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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他的低吟助长了怀里人嚣张的气焰,更加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了他的双腿之间,意欲再次攻占昨晚才被大力疼爱过的柔软。
“你!”
萧三十抓住他捣乱的双手,恶劣地瞪了他一眼,要他放老实点。
“再做一次吧……”
北辰移不放弃地游说他,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也够了吧!昨晚……昨晚那麽多次!”
萧三十红著脸抗议。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又想要了嘛!”
北辰移故意眨著大大的明眸,撒著娇。
在这样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身边,适当地撒点娇让他满足了大男人欲,然後再趁其飘飘然之际满足自己的要求,也算不得是件委屈的事啦!
以前为了偷香窃玉,再傻的事他也曾干过,甚至包括扮作女子混入一些淫妇荡娃的闺房中。曾有一段时间在京城,他在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们的夫人小妾房中度过了整整半年,基本上京城所有稍具点姿色而又不耐寂寞的女人都曾把他当作入幕之宾,而且宠护之极。
可惜的是萧三十没被他那千娇百媚的样子迷惑住,厉声道:“可是我不想要了!”
再要,他今天就甭想再下得了地了。
昨晚那人是对自己千般温存万般爱抚,而且由於润滑做得不错,自己是没被他弄伤,并得到了不输於他的极致快乐,但是!在那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累而长时间的攻占下,他从腰部以下酸软得连动都动不了了,不是痛,而是没力气了。
所以,不管那人此时看起来是怎麽的赏心悦目,他也坚决地以最严厉的口气予以否决。
倒不是他故意要这麽严厉,而是这人根本就是那种无赖的脾气,昨晚自己一再说自己不要了,但大约是口气上没到位,那人总是不顾他的抗议,要了还要,所以今天他才会摆出这一幅自以为很严肃的样子来,目的就是为了打消怀里人那些色情的想法。
北辰移瞟了一眼他那一幅很恶劣的样子,嘟了嘟嘴,“萧不疼我……”配合著他哀怨的眼神让萧三十差点破功而笑出声来。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餍足啊!从他认识这个叫北辰移的家夥到现在,对这个家夥惟一知道得非常清楚的便是此人满脑子都是那些床上的事,对於此人而言,脑子似乎除了用来想那些色情的事外就没别的作用了似的。
“不是我不疼你,而是你昨晚不是说去你家吗?难道你不想走了?”
昨晚北辰移问他准备下一步有什麽要做的,在他说没什麽要做的时,北辰移便邀请他到他住的摘星阁去小住几天。
萧三十一来想著左右无事,二来也想去散散心,便同意了。
“去摘星阁用不著急在一时嘛!我们还是先把昨晚的事温习一遍好了。”
北辰移游说他,并且将手放在他身上到处抚触他的敏感点,想四处点火。
可惜今天的萧三十是铁了心不再吃他那一套,毫不为之所动。
可怜的北辰移见萧三十坚决的样子,只得撇了撇嘴,从床上撤了下来,叫小二打来热水。
“先打理干净再走吧?”
虽是询问的口气,人却已上前将萧三十捞在了怀里,想著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被这样一个美丽无双的男子抱在怀中的形象,萧三十颇为不自在,这一点,北辰移自也是瞧出来了。
“别害臊嘛,这儿又没外人,你是我的老婆,当然得由做夫君的来照顾了。”
北辰移说得煞有介事的,却惹来萧三十的怒瞪。
“以後不许再老婆老婆地叫我!”
这种称呼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别的男人称呼为老婆,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人间尤物称呼为老婆,想想都是有够郁闷的。
“但……每次你都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北辰移下面的话在萧三十更加冰力十足的眼光下咽了回去,只得老老实实地帮他清理著身子。
呜呜,他这个相公当得好窝囊,娘子太霸道了。
“你要是乐意,我可以非常欢迎你在下面!”
萧三十盯他像是盯一只苍蝇般,嫌恶地。
也不想想,是谁两次都是用武力外加调情手段让他屈服的,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提他在身下的事!
“不不不,我还是比较擅长於疼人。”
要命,让他压在自己身上,自己这麽单薄(也不算吧小辰辰?当然如果跟萧三十比起来是要显得纤弱点),还不给压坏掉?所以北辰移很假假地打著哈哈,并且非常殷勤地将萧三十梳洗穿戴好。
第三十九章
“骑马就好了,坐马车干什麽?”
萧三十蹙眉不解地看著眼前这辆豪华的马车。就是坐,也用不著这麽骚包坐这麽高级的吧?
他从小俭朴惯了,对物质上的要求从来都不高,饭能吃就行,衣能穿能保暖就行,至於住和行,他更是要求甚少,一般都是随便在哪儿有个地方能躺上一夜便躺上一夜凑合著过了,甚少住客栈,行基本上都用的是轻功,除非事急,一般不去骑什麽马,至於坐车就更加地屈指可数了。
所以此时见了北辰移的公子哥儿作风,颇有些感冒。
一路行来,北辰移对萧三十的性格也算了解得十分清楚了,所以这时自然知道他蹙眉的原因,於是便暧昧地笑著将他半抱上了马车,坐定马车上路後,北辰移这才在萧三十的耳边吹著热气道:“萧,你身体不舒服嘛,当然得坐车了!”
其实却是为了打某种小算盘,这种小算盘对北辰移这条淫虫来说不用猜也知道会是个什麽事。
“那也不用这麽豪华这麽大吧?”
车里有折叠好的被子几床,车板上还铺著上好的毛毯,旁边还有一个小案几,里面装著些琳琅满目的东西,这哪像是马车?倒像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卧室!
“大一点可以让萧好好休息嘛!来,萧,昨晚累了,你再睡会儿。”
北辰移张罗著给他铺被子,然後手脚麻利地将萧三十的外衣脱了,让他躺下休息。
“哪能说睡就睡?我现在睡不著……”
萧三十被他强按著睡觉,哪里睡得著?
“睡不著啊!”北辰移笑得贼贼的,从案几边爬了过来,钻进被窝里紧贴著他在颈边吹著热气求著:“那我们就做一点爱做的事吧?”
萧三十一掌将他拍到一边,“你脑子中除了想这件事就没别的什麽东西可想了吗?”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人充沛旺盛的精力了!
这人,好像除了对床上的事比较热衷外就没有别的什麽生活目标了似的!
“当然有啊!还想著怎麽好好照顾你啊!你总是对自己太差。”
北辰移说得感性,萧三十听得却也是挺感动的。
确实,北辰移对自己的照顾可以用一个无微不至来形容,什麽事压根儿不用他来操心,他能打理得稳稳当当的。如果他肯将这一份能力用在任何事情上,只怕他没什麽事做不到吧?只可惜北辰移好像除了对照顾伴侣比较感兴趣外,对别的事都是那种不怎麽热衷的性情。
他曾问过他可有什麽想做的事,北辰移耸耸肩表示没有,这让萧三十颇为受不了。
想想,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地混日子,难道不觉得无聊吗?像他,就因为有武林盟主这个重担压在肩上,所以虽然有时有点辛苦,但每天过得却很充实。
“北辰,为什麽你不想做任何事呢?你的能力这麽强,不论做什麽事都是能做好的。”
萧三十微合双眸,享受著那人伸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舒适感,抚触得好舒服,让他还真的有点要睡的感觉了。
萧三十说完这些带有遗憾口气的话,他便发觉身边那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停住了,令他不由睁眼看了看他。
那人的神色有些异样,不是太好,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他不爱听,或者是自己太罗嗦了点时,那人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邪邪地笑著:“萧,看来昨晚把你疼得不够哦,那我们就再做一次吧!省得你老说一些杀风景的话!”
这次,北辰移不再顺著他的意思放过他了,而是快速而迅猛地一举攻陷了他。
“嗯……啊……北辰,别……外面有赶车的人……会……会听到的……”
话虽这麽说,身子却用力地挺著迎合著北辰移的贯穿。
“听到了又怎样?想那麽多干吗!”
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北辰移用了一个更深的挺到根部的动作,成功地让萧三十抓著被子的手因为用力而冒出了缕缕青筋,嘴里不能受自己控制的嗯啊之声更是不绝於耳,混合著北辰移挺进时睾丸撞击的声音,因为抽插而与带著精液的内壁摩擦时发出的淫靡吱溜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怎麽听怎麽都会令闻者脸红心跳。
“不……不要了,求求你……”
萧三十的告饶声北辰移自动忽略,直到一次次的高潮终於让萧三十成功地昏晕了过去时,北辰移这才停了下来,倦极地搂著怀中男子睡了过去。
这下,你总没法再吵了吧?
不过,他会问那些正经的事情,也算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吧?在这个世上,真正关心自己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再次搂紧那人。
──尽我的能力,会给你最好的未来的。
第四十章
萧三十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凌晨了。
他是被饿醒的。
整整一天没吃东西又做了那麽久消耗体力的事,怎能不饿?
萧三十动了动身子,却被那人抱得死紧,如何动得了?
昨天一定是累极,否则被人抱得这麽紧,是怎麽也睡不好的吧!
正要扳开那人的手,那人却醒了来,动了动,马上产生连锁反应的,他的身体也跟著颤了下。
原来,那人昨天做完事之後竟没将他的灼热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而是一直埋著在!
刚才那一动,牵动著他的分身也跟著在他的身体内转了转。
而自己昨天被他折腾了良久、曾经被一再大力穿刺过的那个地方,因为内壁充血而变得非常得敏感,他一动,一种似被蚂蚁钻心般的麻痒感便从那儿传至身体的每个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他一抖动,北辰移便醒了过来,然後萧三十便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东西在自己身体内的迅速膨胀。
他惊恐地瞪著看著自己苦笑的男子,那人嘴里没说,手却开始爱抚起他来,看来又是想著做那件事!
萧三十想挣脱,但北辰移的臂力却著实惊人,像一道钢圈,紧紧箍著他,好在这次那人似乎是体贴自己过度劳累的身体,只是发泄了下欲望便从他的体内撤退了出来。
萧三十见他还算老实这才微微放下了心。
那人爬出去让马夫将车停下,便将两人的衣服穿戴好,扶著他出了去。
下车的时候,虽有北辰移扶著他,但他腰酸腿软的,哪里下得来?北辰移无法,只得当著那个马夫的面并且不理萧三十的反抗,将他挂在了自己的臂上抱进了路边林中,在林中转了几圈,又侧耳倾听了会,这才朝左边奔去。
萧三十自也是听到了,那是水声。
北辰移颇爱干净,每次事後,除非是确实累得不行了,否则都会将自己和伴侣的身体清洗干净,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他都是照顾人的那一方。
将萧三十放进水中,让他靠在石边,他掏出从车中拿来的毛巾,就醮水帮他洗起澡来。
凌晨的水虽在夏天亦是微冷,好在两人都是内力深厚的人,水冷不冷对他们来说不妨事,但当北辰移用醮著冷水的毛巾拭他後庭时,由於刺激,无论功夫再怎麽好仍是抵不过身体机能的自我反应,猛地哆嗦了下,身後也猛烈地收缩起来。
北辰移一见此景,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但看到萧三十盯著自己胯下恐惧的眼神,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让自己得逞兽欲了。
於是只得向他讨好地笑笑,装作没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