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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陪吃的范围限定在;朝食,午食,夕食。
这陪喝嘛,就是喝补汤,益气补血的,说起这喝汤的事,那日头回两人一块堆儿吃饭时,只姚遥面前有一盅,她偏头找了找,未寻到另一盅,便让冬麦上了一空碗,倒了一半过去,意思便是,一块堆喝呗。表少爷摇头笑笑,接过喝了一口,姚遥见了,也跟着喝了一口,吃到最后,表少爷示意姚遥喝掉盅里的汤,姚遥摇头,冲着他那碗略扬了一下脖,表少爷皱眉想了一忽儿,才万分不情愿地一口喝净了,随后,姚遥才一龇牙,扯出张笑脸,跟着把自己的汤喝了,那是第一回。之后的几回,均上的是两盅汤,一般是表少爷喝多少,姚遥跟着喝多少,其剂量标准的恨不能拿尺子量。如此几回,表少爷便聪明地一来便先喝净了汤,再吃其他饭食了,对此表现,姚遥甚觉满意。这男人还真得调/教/调/教,否则,太没大局观了。
这陪坐嘛,就是吃过了饭,两人大眼瞪小眼两刻钟,然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其实,不是姚遥不找话聊,实在是她近日身上已好久没痛快地洗过澡了,每日均是冬麦拿着温水给大致擦擦,话说,这都过了立夏,一日热过一热,身上的汗湿了干,干了湿的,都快嗖了,整日价瞧着人表少爷神清气爽地来去,一则很刺激姚遥的心理,二则,那位毕竟是姚遥心里颇喜欢的人,表现不了自己极好的一面也便罢了,可也别太掉价了。因此,大部分的时候,姚遥心里都有点别扭,话少了,那位又不是找话题的主儿,便就如此景观了。
好在,今日,姚遥得了赦令,可以下床,可以谨慎洗澡,这着实让姚遥兴奋不少,无异于一位久得前/列/腺/炎疾病患者一朝得治的喜悦。
姚遥在冬麦严格地监视下痛快地洗掉了身上的沉灰,之前换药时,姚遥见了肩上那道伤,先是入肩三寸,阻在肩骨,随后刀势顺着锁骨划过,幸好那执刀之人力已用尽,以刀峰自身惯性,未及左胸,因此,姚遥两个小馒头均为完好,未曾得创,姚遥对此结果很是满意,再加上那老头子颇为高段的样子,说是只要不去抓挠,抠弄,除疤不难。姚遥便十成十依着他的要求,这回也是如此,上半边身子都不敢入水,虽说那伤口已结了硬痂,有些伤浅的地方痂都已掉了,现出肉红的创口,应属无碍了。但姚遥爱美,可不想日后穿着自已绣的精美肚/兜臭美时,被扰了兴致。何况,咱以后还得露/露/作点引/诱此之类的房/中趣事咧,是吧?
澡洗痛快了,姚遥便迫不及待地要出门看看这个随田庄,却被冬麦软硬皆施的制止了,说是发丝未干,总要干透了,歇过了午觉才能出去。姚遥无法,只好耐住性子,翻看表少爷留下的某个才子佳人话本解闷,顺带晾发。
话说,这冬麦颇有些手段,反正,只要姚遥不是原则性强烈性坚持,她总能劝服了姚遥,譬如上次,姚遥说身上伤已不痛了,只痒的难过,想下地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这位冬麦上从医药大夫,下从奴婢职责,中从少爷心情,直说的姚遥一个头两个大,罢了念头,她才止言,倒是表少爷自那日后,拿了N本的话本让姚遥翻看,姚遥才老实了,也知晓了这位冬麦实属表少爷跟前的人,这家伙,上午的事下午就传了过去。且还被做了如此隐晦地提醒。
其实,姚遥真心想知道兰草被送回程府是何情况,兰草是自己第一个用了心去收买的人,且还相处如此之久,互相已建立起点信任,便这般断了联系,着实让人心急的很。可几次提到兰草,都被表少爷一句挺好给搪塞了回去,加上姚遥近日精神还未完全恢复,便没再追问了,她打定了主意,找个机会定要问清楚当日的情况。
表少爷很准时,一过午正,便踏进屋来,姚遥头发半干,被冬麦在脑后拿个簪子随意搀了个发髻,坐待桌旁等着领导一来,便开饭用餐。
这做了主人就是好,一日三餐,餐餐精细,而这当丫鬟的,却是一日两餐,还餐餐粗食。难怪大家都挤破了脑袋做人上人,便就为了这一点,也得努力上游。
表少爷一进屋内,便瞧见姚遥正坐在桌旁一脸乖巧的等待着,心内便觉好笑,这丫头,总是表面恭顺,骨子里却很叛逆,遇事自有主意,还执拗、倔犟,可心地却是纯善的很。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性格里的阴鸷,才如此不由自主地趋阳,在意上了她,而在意了,便一个疏忽,让她如此入了心……
他心内叹息,可看向姚遥的眼神却极为柔软,冬麦很识趣,一见表少爷进屋,便悄声退了出去。表少爷行到桌旁,坐定,轻笑一声,问道:“等急了?饿了?”
姚遥摇摇头,回道:“没有,不饿,只是有点犯懒而已。”洗了澡,本还想出去得瑟得瑟,冬麦不让,息了兴致,便觉得身上有点累,还是气血有些亏呀,姚遥给自己号了号脉,心下估量着,可得好好补补。
“怎么?伤口又疼了吗?”表少爷起身,瞧那架式竟是要来看看。
姚遥连忙摇头道:“没,没,就是刚儿洗过了澡,挺舒服的,便犯了懒。”说罢,忙将食盒打开,布了菜,一递筷子,说道:“吃饭吧。”
表少爷瞅了瞅她,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又坐回椅子,接过筷子,道:“那便吃吧。”
表少爷一向遵循食不言,两人无声地喝过汤,吃过饭,又被侍候着漱了口净了手,便又开始对坐练眼。
不过,姚遥今日没打算仍就糊涂着,虽说精神还未完全回复过来,但了解事情大概的精力总是有了,如此思索片刻,姚遥便措词问道:“那日事出之后,是子夜在后抵挡,四个小厮也均是有些功夫,你说兰草和春桃无事,她们是如何逃得的?”
表少爷抬眼瞧了她一下,接道:“他们寻的是我,自是大部分追击车子了。兰草和春桃无关之人,何需浪费多余功夫?”
姚遥摇摇头,道:“那帮人穷凶极恶,不似你所说……”
“小茹。”表少爷打断她的话,这是绝无仅有的,姚遥讶异停住话头,抬眼看他,见他面上有些沉,续着接道:“你不信我的话吗?兰草和春桃当时受了伤,均不太重,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才将她们送回程府,实话与你说,她们均是有爹娘的人,此次出了此等事情,程府赏下一笔银两,两家人均自赎出了府了。你惦念得多了些。”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姚遥一时无语,情绪便很显低落。确实如此,若按现世自己这个身份,三番四次这般寻问主子,难怪人家会不耐烦,最近自己是不是有点得意忘行了?姚遥一时迷茫地检讨着,心情却更显难过,原来,自己对于表少爷,并非有什么不同,真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
姚遥低头不语,程承宇见她如此表现,便知自己话有不妥,也是心急了些,可他着实不喜这丫头提起那日那帮人之极恶行事。他起身,踱到姚遥身旁,轻轻按住她的肩,柔声说道:“你不用担心,兰草与春桃真的很好。”
姚遥扭头未答,只沉默着。程承宇叹了口气,将她扶将起来,略低了头瞧她的面孔,见她正嘟着嘴,明显正跟自己制着气,便觉心下好笑,很想抚抚其头顶,如此想着,便如此做了,他伸手,却意外之下碰到虚挽着姚遥发髻的簪子,簪子脆声落地,那青丝秀发便瀑布般披散下来,柔软顺滑,程承宇只手顺着那发丝捋下来,再看向姚遥时,那眸子便极深,姚遥蛊惑般瞧着那极黑的瞳仁,隐隐有个声音在脑中叫道,要来点什么了,要来点什么了。
果然,程承宇双手轻移,插入姚遥两颊之间,轻掬她的面容,慢慢俯□子,轻道:“小茹,莫怕,莫怕……”
姚遥望着那愈靠愈近的脸孔,一时便觉得有点头晕,不由闭了双眼,那温润柔软便触上了自己的双唇,辗碾片刻,便有潮湿轻扣唇关,撬开唇齿,探了进去,随后便是强势掠夺,逼势惊人,直吻得姚遥略有窒闷,喘息粗重,他才止了动作,搂她入怀,紧紧抱着。姚遥将烧得滚烫的面颊贴在那有些瘦削的胸膛里,一时心跳如擂鼓,脑中闪现出各式金星,还不时有白光闪过,似是雨中流星,让她应接不暇。
程承宇一直紧拥姚遥,心也跳得很紧,他按捺住内里涌起的强烈欲/望/,一再告诫自己,时机还未到,时机还未到……
☆、第 77 章
姚遥被吻了;这辈子的初吻就这么突兀地贡献了出去,她缩在表少爷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想起,此之前两人似乎正讨论着一个不是很令自己愉快的话题;可是怎么发展到这程度的?她着实是忆不起来了。不过;表少爷的胸怀虽不宽厚;但真是温缓呐。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鼻腔内便满满的全是表少爷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药香了。
程承宇微眯双眼;感受着怀里少女那柔/软的触感;心内叹息一声;知晓自己有生之年只怕不会再放手了。这种感情他很陌生;却很受用,微醺的感觉亦使他很是陶醉,双臂之间便不由得开始用力,力图将那感觉猱入体内,姚遥此时还迷乱着,却被那逐渐加强的力道弄得哼了一声,程承宇醒神,霍然睁眼,放开双臂,揉了揉姚遥的头顶,柔声说道:“好了,你不用多想,先歇午觉,夕食时我还会过来。”说罢,又轻轻在姚遥额上印了一吻,拉着她送回了床上,安置妥当了,才转身出了屋子。
姚遥一直目送走了表少爷,方躺在床上按住自己的胸口,闭眼回味了一下,唇角绽出一抹甜笑,搂着被子胡思乱想去了。冬麦恭送完表少爷,转回屋内,便见姚遥闭着双眼,脸上挂着极美的笑意。她心里纳闷,却未曾多嘴去问,只轻手轻脚地过去打算放下床缦,让这位茹太太歇午觉。她伸手正要打开镀金吊钩将床缦散下来,却突地听到茹太太问了一句:“少爷走了?”
冬麦手一抖,却反应极速地扯回散下的缦帐,重又束回,这才放了手,站到床旁,施了一礼,道:“回茹太太,已出了稻苑。”
“嗯。”姚遥点头,半晌儿没有说话。冬麦等了一忽儿,刚要张嘴问她是不是要睡上一觉,却突地又听得姚遥问道:“你说……”她顿了一下,略有些羞涩地续问:“你说,咱们少爷帅吗?”
“帅?”冬麦疑惑地接了一句。
“嗯……,就是好看吗?”
“少爷好看?”冬麦凝神想了一忽儿,这问题稍为难了点,她三岁丧父丧母,四岁被送至暗峰堂被当作暗桩培养,八岁上少爷接手暗峰堂,巡视时将其点名留在了无极堂,少爷给她的印象除了威严与凌厉,还有自己对其绝对的恭敬以外,她真的还未敢细致端详过,哪里晓得少爷好看与否?不过,少爷和茹太太在一起时,她瞥见过那时的少爷,一身利刺已收,有种温润如水的感觉。那会儿的少爷应是极为好看的吧?冬麦如此想着,便转头看向姚遥,见她一脸春色,柔美动人,静待回音的样子煞是可爱,便笑笑接道:“咱们少爷自是好看的。”
“那……,咱们少爷怎么好看?”姚遥此时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脑子里一直还回放着刚才的场景,半点没反应出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没有营养,没有意义。
“啊?这个……”冬麦被为难的不行,连尊卑礼数一时都忘了,只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回答她。
“嗯,咱们少爷哪都好看,长翘的睫毛,英气的俊眉,高挺的鼻梁……”姚遥已不待冬麦接话,自己喃喃数道。
冬麦便只唇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