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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圆听了这话,脸上变色,念了声佛号,笑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哪里有什么不妥当的……”邵小姐这么温柔可亲,我们自是欢喜看顾。“
坠儿得了这句话,也不再说下去,免得泄了底,只拍了拍包袱道:“小姐,里面有套袄裙,大冷天你穿着暖和,还有你平日用的一些物件……”忽听邵素道:“书……坠儿……书带了吗?”
坠儿心中轻叹,都“输”到这里来了,还“输”呢!
眼见邵素穿着一件油腻不堪的灰色僧袍,披头散发,眼泪汪汪,脸色枯白,便跟那王府门前要饭婆子差不多,知晓再不劝就就“输”进地狱了,定了定神道:“小姐,到了如此地步,我真真劝你一句,你还是改了吧……”
“改了?”邵素一时不明其意。
坠儿点头道:“这事……”忽见净圆在旁,不好明说,只含含糊糊道:“小姐别整日看输,也多看看这人情世故,恕我多嘴,小姐到了今日这地步,便是整日不管事情,看输看得……”
这话邵素不爱听了,蛾眉轻蹙道:“我不是努力了吗?”想到自己从亲事之后一直努力不“输”的,结果输到一塌糊涂,呜呜又哭了起来,拉着坠儿的手道:“坠儿,我不晓得,这真是飞来横祸,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是冤枉的,呜呜……”
“好了,好了……”坠儿忙拿出帕子,轻轻擦小姐的脸,却见她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干脆把那帕子当做巾子,宛如洗脸般把邵素的脸整整擦了半晌,终于还原了些当初的秀丽摸样,方点头笑笑道:“这样方好,方才那样简直象个……”忽然止住口,心道小姐本来就性子软弱,喜欢自伤自怜,若是再说这些话,估计会自郁而亡了,因此忙拿那些打气的话劝她道:“不管小姐冤枉不冤枉,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小姐也仔细寻思寻思,便有那什么不对的,以后改了不就好了?”
顿了顿又道:“我听人说小姐有才气,诗书上是极好的,想必也是聪明灵慧的,这次输给了别人不怕,想清楚了,下次不就不怕了的?”——这算是金玉良言了,可邵素此时又冷又饿,哪有心思听这话,忽然问道:“坠儿,这包袱里可有吃食?”
坠儿狠狠瞪了净圆一眼,点了点头,拍了拍包袱道:“有的,小姐拿回去就知晓了。”说着又掉头对净圆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若是有那一日,我们来接小姐,若是让王妃与郡主大小姐看到小姐这幅摸样,哼哼……”
净圆只讪讪道:“不敢,不敢……”心里后悔把邵素当那往日对待,倒是没打听个仔细。
却听邵素问道:“大姐姐封郡主了?”
坠儿只是吓唬那小僧尼,听小姐这么问,吱唔道:“很快就有了的”便转了话头道:“二小姐与徐家定亲了。”说着,咬着牙道:“小姐,往日让你小心,如今果然陷了进去……”
邵素听了这话,倒也不觉得什么,徐家亲事她本来就不喜欢,只是她落难的因果她却不能不关心,忽然抓住坠儿道:“坠儿,陷进去是什么意思?”
坠儿见净圆在旁,不好细说,只道:“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小姐还以为什么?”
“我以为……”邵素皱着眉,看着远处的残枝断叶,那汉子是她心头结,一旦提起就方寸大乱,当时只顾着恨那汉子,听坠儿这么一说,忽然心中一动,真的是二姐姐?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以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很高兴见到留评的亲们又多了,请诸位亲们一定多多批评指教,有不好及时提出来哈。^_^,一起么么所有亲们哈。
咳咳,友情提示下,明日煮了点肉汤,19点准时发,亲们尽量晚上来看,原因大家懂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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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这样……
自从坠儿来过后,净圆对她好了很多,竟不再派她差事,允许她自己呆在自己屋子里,邵素自得其暇,越发要自伤自怜,不是迎风流泪,就是对镜伤怀,想着种种事端,便感叹:
这世道人心啊……
这日正在感怀,忽听有人敲门,以为是净圆,漠然道:〃何事?〃抬头一看,〃啊〃了一声,忽地站了起来正是那汉子,穿着葛衣布袍,带着一身冷气走了进来,面有怜色,怔怔地望着她。
〃你来作甚?〃邵素虽然对那次事端有些怀疑,但是总归是这汉子不好,若不是他,自己万万到不了这地步,第一个反应便是怒目而视。
〃我……〃萧生终于见到梦寐思之的佳人,见其穿着朴素的袄裙,背后挽了个仙人纂,素着一张俏脸,几缕发髻若有若无在额头垂下,再无王府时的奢丽精致,反而更显得天生丽质,出水芙蓉,心下忽然更加了几分欢喜,若是从前那痴情里带着些望梅止渴的绝望,如今却觉得是柳暗花明之近处,生出些微妙的希翼来。
〃我想来看看你。〃萧生鼓起勇气道。
〃萧侍卫,你难道不知,我到如此地步,全是因你所致?〃坠儿来之前,邵素见了萧生恐怕要对他扔东西,坠儿来之后,因为加了些疑惑,邵素终于忍住不口出恶言,但对其恶感依然不减。
萧生听了这话,痛地倒退几步,咬了咬道:〃小姐,我知晓是我不好,我该千刀万剐,可是……求你怜我一片痴心的份上……能……〃
邵素听了这话,一种奇怪的痛恨翻腾上来,那是一种不知分寸的僭越,杂糅着其与之平视的某种不屑,哼了一声道:〃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怎样?把这身子给了你?你从前费尽心机,千万百计地害了我,这次又来装好人,哄得我欢喜了,你便得了好去?〃——她这辈子都未曾说过这么恶狠狠的话,如今连小姐的体面也不顾,多日来的冤枉与不甘全向这个汉子泼了过去。
萧生听了脸色一白,讷讷道:〃小姐……〃
〃你休想!〃邵素跺着脚,恨恨道:〃我便是到泥里,便是做了下jian之人,也不是你能碰的……〃
〃你说什么?〃本来萧生说话还温柔和气,听了这话,怒火“腾”地冒了出来,道:“你宁愿做娼伎也不让我碰?”
邵素见他出口粗俗,越发要恶心他,咬着银牙道:“是又如何?”
萧生眼角急速抖动,拳头握得个嘎嘣响。
邵素见他这摸样,也有些害怕,倒退两步,扶着那床栏,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好端端一个千金大小姐,恁地跟一个下人置这种气,十分不妥当,正怔忪间,忽见萧生竟冲自己笑了笑。
邵素常见他或者痴情或者气愤的神情,这神情却十分罕见,何况方才还是说了狠话的,不由心头乱跳,道:“你……笑什么?”
萧生数次被这个女子踩到脚底下,那颗心早已伤痕累累,也想过要放下,却又机缘巧合地提起来,如今伤到底,便麻木了,那麻木里又生出几分逆反的惫懒来,声音忽然变得冷嘲而平静,道:“小姐,你身上很多地方我都摸过,你命中注定是我的人,我在你眼里便是一滩泥,可是即使是一滩泥,你早晚会是这摊泥的……”
邵素听了这话,气的浑身颤抖,哗啦流下泪来,嘴唇哆哆嗦嗦道:“无耻,无耻!”
萧生听了这话,以前觉得心痛心凉,此时竟生出几分刺激,几个跨步走到邵素的面前,捏着她的脸颊道:“无耻?那我无耻给你看看……”说着,双手一夹,邵素被迫张开樱唇,一条游蛇伸了进去,顿时被一股男性气息铺天盖地锁牢,嫣粉入口,连同舌头也被他席卷了过去,说不出话来,只“呜呜”作声,用双手拼命扑打,却被萧生反手一拧,把她整个搂在怀里……
邵素哪里肯伏在他怀里,拼命向后仰去,只听“克拉”一声,那床架吃不住,两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邵素金钗斜坠,枕铺青丝,拼了命要推开他,可萧生练武之人,若是要不放,如何能推得开,邵素只觉嘴唇被紧紧堵住,那条游蛇在空中不停侵入,便以为快要窒息而死时,萧生终于放开了她,俯身摁住她,定定地望着她。
邵素此时娇喘吁吁,汗湿鬓发,粉面含羞,正是九天仙女下凡的摸样,只是眼眸恶狠狠的,未免煞风景,此时连泪也不肯流了,那潋滟的红唇一张一合,反反复复便是“无……耻……”两个字。
萧生听了这话,倒也不像从前那样痛,不再与其双眸相对,低下头去,佳人的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正是梦里的感觉,微微抬头,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露出,忽然想起那夜只着小衣的摸样,顿时浑身发烫起来——其实方才强wen不过报复,并非情动,如今吻得深了,便当真了,只觉得下身要爆炸了似的,抬手扒开邵素衣襟,邵素只觉胸前一凉,一边拼命扭动,一边喊“救命……来人啊……”。
萧生森然笑道:“你住的地方何等偏僻,那小尼又是得了我银子,小姐,你今日随我欢喜了……”说着,深吸一口,“哗啦”撕开了邵素的衣襟,见其一件湖绿潞绸,水光绢里黄线带儿,内衬着月白描金肚兜,微微凸显着两点樱桃,忽然想起李哥说的女人的妙处,这玉峰是第一美味的,不由用手一拉,忽然眼前乱点,脑袋“哄”地一声,呆住了。
邵素正在绝望之际,见他忽然松了手,忙拉住衣襟遮住胸前,见那汉子目光痴呆,如痴如狂,那无数怒骂终于咽在口中……
她不是笨人,数次交锋里知晓此人性子极拧,越是斥责怕越要坏事,如今清白只在顷刻之间,终于想起一计,哆哆嗦嗦道:“萧……萧……你……既然爱我,须得到我的心方为上策,只是得到我身,让我心中对你越发厌弃,这是下策……“——难为在这种时候居然能想出了上下策。
“那中策呢……”萧生的声音变得十分嘶哑,含着浓浓的情yu,仿佛一座沉默的火山,一个点燃便要爆炸。
“中策……”邵素感受到这种气息,脖子一缩,却也不敢动,中策是什么?脑袋乱哄哄里终于又想出一策道:“那我先给你亲亲,呜呜……”想到自己居然到了如此地步,那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又淌了下来。
萧生只在情思发狂之际,忽觉得点点冰凉,原来佳人又流泪了,看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摸样,心便软了下来,自己这是作甚?明明爱煞了她,却把她逼到如此地步,若是真的逞凶,把她作践了,又如何见那真情?
深吸一口,把那心思沉了,伸手把她的衣襟细细掩盖好,道:“你心里有我之前,我不碰你,小姐……”这声小姐声情并茂,便是石头要软三分,可邵素只听了前面一句,没想到在此情状下逃脱生天,惊喜道:“真的?”
萧生见到她满面惊喜,心中一痛,只是他被她伤习惯了,似乎再痛也不觉得了,见她发如乌云叠鬓、脸若粉黛盈腮,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于耳际,一时不舍得离开,怔忪多时,忽然道:“你说……给我亲亲……”
邵素听了这话,暗自后悔,只是此时单独相处,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还是识时务为俊杰,低下头嫣染双颊,“嗯”了一声,忽然想到自己跟这无耻的汉子时间长了,居然想出这么无耻的主意来,眼泪又流了下来。
萧生见这等神情,知晓她不愿意,心里踌躇一会儿子,终于握住春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更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邵素见他只是亲手,心头大石头落了地,却见他亲吻多时,湿哒哒的十分不舒服,想抽出来又怕他再次发癫,情急之下又想出一策,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