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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移一见此景,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但看到萧三十盯著自己胯下恐惧的眼神,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让自己得逞兽欲了。
於是只得向他讨好地笑笑,装作没看见自己的变化,只是将手指伸进他的後庭想把留在他身体内的爱液掏出来。
可惜他没跟萧三十预告一声,萧三十见那人的魔爪又伸向自己的後面,以为他又是想著什麽龌龊的事情,不由大怒,虽然身上的力气只有一咪咪大,仍是使全力想推开他。
北辰移被他搡得莫名其妙,只得顺著他的意思先退离了三步,这才奇怪地问道:“我帮你把後面的东西掏出来,你推我做什麽?”
萧三十见他神色正常,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但仍是恶狠狠地警告他:“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别打什麽龌龊的念头!”
这才让他接著帮自己弄。
若非身後自己够不著,否则他是怎麽也不会让北辰移碰自己那种羞人的地方的。
北辰移得到他的首肯,重又靠了上去帮他的忙。
自己还真是犯贱啊,被人凶了还这麽勤快!
北辰移颇有些自嘲地想著。
由於冷水的刺激,萧三十那儿变得异常得红豔,并且还快速地一张一合著,北辰移的手指只要碰到那儿,马上便能被吸了进去,而且里面由於这几天一直在被撑大著,所以手指行进时没有丝毫的阻碍,这种时候不多见,北辰移便将手指在里面东抠抠西挖挖并不时弓起指节在他的内壁里到处按压按压想多寻找点萧三十的敏感地带。
萧三十顿时受不了他变了调的所谓清洗,呼吸便急促了起来,嘴里也无意识地嗯嗯啊啊起来。
“很舒服吧?”
北辰移上前搂住他,边用手指继续动作著,边将自己的庞然大物在他的双腿间难耐地磨蹭著,这次,如果没有萧三十的允许,他还真的不敢造次了,这三天来,自己在这人身上逞了不知多少次的兽欲了,如果再这麽下去,这人非被自己榨干不可。
“快进来……快点……”
手指的能力毕竟有限,而身体的空虚又岂是仅仅用手指就能满足得了的?
而北辰移那个笨蛋明明看自己已经欲望高扬了不知怎麽想的竟然还在一旁磨磨蹭蹭著啥!平常什麽时候见他这麽自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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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著你41-45
第四十一章
听见萧三十的催促,北辰移不由惊讶地看向怀里的人,只见那人的双眼因为高涨的情欲而变得迷离,竟也能产生那种能令人血脉贲张的激狂样来;过高的激情让他的双颊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晕红,透过那人蜜色的肌肤渗了出来,煞是撩人;因为忍受不住想要的冲动而紧咬著的下唇在雪白如玉般的贝齿映衬下显得更加地如抹了胭脂般红豔,这样子的萧三十是北辰移以前从未注意过的。
说句实在话,北辰移基本上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每次做爱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享受身下的人所做的,包括那些充足的前戏。
他这人有一个嗜好,不喜欢自己单方面的像个野兽般在别人身上发泄欲望,那跟禽兽有何区别?都是一样的交配而已。所以每次做爱时他总是喜欢做足前戏,让自己身下的人和自己一起达到那种美妙的境界,那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跟“人”做爱,而不是动物式的交配。
但即使这样,他也只是观察著身下人身体上的反应,一旦接收到那人接受的讯息,他便开始做自己要做的事了,至於像这种欣赏身下人风情的事,他却是很少去做。
他都手脚并用地忙死了,哪有时间去注意这些个小事?
所以这时看到萧三十这种绮丽的样子,他倒不由有些痴了。
边轻轻在那人的玉齿上细碎地吻著,边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硬挺缓缓挺入了那人的身体里,看到那人满足地低吟了声,他更是心魂俱颤得无以复加。
他从没想过,自己不仅在身体上,更是在内心深处会得到这麽大的满足,不由地,一次次地,他在那人全身边烙下吻痕边叹息著:“萧,你真美。你真美。”
这种美,只有他一人能发掘得出来,亦只有他一人能欣赏得到,这样的独占感,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人做任何的事。
萧三十在激情的过程中从半眯著的眼缝中看向那个一直在喃喃著不停的人儿,看著那人痴迷的样子,他不明白,自己哪地方美来著,自己哪地方能引得这人这麽痴迷的表情来。但那人的认真表情告诉自己那人是真的对自己十分地著迷。
无论如何,他那一幅为他著迷的样子取悦了自己,让他更加情不可遏地向他一再地拱起身子,任由那人带著自己载沈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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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消磨了多久才重又爬回那辆马车。
走的时候北辰移曾吩咐车夫弄点吃的喝的来,两人此时刚好肚中空极,一见到那些个食物,也就不管好吃不好吃便风卷残云,一忽儿便扫荡得个一干二净。
吃饱喝足,萧三十因为实在累得不轻,在与北辰移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不久便沈入了梦乡,北辰移见他睡了,便轻手轻脚挨了过去,看著那人的睡颜,不由轻笑。
那人睡得极为安稳,卧蚕眉没像自己刚见他时那种愁眉不展、蹙在眉峰间拧成了个“川”字的样子,而是舒开了来。如悬胆般的鼻头上微微有些细小的汗珠,大约是因为现在已经正午微有些热的缘故,於是不由取了汗巾来轻拭了去,再从自己的颈上取下一块淡青色的玉从他的衣领里塞了进去。
看了半晌,俯身在那人唇上轻印了一吻,这才轻轻爬出了马车,并随手将车门合上,跑到外面和车夫并排坐在了一起,欣赏起沿途的景色来。
萧三十一觉醒来,但觉浑身清爽无比,此时虽为暑天,自己竟没像前几天那般感到热气袭人,不由有些奇怪,才想著,一块青玉从自己的胸前滑了出来,虽然他不怎麽识玉,但见此玉周身隐隐浮有一层清辉,却也知其必是极品,车中不见那人,便拉开车门向车外探出头去。
北辰移听见身後的声响,便转过了头来,见他已醒,便出声询他:“睡好了麽?”说话的工夫,人已钻了进去。
萧三十点点头,然後便拿起那块玉问他:“是你的麽?”
“是啊,冬暖夏凉的,刚才看你睡觉的时候冒汗,我就把它挂了进去,怎样,挺有用的吧?”
北辰移向他邀功般等著他夸奖自己。
看著那人讨好的眼神,萧三十轻“嗯”了声,然後将玉递给他。
这人,有这麽贵重的玉,平常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又没看他做什麽来钱的营生,这些个源源不断的银两都是从哪儿来的啊!
“那是送给你的啊!还给我干吗?”
北辰移瞪他。
“送我?那你不热吗?”
“我有神功护体,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某生胡编的),用不到它的,所以你就老老实实戴著吧,反正搁在我身上也是浪费。”
北辰移从他手上接过那块玉,再次替他挂到了颈上,然後在他的唇角偷得一吻,便挨著他坐在一起,右手手臂绕上萧三十的左手手臂,五指分开缠上他的五指。
“晚上好好吃一顿好吧?这几天精力消耗得不少,吃得却又不像个样子,我还真怕把你越养越瘦了呢!”
那人伸过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里盈满了怜惜。
第四十二章
明明是非常温馨的画面,萧三十却非常不知风情为何物地接道:“吃得哪里不像个样子了?不挺好的吗?”
除了参加武林中的聚会会吃些精美的饭菜外,对於平常的他来说那些个饭菜已是他吃过的很好的了。他可从来没在日常生活中那麽样讲究过。饭嘛,还不是能吃就行了!
萧三十之所以能在武林中得到众人的公推,虽然有一大部分是源自他的後台扎实──他的师门自然门在江湖上足能与武当、少林并峙而立──但还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他做事公正,为人真诚值得别人尊敬,而且从不铺张浪费有很大的关系。
以前很多人当了武林盟主後总是在武林中三天一小帖,五天一大帖,借著吃喝捞钱财,树势力,弄得武林曾一度风波四起。
後来换了这个萧三十,虽仅三年,江湖上比起以前总算平静多了。
所以自从和这个北辰移呆在一起後,总是觉得这个北辰移对人生中的享受也未免太注重了些,所以他有时看不过去时就不免会嘀咕个几句。
北辰移听他又来了,不由翻了翻白眼,如果说他还真有个什麽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这个萧三十太会替他省钱了,好像生怕他的钱会没了似的。
“我说不好就是不好,不许再和我争了!”
北辰移蛮横地要求,并且还怒瞪著他表示他的不高兴。
萧三十不由失笑,这个北辰移,虽然比他小点,但终归也有二十好几了,但他总觉得他有时说话行事还真像是个孩子,煞是任性。
不过,经北辰移此次一薄嗔,萧三十自此後还真的再没提过这种事了。
自己的那一套性格自己用就行了,用不著同样套在他身上吧!自己对他那样的要求,想起来确实是不太合适。哪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於他人,要求他人都像自己那样啊!
两人在一个小镇上将马车停了下来,找到一家看起来比较气派的酒楼进了去。
掌柜的见进来的两人俱是大家之气、鲜衣怒马的,知道来头不小,便亲自把两人迎上了二楼雅间,北辰移点了几个他们的招牌菜,便招呼著萧三十吃了起来。
“明天就可以到摘星阁了,到时见了那一大帮女人可别害怕啊!”北辰移预先打个招呼,免得到时萧三十会吓坏了去。
“你为什麽喜欢住在那种地方呢?”
萧三十蹙著眉头问他。
什麽地方不好安家,偏要将家安在一个青楼里?
“那儿有家的感觉嘛!”
北辰移飞快地挑净鱼刺,将鱼放进了萧三十的碗里,萧三十不由一怔,这人……
“看著我做什麽?吃呀!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鱼嘛。”
北辰移催促。
萧三十的手不由微有些颤抖,第一次,有人对自己好到这种份上,他真怕北辰移会把自己宠出坏脾气来……
慢慢地吃著鱼,萧三十觉得自己喉头哽得不行,直怕自己会哭将出来,如果那样,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他其实是和小师妹一样,是被师父捡回师门的,不同的是,自己是被人遗弃的,大约是家里情况不好,所以把自己扔了的吧!在师门,虽然师兄弟不少,但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却少,自然,肯定不会有什麽玩伴了,於是,从他自小的记忆里,除了练功,似乎便没什麽好想的了,三十年来的日子,似乎基本上都算是一张白纸似的,直到碰到了这个人。
原来,萧三十的三十并不是一个不祥的数字,而是带给他以人生重大希望的幸运数。
“萧,你不介意和我一起打光棍吧?”
北辰移移到他身边,认真地问。
他打光棍一方面是不想失去自由,娶个女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很多烦心事,而如果和眼前的这人在一起的话,想彼此的时候就聚上一聚,不想的时候就天各一方,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就行了,多自在;另一方面却也是极想疼疼自己身边的这人。没人疼他就只能他来疼喽!反正他也不介意做这些很有情趣的事。
萧三十见他那一幅认真的样子,脸立马红了起来。
他问这些没常识的话干什麽啊!自己的身体都被他从里到外品尝得一干二净、连点渣滓也不剩了,难道他还有能力带著这样的一幅身体去亲近别的女人了吗?他不知道情事是不是都是和与北辰移做时那麽地欢愉,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