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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净早就已经吓得失去了魂魄,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挪动一步。
“哐当”一声,澄净的宝剑被折断成了两半,强大的力量将澄净震慑倒地。
子凝站在张臣的身后,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掌,虽然惊恐,但是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他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然后得到玲珑宝盒。
张臣转过身,看着子凝的眼中有一丝的莫名痛苦。
“演完了吗?”子凝冷笑地看着张臣。
张臣额眸子一紧,任由手掌的鲜血不断地流下,步步靠近子凝。
子凝后退几步,直视张臣,道:“你看到了,她们都容不下我,你为什么不放我走?!就是为了玲珑宝盒?我说过,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玲珑宝盒!”
“我要留下你,谁也拦不住。”张臣话语中气势十足,子凝的心一颤。
“那我只有一死!”子凝语毕,放要向墙壁撞去,身子被张臣紧紧一拽,倒入了他的怀中。
鲜血印红了张臣的白衣,也晕染了子凝的眼泪。
“放手!”子凝苦苦挣扎,然而因为剧毒,子凝的身子已经虚弱不堪,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忽然,张臣一把拦腰抱起子凝。
子凝被张臣紧圈固在怀中动弹不得,但是挣扎还是没有减弱。
“你放我下来,否则我就咬舌自尽!”子凝以此相要挟。
张臣抱着子凝往厅外走去,听到这句话后脚步顿了顿,随即看了一眼怀中的子凝,道:“你大可以试试。”
子凝脑中忽然想起了张臣那日的话语,只要自己一死,他起兵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扫平江东!
身子忽然颤抖了起来,抬眼看着张臣,他绝美的脸庞有一种让人害怕的东西,子凝的心已经冰凉一片。
张臣的脚步在加快,子凝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惶恐地对张臣大喊:“你要带我去哪里?!”
张臣低头,卓绝的眼眸中暧昧的情愫显而易见:“我现在就要了你!”
子凝的身子一下子颤抖了起来,他口中的每一个字子凝都听在心里,字字入耳,子凝开始惊恐。
他不是会随意恐吓自己的人,他说什么,就一定会做到!
“张臣!你不能……”子凝大喊,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一下子被重重地踢开,子凝的身子被一下子甩到了床上。
“啊!”被甩到了床上后,后背一阵剧痛,子凝喊叫出口。
张臣没有顾及子凝的喊叫,开始脱下他被鲜血染的一片狼藉的衣衫。
子凝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难忍的欲望,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不断地往后缩逃。
张臣的衣衫尽数脱落,当子凝看到张臣一步步走近之时,心中仿佛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一般惊恐凌乱。
他的身躯绝美,美到令人炫目。
世间任何绝色女子站在他的身边,无一不显得粗野鄙俗。
他欺身而下,子凝无法逃脱,只能凭借着最后一点点力气挣扎,但是却是徒劳无功。
子凝感觉到自己的衣衫正在被他解下,惶恐地喊道:“张臣,你卑鄙!”
张臣忽然封住了子凝的唇,子凝的话语全部被这个吻挡了回去。
手臂在狂乱地挣扎,子凝的指甲嵌入了张臣的后背,欲让他放开自己,但是张臣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吻地更加深了。
他终于离开了子凝的唇,眼中膨胀的欲望让子凝不敢直视。
“就让我卑鄙一回又如何?”他看着子凝嘴唇微微肿胀,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却被子凝一口咬住,鲜血流了下来。
“嘶!”张臣皱眉,子凝冷冷地怒视他,不发一言。
子凝不知道张臣此时手掌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床单,涓涓的血水源源不断地流下,但是他早就已经忘记了痛苦,只是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子凝。
他再次欺身而下,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子凝的衣衫,瘦弱的身体立刻暴露在了视线之中。
张臣开始吻上子凝的身体,他感觉到了她不断挣扎着的身子开始变得紧绷,恐惧让她忘记了所有的言语,唯有徒劳无功的抵抗。
张臣的后背被子凝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子凝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就当张臣欲进入之时,子凝忽然哭出了声,哭的那么绝望。
张臣停下了动作,直视她的眼中愤怒显而易见。
“我就这么令你厌恶?!”张臣低吼。
子凝的哭声不断,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地无助。
“还是你的心里全部都是他?!”张臣低吼的声音中的怒气越来越大,震慑住子凝的耳膜。
子凝忽然蜷缩紧了身子,痛苦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张臣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渐渐松开了圈住子凝的手臂。
子凝的身子蜷缩地越来越紧,直到她捂住了胸口之时,张臣才预料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毒,又一次发作了。
而这一次发毒距离上一次,不到七天!
张臣迅速起身披上白衣,用外衫将子凝的身子包裹住。
子凝还在做无力的挣扎,只是这种挣扎,已经无力到了犹如婴孩在戏闹。
她的意识应该尚还清醒,这一次的毒发,比前几次都要猛烈,或者换而言之,每一次毒发都会比前一次剧烈一倍,等到她难以承受住这样的痛苦之时,她就会暴毙。
张臣抱起子凝,看到她额上的青筋凸起,是怎样的疼痛让她都艰难言语?
“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来?!”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张臣抱起的时候,子凝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手臂还在做无力的挣扎。
“管好你自己!”张臣低吼。
一路的挣扎,子凝不知道何时被张臣带到了后山。
后山有一个千年冰窟,里面的极寒程度甚至于超过了天山之巅。
张臣抱着子凝进入了冰窟,子凝一下子感觉到了周遭有一股极寒的气息扑面而来,身子不禁颤抖。
“好冷……”子凝的意识已经被疼痛折磨地有些模糊,只是不知不觉中说出这两个字。
张臣将子凝安放到了一块千年玄冰之上,后背处传来的极寒感觉让子凝冷地蜷缩了起来。
但是这种冰冷,似乎可以有阻挡疼痛的作用,当子凝感觉到被一片冰冷覆盖住身子的时候,胸口的疼痛像是没有方才那么剧烈,虽然还是抽痛地厉害,但是已经减轻了不少。
冰凉和疼痛一样可怕,一样让子凝睁不开眼,子凝的口中一直喃喃:“好冷……”
不知过了多久,子凝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怀抱圈固住,那个怀抱相较于玄冰的冰凉来说真的很温暖。
子凝有些眷恋地转过身,缩进了那个怀抱当中,迷糊中,她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语:“我不允许你离开……”
再次醒来,子凝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冰冷到了极致,似乎都不能够动弹,但是胸口的疼痛已经完全被玄冰的寒冷震慑住了,丝毫感觉不到。
子凝睁开眼,看到了抱住自己的张臣,心中一颤,正想推开他的怀抱,忽然发现他绝美的脸庞已经苍白,近乎于毫无血色。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臣远……?”子凝推了推张臣冰凉的身体,后背处的寒冷不断地侵袭。
张臣没有丝毫的动静,子凝正欲再次喊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忽然看到张臣抱住自己的手臂处血迹斑斑。
千年玄冰已经被血色染红,就连两人的衣衫也仿佛在血水中浸透过一般。
子凝惶恐地握住张臣的右手,看到了右手掌心处那到深及骨髓的伤痕,子凝的心一阵绞痛。
记忆告诉自己,这是昨日他为了不让澄净伤害自己,用手掌挡住的那一剑。
无论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子凝都不得不承认,张臣也许真的不是为了玲珑宝盒。
如果昨天的一切可以让子凝觉得那只不过是苦肉计的话,今天发生的一切,将子凝的心重重地一击,她,选择了相信。
试问天底下有谁甘愿为了演好一场戏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子凝的眼泪似乎也已经被冻僵了,不断地流下,顷刻间变成了冰水。
子凝支起张臣的身子,看到他的右手已经青紫,脸色苍白。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自己是身中剧毒的身子,尚且无法忍受这样的极寒;况且他是正常的躯体,一定是受了极寒的入侵。
子凝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将张臣牵下了后山。
来到沽名山庄门口的时候,子凝的身体已经虚脱。
在她的眼中,张臣是仙人一般的存在,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知民间病苦。
但是子凝错了,张臣也是人,就算他拥有再强大的功力,也无法抵制千年玄冰寒冷的侵蚀。
除非,他和子凝一样,是有剧毒在身之人。
山庄大门吱嘎一声打开,黄音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尖叫:“啊!”
她的尖叫引来了青芍,青芍看到倒在地上的张臣和子凝,一时间被恐惧包。围。
子凝因为体力虚脱,艰难地开口:“快!快扶他进去!”
“好!”青芍回过神来,连忙让黄音帮忙将张臣扶进屋里。
屋内,青芍看到张臣血液已经凝固的手掌,触目惊心,就算再怎么冷静,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恐惧。
“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公子怎么会这样?!”
子凝眉头一直紧锁着,看着床榻上的张臣,他绝美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绿馨正在为他用热水擦拭脸庞。
“先不说这个,要先找大夫医治才要紧!”子凝对青芍说道。
青芍为难地开口:“山庄里,只有公子和蓝衫懂医术,如今蓝衫在曹营,病的又是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子凝的心中一紧,他是为自己而这样的,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我有办法!”子凝眸子一紧,对青芍说道,“青芍姐,为我准备纸笔!”
【完结倒计时】第一百十九章若言长相顾,何必两相误。(2)
子凝拿起一支狼毫笔,铺展开纸页,写下几个小楷:
华大夫,当日一别,已近两年,吾有一友,身患沉疴,望华大夫赴沽名山庄一治。孙子殷,亲笔。
子凝将纸业折叠,交给一旁的紫璃,道:“紫璃,你亲自去曹营将这个字条交给华佗大夫,如若他愿意,你将他带到沽名山庄来,记住,切莫强求,也莫惊动曹操!”
紫璃颔首,她做事最为讲究规矩,如今张臣生死未卜,她一定会安全将这个字条交到华佗手中的。
至于华佗愿不愿意前来,只能看天意……
紫璃离开后,子凝留在屋内陪同张臣,他绝美的脸庞苍白无力,不知为何,现在子凝脑中所想的,竟是当初在回东吴的路上伯言躺在病榻上的情景。
如果说,当初的子凝还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了伯言的话,此时的子凝,已经发觉了张臣对自己的爱。
青芍走到子凝身边,看着侍女在擦拭张臣的脸颊,眉心一紧,道:“子凝,你告诉我,你们昨夜究竟去了哪里?”
青芍非要问出个究竟来,与其说她是在担心张臣的身体能否熬过这一关,倒不如说她是在忧心他的心到底伤的有多么重。
青芍跟在张臣的身边也已经有十余年,从小的青梅竹马情谊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磨灭的,青芍虽然无法正真看透张臣,但是她明白张臣的心,其实比任何一个人都难堪重负……
子凝皱眉,道:“我们……昨晚去了后山的千年冰窟。”
“什么?!”青芍惊呼,“公子竟然进了千年冰窟?!”
子凝看到青芍惊恐的模样,大为震惊,随即问道:“难道臣远从来没有进过那里?”
“嗯!”青芍重重地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啦的焦急之色让子凝的心中油然而生了一股不想的预感。
“公子生性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