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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马车的车夫依然守在马车上,见到慕容煊,恭敬的拉开了车帘,慕容煊轻轻一跃跳上了车。
辰林和花不语慢腾腾的靠近马车,雨水太大了,他们根本看不清晰路。
“辰林,你上来赶车,不语姑娘不是神通广大吗?跟着马车走回悦来客栈吧。”
慕容煊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进来,冷漠的像是花不语欠了他百八十两黄金似地。
花不语可不搭理他,未等辰林上车,她就先行钻进了马车里。无视一边怒目瞪视着她的慕容煊,无所畏惧的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下车!”慕容煊横眉怒目,眼睛里毫无温度,双手紧紧握住,都能发出骨头响的清脆声。
“我有哪里得罪公子了吗?就因为我没有告诉公子我未嫁?这似乎和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难道公子就没有欺骗过我?我本就是你利用的棋子,只要有用,你管我是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你身边的人都必须成婚吗?我看辰林就未娶。。。。。。”
从慕容煊发狂的时候,花不语就在想说服说服他不折腾自己,思来想去不就是今天在沈岚池的面前失了面子吗?男人真的是十个有九个死要面子。
被花不语一堵,慕容煊只是愤恨的瞪视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她闭幕养神了起来,刚才带两个人过了这万丈的莲花池,功力损耗了不少。
被大雨淋湿了全身,却并未感觉到厚重难受,这天蚕丝的衣服的确不同一般,但是静坐在车里,忽然有些阴冷了起来,身后的窗户呼啦啦的吹着,花不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鼻涕也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该死的夏天,下雨就算了,一下雨就降温,看来是着凉了。
花不语小声的嘀咕着,双手一刻没闲着的搓着胳膊和身体。
“把衣服脱了。”慕容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缩成一团的花不语,侃然正色的看着花不语。
“脱衣服?”花不语有些疑惑不解,她的头晕沉沉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理智也慢慢的迷糊了身体正向某个方向倾斜。。。。。。
在花不语倒下的那一刻,慕容煊瞬间移到了花不语的身边,她身体恰好倒在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怀里冰冷的身体,慕容煊对着帘外的辰林吩咐道。“到后院时,没有我的允许,别拉开车帘。”
“属下明白。”辰林立即应声,还特地放慢赶路了速度吗,心里有些忧虑主子会对阿不做些什么。
看着静静的靠在怀里的花不语,吹气如兰,面下红润,慕容煊摸了摸她的脉搏,靠近她的脸闻了闻气味,了然于心。
轻轻的退开了花不语的衣物,只留下了遮挡住她身体的粉红色绣花肚兜,慕容煊又看了看还在滴水的纨裤,深呼吸了好几几口气,才动手扯开。
不过,她里面穿的是什么?不像平常人会穿的替身褥裤,这也太暴露了吧,整个屁、股都露出了一半来,只是。。。。。。挡住了该挡住的部位。
即使是平时遇事都能冷静对待的慕容煊都都无法直视,他的脸一直红到脖颈,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托着后背的手,感受着润滑清软的肌肤,慕容煊的身体里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作为男人是在了解不过的了。
闭上眼睛,调息着自己的生息,用内功温暖着花不语的身体,等她不再那么冰冷的时候,从脚下的暗格里拿出了平时出门时,会事先准备好的被褥,把她整个人裹了进去,紧紧拥在怀里。
睡熟了的花不语,恬静美艳,慕容煊静静的看着她,不时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
知道花不语未嫁,他本因开心,但却还是发了火,是因为什么原因,慕容煊比谁都明白。
沈岚池在金陵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对花不语又是了如指掌,宠爱有加,如若没有男女之情,会为了她建莲月山庄吗?而她对他的感情,又是什么样的呢,她说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是真情还是假意。。。。。。
“爷,我们到了。”
马车渐渐停住了,外面的风雨声似乎也停歇了下来。
慕容煊抱着被棉被裹住花不语下了车,在护卫们诧异的目光之下,快步跃过后院门,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扯开她身上的被褥,看着她的胸口处,慢慢的移开了。
什么情况?他记得兰儿说过,花不语的胸口有莲花印记的,怎么会没有了呢。带着疑惑给她盖上了榻上的被褥。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傍晚,花不语才睡眼朦胧的醒了过来。
“又是他的房间,气成那样还能让我享受他的榻,他到底是这么想的呀?”花不语小声的嘀咕着,视线缓缓的看到了身上被换下的衣物,顿时警觉了起来,瞬间踢开了被褥,一寸一寸的不放过被单上的任何一处。
终于,并未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吊起的心又平安的落了下来。
“幸好,还算是正人君子。”花不语拍了拍自己胸口,跪在榻上安抚着自己有些担忧的心情。
“我是不是正人君子,和侵没侵犯你无关,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提不起任何兴趣。所以,你还是放宽心,想想没有劝动沈岚池,该接受什么样子的惩罚。”
慕容煊一身洁白如雪的白纱袍衣,随着身体的摆动仙袂飘飘,那面容俊美的脸颊勾人心魂,花不语正想迷恋一下这张只有在校园里才能看到的俊脸。
但是一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幻想立即歼灭。
第三十七章 红衣冤鬼
慕容煊从花不语吃惊的看着自己衣物开始,就一直站在门口观察着她,撅着屁股,一寸一寸的查看着被单,那未经世事的样子,让他亢奋了起来。
如若知道她如此可爱,慕容煊肯定会在留下一些什么,或许以后她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呢。
“公子,此次任务,如果不是公子急着要回来,必定会有转机的,事情并未结束,不语不接受惩罚,等天清气朗之时,不语在前去洽谈。”但凡是见到慕容煊,花不语就会非常的累,因为她要靠自己的智慧和足智多谋的他相抗衡。
想想以前,花不语是多么怀念那些没心没肺的悠闲生活呀。
“我看你是想爬上他的床好拜托我吧。”慕容煊不客气的打断了花不语的美好幻想。
“看来公子是不打算让我接这个任务了,也好,我本也不想再去了。”顺水推舟,花不语倒也落得清闲,沈岚池这么嚣张的算计她,日后一定要找他讨回来。
“沈岚池在乳鸽汤里加了气血安神的药材,只有你一个人喝了,后来他又在你的脸上撒了凝珠粉,两者结合,人就容易熟睡,在熟睡中可以调节气息,润其心肺,剔其劳顿。等其人醒来时,必定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他可真是良苦用心呀。”
慕容煊含沙射影的分析者,如若不是那凝珠粉残留下的气息,他还以为花不语真的是着凉了呢。
“良苦用心的不是他沈岚池,而是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花不语面露微笑的说着,仔细想想,去莲月山庄的时候,似乎她忽略的一点,就是那个静的彷如不存在的小童,如此细心的关注她的一言一行,还用了这么愚笨的办法让她修身养性,看来过补了几天,沈岚池必定会亲自登门拜访。
“沈岚池背后的女人,他背后的女人可不少,不知你说的是哪位?”细数沈岚池的**史,那可是整个金陵国都知晓的,**归**,但他从不留任何一个女人在身边,花不语到底想说明什么。
“至于是谁,我可不能告诉你,倘若你拿那个女人威胁他,不仅是沈岚池不会放过你,就连忙我,也会和你鱼死网破的。”
花不语身边的亲人很多,值得她豁出命的不多,表姐江竹艳就是其中之一。两年前如果不是表姐,她根本找不到沈岚池。
“你和沈岚池如此亲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慕容煊并未因为花不语的不友善而生气,反而更加关心她和沈岚池真正的关系。
“恩,他虽然看起来**成性,只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就像公子,你不也是喜欢伪装自己吗?有故事的人,不都喜欢这样,你比他聪明的多,你没有心爱的女人,没有弱点,他有。不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希望公子因和沈岚池无法合作而牵扯到我姐姐的头上。”
花不语没有平时的趾高气昂,她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祈求,她知道慕容煊如若想要绊住沈岚池,必定透过各种方法找他的弱点,发现表姐的存在并未难事。
拿表姐威胁,沈岚池肯定会就范的。
不知为何,花不语却希望慕容煊能仁慈的对待这件事情。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只要他答应归顺于我,我必定会护他们周全。”慕容煊说的很明显,除非归顺,不然一切说不准。
“既然如此,我倒是希望沈岚池不要归顺于你了,看你的野心勃勃,沈岚池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必定也不是做什么好事。既然如此,我会护他们周全,劳烦公子出去,不语要换衣物。”
花不语对慕容煊抱有的希望瞬间碎了一地,这个世界,不能依靠任何人,自己才是能主宰自我命运的最佳人选。
“就你,论武功,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的那些歪门邪道没有了白丝带也不行吧。忘记告诉你了,你疼如己出的儿子,在你和我一起去莲月山庄的时候,已经从这里逃走了。”
慕容煊本想等他的人抓回那个小东西在告诉花不语的,但是看着她如此单纯善良,内心迫切的希望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冷血无情之人,太干净的她,让他有一种自卑的怯意。
“她还会回来的,他只是想回去看看他生病的母亲而已。公子,请不用你的狭隘的心去揣测别人的动机。无论他是不是想要带走我的白丝带,我都会选择相信他。”
如果无人可信,无法相信别人,那么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整天揣测别人的心思,不烦死也累死了。
就像现在的花不语,她面对慕容煊很累,想要护自己周全,不得不揣测他的动机。
“公子,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阿生回来了,公子答应我的两个条件继续实施。如果阿生不回来了,就算过了我们的契约时间,只要是公子吩咐飞的确,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洗。”
慕容煊没预想到一个小东西,花不语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赌注,
“你不怕我做手脚?让他永远回不来?”慕容煊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他听了这个赌注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小东西,先杀了。
“不语想相信公子一次。”
花不语说的很真诚,让慕容煊不得不正视这次的赌约,反正说来说去,他都不吃亏,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一个人的信任到底有多靠谱。
撤掉了所有外出找寻阿生的护卫,慕容煊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忆煊阁,花不语依旧搬回到了材房里,每天去厨房帮忙,时不时的坐在井上打着水。
慕容煊不止一次的让辰林劝服花不语搬回忆煊阁,但都被她拒绝了。
这一天,忙的花不语快要喘不上气了,估计是自己不知好歹吧,惹怒了慕容煊,现在她不仅要洗后院里的碗筷,脸悦来客栈的碗筷都得她来洗,这无疑是逼着她投降。
慕容煊算错了一点,花不语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垂着腰,花不语疲惫不堪的走进材房,本打算关上门来冲个凉,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她转身关门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东西。
那个东西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绕过厨房,顺着小路又向院落后面那不起眼的落叶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