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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当真是多事之秋了。哎,幸好,公主有远见。事以密成,难怪冷灏夜会半夜三更,穿着夜行衣,还易了容前来,想是觉得双重保险,更安全些吧。毕竟此事,事关重大,万不能有所纰漏的,若是走漏了风声,岂不要坏了公主的大计。
冷灏夜见事情已了,便行了礼回去了。留下单昭勇一个人,按照长乐公主的意思,谋划着。
在一间别院门口,怀安左顾右盼的张望了一会,确定无人跟踪,才迅速的进了门。这一处隐秘的别院,常年大门紧闭,内里却是规模庞大又秀美奢华的。此处正是襄王顾非,在京的一处别院。皇子公主成年都要搬出皇宫居住,公主们自都是留在京城的。封王的皇子,都要去封地居住,没有传召不得进京。去年长乐公主大婚,圣上欢喜,皇子们便都被招了回来。公主大婚一过,可他们却不愿意回封地了,圣上居然也没有理会他们,当然这都是顾辰逸的心思和算计了。直到三皇子亡故,圣上才下旨,让几位年长的皇子回封地去。可他们前脚走了,这老五后脚又偷偷的回来了。既然是偷偷的回来了,这可是抗旨的大罪又能很自然的牵扯到谋逆,自然是不能声张的,他便偷偷的躲在了自己的一处别院里,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自然都是怀安领命去办的。
怀安去了别院的一间书房,走近五皇子身边,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会话。五皇子便质疑,道:“你说什么?父皇病了?是长乐传的御医?”
父皇病了?他自己却不愿意传御医,要刻意瞒着。这点倒是有些像他们二人的作风,父皇要是想隐瞒,但长乐可是关心父皇的,必然是会不管不顾的去请御医诊治的。
怀安点了点头,道:“据宫里的人说,圣上还有问起长乐公主,各个皇子的事情,问她觉得哪个皇子,可担当国之重任。”
看来圣上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要立皇储了,那主子岂不大有希望。
五皇子一惊,迫不及待的,疑问道:“嗯?那长乐怎么说的?”
担当国之重任,那不就是意味着父皇想要立皇储了吗?他可真是宠爱长乐啊,这种事情,都要问她。父皇啊父皇,我们这些个儿子女儿,恐怕在你看来,亲生的,就只有长乐一人了吧?
怀安说道:“长乐公主只是说皇兄们的品行德操,她没有资格来评论,旁的什么都没说。”
只普通的一句话,便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谁都不得罪。这长乐公主果然不简单呢,难怪三皇子和蓝在,全都栽到了她手上。
五皇子皱眉,又问道:“那,他们还说了什么?”
怀安,又道:“皇上有提到主子,他说觉得主子就不错,只是不够仁义。”
五皇子此时已经表情阴狠,道:“哼,本王不够仁义?难道老三,老四他们,就够仁义了吗?”
哼,本王即使不够仁义,也有能力匡扶这顾氏江山,就足够了。
怀安接着,说道:“是啊,说到这了,皇上就不再说这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立,还是不立,这若真是要立,立的又是谁。”
虽然圣上说了我们主子不够仁义,但圣上应该还是看好我们主子的吧,不然又怎会提起?
五皇子眼睛一转,问道:“你有没有去问问御医,我父皇的病情究竟如何?”
如果父皇真的病重的话,那这时动手,赶在别的皇兄之前,岂不正好。几个皇弟尚且年幼,不能成事,几个皇兄倒还好,不似阴狠毒辣之人。三哥野心勃勃,也已经故世。只是那老四,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表面上懒散喜乐,总是做出一副不在乎皇位的样子,其实还不是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这天下。别的皇兄都可不妨,却不得不防着他了。
怀安继续,答道:“有,属下猜想主子会想知道的,便先去问了。”他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御医说,圣上的病,很严重,恐是拖不了多久了。可圣上和长乐公主,却要御医对外宣称,圣上只是劳累过度,旧疾复发,并无大碍,主子你看。。。”
五皇子听得他如此一说,自语,道:“明明病重,又谈到了立皇储的事情,却不打算将此事公诸于众,难道,父皇是想悖逆天下,立长乐为皇储?”
长乐,若真是如此,我可是要好好的跟你斗上一斗了,看看老三是怎么输给你的。也比比你我之间,谁强谁弱。
怀安见主子如此自语,道:“那主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圣上一日不立皇储,那这各个皇子,可都还是有希望的啊。”
五皇子眉头一横,冷声笑道:“嗯,御医不是说,我父皇拖不了多久了吗?那么,本王在推波助澜上一把,不就成了嘛。”
怀安疑惑,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推法,问道:“推波助澜?主子是要,怎么个推波助澜法啊?”
五皇子笑的阴狠,道:“这还不简单吗?你去找赵王,就跟他说,只要他肯协助本王夺得皇位,本王就能帮助他报了丧子之仇。”
赵王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点拨,自然是一点就通的。血债血偿,谁能动的了长乐的驸马,这荣康王爷?不管林忆杰是不是荣瑾瑜害死的,那赵王现在,定是就认准了,要找荣瑾瑜算这笔帐了。这不正好,我要对付长乐,他要对付长乐的驸马,我们联手,岂不是绝妙。等我夺了天下,这谋逆的罪名若是不能完美的话,赵王可还有用呢。
怀安也跟着,笑道:“是,属下明天就去办。”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做奴才的选定了主子,又岂能不尽心尽力呢。
五皇子仰头,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道:“嗯,告诉他一切听我的吩咐行动。”他想了一下,又道:“你明天顺便召集一下,我们在京城附近的人马,还有安插在皇城里的兵士眼线,让他们都做好准备。”
顾思敏,我们的较量,从这一刻,开始。即便是,无所不用其极,也到了我跟你决一生死的时候了。
怀安见五皇子信心十足,笑的满意,便道:“是,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五皇子一挥手,道:“没有了,你先下去吧。本王要好好的,想一下。”
这,事是死的,可人是活的。要怎么骗过顾思敏,可是得好好的算计一番了。三哥输了,输的便是这命,我若是输了,也是会一样的。
怀安退后,行了礼,道:“是,那主子早些休息。”说完,他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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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八十七章 同室操戈 。。。
一连几日,朝中不断传出圣上病情加重的事情。流言四起,朝堂动荡,就在这新元二十年临近夏末的时候,这天夜里,历经了两任国君的明国,竟爆发了明国自开国二十五年以来的,第一场宫变。
一个下人边跑,边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公主,驸马,不好了。”
顾思敏听到这叫喊声,眉头一皱,陆染尘立刻怒声斥责,道:“什么公主,驸马不好了。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
那人跑到跟前,扑通就跪地,道:“公主,驸马,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皇上病危,急招您进宫。”
顾思敏霍的一下起身,问道:“什么?父皇病危?”她见那人点头,又道:“流苏,备马。本宫要即刻进宫,面圣。”
那人,又道:“公主,成总管已经吩咐人去备马了,就在府外候着。”
顾思敏脸色铁青,不言不语,转身便走。
荣瑾瑜见顾思敏焦急,道:“敏儿。”
顾思敏却稍稍停步,转头疑问,道:“嗯?”
荣瑾瑜重重的出了口气,道:“没事,我与你同去。”
这事发的也太突然了,今日早朝,圣上尚且安好。夜里就病危了,明明是有诈,可敏儿忧心父皇,哪里是还有丝毫的理智。即使是明知有诈,她也断不会不去的。顾思敏,我又岂可让你一人,去赴这生死之约?
顾思敏又看见了荣瑾瑜那矢志不渝,坚定不移的眼神,微微点头,道:“嗯。”
呵,连瑾瑜都怀疑了呢。可见,这手法,是有多拙劣不堪。
到了门口,顾思敏和荣瑾瑜带了楚流苏,陆染尘等人,一同急赴皇宫。而他们后面跟着的,则是由冷灏夜统帅的公主府护卫。
而现在的皇宫里,也是同样的不太平。
顾辰逸似有虚弱的靠在龙塌边上,五皇子却从外面走进来,笑道:“父皇,您的病如何了?”
顾辰逸微微一惊,道:“顾非,你怎么会在这?”
顾非笑的得意,疑问道:“怎么?来的不是顾思敏,你很失望?”
哼,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你心心念念想的,还是你最心爱的顾思敏。
顾辰逸眉头微拧,一拍桌子,怒道:“你竟敢抗旨不尊,滞留京城。”
顾非翩然坐下,理了理衣襟,满是虚假的关心,道:“是啊,儿臣也是关心父皇的身体,才冒险留下的。”
顾辰逸轻叹,道:“哼,好一个关心父皇的身体,你是关心朕大行之后的遗诏吧?”
顾非轻蔑的看了眼顾辰逸,轻哼道:“父皇,我们可是父子呢,难道我不该关心这顾氏江山会改姓他人吗?”
你想传位给顾思敏,那么和传给旁的人,又有什么不同。
顾辰逸偏头,看着顾非,笑道:“哦?那你打算,如何关心?”
顾非起身,拿出了一份提前准备好的诏书,放到顾辰逸面前,道:“这自然是需要父皇的认可了,这份遗诏,只要父皇亲手盖上玉玺,就可以了。”
顾辰逸看都没看,只瞟了一眼那遗诏,说道:“想要朕的江山,你休想。”
顾非却不怒反笑,道:“父皇的脾气还是这么好啊,只是不知道,若是你得知我的人马已经攻占了皇城,还会不会这么平心静气的反对呢?”
顾辰逸,你从来都是让任何人觉得是那么的温和。可是,你骨子里的寒冷傲骨,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怎会不知?
顾辰逸竟怒极反笑,道:“你这畜生,竟敢来逼朕的宫。”
顾辰逸又哈哈大笑,半响他止了笑,才冷声,道:“顾非,你以为你黄袍加身,就能水到渠成?你可知道,乐极生悲?”
顾非见顾辰逸丝毫不惧这逼宫,还嘲笑自己,怒声质问,道:“哼,父皇,在你心里,最好,最强的那个,永远都是顾思敏。你的眼里,心里,可曾有看到过,你别的儿女?”
顾辰逸,顾晗有多恨你,我就有多恨你。恨你的自私,恨你专权的宠爱顾思敏。
顾辰逸不屑的拿起茶杯,抿了口茶,道:“既然你心里都清楚,还是要和朕做对吗?”
顾非眼睛透着血红,双拳紧握,咬牙道:“对,我就是要和你做对,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喜欢这皇位,我就是要坐拥天下。三哥不服气,我也不服气。”
顾非平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