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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李明月对李琅的这种说法接受良好,她惋惜地放下已经举起的千机弩,原来就只有那个师妹能够从很高的地方掉下去然后躺一会儿就起来的么?她一本正经地对着刚凑过来一点的黄金鳞表示:“我要抓活的。”
黄金鳞盯着她的千机弩,强自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别是你这千机弩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抓活的?你能飞上去?”
话音未落,他就诧异地瞪大了眼,李明月已经唰唰两下就腾空而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展开背后的飞翼……话说那飞翼到底是哪里来的啊,一点都不科学!李琅对这些人的疑问呲之以鼻,愚蠢的凡人啊,她之前最多腹诽一下万花那些人的自带召唤阵……
“小琅,我的轻功其实还是很好的,你要不要也飞上来啊?”李明月难得舒展了一下筋骨,飞过戚少商的时候还很好心情地招了招手,全然不管黄金鳞在底下大呼大叫地让她动手。
“你也行?”顾惜朝侧过脸,分了一丝注意力给李琅。
李琅默默地,默默地撇过头,“我比较注重脚踏实地。”天策和唐门的比谁飞得高,这不是找虐么?
“嗯,脚踏实地?”顾惜朝拖长了声音,显得讽刺无比,看来他算是找到李琅的短板了,难怪极少看见李琅用轻功。
李琅此刻却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天上,随口应了一声,“可是飞的太高,就容易……”
李明月会从天上直直地掉下来这种事情,李琅是早就料到了的,可她没想到的是无情会比她还早一步接住明月。看着明月一脸迟钝地表示抱歉,并且再次许下一直帮着改进轮椅的承诺,李琅扯了扯嘴角,这是把自己卖了么明月?回过头毫无诚意地对被甩了一脸土的顾惜朝他们微笑,李琅摊了摊手,“就容易这样掉下来,明月可是大断腿堡……咳咳,反正这丫头出十次任务,能有九次是回来交任务的时候摔伤。”
李明月气鼓鼓地从无情怀里跳出来,哪怕是小琅也不能嘲笑她大唐家堡!虽然她的轻功确实有点着急……她路过李琅的时候一跺脚,一咬牙,还是脱口而出,“哼,东都哈士奇!”
捂脸,绝逼是自家老哥的错!总跟在她叶大哥旁边打转转跟大型犬类一样……哼!她才不是哈士奇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戚顾,还是觉得戚少商对息红泪挺渣的,居然在拜堂当天跑了,尼玛还让人家一等四五年。。。难怪人家最后选择和小妖在一起!
写到后面才发现。。。傅宗书是和金国勾结要挑起宋辽战争,好吧,后面我会把情况掰回来的,前面应该也不用改,我会说我差点忘了金国这回事么。。。其实如果再加油一点码字,结局就能在今天或明天出来了,明天双更好了,反正存稿攒到结局,番外可以慢慢来~
66逆水寒十
“李大将军有时间说笑;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捉那戚少商要紧。”黄金鳞才被李明月的轻功震撼了一下;立马又上赶着冷嘲热讽了。他是看准了,无情在这里;就不会有人真敢动他;神捕司还牵扯不起这样的大事。
李琅很忧伤地看了无情一眼;有这位在,她想要假扮马匪什么的干掉黄金鳞的计划就不那么好动手了,而换了戚少商他们来,不能一击毙命的话;傅宗书肯定就要起疑了。若因为这个使得傅宗书提前叛乱了;那她爹都会揪着她耳朵狠训一顿。
不过,唐门的毒药还是很出名的;稍微下一点让她消消气还是可以的吧,李琅拉着明月走出好几步,明月就很有默契地拿了个小布袋出来,里面好好地放着几个小瓶子,有她自己做出来试药的,也有之前师兄师姐们给她防身的,“只能拿我自己做的,无情说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现在不能死。”
“哟,这么听他的话,明月,你不要我了么?”李琅接过李明月给她的那瓶药,细细地嗅了一下,大概是能让人上吐下泻在床上躺个大半月了,于是心情一放松,又死性不改地调侃起别人来。
李明月还是冷着她那张脸,手上不自觉地就又调试起她那千机匣来,然后对上李琅笑得坏兮兮的模样,抬手就不小心一个裂石弩往天上射了出去,差点儿没把马上要逃出去的戚少商给射了下来。
顾惜朝心中一跳,赶忙装作心急的样子劈手夺过李明月手上的千机匣,自己对着天上射了出去,他不会唐门特有的内功心法,射出去的弩箭当然就没有之前李明月动手时的威力,只是比平常的弩箭稍稍飞得远了一点,这时候戚少商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无情,他动我的千机匣。”李明月一看剩下的几支弩箭都被顾惜朝祸害完了,跺着脚就向无情告状了。而以前,她如果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向着李琅告状的,李琅拎着帮着拿回来的千机匣,也想要跺脚了,让你丫拐我妹子!
看在李琅的份上,李明月也没有多加为难顾惜朝,否则自己的武器被别人抢走了,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虽然李琅觉得,明月这丫头分明就是有了别的事情可以做,把其他的东西就全忘在脑后了。
一包药把黄金鳞弄得只能卧在马车里赶路,李琅他们少了个时不时在周围晃悠的烦人虫,纷纷开始找起了自己的乐子,反正有顾惜朝算计着戚少商,明显是乐在其中了。
李琅撇撇嘴,转头又看到李明月张开背后的飞翼练起了轻功,然后很准地又落在了无情附近,被他接住揽在怀里……一次两次就算了,三次四次,明月,你不觉得自己的意图太明显了一点么?轻功进步得有够快的啊,难道以后她练轻功也该考虑一下美人的影响力?把叶明枫吊在树上然后她就能飞得高了么?
再走几步看见顾惜朝盯着自己的猎鹰微风,唇角带笑,李琅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要以为她不知道,顾惜朝和戚少商两个人除了互相告知追逃的路线,偶尔还拿着微风当信鹰来谈个天说个地什么的。妹子致力于让别人把自己拐走,军师的嫁妆都在人家手上了,李琅已经不知叹了多少口气,终于还是决定去操练一下自家狼崽子们吧,至少要抢得戚少商入赘才行啊。
狠狠抽了一顿最近过得过分自在的某群人,李琅可不希望他们因为这样有些轻松的氛围而松懈,之后可还要和辽国开战的。抱着都是为他们好的心理,李琅看着周围一圈鼻青脸肿的家伙,心里舒坦了不少,“好了,你,还有你们几个,今天在我手下走的回合最少,扎半时辰马步,然后练习出枪五百次。”
“狼头儿啊,要不要这么狠的,嘶,我现在可浑身疼呢,肯定断了肋条骨了。”扎马步当然要扎的,不过抱怨两句还是可以的,谁叫每次他们都是挨揍的,一群人还没能在李琅身上留下点伤,这也太让人不平衡了。
李琅斜了一眼那就会干嚎演得一点都不像的家伙,笑吟吟地走过去,拉过他的手咔吧一声给接回去,“只是手骨脱臼了,你自己不就会接的,还肋条骨,再说把你剁了炖排骨给兄弟们加餐。”
周围一片的哄笑声,却有一个女声清凌凌的格外突出,“他是伤员,怎么还能胡闹?骨折了应该好好休养的。我是大夫,让我看看行不行?”
不说李琅摇头了,就是手脱臼的那位都一脸不可置信看向了走过来的黄衣女子,不就是一个脱臼吗,战场上就是断了只手那也得继续打啊,谁会在乎你是不是伤员啊。可人家毕竟是好意,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只好慌慌忙忙地摆手,“别介,千万别,这我该受的,而且伤的左手,不碍着出枪使力。痛过了才记得教训呢。”
“那是,你出枪慢一点,下次就不是手脱臼,那是被别人一枪穿心了。”李琅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又是一枪杆子抽过去,“手腕用巧劲,把枪花给我抖出来,龙牙几式也练得不够火候。傅小姐,我们这都皮糙肉厚的,锤炼够了才好去杀辽狗呢。”
傅晚晴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是来帮黄金鳞看病的,而黄金鳞现在要喝着汤药静养,她却又闲了下来,偶然看见李琅练兵,就只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就是身为医者的一种责任心让她放不下这么一群鼻青脸肿的大头兵了,“我这还有点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你要不要拿一点去?”
“算了,我可没受伤,那群小子真要用药膏,那得按桶算呢,隔天又得再伤着。不过傅小姐若是有可以缓解疲劳的方子倒是给我两个,我怕他们训得狠了受不住。”李琅并不因为傅晚晴是傅宗书的女儿而对她有偏见,总归不过是一个善良过头的大家小姐,作为被照顾的那个,她有什么好偏见的?
傅晚晴这才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地拿笔写了两张方子递给李琅,还表示自己能提供一些药材,然后临走了她却回头问了一句,“李琅,我可以叫你名字吧?你怎么会想到,要当一个将军呢?你知道的,你是……”
“我是个女人,可是我也是他们承认的头领,我想做,所以我做到了,就这么简单。平淡的生活实在离我远了点,那么,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李琅目光灼灼,看得傅晚晴心里不免动了一动,当断不断,她想和铁手在一起,可是这事要怎么断的了啊。
目送着傅晚晴远走,李琅收回了目光。真是,傅宗书那样的人怎么就养出了这样的女儿?傅晚晴和铁手相爱,这分明就是一场未开场就要落幕的悲剧。傅晚晴这个人太干净,所以即使无情他们知道她是傅宗书的女儿也依旧对她抱有好感,可是傅宗书死后,傅晚晴要怎么办?虽然傅宗书这人坏透了,但对这个女儿还是呵护有加的,否则养不出傅晚晴这性子……
心里的怜惜是有的,可李琅不是会为了一点不忍忽略大局的人,而且在她看来,傅晚晴对自己爹爹做的事未免没有一点认知,她眼底的挣扎,李琅看得清清楚楚的。
耳边传来大喘气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李琅反应过来,“你们几个,人家好歹也是个美人儿,你们怎么跟有人要吃你们一样,一个个紧张兮兮的?”
“狼头儿,可不就是嘛,人家是大家小姐,样样儿都是好的,我们这就是觉得不自在啊。”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表示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他们都是小户人家出身,哪里见过这样的女子,被那么一看更是觉得手都要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李琅冷哼一声,逗弄道:“那我长得就不漂亮,就不是样样儿都好的?”
“狼头儿你枪用的最好,剑也使得好!驯马什么也样样精通,绝对是我们的典范和榜样,我们对你的崇拜那是……”
“……算了,别说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是一群能夸她铁血真汉子的家伙,难道还指望他们再说出什么别的好话吗?
李琅没有猜错的是,傅晚晴确实知道点什么才会特意跑来这里,否则黄金鳞的病随意找个大夫便是,如何要傅晚晴这个相府千金亲自前来?傅宗书与外族勾结,意欲图谋天下,傅晚晴偶然间听过她爹与黄金鳞的谈话,猜也是猜出了一些的,她看不得这么多人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死,而李琅带出来的那群把死在战场上当作荣耀的士兵,更是让她心乱如麻。
有的人把守家卫国当作信仰,有的人却可以为了权势抛弃罔顾他人性命罔顾国家兴亡,傅晚晴不是不知道谁对谁错,可是……会死,李琅会杀了她爹,傅晚晴毫不怀疑李琅一旦了解真相就会杀去京城兵围宰相府,所以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盼着某些事情能一直被瞒下去,她会尽力保住这些人的性命。
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