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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走,我到觉得没什么……”
黑影苏誉:“……”
白明溪问道:“那你为何……”
阎肃伸出一个手掌制止白明溪的提问,他道:“先声明,我帮你完全是因为苏誉的托付,否则你的死活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另一个目的,我是不想让苏启山得到水玉,因为我恨他。”
说到苏启山,阎肃的眸子变成了金色的,他的眼里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狠戾,那当真是对一个人恨之入骨的恨意。
阎肃道:“如你们所知,他曾经娶过一个妖异的美丽女人,那个就是我母亲,是这个火焰宫的王室继承者。苏启山找到了璇光之境后,为了得到这里秘术欺骗我母亲,迎娶了她入了天宗门。后来母亲大人渐渐发现他的意图,当她察觉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了整个璇光之境为己所有。他让母亲交出所有秘术的术谱,母亲大人不愿意,他便杀光了璇光之境的秘妖,便连他的妻子——我的母亲他也可以杀死。
“可惜他并不知道,秘妖的秘术中有种转魂凝魄的术法能保住性命。母亲大人因此才活了下来,但是她再也不愿意到人界去,便抛下我离开回归了火焰宫。”
那段记忆可谓刻苦铭心。
那年苏言才几岁?他只知道自己还没有成年,忽然有天听说母亲死了,幼小的他完全崩溃下来。
他比起苏誉的确是受苏启山宠爱的儿子,他也很崇敬他强大的父亲。他知道苏誉不知道的秘密,他能学到苏誉无法匹敌的法术,一切都让他很自豪、很骄傲。
可是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等他长成了人,他有了能力开启璇光之境的大门时,他进入了火焰宫,他再一次见到了母亲。
母亲告诉了他真相,可那个时候的母亲因苏启山给予的重伤快要死了。
之后母亲将一身术法传给他,便安然的合上了双眼。
母亲的死让他受了很大的打击,他逐渐看清苏启山的嘴脸,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父亲。
可是他身上的力量还不足以杀死他,他只能在璇光之境中死去,回到苏启山不能进入了火焰宫中,继承了他母亲的遗愿成为火焰宫的少主。
阎肃道:“我便是与苏誉合谋如何摧毁他的计策的,这天下已经容不下这样的人了。”
“好好好!”阎肃的话音刚落,安静的地窖中忽然响起一道阴厉的说话声,“都是我的好儿子,我辛辛苦苦将你们养大,却一个个忤逆我!算计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敌出现
众人这才注意到,冰窟外昏迷的琢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阎肃看着莫名出现的苏启山冷哼道:“琢玉那个叛徒!”
苏启山看着冰窟中的众人,目光落在苏言的尸体上,“好儿子!好儿子!果然是我的好儿子!枉费为父从小一直宠你、护你,到头来你便是如此报答为父!”目光又落在白明溪的身上,“我说被困在璇光困境中的白明溪躲到哪里去了,原来是被你这个不孝子给藏了起来!”
“报答?说得好听!”阎肃用手上的红炎长刀指着苏启山恨声道,“应该是报仇才对吧?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装,杀我母亲,祸害我族人之仇我便是要你的命来抵偿!”
被儿子用刀刃指着,苏启山再铁的心肠也为之震动,“你……很好!苏言被忘了你体内流的是我苏启山的血,你可是我苏启山的儿子!”
阎肃那双眸子金得妖异,大笑道:“我也没忘记我体内流的是秘妖的血,我是火焰宫主的儿子!”
苏启山不能挽回苏言,他的面容沉了下来,“很好很好!从今往后我苏启山便不再有你这个儿子!”
阎肃冷笑道:“你当我是儿子?在我看来,我不过是你为了获得无尚力量的一枚棋子!养育之恩?你只是想通过我获得秘妖一族更厉害的秘术罢了!倘若有一日我对你来说已经无用,恐怕你也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此时的黑影苏誉道:“事到如今你何必说那么多!琢玉没有解开火焰宫结界的力量,趁着面前的苏启山只是一个幻象,先去告知秘妖的大*法老,至少秘妖大军能牵扯他一些时间……”
“又是我一个好儿子!”苏启山右手抬起,看也不看那黑色的影子一眼,几道光芒从他的右手射出,击在黑影身上,只听见黑影苏誉吐血的声音,然后他施的法术再也维持不住,黑影的身形便在冰窟里消失了。
“笨蛋!”阎肃咒骂了一声,“面前的苏启山已经不是幻象了,琢玉那个家伙估计已经不知横死在何处了。我为何迟迟不肯对琢玉下手?他身上藏着这个火焰宫结界的封印秘密。”
火焰宫的封印是身系在秘妖王室血统上的,若是王死,火焰宫的封印也就消失了。
为什么琢玉没有解除封印的能力,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印”若是解开了,他也就死了。
这个秘密,作为“印”的王室是不会被告知的。
琢玉曾痴心妄想地到人界去生活,可是他从来不知自己身为秘妖的大王子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地方。若是火焰宫被敌人攻陷,他死;若是他解除了封印离开了火焰宫,他也是死。
左右皆是横死,真正被束缚在火焰宫的不是他阎肃,而是琢玉。
多可笑啊,阎肃一直以来将琢玉的痴心妄想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如今苏启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而琢玉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少……少主。”
阎肃被一个轻柔的声音给惊醒,他才注意到那个该死的薛华颜还抱着苏言的尸体,她想要将那个僵硬的尸体从水晶棺中搬下来。
“蠢女人!什么时候了,还去管那具无用的尸体做什么?”阎肃冲过去捞起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薛华颜却紧紧地抓住苏言的尸体不放手,她道:“可是,若是苏言的尸体没有了,少主会死的!”
阎肃气道:“快放手!谁告诉你的!本少主御灵术天下第一,就算没这具肉皮囊也不会死!”
“真的?”薛华颜却半信半疑,不知道阎肃是在哄她,还是说的是事实。
阎肃懒得与她解释那么多,抓过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塞进怀里,朝着冰窟外冲出去。
然而苏启山听到那梦寐以求的术法名字时,哪里还肯放过阎肃?
可阎肃似乎也早有防备,冷笑地闪身窜到白明溪的身后,那红色的长刀抵住她的胸口,他对苏启山说道:“我知道你不在乎她的命,不过若是我将她的灵识毁去,你说水玉是不是也会被销毁?”
苏启山闻言微微一愣,就在那微愣的一刹那,阎肃又道:“御灵术与神兵‘水玉’,你选哪个?”说完阎肃将白明溪推给君扶苏。
君扶苏接住白明溪时,只听见阎肃小声地对他们说道:“保重。”随即他们脚下出现了一深洞,两人脚下一空,便掉了下去。
“苏言!”苏启山愤怒地朝阎肃冲过去,然而他眼前的少年早已变成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那个幻影阎肃大笑着道:“苏启山你曾自傲我是最得你心的儿子,你可曾想过猛虎也有被虎崽子撕咬的一天?你以为我没防着琢玉?你虽能进到这个虚境缝隙的冰窟里,却仍然踏不进我火焰宫一步。你慢慢的等着吧,璇光之境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手上,等到那一日,也便是你的死期!”
那个幻影阎肃的身影随即消失不见,而他消失的那一刹那,苏启山一掌击在那被冰封的尸体身上。少年沉眠的姿容在苏启山憾人的力量之下变得粉碎,整个冰窟也崩塌了下来。
阎肃带着薛华颜回到火焰宫,他胸口中一阵钻心的绞痛,脚下一软带着薛华颜跌在了地上。
“少主!”薛华颜扶起他,却见他的嘴角下留下血来。她一阵哽咽,泪水也流了下来。
“哭什么?我又没死。”苏言的尸体消失了,对他来说虽不至死,却亦是重伤,只怕接下来要维持多重分身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捂着胸口,气息慢慢地变弱下来。
薛华颜感觉到他生命的流失,哭得越发厉害。
躺在她面前的阎肃身体迅速淡下去,然后身影逐渐化成了青烟,消失了。
深宫中走出来一个人,他抱着手臂,看着捂住脸泣不成声的薛华颜,说道:“我若真的死了,即便你哭成瞎子也活不过来。”
薛华颜回过头,才发现阎肃好好地站在她眼前,与平常她所见的阎肃似乎有些不同,看起来……有些邋遢,为什么身上都是灰,而且衣角上还挂着蜘蛛网……
“少主?”
“嗯。”阎肃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随即活动着自己的手足。
一直以来都用分身行动,真身却一直沉睡着,大概都有好几年了吧,太久不活动的身体跟死人一样僵硬。
薛华颜愣神地看着他,神情傻傻的。
阎肃看着那个被封住的地窖入口,心里说道:白明溪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筹码在手
白明溪与君扶苏被阎肃放出了火焰宫,他们所在之处正是几日之前白明溪误闯进的秘妖岩洞。
岩浆滚滚,那只雀鸟岩殇却不在岩洞中。
四周十分寂静,苏启山大概一时之间也未能追上他们。
君扶苏沉思道:“既然苏启山刚刚进入这个困境不久,按阎肃所言推测出口应该尚未闭合,我们若是能找到出口的所在,便能从这里出去。”
可白明溪道:“这个困境到处被术法包围,不知隐秘。何况这个困境似乎无边无境,就算能寻到出口,大概也已经关闭了。”
“能找到的。”君扶苏这样回答。
白明溪看着他那双深邃又沉静的眸子,却不知他哪来这般的自信。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在这样的境况下,她心中竟没有丝毫的惊慌。
君扶苏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心,她下意识的觉得与他在一起便不会有什么危险。
君扶苏道:“信我。”
白明溪点点头,应道:“我信。”
君扶苏嘴角上才扬起一个笑容,空荡的岩洞忽然晃动起来,岩壁上的碎石在震动中滚落,那池岩浆下涌出几个巨大的气泡在岩浆面上炸开,浆液飞溅出来,君扶苏迅速护住白明溪。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岩浆中滚出来,整个岩洞仿佛活了一般,滚烫的热气蒸腾起来,若是在这里待下去,他们一定会被涌出的岩浆给溶解。
白明溪掷出水剑,拉着君扶苏御剑向岩洞上方飞去。一路疾行,他们能看到这个岩洞是雀鸟栖息的巢穴,岩壁的狭缝处到处都有雀鸟的鸟巢,只是不知为什么,它们都离开了这个地方。
岩洞晃动得越发厉害,那些雀鸟的巢穴在狭缝中保持不住平衡纷纷掉落下来。眼看落下的碎石越来越多,这个岩洞似乎已有崩塌的迹象。脚下的热气又十分的逼人,也许再过不久,这个天坑一样的岩洞就要喷发岩浆。
再也不能耽搁,白明溪加快了御剑的速度。那岩池中的岩浆即将涌到他们的脚下时,顶上一阵刺眼的白光,他们再睁开眼睛已经飞到了岩洞之外。只见岩洞洞口*爆发出一阵巨响,岩浆涌出洞口直喷上天空。
“明溪!”紧绷的神经尚未放松下来,听见君扶苏厉声一喊,她回过头去,看见天空之上黑压压的一片黑云,那黑云之中却闪耀着星点般的火光。那些数量庞大的雀鸟盘踞在上空而形成的黑云,星点火光却是那些雀鸟本身燃起的火焰。
白明溪看见雀鸟群中的秘妖岩殇,它那双尖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白明溪。它伸头长叫一声,尖利的鸣叫划破天宇,那黑压压的雀鸟们纷纷涌动起来,将它们的脖子伸得老直,俯下身而下作势要冲过来。
她的眼前只闪过几道剑光,从君扶苏背后的剑匣中射出几道光剑,在它们的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剑阵,从剑阵中射出万道光丈,每道光都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刺入肉体便能血溅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