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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八腐女节,五一……”
赵正顿时满头黑线。
赵正虽是步履艰难,好歹也安全回了侯府。但陶厢死活不肯下地,就像只触手怪一样死死缠着赵正,无奈,他只好带着她回了房。
进了房间,陶厢倒安静了下来,赵正把她放平在自个儿的床上,后脚月婉抬着个盆跟了进来,她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道:“我来帮她擦身,公子先歇一会吧。”
赵正扶着酸痛的脖子进了小房间,不一会儿又出来,把手里拿着的干净衣裳递给了月婉。可他刚走出两步,陶厢突然哭了,“妈,妈……呜呜……妈……”她死死拽着月婉的手,哭声凄厉。
她要么不停地喊‘妈’,要么哭得撕心裂肺,看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散乱的水痕,实在让人没法不去怜悯。
月婉干脆坐在了床头,陶厢抱着她的手腕好歹有些平静,但仍隐隐抽泣。
很久很久,月光照入窗棱,房内的地面呈一片雪白,陶厢才松开了月婉的手。但月婉是在赵正给她盖被的时候醒来的,她与赵正相视,又低头忘了陶厢一眼,她已变得安静,侧身对墙而息。
“你先回吧。”赵正吩咐,月婉很快便起身出了门,半途她又想起了件事,折回到门前,只见赵正坐在床边,月光下,他定定地望着陶厢,一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此时此景,月婉怔了半晌,才又敲门进入,又道:“今日李叔说得有理,公子断不能以身犯险。”
赵正没有避嫌,仍轻抚着陶厢的额头,最终牵了牵嘴角,有气无力道:“知道了知道了。”
*
因为头太痛,陶厢天不见亮就醒来了,她坐起来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是在赵正的房间以及他的床上,而里边睡了个人,正是这床的主人。
陶厢先是一惊,猛的双手遮胸,随后见俩人穿着整齐才稍稍松了口气。只不过,在发现身上衣服不是白天穿的,她又不蛋定地叫了,“啊——”
亲,她不会酒后乱性了吧!啊亲!
“怎么了?”赵正爬了起来,双手扶在陶厢的肩上,尔后微皱着眉打量他,黑不见底的眸里有了些关切之色。
“你!我……”陶厢指了指赵正,又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苦相。
赵正意会到陶厢的意思,便沉着脸色,不屑道:“本公子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个酒疯子动手。”
“你!”陶厢气上心头,指着赵正瞪圆了眼,哪知他耸了耸肩,兀自倒回床上不再理她。但陶厢哪是个容易甘心的人,“那,那我的衣服……”
“是月婉换的。”他冷冷道,之后便悄无声息。
是月婉……他俩还真够亲密的,不过,她喝醉,关他毛事啊!反正他也不会饥不择食!
陶厢一气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赵正终于又起身,他半撑着身子扭头,微怒道:“你又发什么疯?!”
“发酒疯!”陶厢口干得慌,下床后直接捧着茶壶喝起水来,赵正喝她,她才抹了把嘴,给他顶了回去。
“天色还早,你怎么就不肯多睡会儿。”
“要睡也不是和你睡!哼!”陶厢拔脚转进小房间,门帘落下,她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现下两人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棉绸,可明天过后,他们却是千年的时光之隔。她该管住自己的心的!
陶厢正独自伤神,身后迎来一片温热,有人在后抱住了她,且在耳边软语:“这边冷,本公子那边还暖和着呢。”
“谁,谁要你暖了!”她不能再沦陷了!陶厢撞开赵正的怀抱,径自爬上了小床,但这炕实在冰冷,她不自觉地缩成了一团,但脚下仍是阵阵冰冷。他没有再来倒贴,陶厢等了很久,他都没有爬上她的小床,最终她悄悄地转身,看着安静垂着的门帘,她一颗心空空落落的。
不过也好,她就快离开了。
陶厢抱着膝越加地缩紧,虽是在被窝里,却觉得置身冰窖,怎么也暖不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陶厢被自己的一个喷嚏给吵醒,摸到鼻孔下的鼻涕,她才知她不幸的感冒了。加之昨晚宿醉,她的头痛加剧,几次试着起来都因为太晕又倒了回去。
实在起不来,陶厢又勉强在床上躺了会儿,合眼,眼前白茫茫一片,她只觉奇怪。少顷,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她就是化成了灰,陶厢也记得以及认识!
MRS。金!穿越旅行社的社长!
“嗨!见到你真高兴!”陶厢不确定她自己到底高不高兴,但出于礼貌,她展开笑容向MRS。金挥了挥手。
“高兴高兴,大家都高兴~”MRS。金见到陶厢似乎真的很高兴,抱了抱她,随即离开朝她伸出了手。
“那我可以走了吗?!”陶厢很兴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她是很高兴,她又可以回到那个有着先进科技的世界,虽然那里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虽然……她很想忽略心中的失落。
MRS。金久久不动,陶厢拉回思绪抬头看她,却见她黑沉着的一张脸,她干干地咳了咳,对着陶厢伸出的手又颤了颤。
“这是……”
“别装傻了,付钱吧。”MRS。金显得很不耐烦。
“我来时不是已经付款了吗?”4444大元啊!那可不是密鲁币啊!
“拜托!大姐,套餐是8888元,你只付了4444,玩了整一个月,最起码得把返回的车马费付了吧!”MRS。金掏出了陶厢签的合同,边说还边抽了下那纸,脸色已差到了极点。
可……“可是我现在没钱啊。”陶厢苦着张脸,为难地在原地踱步,片刻又展眉道:“不如你先送我回去,我取了给你啊~”'TXT小说下载:。。'
“抱歉,没钱一切免谈!”MRS。金用她那双死鱼眼瞟了下陶厢,郑重其事道。
“我有啊!”陶厢继续解释!
“古拜!”MRS。金转身走人,陶厢连忙上前拉她,“大姐求你了,我真有钱。”
“大姐!求你了,我这也是按流程来做事!”MRS。金抬脚继续走,陶厢摔她的衣袖,“丫的!你特么的不是坑爹么!”
陶厢第一次感到旅行社的黑暗,一恼火骂了人,也不再追赶她。结果她自个儿转回来了,但笑得很邪恶地对陶厢说:“本大爷就睡坑爹了,你看怎么着吧!”
陶厢自认她一直都是个有骨气的人,所以……她还是低声下气的求了,“大爷求您了,刚才是我小年轻冲动了,您原谅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本大爷再给你个机会!”MRS。金高高地扬着下巴,双手环胸而立,陶厢狗腿地帮她捏肩,等待她的回答。她与她附耳,越说,陶厢的脸越发的苦了,她想哭!
再睁开眼,陶厢看到的不是MRS。金,而是焦急的赵正,他眼里满满的关切,陶厢揉了揉眼,再睁开,只听见他柔声问:“你好点了没?”
赵正的手搭在她的额头上,反复用手背试温度,最终他俯□来,用眼皮贴住了她的额头。这熟悉的动作……记得以前她发烧,母亲也是这样,说是能在没有温度的情况下准确确认她是否还在发烧……
一时间,陶厢没能忍住,泪水滚滚落下,她紧紧揪住了赵正衣裳,不让他离开。
人一旦病了,真的很脆弱。而赵正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浮木,即便是到最后他都无法自保,这暂时的依靠,恐怕每个人都不会放过。
赵正抱着她许久,两人才分开。他拿着手里的帕子为她拭去泪水,点了下她哭红的鼻子,打趣道:“不是世上最伟大的厨娘么?怎么就如此爱哭。”
“谁说最伟大的厨娘就不能哭了!”陶厢死鸭子嘴硬,心情刚好了些又和赵正抬起杠来,这是,这回她羞怯地撇开了脸。摸到自己微笑的脸,陶厢不禁又愣住,这下一时半会的她是走不了了,心底却暗藏着那丝丝雀跃,它们正蠢蠢欲动。
“好好好!本公子知晓你是为了小白的事而伤心,但羊死不能复生,节哀吧。若它在天上见到你为它如此伤神,定然也不好过……”赵正把陶厢护在了怀里,轻快地说着。若是以前不认识他,他对她说这番话,陶厢一定会以为他是个冒充始皇同志的傻X,但现在……
既然暂时回不去,干脆放手不要大意的享受这情感吧。陶厢安逸地合眼顺势靠在他胸前,他一遍遍地拍着她的背,又嘀咕了声:“不过小白明明是‘羊’,你为何在梦中直叫‘马’?”
陶厢‘扑哧’一笑,他便用有着明亮光彩的眼看她,许久,她才嗔道:“关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
俺亲爱的Q版政政,为大家献上
好萌啊!有木有!!!!最后感谢盐城小妞!!谢谢!
☆、第 20 章
“桃!香!”赵正的眼变得血红,额上青筋暴露,大吼之。吓得本就颤颤巍巍的白霜猛的扑倒在了地上,连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此时,陶厢正在厨房里教锥子脸做蛋糕,听到赵正呼唤,只探了个头出来,问道:“干嘛?”赵正气呼呼地朝她走来,经过之地那些花草无不沙沙作响。再见他身后跪着的一地人,陶厢蹙眉,纳闷ing。
赵正没有给陶厢多余的时间思考,便拉着满手面粉的她走远了。当然,喜好八卦的人不会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跟上之余,有听闻宦官尖细着嗓子喊:“王——子——驾——到!”
众人又呼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他今日穿着和绿荷那身花衣同款的男装,满面红光,喜气洋洋,绿荷跟在他身后同样接受了侯府所有人的朝拜。
“起来起来,赵正在哪儿?”王子嘉拉起绿荷的手,眉飞色舞道。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指向赵正和陶厢离去的方向,异口同声道:“回王子,往公子正住所去了。”
王子嘉风风火火地尾随。
而这厢赵正已拉着陶厢进了房门,陶厢大骂:“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啊!”
但是,她错了。赵正不是发疯,而是发情……陶厢被他死死地按在门上,他眼里渐渐升起氲氤,而后俯首贴上了陶厢的唇,厮磨许久,才分开带着满是柔情的口吻细声道:“要你四处胡说本公子爱男人,这就叫让你好看!”
陶厢抬眼看他,两颊烧得慌,但却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说!”说完她弯□,离开他的怀抱,背对着他在窗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实在太突然了,虽然他们早就不清不白了,但他也不能大白天的……他亲她,是想证明他不爱男人,那是不是有点喜欢她呢?
“你还敢狡辩,那白霜四处去说,要不是本公子今日撞见……”
“撞见怎么了!让侯爷晓得你男女通吃不是更好!”陶厢不以为然,但更气他老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难道他不是想借机和她亲热亲热?
“你!你……你明明错了,为何还要狡辩?!”赵正气不打一处来,连忙上前扳过陶厢,与她对视,但他的视线却在她水嫩的红唇上移不开了。陶厢忍无可忍又开口说了赵正一通,但他像是失聪了,听不见她的怒骂,只见那唇张张合合,吐纳若兰。
所以,他情不自禁了,低头下去再一次捉住了她的唇,吮吸、啃咬。
陶厢被他的强|占弄得喘不过气来,也是因为生气不停地捶打他的肩,最终嘤嘤呜呜的哭了。
完了,她变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感性了。感性你妹啊!
陶厢奋力推开他,泪眼婆娑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你给我钱!我要走我要走!”其实她很想说的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什么了!
可是她不敢。
这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