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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娘娘?见季沐歌一脸刻不容缓的样子,怕是真的这事情很着急,而且这事儿跟自己也有关联。他都说了呆会车上说,那,自己自是会知道的。
青鸾拂开季沐歌的手,对他说了声,“等下。”便转身朝馆里的内堂走去,再出来时,手上已拎了个精致的盒子。抬眉,微微笑着对季沐歌道,“别慌,你越慌事情也会变的越发糟糕。”
季沐歌不语了,他这还是在替她慌?
两人在静好及青溪的目送下,上了马车。驾车的是青瞳,马车上两人一坐好,季沐歌便下令,“起。”青瞳将马儿打的吃痛,速度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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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无法原谅(二)
两人在静好及青溪的目送下,上了马车。驾车的是青瞳,马车上两人一坐好,季沐歌便下令“起”。青瞳将马儿打的吃痛,速度飞快的奔向皇宫。
“今早在府门口捡到的,一封书信还有一件血衣。”季沐歌见青鸾坐稳了,才从一旁案几上拿了两样东西递给她看。
青鸾接过,看着已经残破不堪还沾有大量血迹的衣裳时,眉头一皱,“这是谁的衣裳,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迹?”
“先看看那封信吧!”季沐歌低叹了口气。青鸾依言翻开了折叠好的纸张,很清秀的字眼,青鸾却是触之便勃然大怒,手中纸张更是被她捏成一团。
她眉眼微厉,眸内已有血红之色,“这是容府送来的,这件血衣是嬷嬷的,容华硕竟然可以这么狠。”情绪波动太大,青鸾双肩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嬷嬷,那个在容府里待她最好的人,她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她受那么重的伤?
不可以,不可以!青鸾连连摇头,起身就想窜到马车外去,却被季沐歌言疾手快的给阻拦了住,青鸾急道,“我要去容府,嬷嬷因为我的原因受伤了,我要去看看她。”
“刚才不是还在劝本王吗?怎么现在却冷静不了?”季沐歌扶住青鸾手臂,语气加重,“现在去容府也是无用,嬷嬷毕竟是臣相家的人,我们去了也不能强抢仆人。”
“那怎么办?那我就依了信上所言好了,反正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的,就因你而落。”青鸾控制不住情绪,忍不住反驳了季沐歌的话。
季沐歌停在青鸾臂上的手指一僵,终是什么也没说,低叹了口气。
那封信的内容是:容青鸾,血衣见到了吗?这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嬷嬷的,这次就一件衣服,如果下次你还想看些什么别的东西,那就竟管罢占着六王妃的位置吧!
这是一封赤果果的威胁信,青鸾不能放任容华硕如此对待嬷嬷。她现在只想去容府将嬷嬷救出来,但情绪平静下来之后,也知道季沐歌刚才说的是对的,他们虽贵为皇族之流,却不能强抢仆从。
自己刚才的话伤着了季沐歌,青鸾微微有点愧疚,这不是他的错,她却硬将罪名扣在了他身上。
马车内一时气氛沉重,青鸾轻咳了一声,低低说了句,“抱歉,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我能理解。”季沐歌笑的温文尔雅。一阵沉默之后,青鸾突然记起,他们此时是在去皇宫的马车上,难道?
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季沐歌说道,“对,进宫去向臣相当面要人,父皇面前,他自是不敢不给人。”季沐歌笑笑,一副自信神情。
马车到达皇宫,两人下了马车,季沐歌如此说到,“我去朝堂要人,这其间你便去母妃那呆着,等事情解决好了,我便去找你。”转身叮嘱青瞳道,“好生照顾着王妃。”
“是!”青瞳将马车交给侍卫停妥,便站在青鸾身侧。
季沐歌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之处,青鸾才转身,准备同青瞳去玉妃娘娘那,可是低头一看,手中还捏着那封证剧确凿的威胁信,便一愣。
低嘱了一声青瞳,便快步走向季沐歌刚才消失的地方。须稍,便见着了季沐歌的身影,只是,眼前这一幕,却让她觉得分外刺眼。
青鸾停住步子,看着不远处,女子亲昵的依靠在男子怀里,男子另一只手也很自然的扶住对方的肩膀。背对着的关系,她见不到季沐歌的表情,却从那女子妩媚的脸容上看到了羞赧。
而那个女子,却是慕容嫣,——嫣妃,季沐歌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儿,他们……
“王妃。”青瞳也看到了这一幕,有些担心的唤了声青鸾。
“别出声。”青鸾头也没回,低低嘱咐了句。安静的氛围在这四周扩散开,青鸾没有抬步离去,也没有走到两人面前,以正牌妻子的身份怒骂小三,而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那两人离开。
对,慕容嫣在前,季沐歌在后,他们两人一齐离开了这个地方,而那个方向却不是金銮殿。青鸾眸子微敛,看不清里面的情绪,青瞳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微敛的眸子腾的睁开,里面有精光闪过,青鸾抬步走向刚才那两人所站之地。三岔口,两条石头小路通向不同的方向,青鸾指了指刚才那两人消失的道路,问出声,“青瞳,这是通往哪的路。”
青瞳小心答道,“后宫。”
青鸾“嗤”笑一声,还真的被她猜到了,虽然知道心里的答案,但是听到他人亲口说的,却更是让人多了丝神伤。“那么这条呢?”
“是朝堂。”青瞳不解青鸾为何会这么问,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青鸾的问题。
青鸾“嗯”了声,便抬起步子朝同后宫相反的道路而去。季沐歌与美相约,那问臣相要人这事儿,便自己解决了吧!
“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青瞳跟在青鸾身后,看着离朝堂越来越近便忍不住问道。
“去要去的地方。”青鸾落下这几字,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
金銮殿上,一派威严,皇帝高坐其上,一身龙威掩不去,下首群臣俯首称臣。只是此时他却是眉头紧皱,下首群臣不敢多言一句。
“江淮地区洪水泛滥,灾民死伤无数,国库虽已拔了灾银却也是只能补这一时之缺,众大臣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皇帝捏了捏眉心,一脸深痛。
他的子民,他只能见他们在水灾中挣扎,却无能为力,此时他痛恨自己。虽贵为一国之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民丧生在水患中。
038 容允冲,你这个二货!
他的子民,他却只能见他们在水灾中挣扎,却无能为力。此时他痛恨自己。虽贵为一国之君,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民……
向来负责江淮地区水灾的四王爷——季南殇步出众臣行列,眉色深沉,“江淮地区水灾已不是一两日之患,往年人物、财物损伤不计其数,儿臣同众位大臣试了千万种法子,却无一得用,是儿臣的无能。”
“罢!”皇帝挥了挥手。
“水灾乃天灾人祸,王爷切不可将罪责全往身上揽,依臣之见,既是天灾那自是老天对江淮地区子民的惩罚,许是他们惹了天威,才受到的惩罚。”左相容允冲接口说道。
“天灾?”高坐上的皇帝眉眼松动,双目如炬,“臣相何出此言?”
容允冲笑笑,“三年前,大选秀女,江淮知县其女秦依裳美貌如花,才德兼备,本是入选后宫妃子之位,其父却因其它原因而找人顶替,试问,这不是冒犯天威那要做何解?”
“不然为何,翌年江淮地区便年年水灾。这自是那小小知县惹了天威,上天才如此惩罚于他们江淮。”
此事在朝众人要岂有谁不知,许是解不了这水灾,便纷纷将其推向天灾这一列。皇帝眉峰高拢,不甚苟同容相所言。
金銮殿外传来喧闹,皇帝厌烦,差了贴身公公前去察看。许稍,公公来回话,说是六王妃有事要谨拜皇恩。
她来干什么?朝堂又岂是女子能随意进入的!皇帝便挥挥手,“让她下了朝去书房等朕。”
公公去回话,再度回来时,脸上带着惊喜交集的脸色,急步走到皇帝身侧,低头耳语,便见皇帝先前还不耐的脸色同时也转换成同公公脸上差不多的神情。
“宣六王妃谨见!”
一声“宣”,引起轩然大波,众朝臣皆四目相望,不明为何帝皇会宣一个女子入殿。容青鸾脸色一僵,暗自咬牙,他还不知那小贱人何时有了这能耐,还真是他以前错看了她。
殿门大开,身着淡粉衣裙的女子缓缓步入,身后的阳光笼罩在她身上,只是一袭简单的淡粉长裙,穿戴在她身上却显得优雅、高贵。长及腰的青丝尽以一根莲花发簪固定,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高贵便在这不知不觉中显入。
“皇上,青鸾越矩了。”
直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在殿内,失神的众大臣才回过神来。不由纷纷想到,原来这个清丽脱俗的女子便是当日朝堂上那个一身青衫的俊雅男子,果真是个倾城佳人。
季南殇眯了眯丹凤眼,原来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六王妃,是如此人物。
“你刚才所言可是真的?”皇帝右手一抬,示意免礼。青鸾秀眉微微拢起,接着松散开去。转头对上容允冲的眸子,青鸾淡淡说道,“天灾人祸是有,但我们可以御防,这江淮水灾却不是容臣相所言是那江淮知县惹了天威而起。”
容允冲被驳了话题,顿时恼羞成怒,竟然忘记此时是在朝堂上而冷言训斥青鸾道,“你一女子知道些什么,休要在此胡闹。”
“是不是胡闹,臣相呆会便知。”便转身对上站在一旁的季南殇,微微一礼,“王爷可否告知水灾四周是何情况,青鸾对这江淮之地尚不是很熟悉。”
青鸾低垂了眉目,倒不是不敢直视季南殇,而是怕被他认出,自己就是当日存香坊中赚得他为数众多银子的魅姬。
眼前的女子眉眼如画,初看便觉得恰似某人,季南殇陷入记意中,只是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听到青鸾如此一问,便笑笑,回道,“江淮之地年年水灾,本王同众大臣砌过大坝,引过水流,却终是不可行。”
季南殇如此说道,脸上虽笑意吟满,内心却也只是当做几句话随意讲给青鸾听,在他看来,连他跟众大臣都解决不了的水患,她一个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那日六弟的事儿他虽有听说,却也只是认为此女子只不过是兼备了些才德罢了!但这跟国家大事是搭不上边的。
季南殇眉目间的不信,青鸾又岂会看不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语气淡淡的开口问道,“大坝四周可是荒芜一片,没有农田树木?”
“你怎知?先前六弟妹不还是说对江淮之地尚不熟悉吗?”季南殇挑眉质问。
青鸾笑笑,笑开的眉目便如一朵盛开的桃花般不自觉的吸引人观看。“青鸾确实对这江淮之地不熟悉,先前所言也只是依靠一些推论。”
“何出此推论?”皇帝见青鸾所说,忍不住出声问道。
“坝堤被冲散,河水便会溢出大坝,这大坝四周既是种了农田也会被这溢出大坝的河水淹没,久而久之这农田便荒芜了。”清脆之声落地,众人吁了口气,原来如此。
季南殇也是一怔,再看向青鸾时便没了先前那敷衍之意。光能从这之字片语中便得出这种结论,那腹中自是有些才能。
“那依弟妹所见,这江淮水灾应当怎样御防?”季南殇收了那份自得,竟虚心向青鸾请教了起来。
“此患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只要我们做好了疏导水流的工作,那便可免了这江淮水患。”青鸾侃侃而谈,其实她也不懂这些水利方面的知识,只是从一些前辈的事迹当中读到些一二。
在殿外被侍卫拦下,她静侯着,准备等皇帝下朝了再见。却听到江淮水患之说,便不由的起了心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