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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体好了,再好好补偿他吧!
第五十九章
“叶侍卫!你……可知道北辰移去哪儿了?”
赵珩盯著眼前跟那个北辰移有过一腿的男人,虽是轻声却因为另有深意而显得有些低沈地发问。
再次回自己的寝宫後,看到东倒西歪的一群人,便知道北辰移是被人救走了,而救走他的那个人,以这个叶归尘最为可疑!
谁让他也是北辰移的枕边人之一?
所以便赶忙把叶归尘找了来询问。
“微臣不知。”
除了隐瞒,还能做什麽?虽然他知道欺君是要被砍头的但事关那人,不隐瞒又能怎麽样?
“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
叶归尘直视著那人,坚定地撒著谎,因为对北辰移安危的在意,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是一点波动也没有。──所以,以後不能在别人一撒谎时就说什麽“看著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之类的鬼话,人在有意念支持的时候,撒谎还是可以不眨一下眼睛的。
赵珩用如利剑般的眼睛盯著他看了良久,这才挥手:“下去吧!”
“是,皇上。”
很好!自己终究是再次失去了他!
赵珩闭上眼睛,握著拳头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了掌心里去也不自知。
他明白这一次的失去对自己来说可能意味著什麽──也许就此,他要永远地失去那人了。
他不明白,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为什麽老天却要这样跟他过不去,一再苦苦地折磨著他。为著那个人,有多少日子了?他一直在想著,念著,痛苦至极地为他流过泪?可最终呢?他什麽也没得到,什麽也没有!如果真说要得到了什麽的话,也不过是那人对自己的仇视而已,而已。
老天不公!
“张道真!”
“臣在!”
“密切注意叶归尘的动向,一有异常,就向朕汇报!”
“臣遵旨!”
鬼才相信他叶归尘会不知道北辰移的去向!
──────────────────
“嗯……唔……嗯嗯……”
叶归尘抓著床单的手因为抓得太紧,整个床单都皱在了一起,许是觉得自己的叫声太羞人了点,不由抬起一只胳膊想遮住自己的脸不让那人看到自己那幅春意荡漾的样子。
这怎麽可以呢?这麽美丽的风情如果不好好欣赏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於是,北辰移腰身微加力的同时,微用力拽下了挡住那片诱人风景的手腕。
不过才从宫里出来五天,色鬼投胎的北辰移便拉著忍不住又偷偷前来探望他的叶归尘做了起来。
而且由於久旱的原因,北辰移的凶猛可以想见,“宝贝,你还挺得住吗?要是不行了,我就停下来。”
看著叶归尘的眼神愈见涣散,北辰移不由有些担心。
“嗯……还……还行……”
其实是快不行了,太过激烈的性爱会让他太过兴奋,总是喜欢昏晕过去,不过,却不是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害。
叶归尘才说还行呢,便因为承受不住激情而在北辰移下一个较为激烈的动作下晕厥了过去。
北辰移翻了翻白眼,心下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今天是索求得太多了,以前,他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於是加快身下的动作,让自己快速地释放了,便退出了叶归尘的身体,然後将他的身体打理干净,看著他睡下了,便悄悄起身,想趁著月光在院子里走上一走,以便排遣排遣自己现在满身仍无穷的精力。
“怎麽?这麽晚还没睡?”
是季平。
“是季大夫啊!呵呵,北辰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现在身体好了反而睡不著了。”
趴在桥上,听著水潺潺流过河石的哗哗声,北辰移偏过头回答身边的人。
那人立在自己身後不到一丈的距离,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可以随时消失,他看得不由有些迷了。
这人……还真的挺耐看。
“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那样的答案吗?”
季平抬眼问他,淡淡忧郁的风情……
北辰移不敢开口,只是点了下头。
“以前……想著你是因为不喜欢男人才会不喜欢我的,但现在……仿佛不是那麽一回事啊!那个男人……那个带你回来的男人,你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北辰移迟疑了会,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那为什麽不接受我的感情?总得有个理由吧?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因为不喜欢便不喜欢这类的话?我不会相信的。你对我,排斥感多於考虑接不接受这个问题吧?你从没认真想过去考虑考虑我,你排斥著我,我感觉得到。你根本没做任何的考虑便判了我死刑。”
季平略有些激动地抖著双肩尖锐地问他。
北辰移凝视了他半晌,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颊,轻叹道:“以前我是没考虑过,但自从我对男人也……我就很认真地考虑过你说的话,但是答案却是……不可以,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你这麽美好,我给不起你想要的。我根本无法承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因为那时的我已经有……有伴侣了,所以我已经无法做到只拥有一个伴侣的要求了。……所以,你看,这样的我,你愿意?”
第六十章
季平痛苦地合了合湛然双眸,缓缓道:“……愿意。”
北辰移不由怔住,为了达到和他在一起的目的,他,是做了彻底的让步吧?他,一定是爱惨了自己吧?否则像他这麽清高的一个人,这麽骄傲的一个人,是怎麽也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他,现在还能说什麽?季平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还能怎麽说?
缓缓上前,轻抱起那人,无声地走在静谧的庄里,北辰移连心尖都在发抖,那人也是,哆嗦得像是秋天里的落叶。
将那人轻轻放在他布置淡雅的床上,便暗吸了一口气,手臂一伸,轻轻拉开那人的衣襟,那人感觉到了,抖得更狠,盖住双眸的长长眼睫毛也如蝴蝶的双翼般轻颤著。
北辰移温热修长的手指滑进那人的衣襟里,顺著他纤巧的锁骨划到肩头,在他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摩挲,那人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肌肤也慢慢渗出粉红的色泽。
北辰移不由咽了咽口水,轻轻俯身,在那人耳边以极轻的声音道:“是第一次吧?放轻松,我会怜惜你的。”
然後,头,下移,双唇覆上他的。
缠住他的舌头,先是激烈地摩擦著,可是过了一会儿,待那人适应了些,便又慢慢退了开去,好像要把那人的双唇融化一般,他的吻停在那人的唇边,不停反复地啃吮,可也不是真的吻住,只是吸一下便又离开了去,像是在品尝著什麽佳肴般。
季平……实是青涩得很,北辰移每次的逗弄他都以为是他要吻入进来,於是便傻傻地微启双唇想迎接他,可是每次北辰移都离开了去,几次下来,季平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倏地睁开微湿双眸,焦急地看向北辰移。最初的害怕,终於褪了去。
北辰移轻笑,在他流转的眼波上轻轻印下一吻。
手顺著他的锁骨下滑,扫过他的胸前,慢慢逗弄起他胸前的凸起,季平只觉一股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尖,不由得重又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以防自己会尖叫出声。
看著季平因为害怕身体的反应而咬紧牙关的模样,北辰移决心要引出他更多的热情,让他想忍也忍不住。
於是便反复逗弄著他的身体,上下抚摸他那光滑圆润的肌肤。呵呵……手感还真棒,北辰移不由也享受地闭起眼让手随著感觉走。
当他终於搂著那人瘦削的织腰将自己的灼热埋进去时,那人不知是因为激情,还是贯穿的痛楚,抑或是别的什麽原因,泪水,向两鬓滑落,打湿一头青丝。
当北辰移终於餍足地从他的身体撤离後,心里除了怜惜还是怜惜的感觉,“後悔了吗?”将那个弱不胜衣的纤细人儿轻轻揽进怀里,北辰移心中微痛地问。
那人肯把身体交给自己,是苦恋多年未果後不得已做出的退让,在他的心里,只怕是涩得很吧?一想到这样一个心事浓如酒的人儿心中的千回百转,北辰移就不由心中暗痛,如果可以,自己愿意给他他所想要的,只是,他给不起啊!他给不起。
“睡了吗?”
没听到那人的回答,北辰移再问。
那人仍是没发一言,眼角,却再次流下了清泪。
“不要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北辰移声音暗哑,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季平,和他所接触过的所有男男女女都不一样,即使是萧三十那样自卑的人也没这种在做爱後默默流泪的现象,这样的反应,北辰移从未遇过,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北辰移的话才说完,季平的泪反而落得更凶了点。
北辰移无法,只得叹了口气,吩咐下人打来热水,将那人放了进去,加倍温柔体贴地侍候著那人,“嗯──,真香!好了,是不是比刚才舒服点了?第一次都这样,以後就不会这样难受了,你身体不好,虽然不能经常做,但十天来一次应该还是不会碍事的,对吧?”
原来,神医季平自幼身体非常不好,经常生病,久病成医,反而让他不仅将自己的一条小命保了下来,更难能可贵的是,练就了一身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医术,成为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
神医季平五年前遭遇不测,遭人胁迫求医,恰遇北辰移路过,北辰移那天心情不错,便出手相救。
季平得救後说想看看救命恩人真正的样子,好来日报答。
北辰移向来对自己的易容术十分得意,此时没料到会让人看穿,大为佩服,便卸了妆见他。
甚少外出的季平、性格孤僻的季平、虽已三十多岁但由於一直生病外加性格原因而未尝过情事的季平便在见到北辰移那一张绝美的脸孔时人痴迷了进去,不论他是男是女他都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幸好北辰移虽告知他他无法接受这份爱却仍同意他可以住进他的纵横山庄。
於是,一段艰辛的苦恋便从此开始了,他一直耐心等候那人有朝一日能够喜欢上他,然而却一次次地失望,当有一天那人终於再回到这个庄子时,他在欣喜於他终於能接受男人的同时又为他对自己的无动於衷而感到伤心。忍不住的他终於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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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著你61-65
第六十一章
那人对自己的怜惜,他知道,但不知怎的,心里的思绪就是不停地翻腾,也不知在翻腾个什麽,听著那人的温言软语,他的泪就是忍不住地想往下流,为什麽而流,那人问自己,但其实到底是为了什麽,连他自己只怕都不知道吧!
听著那人的絮絮叨叨,季平想著自己要是再不有点反应,那人只怕会担心了吧,於是,待那人用被单裹著自己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在床上时,他便睁开了星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人因见到自己睁眼而兴奋过头咧大的嘴。
“呵呵,你终於肯看我一眼啦?你刚才的样子,我很担心呢!”
那人嬉皮笑脸地在自己的颈侧咬了一口,吃痛,皱眉,却听那人霸气地道:“在你身上盖个我的私章,以後要是消了时就再接著咬!”
那种宣示所有的话,听得他心里微起了丝暖意。
虽然那人很浮荡,但他知道,他对每一个他自认为碰不得的人碰了後便决不会负他,他从不会因为得到了便会喜新厌旧,正因为他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所以多年来他从不去碰他不该碰的人,但今年来,他却连连碰了不少他不该碰的人,难怪前两天他会向自己抱怨他欠了一大堆的债。他所谓的债,他明白,是情债。
北辰移从他眼里读到了有丝喜悦的气息,便放下心来,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薄唇,“快睡吧!”边轻拍著他的後背,边又紧了紧搂著他的双臂。
靠在那人的胸口,听著那人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