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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去教坏少爷小姐们,如果妹妹身边真是有那样的人,一定得要早撵了出去,免得坏了妹妹的心性。
见着一干伺候的人等并无什么惶恐之色,又想着妹妹虽是年龄不长,可却绝不是个能让丫头仆妇们迷住心眼的,反倒是这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的,没一个不被她收拾的妥帖心服的。又想着平常妹妹与家里人相处时一副小女子心性,口上也没个遮拦的。虽是被额娘李氏训斥过几次,可见着待人接物时顺娴自是一派规矩,便对于她这小女儿爱闹娇的样子不再板正了。
顺娴哪里能放过这个打趣哥哥的机会,抬帕子轻搭唇上坏笑不已的道:“是,我不知羞,可哥哥你怎地一提额哲特小姐时,便把脸蛋羞成个猴屁股样儿呢?想昨儿个说起隔壁的辛大娘,也不见哥哥这般样子啊?!”顺娴说罢又似想起什么一样的‘哦’了一大声,道:“莫不是哥哥与那额哲特小姐二人之间,有什么让哥哥你一想起来,便羞臊不已的事情么??!!!”
顺娴闲来无事,便一个劲的抓着顺庆调侃不已,想着看顺庆的别扭样子怎么也比望天来的有趣多了。
顺庆见妹妹不依不饶又一副我知道的样子,急于解释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语,只道:“妹妹休胡说,这边关塞外的哪得京城那般扭捏规矩,再说那日我也是救人心切,哪里就是让人羞臊的事情。”
“哦。。。”顺娴重重的点头,一脸明了的道:“原来是英雄救美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顺庆见不只没解释清楚,反被妹妹套出了话来,更是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顺娴见他急的额上见汗,心道孩子真是实诚,这可是自己的亲哥哥,没事拉出来溜溜快乐快乐嘴便罢了,真把孩子急出个好歹来,到时也是自己心疼。
“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密的,绝不告诉阿玛与额娘知道。”说罢又冲着顺庆一阵挤眉弄眼笑的欢快。
这时顺庆也反映过来妹妹大概是在逗弄自己,憋着红脸也不知是方才羞红的,还是知道自己被妹妹调侃后气红的,丢了句‘女子难养’便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想着顺庆最后拂袖而去的样子,顺娴又是扯着帕子笑了一通,小屁孩现在学起大人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呢。
想顺娴虽是在古代生活许久,但还总是爱用现代的思维来看事情,就好像出国住了大半辈子的人永远也忘不掉母语一样,打下什么根就永远是什么底。要知道放在现在,顺庆这个年纪可不就是一个小大人了!!!如果快的话,怕是再有个三年五载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她还在这拿着当个正太般的逗弄呢。
挤兑走顺庆之后,顺娴又对明日该拿些什么物件儿当作伴手礼而犯了难。春儿一向自诩是最贴心的奴婢,忧主子的忧而忧,乐主子的乐而乐,这会儿见顺娴犯难,自是要帮着出谋划策一番的。
“姐儿怎地不装上两块皂脂带去,岂不是又拿的出手,又能长了脸面。”
顺娴轻轻摇头,否定了春儿的提议,眼皮都没抬的说道:“莫不说我这皂脂的名头还未传到关外是一件,。单说这额哲特小姐虽说是生在京城,可到这边关的年头可是不短了,这关外素来民风开放豪爽,又听哥哥说她镇日喜欢骑马练拳,想这额哲特小姐定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脾气,这样位英气的小姐,又怎么会喜欢涂脂养颜之道呢。”顺娴顿了顿又道:“可我又只会摆弄这些小女儿家的玩意儿,还真真是一时想不出该拿些什么样的物事儿,能合了这样一位小姐的心思呢!真是让人犯难。”
春儿和夏儿见顺娴这般费心,还当是因为被李氏拘的紧了,难得的有同龄的闺阁小姐一同玩耍,这会好容易有了位朋友,自是要费心的好好结交一番。
两个丫头想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因为顺庆,这额哲特家的小孩均与顺庆交好,自己这个当妹子的当然是不能与他丢脸了。再有就是这额哲特一家在边关已经经营数载,人脉关系根深蒂固,多多与其交好自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所以这头一次的上门礼,不只是要拿个让人挑不出错便得的,还得让人喜欢,叫出好来才行。
“算了,不想了,咱们还是先把那些野莓子做得了去,在不做好怕是放不住了,别在没烂在地里,反到烂到了家中,白白费了大把功夫把它们掐回家里。”纠结了半天也没个好点子,顺娴丢开手中被拧的不成样子的绢帕,想或许不去想它,没准哪个不经意时就会冒出个好点子呢。
“奴婢早就已把野莓子给洗净沥干了,姐儿只需将配料兑好,其余的都交给奴婢便可。”
一听顺娴说要腌做莓子,春儿份外的积极。夏儿见她那谗像外露的样子,忍不住的吐糟,道:“姐儿,咱们这屋子里以后要是再有了新的吃食,可千万要藏的好些,春儿这丫头现在被您养的馋嘴的紧,晚时要是听了哪里还有吃食,那俩眼珠子在夜里直放绿光。就前儿您赏的那盘子蜂蜜花生仁儿,剩了半盘子奴婢本打算转日再做零嘴儿的,可谁知道半夜就听见耳边有‘咔嚓咔嚓’的响动,害奴婢以为是甜味招了耗子呢。哪知道掌上亮一看,竟是春儿这死丫头,捧着盘子猫在被子里吃的可欢实了。”
春儿虽被人揭了老弟,可却无一丝悔恨之意,反倒是带些得色的道:“那蜂蜜花生裹着面皮,放了隔夜受潮皮软岂不可惜了。再说姐儿都说了,身为女子要尽可能的对自己好一些,那我想吃花生,柜子里还有半盘现成的,自然是不该忍着,不然哪里是善待自己,那岂不是在折磨自己了。”
夏儿听了之后直道春儿是歪理邪说,曲解了姐儿的意思,就是想为自己的馋嘴找借口而已。
“如此的馋嘴,以后嫁了人婆家怎么会待见,妇人馋嘴婆家也是可以出妇的。”夏儿说道。《小说下载|WrsHu。CoM》
顺娴一边调着果酱,一边看这自己的俩丫头你来我往的斗嘴玩。见这么一小会儿俩人就因为一盘花生好悬引发出一场血案,竟然连今后的终身问题都牵扯出来了。自己现在虽说在古代随波逐流着,可骨子里还是那个生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的新时代女性,男女平等的观念那是根深蒂固的,当然不会去苟同女子的地位如此卑微。
“就因为身为女子,才更应该多吃多看多长见识,这样日后才不会因为一口吃的,或者是一通花言巧语被人所诱骗了,这才是我说女子要对自己好些的根本用意。”
春儿见主子的话意是认同自己,得意的冲夏儿做了个鬼脸。
夏儿道:“姐儿待我们却是比奴婢们自己能想到的好上百倍,有姐儿帮我们做主,谁又敢来骗了去。”
夏儿自小是吃过苦的,虽说春儿的家境也是贫苦,可春儿的爹娘是宁可自己挨饿,也是要先紧着孩子们嘴的慈爱父母,而且对姑娘也更金贵些。要不是年头不好实在是活不下去,又听说曹佳府对下人们宽厚仁善,春儿爹娘才不得已的为闺女找了这么条活路,卖身进来做了丫头。
可夏儿却无春儿的那般好运,托生到有慈良父母的人家,夏儿爹好赌好酒又重男轻女。夏儿小小年纪就做饭洗衣做活计贴补家用,更甚的是还要忍受因为不堪生活重负,而变得有些心里扭曲的母亲的毒打。夏儿本是要被亲爹卖去私娼寮子换些赌本酒钱的,还是曹管家偶然碰见,心生怜悯。又知道主家心善,定是不会介意多花些银钱买个受使的丫头,便做主带回了夏儿。如若不然,夏儿的命运还不知道如何。
那私娼寮子的鸨母龟公不比官妓,个个黑心烂肺一副石头心肠,就算几岁的丫头卖身进去,只要有那特殊癖好的人出的起银钱,是不会管那些弱小单薄的女孩儿们是死是活的。反正爹娘来卖孩子的时候都签了文书,生死各安天命,真要是没那个命熬不住的,破草席子一卷,乱葬岗上有得是地方。需求多时还会和那人贩子勾结,拐了好人家女儿关了起来,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干干净净,就算东窗事发也没那敢丢人显眼的人家,会四处宣扬自家女儿进了娼寮,多半是任其自生自灭了。
刚进府时因为幼时的遭遇,夏儿对谁都是心存戒心,也就是顺娴接受过人人平等的教育,不似其他主子对待仆人好,大都是为了收买其忠心或是方便其利用。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爱护身边伺候的人,反倒歪打正着的得了夏儿的忠心还不自知,只是觉得这丫头比较贴心罢了。
要说顺娴怎么说也是从21世纪来的新新人类,而且那时也是贫苦老百姓一枚,这剥削劳动阶级的事还真是干的不顺手。在没外人的情况下,自己吃着,让这些一直陪伴自己又尽心伺候的人看着,那顺娴可真是干不出来这事。虽是不至于姐妹相称掏心掏肺的,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自是要放个病假,嘘寒问暖的在请个大夫给瞧瞧。
这一切也被李氏看在眼里,李氏又是个善于经营的,见女儿的作为被仆役们推崇,不止没有使他们恃宠而骄,反而更加忠心干活也更卖力气,处处为主家着想的也多了起来。便也循着制定了些福利制度,几番改革下来,府宅内上下一条心思,里里外外一派和谐。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汗。。。实在是愧对jj的各位父老姐妹。请允许小仙解释下其中的原因。本来打算生宝宝之前把文文写的七七八八的,可谁知道竟然早产了一个月,事出突然也没来得及跟亲们打个招呼。住完院做完月子因为宝宝太小才4斤半需要尽心照顾,所以一些扑到宝宝上,本想上来跟大家解释下可又怕看见催更心里着急,所以小仙鸵鸟的把脑袋扎到沙子里也不敢出来。
之前说过不会太监是说话算话的,就算成坑jj在一定时间后也会解v退款给大家,还是很人性的。本想着这次上来更新先送几章给大家,可是这周有榜单,怕孩子闹人写文时间不够,就打算先把榜单任务完成,在抽时间写些章节送给大家。小仙知道亲们看文谁都不差那分角离的,可这是小仙的一片心意和歉意。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此文拖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在没什么特殊状况了,保证会隔日一更,尽量做到日更,最晚不会超过三天一更。
马图了
因莓子早已经被勤奋的春儿洗净去蒂,顺娴也只是调了蜜糖与配料的比例。还能存放的住的,比较硬实的莓子留着当作水果零食,这边关气候寒冷,水果蔬菜稀少的很。又挑出样子比较挺实的莓子整个腌制起来,留待日后做吃食用来点缀,大部分都捣制成酱。
要说生在古代的小康家庭里就是好,想做什么不管多费劲,只要支嘴就行,几大篮子的野草莓,不消两个时辰就被丫头们挑挑拣拣整治利索了。
“这新腌制的莓子吃起来可没腌成的甜人,还带着生莓子的酸味呢。”春儿在草莓酱腌得后挖了一小碗,说是要替主子尝尝味道浓淡。
“姐儿看看这丫头被惯成什么样子了,主子没吩咐她便敢上手了,还嫌东厌西的。”夏儿在田嬷嬷走后,俨然是顺娴屋里的主事大丫头了,因和春儿一同进府,这些年又同住一屋,感情自是深厚,若是春儿有个什么不对,夏儿也要比对其他的人要求严格些。
春儿虽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可也是个知道好赖的,知道主子喜欢自己活泼直率,所以对自己颇有纵容是好,夏儿和田嬷的训诫也是为了自己好。
春儿自己也知道何时可以放肆些,何时又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