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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这荆樾就想结识荣瑾瑜,现在自是不能放过这约定好的机会,找上门来了。
“似是不好?又似是很好?此话怎讲?”荣瑾瑜不解的问道。
荆樾有些苦涩,有些懊悔的说道:“实不相瞒,这一个月我是寻人去了。好,是因为找到了。不好,是因为又跟丢了。”
“。。。奥,原来是去追心上人去了。那你直接说呗,她是干什么的?怎的还会跟丢了。”
囧,你这是有多囧啊。荣瑾瑜觉得自己遇见了个,跟自己一样有些不靠谱的人了。
“她应该是江湖中人吧,别的我也不清楚了。”
说着荆樾已经有些沮丧了,想想自己喜欢人家这么久,居然被人一问三不知,顿时觉得有些茫茫然了。
“江湖中人?那不然你说出个样貌,名字什么的,萧尹在江湖中朋友很多,门路甚广,我可以叫他去帮你找找看。”
“当真如此的话,那自是感激不尽了。”荆樾一听到有找到心上人的希望,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那是当然了,这茫茫人海能相遇便是缘分。你能来找我,便是看的起我,那我们自然是朋友了,这朋友帮朋友可是天经地义啊。”
荣瑾瑜真是什么时候都还忘不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呢。
“能跟你当朋友,我自是求之不得了。我们都家在长安,又在外面遇上可当真是有缘有份了。”看这样子,这荆樾也确实有点不靠谱,有缘有份的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男一女的搭讪过程啊。
“呵呵,咱就别客气了,我可不习惯朋友跟我客气。你说说那女子的样貌吧。”
说话间荣瑾瑜也有些期待,想要知道这荆樾的心上人到底是何模样了。
“她,明媚动人、灿若春华、山眉水眼、杏脸桃腮。穿一袭白衣,犹如仙子般冰清玉洁。”荆樾很是自我陶醉的回忆着,自己心上人的样子。
荣瑾瑜呆呆的望着正在花痴中的荆樾有点无奈,这是描写样貌吗?这种样貌叫萧尹上哪找去?怎么这些词语到了荆樾嘴里就瞬间变成了国际脸孔、世界通用了?
“荆樾,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我们现在可是朋友了。我可是记得当日,我们清源镇一别时,荆樾你可是答应过对于我的疑问是会一一解答的。”
好不容易等荆樾描述完,荣瑾瑜终于开口提问了。
“嗯?恩,是有说过,那荣玉作为朋友也会一一告知吗?”荆樾不紧不慢的问道。
荆樾一点也不惊讶荣瑾瑜会这么问,因为他也觉得荣瑾瑜不似他看到的外表一样如此简单。
“呵,我们是朋友,坦诚布公,自当如此。”
荣瑾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猜测着荆樾的身份猜了许久,做了朋友自是要弄清楚的了。这自己查清跟朋友自己说清自然还是后者方便些,也表现的真诚些。
这朋友既然决定要交,那便要坦坦荡荡的交,何况这荆樾是长安人士,不似富家子弟倒有些官家气势,想必是官宦子弟无疑了,以后说不定也要多多仰仗呢。
“我不叫荆樾,我叫荆若漓,我爹是兵部侍郎荆显,我在家排行第二,我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妹妹。你呢?想必这荣玉也不是真名喽?”
话说到这了,想想也知道这长安城乃京都之地,是何等繁荣,官员大臣是何等之多。站在酒馆二楼,随便扔个餐具、杯具什么的下去,总是能砸到几个官家富豪来着。
荆若漓从容的介绍了自己,便看向了荣瑾瑜,他看似有些贪玩的外表下,此时却是露出些淡定老成来。着实是又让荣瑾瑜感慨了一番管家子弟的心机和修养。
“如你所想,我也确实不叫荣玉,我叫荣瑾瑜,我是荣王府的公子。”荣瑾瑜也是颇为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
“哦?原来你是荣瑾瑜,荣王府的公子爷啊。”荆若漓听到这个名字颇有些惊讶。
荣瑾瑜见到荆若漓有些惊讶,便很好奇的问道:“嗯?怎么?荣王府的公子荣瑾瑜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吗?你何故如此惊讶?”
这荣王府到底是牵扯了多少事情啊?还没完没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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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坦诚相对 。。。
“那到没有,只是我从小便听说,荣王府的公子体弱多病。八岁时险些夭折,幸得紫阳真人相救。此后,便一直在青城山玄晨小榭修养。那时,长安城中的百姓一时之间也是议论纷纷的。毕竟,这荣王爷出身武将又是位异性王爷、先祖更是开国功臣,这名号自然很大。不想竟在此遇见你,细看之下哪有传言般的弱不禁风呢。”
荆若漓说出原委,想想当初自己也是年幼,常听父亲说起各各王公大臣的事情,这荣王府的事情又怎能不知晓个一二呢。
“哦,原来如此。我在师傅那修养多年,身体早已无碍,这才出来游玩的。”
看来自己这便宜老爹荣王爷的势力也是不小,不知这以后会不会功高震主,想起这些事来荣瑾瑜便觉有些头疼。
“原来如此,瑾瑜现在这般如画容貌,潇洒风流、家世显赫,想必这以后可是有不少少女垂青了。”这三家异性王爷,近年来势力也是日渐增长,怕是日后这皇上也是再难纵容其发展下去了。
“恩,我们在这风月场所是何等高雅,何必说这些个事呢。什么家世、王爷什么的,还是不要提了。免得扫了雅兴,不如若漓你说说你和你那心上人是如何相识的,我可是很有兴趣呢。”
荣瑾瑜难得碰见个年龄相仿能聊得来的人,又在这环境风雅之地,怎能还去谈那些个恼人的事情呢。
“其实是在一年前,我随父亲出门狩猎,年少气盛跑得远了些,不料受到猛兽袭击,那时家丁随从都不在身边,自己又受了伤,眼看就要命丧虎口之时,却来了个白衣女子救下了我。她帮我止了血、治了伤,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自此之后便是不能忘怀,这次偷偷离开家也是想要寻找她的。我到现在都依然记得那个飘逸的背影,有些单薄、有些决绝,那日在清源镇看见的那些人,就是家父派出来寻我回去的。”
荆若漓若有所思的叙述了事情经过。
“哦,原来如此。只是我有一件事不是很能明了,可是问出来又觉得有些唐突、失礼,不过如果若漓不想说的话,那便也是无所谓的。”
荣瑾瑜自己前世也是喜欢女子的,便不觉得女子喜欢女子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在她看来,爱不分国界、不分性别,这爱是没有错的。更何况这个架空世界里人们的思想还是颇为开化的,反倒比起原先的世界更能接受男男、女女相爱的事实了。
“我们既是朋友,那便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可是想以后和瑾瑜肝胆相照呢。”
荆若漓似是有些猜出来,荣瑾瑜想要问些什么了。
“你为何女扮男装,是出门方便?还是。。。别的什么?”荣瑾瑜看荆若漓似是猜出自己的想法了,便也是丝毫不遮掩的问了出来。
“你既看了出来,我也不便隐瞒于你了。实不相瞒,我真真是个女子。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爹和我奶奶便一直想要个男孩,好为官从政、光宗耀祖。当时我娘生下姐姐后,我奶奶一直想让我爹娶个二房,说是好开枝散叶。我娘不愿意,生下我后,便把我扮成了男孩,将养着。此后又有了我妹妹,毕竟家里有了男丁,奶奶觉得百年之后也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也就没有在为难过我娘,可是我的身份就一直是荆家二公子了。”
荆若漓说起这女扮男装的原因来,还是有些愤愤这重男轻女的思想的。
“其实如此也好,你喜欢上了女子,便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爱了。岂不是很方便,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反对和麻烦。”
荣瑾瑜一直不赞同什么重男轻女,什么夫纲大于天的一套思想说辞。现在想想这样女扮男装其实很好,何必太过于纠结这些琐事呢。等到哪一天自己遇上了心爱之人,必然倾尽一切,也要与之白首偕老。
“恩,现在看来确实是好事了。那瑾瑜可是有心上人了?你这身打扮当真是谁也认不出来呢,要不是我们都是同一种人,怕是我也会被骗了。只是这传闻荣家少爷当真是一名男子,怎的又会变了女子的呢?”
荆若漓看似荣瑾瑜的眼神,才瞬间发现,他与自己一样同为女子,便好奇心顿增。这荣王爷家的公子是男子,却是无误。想当年多少名医、御医为其医病,要真是女子岂不早就露馅了。那时一旦穿帮即便是这荣王爷权势再大,恐怕也瞒不了这世人这么许久,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
“其实听师傅说我以前是男子,不过一开始是而已,某天醒来就突然变成女子了,之前的记忆也都不复存在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据师傅说,可能是药物引发的突变。他说他会找些药想办法把我变回男子,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毕竟八岁后就一直是女子了,何必非要变成男子呢?”
荣瑾瑜说出这雷人的传奇人生还真是狗血,自己都不相信,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女子的身份了,也只能这么编了。
没办法呀,总不能告诉荆若漓说一阵风卷过来,自己就到了这个世界,还顺便把那个荣瑾瑜压死了吧?这两者说来还是这雷人的原因,更容易让人接受些。
“啊?原来是这样哦。哎,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既想做女子,做便是了,那男子也多是负心薄幸之人,不做也罢。只是,我是女子又喜欢上了女子,这点瑾瑜不会觉得接受不了吗?”
啊?这次轮到荣瑾瑜惊讶了,这里人的思维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自己都觉得慌缪的事,居然人家一句话就接受了,那自己还担心个毛啊。
“呵,我也觉得当女子很好。若漓你大可放心,在我看来,这荆若漓只是男子,是我荣瑾瑜的好朋友。再说这男子能喜欢女子也能喜欢男子,这断袖之癖自古以来还少吗?既如此,这女子为何不能喜欢女子了呢?我也喜欢女子,我也就愿意当个女子,别人的眼神言语又关我什么事?我只要做到自己想做的便好了。这世间何其之大,无奇不有。做最原始的自己,干最想干的事情,这样的人生才是我想要的人生。”
荣瑾瑜一句话,便明明白白的断了荆若漓的后顾之忧。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这荣瑾瑜便是真真切切的了。
“呵,于我看来什么王府公子、什么朝廷高官,皆是过眼云烟。我只是荆若漓,你也只是荣瑾瑜而已。我从不识得什么荣王府的公子,你也从不识得什么荆家少爷,如此我们便是最最坦荡相对的朋友了。”
荆若漓说出了自己埋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这时也才觉得如释重负一般,反倒轻松起来了,一直以着别样的身份活着,却是最不真实的,如此一来,才觉得自己终于也真实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