出丑吧!
冯婉清心里明白着,可手脚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眼看着自己的裙子掉下来,却无能为力。里头的亵裤一览无余,让走近了的拓拔沣看了个一清二楚。
月然听见脚步声到了跟前,猛然就退后一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郡主娘娘,奴婢不是有意的,你这裙子可能是系得不太牢固吧?啊……您就绕过奴婢这次吧?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哪儿得罪了您啊?”
拓拔沣一听这话,就信实了是冯婉清在惩治这下人,于是冷冷一笑:“你只不过一个小小的郡主,却能够在这皇宫内苑里随便处分一个下人,这要传了出去,外头人还以为这皇家姓冯了呢?”
这话说得非常尖刻了,冯婉清张了张嘴,以为不能说话的,谁知道就能说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可也顾不上多想,忙分辨:“三皇子,你别听这奴婢的,都是这奴婢在陷害我。”
原来月然在手离开她腿的一刹那,已经用银针扎了她的穴位,她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哼,你这话谁信呢?普天之下都知道这冯家一手遮天,哪个下人会不要命了来陷害你?况且我是亲眼见着你在这儿处置人家的,不然她哪会哭得这么凄惨?”拓拔沣冷冷的一张俊脸板着,毫不客气地指责着冯婉清。
冯家的恶行他早就看不惯了,不就仗着太后和皇后的势力吗?哼,若不是他年纪尚小,他早就铲平了冯家了。
对于这郡主,他可是丝毫都不怕的,反正怕也没用,母妃早就被她们给害死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迟早他们是要对付他的。
婉平公主被弟弟的这番话给吓呆了,天啊,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是让冯家给知道了,弟弟和她还能有命吗?
------题外话------
两更还真麻烦呢,总是好忘。
亲们,我觉得这一章写得挺有意思的,不知道你们看了什么感觉?
三十章 出卖
她慌张地上前拉着冯婉清的袖子哀求:“婉清郡主,您别介意,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别往心里去。”
冯婉清一腔的委屈,却被拓拔沣颠倒过来了,她怎能不气?当即就大声吼着:“你看到的都是事实吗?你可知道我被这个贱蹄子给害得有多苦?她把我腿上掐得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是吗?这样的话谁不会说?”拓拔沣没有理会婉平公主,径自说着:“你腿上是否有青紫,谁知道?反正我们也看不到。”
一语让冯婉清满腹的话都堵住了,是啊,这女子的大腿可是随便能让人看的?漫说现在她衣衫不整,就算是整整齐齐的,也没人敢看这郡主的大腿的。
月然低头跪在那里笑得肩膀发抖,几乎要憋出内伤来。啊,她实在是太感谢这三皇子了,本来还以为是拓拔浩的,想让冯婉清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的,没想到三皇子也这么厉害呢,三言两语地说得冯婉清是哑口无言的。
冯婉清一张俏脸憋得紫涨,却无法给他们看自己腿上的伤痕。气得她一跺脚,愤愤地指着月然:“贱人,给本郡主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月然身子本来就抖得厉害,听见这话,马上就接道:“郡主娘娘饶命啊,奴婢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郡主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在拓拔沣眼里,这个黑衣小女子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浑身都抖成这样了。
他看不惯冯婉清这种人,轻蔑地笑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郡主,就这么威吓一个下人的?不怕失了身份?”
把冯婉清气得更是张口结舌的,恰巧这时候几个宫女的药性已过,一个个都能动弹了,见她们主子被一个下人给欺负成这样,她们一窝蜂地扑上来,想要把月然给揍扁。
拓拔沣哪里肯让她们这样?回头看了一眼,几个侍卫就挺身而出,只要宫女们动一下月然,侍卫们就不会放过她们。
冯婉清也不好硬来,毕竟他是皇子,比她的身份高贵多了,只好带着那几个宫女灰溜溜地走了,临走还不忘斜了月然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给我等着。
拓拔沣见她们走了,才正面看向婉平公主:“姐,你在这儿做什么?以后少和这种人来往。”婉平心里有鬼,被他说得脸上一红,忙低了头随着他走了。
望着他们都走远了,月然才站起身子,拍拍手上的灰尘,若有所思地望着拓拔沣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这婉平公主和他一母所生,似乎阴险地很啊。
看了看头上的日头,将要正午了,快吃午膳了,她忙加紧抄近路回到了小院里。次仁拉索几个人正等着她一同去用膳呢,见她回来,次仁拉索才放下心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望着月然勉强笑了笑。
月然微微颔首,就跟着她们几个一同到了乌尔干的院落里。次仁拉索毕竟身子虚弱,只默默地坐在那儿,无精打采地吃着东西。
乌尔干似乎瞧出了什么端倪,貌似关切地问她:“次仁,今儿身子不受用吗?”
“哦?”不防他一下子问到自己,次仁拉索愣了一下,才回道:“是有些不适,可能还是巨蟒惊吓的吧?”
她忐忑不安地看了乌尔干一眼,乌尔干那双阴沉沉的眼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阵子,才道:“既然不适,该叫个大夫来看看。用完膳就回去歇着吧。”
又转脸吩咐娜木钟,“待会儿你留下!”听得娜木钟脸色一白,却还是点头应着了。
月然暗自思忖:这家伙让娜木钟留下做什么?难道也要对她那样……?不然娜木钟怎么脸色苍白呢?
用过膳,三个人相跟着走了,娜木钟单独留下。她害怕也遭到次仁拉索那样的遭遇,一双腿早就不受控制地在打颤。
可是乌尔干好似没有恶意,只随意地问她:“今儿月然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娜木钟心头送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把早膳后就有太监来请月然的事儿说了,这事儿整个宫里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乌尔干添了添油乎乎的嘴唇,又问道:“就她一个人出去的吗?”
娜木钟思量了一下,才答道:“后来有个皇后娘娘宫里的太监把次仁拉索也叫去了,说是想问一问那日巨蟒攀在她身上什么感觉?”
乌尔干沉吟半天,才自问自答:“光叫她一个人做什么?又不是她一个人被巨蟒缠身的,要叫该把你们几个都叫去呀?”
娜木钟见他疑惑,慢慢地把自己的想头说了:“许是次仁拉索那日被巨蟒缠住不放,皇后娘娘感到好奇吧?”
“嗯,也有可能。”乌尔干半天才点头,又看着娜木钟,眼睛里慢慢地闪出欲望之光。
娜木钟被他猥琐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走又不敢,生怕乌尔干有什么非分的举动。
乌尔干却不理会这些,上前一把攥着她柔滑的小手细细地捏着,笑道:“你的手比次仁拉索的还要滑腻,她虽然比你长得美,可是浑身没有几两肉,摸着尽是骨头。不像你,呵呵,肉乎乎的,摸着柔软一团,让我……”
话未说完,他一双毛手就摸上了娜木钟的臀部,慌得娜木钟往后挣去,却被他牢牢地给箍住了。
“今晚上就让你尝尝我是怎么对待次仁拉索的好不好?”乌尔干的嘴已经凑向了娜木钟的,娜木钟此时真是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敢走,叫也不敢叫。
其实她早知道乌尔干和次仁拉索发生了什么,如今见乌尔干靠上前来,眼睛里满是欲望,望着她也和往日的眼神不同,更是贴近了她的身子。娜木钟吓得心里噗噗乱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乌尔干此时已是欲火上身,自然不肯放过这小鹿般温柔的女子。处子的清幽钻进了他鼻子里,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了。次仁拉索一开始也是处子,可是日子久了,他觉得已经玩腻了,想换换口味。
对他来说,次仁拉索是一个呛口的小辣椒,吃起来辛辣可是颇有滋味。而娜木钟就是甘甜的果实,品尝起来滋味定会不差的。
他脑子里满是猥亵的想法,一双毛手更是不老实,对娜木钟上下其手。娜木钟又惊又怕,掩了前胸掩不住后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给解开了大半。
她慌里慌张地也想不出什么逃脱的法子,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乌尔干给毁了。慌乱中,她结结巴巴地哀求:“大祭司,求求你放开我吧,我们女祭司必须得是处子的,否则就是死路一条,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怕什么?次仁拉索不也不是处子吗?照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