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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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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哼哼地在前头走了一段,墨哲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放辔徐行,他偷偷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那马车,只见车窗的帘子被人撩开了一角。他的唇角慢慢地上扬:果然是个有趣的丫头!
一路颠簸,月然又是一夜未睡,这会子早就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她看了一会儿风景,除了一望无边的草原,还是草原。索性放下帘子,躺在那宽大的座椅上,拉过厚实的毛毯盖着。车厢里暖烘烘的,倒也不觉得冷。
迷迷糊糊中,她就这么睡着了。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才回到京成的府邸。其实若是让墨哲自个儿骑马,一个时辰就到了。不过怕赶得太急,月然睡不了多久,于是他就在前头慢慢地晃着。
待到了府门口,只见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群有头脸的丫头仆妇,在侧妃阿拉月的带领下,恭恭敬敬地候着他。
阿拉月乃是夏国右相之女,人长得国色天香,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样样俱通,在夏国是出了名儿的贤良淑德。在他十八岁那年,由父王做主纳为侧妃。
老单于一直想让阿拉月做大妃的,无奈墨哲死活不同意,说是若让阿拉月做了大妃,他就终生不娶。
老单于虽然厌恶他那双紫色的眸子,可他毕竟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况且他曾为夏国立下赫赫战功,夏国的军队有一半都是他带出来的,老单于自然不敢怠慢。
侧妃阿拉月自从进入墨哲的府邸之后,倒也本分守己。虽然是侧妃,倒是当家主母,因为墨哲到现在也没有大妃。但是在她心里,虽然掌握着府邸中馈,到底名分上还差了一层。
当初她暗地里在赛马场上见过墨哲一次,从此就被他那惊人的容颜所吸引,求了父亲为她做媒,要嫁给墨哲。
无奈墨哲死活都不同意纳她为大妃,父亲也劝过她不要执拗,可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一日不见墨哲就茶不思饭不想的。
终于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墨哲,阿拉月纵然是侧妃也是满心喜欢,只要能留在墨哲身边,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坐上大妃的宝座。
可是大婚那晚,就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墨哲虽然和她共处一室,但并没有和她发生肌肤之亲,两个人躺在那张黄梨木嵌螺钿的罗汉床上,一人一个被筒,连句话都没跟她说。
后来还是她使出了杀手锏,连哭带闹地说若是新婚之夜就这么被冷落,日后会受到人家嘲笑的。
她自认为自己是镐京数得着的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一定楚楚可怜的,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的。
可墨哲依然冷着一张脸,任她哭了半天,最后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话,阿拉月此后的心就凉了,对那个大妃之位也不再有任何企图了。
墨哲究竟说了一句什么话,让阿拉月从此后就放手了?
也没有什么难猜的,当天晚上,阿拉月哭闹了一番,墨哲就对她说,自己身有隐疾,不能人道。
其实看墨哲外表,总以为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但是他骨子里的那种狂野,一般人都感觉不到。
夏国右相,也就是阿拉月的父亲,这几年战功卓著,颇受老单于青睐。墨哲作为一个王子,能和他的女儿结亲,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外人眼里,从此墨哲可以凭着岳家的势力上位了。
但是墨哲心里有数,右相能把女儿嫁给他,就算是做侧妃也心甘情愿,这里头若是没有右相的支持,单凭阿拉月一个女子是不成的。
他知道老谋深算的右相,一肚子的诡计,夏国的军队一半儿在他手里,一半就掌握在右相手里,若是两个人联姻,外人眼里很明显就能猜测到什么。这也是近年来父王一直对他防范的一个原因。
目前他羽翼未丰,不能显山露水,一味地收敛着,让右相也跟着干着急。
阿拉月自大婚夜墨哲说出那一番话,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她曾找她的父亲商量过,趁着还年轻,不想留在墨哲的王府。可是父亲不仅让她待在王府,还让她好好地伺候好墨哲。
虽然不知道父亲这种做法的深意是什么,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实在是没有出路了,于是就留在府里,照顾着墨哲的日常起居。
府中独她为大,除了不能天天见到墨哲,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像往常一样,听见随从禀报,她就带了满府的丫头婆子等府门口。
远远地,就看到墨哲骑着那匹高大的乌锥转过拐角,朝这里走来。只见马上的人,一身月白长袍,外披一件黑色貂绒大氅,衬得他面如敷粉,眉若远山,英气勃发,俊朗逼人!
她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可惜这样一个人物,竟然不能人道!
墨哲在门口停住了马,腿一甩就跳了下来。把缰绳递给随身的侍从,他就来到马车旁边。
阿拉月忙领着众人驱步上前,低声问好。众人乱哄哄地七嘴八舌地说着吉祥话,墨哲拧着眉耐着性子听了,一抬手就打发那些下人:“你们都进去吧。”
阿拉月忙回身吩咐了,那些人纷纷散去,只剩了阿拉月和墨哲两个相对而立。
墨哲也朝她挥手:“你也进去吧,劳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
他才不想让这些人站在这里吵着月然睡觉呢,更不想让阿拉月看到他对一个女子是多么地关心!
阿拉月好不容易才见到墨哲一面,哪里舍得下去?
上前几步,她拿了自己手中的湖蓝色的绢帕就替墨哲上下拍带着灰尘,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妾已经让人备下了滚烫的野鸡崽子汤,从窖里取了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天儿冷,爷好好地喝上两杯,暖暖身子!”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墨哲淡淡地应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斜睨了阿拉月一眼,她就赶紧低头带着丫头走了。
临走时,眼睛还不忘瞥向那顶华贵的马车,不知道上面坐着什么人,竟让墨哲如临大敌一般守护着。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潜意识里认为里头一定坐着一位女子,恐怕还是一位可人的女子。
想到今天一大早,她的耳报神就来报,说是王爷带了那个才进府的女孩子出去了,而且还是两人共乘乌骓马。
当时她心里就像是针扎一样疼,嫁给墨哲有一年多了,那匹乌锥她不仅没骑过,连近前些都不行,那该死的马就像是故意的,竟然对着她龇牙咧嘴外加尥蹶子。
吓得她只好离得远远地,墨哲也从来没带她一起骑过。怎的这才来的女子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早上见的时候,无非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倒是清丽脱俗,只是一张混沌未开的脸,哪里能比得上她那张成熟了的蜜桃一样的脸庞?
坐在镜台前,她魂不守舍,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人,一张满月般的脸上,配着一双剪剪水眸,两弯柳叶眉轻颦,葱管一样小巧挺直的鼻子,一张粉嫩的菱形唇……
怎么看,都看不够!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精华都被她吸收了一样,得天独厚的长相,名门大族的出身,都让她有骄人的资本。
凭着她的相貌和身份,嫁给一个王子绰绰有余。可她不仅连个大妃的位子都没坐上,还委曲求全地坐了侧妃!真不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想的!
不多时,就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趴在阿拉月身边嘀咕了一阵,阿拉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立即苍白了:“什么?你说马车里的正是才进府的那个小姑娘?王爷还一路把她抱回屋里去的?”
原来墨哲在马车外头等了好久,月然都没有醒来。许是劳累了一夜太困了,她睡得哼哈的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身边还围着那么多人。
墨哲怕在外头冻着了她,虽然马车里有四个铜手炉,可毕竟不如屋子里暖和。
索性不管不顾地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子,连人带毯子一块儿裹了个严实,一路就那么抱回了月然的屋子里。
放到床上,把她的外衣给脱了,又把她给捋直了,月然还睡得死沉,跟头猪一样!
望着那纯真的脸,墨哲由衷地笑了,这小丫头,能吃能睡的,将来身子定会壮实地很!
他前脚离开月然的屋子,后脚就有人告诉了侧妃阿拉月。墨哲久不在府里居住,常年在外出使,或者是领兵打仗,这府里除了几个老人,基本上都唯阿拉月的马首是瞻,自然有人乐颠颠地去讨好献殷勤了。
得到证实的阿拉月,一改往日那种温顺柔和的样子,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烂了,兀自不解气,两手箕张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正在这时,厨房里的婆子来报:“侧妃娘娘,您吩咐的野鸡崽子汤已经好了。”
一个“侧妃”顿时让阿拉月抓狂了,天知道,她有多在乎这个身份,她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坐上大妃的位子,可平日里她还得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什么都不在乎。
顺手抓了一个盖碗就抛过去,正巧砸在那婆子的额头上,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那婆子被砸得“嗷”地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脸退了出去。
阿拉月气了一阵子,她的贴身心腹大丫头碧珠儿好说歹说地劝了半天,她才消了气。
忽然想起在大门外和墨哲说过她炖了野鸡崽子汤的,刚才光顾着生气了,竟把这茬儿给忘了。
扬脸吩咐厨娘进来,把野鸡崽子汤装好,她就命人取了那坛子女儿红,又梳洗了一番,自认为已经挑不出一点儿毛病,阿拉月才带着侍女去见墨哲。
墨哲正在书房里看书,也没让人传饭,想等着月然醒来一块儿吃。
没翻几页,就有小厮来报,说是侧妃娘娘来了。墨哲拧了拧眉,暗想:她来做什么?
还没等他说话,阿拉月已经迈进屋里,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质雕花的食盒,往桌上一放,笑意盈盈地轻身下拜:“王爷劳累了一天,妾让厨房里炖好了汤,特意给王爷送来。”
依然是那个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的侧妃,一双水眸似是会说话一般,盛满了关心和温情,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墨哲。
墨哲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吩咐着:“放在那儿吧,本宫待会儿就用。先看一会儿书,你下去吧。”
连坐还没坐下,墨哲就开始撵人了。阿拉月实在是弄不清这墨哲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她?
想当初她待字闺中的时候,京中有多少王子公孙,挤破头地托媒人往她家里提亲,连当今的大王子都暗地里遣媒婆带着礼物去,她却没有答应。她那精于算计的老爹也没有答应。
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父女竟然同时都看上了墨哲,本以为今生有个依靠,谁知道墨哲空有一副好坯子,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能人道不说,竟然连正眼看她都不看,让她高傲的心怎能受得了!
咬牙再咬牙,她把满腹的不满都咽了下去,强打精神笑着:“王爷,这汤趁热才好喝,就让妾伺候您喝一碗吧?”说着,就动手打开食盒,拿出一只干净的碧玉小碗,就要给墨哲舀上一碗。
墨哲那双紫色的眸子只直直地盯着阿拉月,盛气凌人的威严,让阿拉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不敢和他对视,讪讪地放下了碗,满眼都是委屈的泪花打转转,强忍着没有让它落下来,行了礼恭敬地退出去了。
墨哲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和阿拉月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因为她背后有个狡猾如狐狸的父亲。要是他当真喜欢上了阿拉月,那么,他注定会被右相利用,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他不想害了阿拉月,更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所以,他只能对阿拉月冷酷。
走出墨哲书房的阿拉月,终于在一棵香樟树下站定,靠在侍女碧珠的肩上,隐忍很久的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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