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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说过把废后给宰了,这个兄长为了那所谓的“糟糠之妻”就是不下手!
咳咳,其实,这是裕亲王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般,糟糠之妻恰巧是恋人那!更何况,他刚被糟糠之妻嫌弃过,他甚至丝毫不觉得丢脸。跟他比,恒正帝对“糟糠之妻”实在是差的不能再差了!
恒正帝很想替自己辩解一下,可他无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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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工作好忙啊,今晚更是加班到8点,上班族的悲哀,更是没有存稿的悲哀,好在快要完结了
下本至少写十万再发文!
、第二二百零三章 釜底抽薪
因调查的结果尚未出来,二皇子不方面露面,恒正帝对外宣称,二皇子同公主一样住在裕亲王府。
太后知道后气汹汹的领人拦截了退朝后欲出宫的恒正帝,当着众人面斥责道:“皇上,裕亲王府的守卫难不成比皇宫还厉害吗?”
恒正帝看了眼被自己“宠坏”的母后。是的,他宠坏的母后。素云还在时,他没想过不孝顺;失去素云那一刻起,虽然年前的妇人是他的生母,却已不是他可以信任的人了。
他起初反抗过,但一年下来,内心除了更加烦躁之外,什么都没有。恰值父皇的驾崩,他霸道的将孩子送到胞弟那里养着。那一次霸道之后,他给了太后在这后宫之中无上的权利,看似补偿,实则是他的报复。
他笑道:“那到不是。皇宫是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儿臣不知,但绝对是最危险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七弟那里无人会想着伤害颐儿。”
太后闻言怒道:“皇上认为哀家也会伤害亲孙不成!”
这句责问,让恒正帝心底起了涟漪。是的,如果颐儿有事,获利者只有一个。而他对长子的品行还是信任的,那么他起初以为是吴氏动的手,现下看来也许是太后动的手!
在太后的虚张声势中,恒正帝一脸无害的样子道:“母后多心了,儿子并无此意。七皇弟是朕的胞弟,朕对七皇弟这般亲近和信任,母后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太后才不管这套说辞:“这话反反复复你都说了十年了,换个说法吧。皇上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人把颐儿带回来才是。最不济。也要让太医去查看一番。这天下还有比太医更好的大夫吗?哀家有三个儿子,就这么四个孙儿,哪一个哀家都惦记着。偏生你们兄弟俩一个都不让我称心!”
尽管太后的言辞都似极了疼爱孙子的祖母,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恒正帝的心中发芽。他笑道:“母后如此得空。还是赶紧给预儿找个妃子吧!这才是让儿臣最为头疼的事。”
说到这事,太后更是郁闷!她快七十的人了,大恒有几个人能活到她这般岁数的?哪有这般岁数连个重孙子都没有的?她气道:“我连他的人都见不到,如何给他找妃子?”
见恒正帝与她谈笑风生。她那不太灵活的头脑,忽然转动了一下,把话题又拉回去,问道:“皇上有心思在这里跟哀家闲扯,是不是因为颐儿没什么事?”
恒正帝心里一紧,以世上最真挚的表情说道:“母后还是这般聪慧,颐儿现在确实无生命之忧!朕相信朕的嫡长子不会做残害手足的事,但没有证据之前,朕也无法向天下万民交代。所以。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还是把兄弟俩暂时隔开的好。”
太后闻言神色一松。口气也软和下来:“颐儿没事就好。”接着,不放心的又问了句:“皇上,不用太医过去诊治一下吗?”
恒正帝肯定道:“不用。即使是姚医正的医术比军医更好。但某些方面,定然不及军医出色。何况。杨都督请的军医也出自姚家。”
太后见军医出自姚家,出于对姚家的信任,也就不再问了。心下琢磨着,让姚陌那老家伙问问自家晚辈也就是了。
恒正帝刚入裕亲王府,边命影卫去查太后。
裕亲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压着嗓音怒吼着:“皇兄,你不会觉得是母后做的吧?母后再怎么恋权势,她也不会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对于亲弟弟的责问,恒正帝没解释什么,只是道:“母后那里有问题,朕总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也是保护母后安危,免得她被有心人被人利用。”
裕亲王想着自家儿子的模样,还有王妃的不满。他既不满,又不解地嘲讽道:“有些人是不是太没有耐心了?二皇子他至少还有三年才能从武营中出来呢,他也不见得比大皇子优秀,他们干嘛那么着急?”
就这个问题,恒正帝那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个弟弟说,他对政治的敏感度几乎为零。恐怕,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父皇当年为他做的事。武营中的弱势,在朝堂上却十分容易挽回。颐儿只要从武营出来,那就是铁定的太子人选。预儿这个嫡长子身份,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见胞弟双目清澈期盼的看着自己,他只得道:“单从武营来说,你胜朕那么多,结果如何?获得武营中同伴的支持是参赛权,但不是最终结果。”、
裕亲王不屑道:“所以,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你这儿子教的不行,我当年可没有这样一丝一毫的心思。”
恒正帝懒的跟他说儿子教养问题,只是道:“你与朕一母同胞。别闲扯了,你和杨允之去处理颐儿遇刺一事。幕后主谋是要差,变法同样耽搁不得。朕约了沈洛川、王安石等人来这里议事。”
裕亲王抗议道:“你就记得变法变法!我要收房租。”
恒正帝充耳不闻的走了出去,留下一个稳重如泰山……佝偻着的背影给裕亲王。裕亲王心疼地看着自家兄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十年来裕亲王府差点成了第五个陪都,也让兄弟俩的感情增进很多。他总觉得兄长如此着急变法,像是明天就会死掉的那种疯狂!
那边沈洛川两头忙,不仅维持变法,还要参与到寻找刺杀二皇子幕后主谋一事,忙碌间根本没时间儿女情长。小柔本想安慰唐深深几句,可见唐深深不急不躁的模样,她又觉得开口说什么都是废话。再加上二皇子是素云的儿子,她本来就迫不及待想揪出幕后主谋的心,就更加迫不及待了。
就在众人查了月余,恒正帝准备降了颜侍郎的职时,大皇子柴预站了出来。
大恒不算新的朝堂上,他正义冷然道:“还请父皇不要责罚颜侍郎。伤害二弟绝非儿臣所做之事,但想来做这种事的人,定然是因为儿臣之故。不管他是谁,绝了他心思的唯一法子就是——儿臣放弃!儿臣在此立誓,永不参与帝位角逐,不管二皇弟在还是不在!有为此誓,永世不得超生!”
时隔多年,裕亲王当年做的事,大恒的皇长子,且是嫡长子竟然再现了当年的那一幕,却比裕亲王当年所为,更加让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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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发两千以示我还活着……都写了快六十万了,怎么着也不会太监。
只是悠悠乃是上班族,因为一个女同事休产假,现在悠悠做的是两个人的工作,加班是家常便饭。业余呢,我家大叔出差了,我需要独立看娃。我腹中有稿,只是没时间吐粗来。
请大家耐心等待噢!尤其是娘子,乃表急……深深一定会把沈洛川推*的!oh!no,是沈洛川一定会把深深xx的。
、第二百零四章 零玉碎
朝堂之下,恒正帝满腹心思无处去诉。素云当年并不想让颐儿坐上龙椅,他一直没有明确说出来,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位置纵然累,纵容坐的不舒服,但这个位置总归是能护颐儿一生的。若是颐儿有机会,坐也就坐了。
他对皇后无情,但皇长子做了他十年独子。功夫是他教的,书也是他启蒙的,他对儿子的疼爱没有掺杂任何水分!当年他有的是法子让皇后死,是皇长子阻止他的。
那年,迎着风雪归来的柴预,求恒正帝的只有一件事。
身量与恒正帝相当的柴预,在和父皇叙旧过后,开门见山道:“求父皇饶母后一命,儿臣愿拿嫡长子的名号换母后一命!”
嫡长子?恒正帝心下冷哼。素云虽亡,但若给她追封个皇后的称号,虽然难,却是可为之事。他没有那么做,是素云不要罢了。皇后他本来就打算废的,如何换?他含在肺中之语,却在看到儿子清明、带着一丝期盼、更多绝望的双目时,咽了回去。
皇长子柴预见父亲虽然怒,却没开口,目中期盼慢慢上升中。想到不管母后有多忙,她都为自己制衣做鞋。她对自己的严格,也是因为自己身为男子,必须顶天立地,不求问鼎天下,那也要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子。最好,像父皇那般伟岸的男子。
他哑声道:“父皇,儿臣知道母后她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儿臣也亲眼见过。母后不管如何错,她待儿臣半点错都无。和父皇一样,母后没有因为和父皇的不和,减少半点对儿臣的疼爱。如今到了儿臣反哺的时候了。儿臣不求地位,只求有亲可养。”
儿子的要求如此简单,恒正帝心生愧疚,若是他能跟皇后琴瑟和鸣,也就没这些事了。只是,事实难料……
皇长子见父皇缓和,再加一剂:“母后往日所做的事。皆因手中有权有钱有人支持,父皇段了母后的翅膀,母后还能如何乱飞?”
最终,为了皇长子的“有亲可养”,恒正帝放弃替爱人复仇,换得小柔和沈洛尘的不谅解。好在,她们俩还算有点道德,没有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安宁公主身上。
恒正帝砍下了皇后的翅膀,可顽强的皇后。用她稚嫩的双足,硬是走出来一条血路出来。若非有裕亲王府二公子,这条路说不定真让她走出来了。是的,虽然现在证据不足,但恒正帝有七成把握是皇后做的。怎么做的?自然是借太后之力,把维护正统的太后当枪用了。还拉着吴家疯狂了一把。
皇长子柴预今日的做法,正如他所说,断了他这个源头。被废的吴氏又能如何?但在恒正帝看来,这是一笔非常不划算的买卖。于是,他板着脸道:“你不必如此,父皇相信你不会做出伤害手足的事。为你母亲牺牲到如此地步,不值。父皇当年听你的,断了你母亲的翅膀。但只要心还在动,她就会一直努力试着再飞起来。”
柴预忙道:“父皇,儿臣觉得值。以后儿臣会背着母亲走的,让她的双足和双手都不再沾上一丝血迹。”
恒正帝眯着眼,敛眉道:“你的孝。值得夸赞,却不值得鼓励。”
柴预俯首道:“求父皇成全。”
恒正帝落寞道:“不用求。你已在大殿上立誓了,朕还能如何?但朕依然认为你这么做不对。不值,你应该去劝你母亲。”
柴预闻言低首道谢,努力压抑着心下的苦楚。他没有劝过母亲吗?当然不是!就差说破嘴皮了,好话难听话,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他甚至对生母说出“女子能要的,只能是她的夫君能给的”这种话来。
气愤的吴氏不甘道:“是。前提是这个女子什么都没做,像那个狐媚子一样。可你父皇的皇位,是我跟他几十年一同努力的。这是我该得的,亦是你该得的。”
在柴预看来,这是一个死结。即使他都承认他的母亲很出色,但是,这份出色他的父皇不认。还在贤亲王府时,他就劝过母亲不要那么辛苦,一切努力恐怕都是白费。可母亲不听,坚信自己守了十年的后院,一定会守到底的。结果呢……
于是,柴预从母亲身上没学到别的东西,只懂得了“放弃”,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他永远那么的不成才。他去武营不是为了那位置,是为了短暂的自由罢了。
柴预出神间,恒正帝轻咳了几下。他忙撇开心思,急切地问着:“父皇,你还好吗?”他没有别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