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煊一直很认真的在练剑,如果不是花不语的眼光太炙热,他根本发现不了她的存在,有了她的存在,他的剑练的也有些不走心了,虽是在练剑,眼神和思绪却一直关注着她,特别是她懊恼、悔恨的样子,让他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你皱着眉头做什么呢?不喜欢我的剑法?我可以教你别的剑法。”慕容煊把剑柄放在了花不语的手里,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剑谱。
“这剑谱是和我们内功心法是一样的,你看看,试着练习,我今晚上想要学习法术,你和我说说吧。”
互惠互利……此时慕容煊本不想如此的,但是他有不得不学的原因,那个白衣男子已经按捺不住了,今晚上下了一剂猛药,对方迟早会找他动手,白衣男子那怨恨的眼神此时还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这次必定要鱼死网破的干一场了。
花不语因为慕容煊的话,心里放开了很多,只要是利益的来回,她就不会亏欠什么。
“给我找个笔墨吧,我写给你。”花不语微笑的和慕容煊要求着,没有亏欠,心里忽然淡然了好多,可是为什么还有些小小的失落呢。
“你等我一下。”慕容煊转身向内室的一道暗门里走去,里面黑漆漆的,花不语根本看不见那里面有什么,没一会儿,慕容煊便拿着笔墨走了出来。
花不语把纸摊在地上,沾着慕容煊研磨的墨开始从脑海中搜索对仙术的记忆,她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的秘籍,她的记忆就像她的法术一样,如何被封住了,那么记忆里的招式也随之会被封住,现在她的封印解开了,记忆里也多了很多法术的口诀和招式。
即使那些招式她不会,但是只要有口诀,一切绝非难事。
慕容煊认真的看着花不语的笔迹,她的字虽不如自己的字迹苍劲有力,但也是刚柔相济,却不张扬,就像她的性格一样,不仔细观察还真的会被她那容易娇弱的外表给蒙骗了。
花不语一下子写了四五张字,她都是没长大纸上分四块区域,写完用烛光烤干,然后裁剪了下来,用随身带着的针线缝制成一本书。
花不语平时是不会随身带着针线的,但是她早就想要把法术的精髓记录下来,给慕容煊修炼,以便以后她离开了,他自己也可以去练习,只是不知他到底合不合适修炼。
“我希望你别外露出去,在雪域,这是不可以外传的,但是我和你是有交换条件的,你教的内功心法,以后就算是我的孩子,我都不会擅自教他们,至于我给你的这个,希望你也能同样的向我保证。”
花不语把缝制好的道家法术,递给了慕容煊,慕容煊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才不会让人家学去了呢,这是她和他共有的东西,也是她给他唯一的东西。以后他会教他们的孩子。
孩子,慕容煊此时只想和花不语有孩子,别人?绝对不会有机会的……
“那就好,我本不想写给你的,但是算算时间我们还有两个多月的约定,到时候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修炼成功。”
第五十七章 身随心动
“离开我之后,你打算去哪里?”慕容煊紧紧的捏着花不语给他的道家法术,生气的冲花不语吼道。
花不语又开始郁闷了,她又哪里惹到了他,这人发脾气是没有节制的吗?
“公子,那时候我去哪里应该和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了吧。”花不语义正辞严的说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对慕容煊的不在意。
慕容煊手臂一拽,握着剑的花不语把他拉进了怀里,这一瞬间的动作,弄得花不语心惊胆战的,手中极其宝贵的剑都被她毫不怜惜的丢在了地上。
“你做什么呀?没看见我手里的剑刃吗?”花不语气的想要推开慕容煊,奈何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慕容煊的牵制。
“会担心我,说明你心里有我。”慕容煊宣誓般的话语,直击花不语的心脏,她好想不承认,但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你放开我,我对你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你虽是性格多怪,但是你是个大气凛然的好人。”不能承认,只有顾左右而言他,花不语不能承认,心里变了味已经很对不起仙君了。
“我和你什么时候是朋友了,充其量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我一天不放你走,你一辈子就是我的。”慕容煊突然变卦了,他听到花不语要离开的话语,心里的难过是从未有过的,他不准,不准他爱上的女人离开,一步都不行。
“我们只是约定了四个月,公子怎么可以言而无信。”花不语最不喜欢没有信用的人,这样的慕容煊让她有一种看错人的感觉。
花不语眼睛里的失望,慕容煊看到很清楚,他也不喜欢言而无信,但是他真的无法放手。
过了很久,慕容煊才放开了花不语,语气平淡的说道:“你照着我给你的剑谱的里的动作来练习,运用你的内力和你的法术,要结合在一起,融会贯通着来。明早上我会试试你今晚上的成果。”
慕容煊捡起地上的剑,塞在花不语的手里,自己转身进了冰窖。
“公子,练习仙术和内功心法一样,他们是互通的,你别心有杂念,不然会走火入魔的。”
花不语看出了慕容煊的忧心忡忡,虽然不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事,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生气了。
慕容煊说的话很好使,花不语对着画的很详细的剑谱图,练习着简单的剑术,用了法术和内力,剑气的威力大了很多,她学着慕容煊削强的方法来控制剑的走势,虽没有慕容煊速度快,但是她削下来的石块也是一般大小的。
剑谱共有九个招式,每一个招式都是无限延伸的,九个招式互相交易着使用,如果可以游刃有余的使用,那才是最大的收益,练习了一晚上,花不语记住了所有的招式,但是却不能熟悉利用,反而法术的七个阶段,她练习的很顺手。
剑术练了许久,花不语便练不动了,她偷偷的走进了慕容煊练习法术的冰窖,慕容煊依旧坐在寒冰床上,他**着上身,穿着纨裤。周遭环绕着好几道耀眼的光,看着熟悉的光芒,花不语心里对他满是佩服,他居然练到了第九层的法术,就一晚上而已。
感受到花不语的气息,慕容煊收回了他所有内力和灵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先出去吧,做些早饭,吃饭了先休息。”慕容煊说话的口气很冷漠,花不语虽有些不是滋味,也不再打扰他,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摸了摸全身炽热的皮肤,慕容煊拿起衣物走进了冰窖最里面的房间,那里全是尖锐的像兵器一样的冰锥。
慕容煊提起内力,单手扬起一道光,对着面前的冰锥一挥手,整排的冰锥都被震成了粉末,冰锥后面的冰柱也瞬间的倒塌了,但是那些碎末一点都没有沾到他的身上。
“难怪她说有内力才能练习仙术,这丫头的确是块宝。”慕容煊穿起衣服,拿出腰间的白色神龙鞭,开始练习他的鞭法。
花不语出了密室时,太阳依旧升起来了,忙忙碌碌的做了些白米粥和她自制的鸡蛋饼。因为太过劳累,她并未吃饭就上床歇息了。
朦胧中一只手一直在拽着她,花不语有些烦躁的说道:“公子,早饭在锅里,你自己去吃吧。”
说完她还向里面移了移,表示不搭理来打扰她睡觉的人。
“阿不,爷不见了!”听到辰林的声音,花不语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被褥挡住了自己的身体,眼睛睁的大大的,疑惑不解地望着辰林。
“公子不见了?那是什么意思?”在他的地盘人不见了,花不语还真的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你去密室找了吗?”
辰林点了点,“最近爷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感觉事情很是蹊跷,方圆五百里我都派人找过了,没有一丝踪迹。
花不语低着头想着昨晚上慕容煊的反应,难道他去找关景和应秋月了?还是和他们幕后的首领应战了。
在辰林还未反应过来时,花不语已经从柜子找了一套蓝色的男装穿了起来。
“辰林,你去密室把仙侠剑给我拿出来,我们马上去找公子,我怕公子和某些东西打起来了。那些东西和人不一样,他们不一定遵循道义。”
花不语的话一说完,辰林毫不犹豫的消失在了房间里,没一会儿仙侠剑就放在了花不语的手里。
紧握着仙侠剑的花不语带着辰林和一帮看不见脸的黑衣人慢慢的向上次她洗衣服的小池塘附近走去。
“辰林,你不怕我偷走了公子的宝剑?这么干脆的就拿给我。”气氛本就很严谨,为了让辰林放下心里的压力,花不语便找他聊聊天,一个人太过压抑,一会儿打起来,可是会意气用事的。
“爷说过,这把剑以后会送给你。”辰林很干脆的回到道,没有慕容煊的同意,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花不语有些好奇,毕竟慕容煊答应送她剑是前几天的事情,而这几天,辰林似乎没有来过。
“你们来这里之前,爷就说过好几次。”辰林一五一十的说着,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接受了慕容煊爱上花不语的事实,虽然他心里有疑虑,但是不得不承认,花不语的确是难得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辰林,停——前面不对劲,公子应该在里面。黑衣人全部散开,包围住,记得别轻举妄动。辰林我们进去。”
风的流动和叶子的下落都不符合自然的运转,花不语刚踏进这里就感觉到了林中的不对劲。
感受着法术的较量,花不语心里忐忑不安,慕容煊昨晚上才学会的,能懂得灵活变通吗?越想花不语就越担心,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起来。
第五十八章 法术的对抗
慕容煊一出密室就感觉到好几双眼睛的注释,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他并未立即做出反应,而是悠闲自得的进了厨房,吃了两碗花不语做的小米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苦守在栏杆外的那白衣飘飘的男子。
男子恶狠狠的捏紧了手,他恨不得冲进去拉出慕容煊,但是他不能进入,只因他不是人类。
慕容煊此时利用的就是心理战术,他这一次一定要赢,还要赢的某个女人的心。
脚步轻缓的走进了东厢房,看着花不语依靠在他每晚必枕的枕头上,慕容煊的心里欣慰极了,跌进爱情漩涡里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某个女人的心正在慢慢靠近他,今天必定要让她看清自己的心,看清他慕容煊在她心里的位置。
温柔的摸着她微微紧皱的眉头,轻轻的抚平,在她的额头亲、吻着。
“你不会怪我的,对吧……”慕容煊轻言细语的说着,不在意他那蔓延的情愫,还真以为他在自言自语呢。
“你还真的敢来?”慕容煊大摇大摆的出了花不语的结界,白衣男子有些吃惊,他以为他会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呢。
慕容煊青蓝色的长袍随着微风起舞,那悠然自得的样子,都已经让关景和应秋月气的牙痒痒的
“你怕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输的太惨。”慕容煊微弯着嘴角,嘲讽的看着白衣男子,他也喜欢白衣?慕容煊在心里暗暗发誓,冲进往后坚决不着白衣出门。
仔细看看白衣男子,他还真的有几分和他前些日子梦境中的那个看真切的脸有些相似,慕容煊微眯着眼睛,想要透过那成厚重严实的面纱,看清楚他的真容。
“哈哈……”,“哈哈……”站在白衣男子身边的关景和应秋月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慕容煊并未搭理他们,他只是余光瞄了瞄篱笆房,“在这里打,你不怕她认出你,我可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