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喜欢我?”隋安饶有兴致的红着脸问,他口上虽是问着,但是,眼睛却不敢看怀中的女子,好像无论女子说出什么,他都会羞涩到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而无法面对她。
“不晓得是不是喜欢,只——只想陪着你……”她小声嘟囔着。
“仅仅是陪伴?没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一点点儿喜欢都没有。”失望的语气也接着说出口。
沄淰微微睁开眼,懒洋洋的在他的怀中伸了一个小懒腰,然后,抬着头一本正经的看他,隋安那仿若两汪波澜不惊的眼神总给人一种无比静谧安好的感觉,每当自己看到他的眼神,无论多么危险的境遇都会感觉到平静安逸,这样的人,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依赖呢?
沄淰也有一些迷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自己柔软的手指缓缓触摸着他坚挺的鼻端,轻盈吐芳间,便轻轻的在他冰凉的嘴唇上就是一印,然后便是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点点他的鼻尖道,“有没有感受到?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嗯嗯!”隋安如梦初醒过后,连连点头应着,“沄儿,你——你主动亲了我!是真的吗?”隋安大呼小叫着,眼睛瞪得老大去看沄淰,且一遍遍不听的反复追问!
沄淰莞尔一笑,轻轻拿起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嗯,我刚才亲了你,占了你便宜,不过,这个吻是有条件的!”
这个举动不禁吓坏了隋安,他开始莫名其妙的躁动不安,呼吸局促得狠,看着怀中可爱无比的女子继续语无伦次的问道,“什么——什么条件?”
沄淰浅笑道,“告诉我从前的你是个什么样子,现在就要听。”
隋安本来矍铄的表情忽而黯淡下来,他怎么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定——一定要听吗?”他试探!
沄淰气得嘟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你之前已经有了妻儿么?”她边说边背过身去。
“怎么可能!我就你一个夫人!”
沄淰听到此话,忽而饶有兴致起来,回头继续双眼含笑的问道,“真的?”
隋安忽而将身体压到她身上,满脸柔情、嘴里坏坏的说,“不用嘴,我也会告诉你是真的,你要不要试试……”他用早已炽热的难捱的下身缓缓摩擦着沄淰瘦弱的身躯,忽而又满眼怒火的咬着沄淰薄薄的耳坠。
沄淰只觉得浑身上下忽得一股暖流蹿过,进接着便是一脸燥热,“啊——”得大叫一声,霎时间使劲浑身解数便将隋安踹下床去,那力道不留一丝余地!!!
沄淰起身不好意思指责着地上的隋安道,“你——你干什么!”
隋安被踹了个狗吃屎,起来的时候浑身尘土,他不悦的嘟囔道,“沄儿!你——哎呦——”他忽而弯下身子,脸憋得通红。
沄淰起身,忽而想起刚才自己踹的貌似是隋安下身的某个特殊部位,便连忙不好意思的哄道,“对不起,我刚才是不小心——我没想故意踢那个——那个——地方——”
“总之我不管,我很痛!”蹲在地上的隋安不悦的反驳道,“你那么狠踢我!你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在所有钟爱沄淰的男人中,除了龙绍焱,只有隋安和自己的年纪相近,年少的他远远没有弦王、刘生以及何宸身上的气度,如果是弦王、刘生抑或是何宸其中的任何一人遇见这种事,只能微微一笑,不会争辩,而当此事发生在年少轻狂的隋安身上的时候,他的脸竟然有一丝丝龙绍焱的凌厉!
就是这份神情,被沄淰瞬间捕捉到了,认识至今,他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这样不悦的表情,她知道他这次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便也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去哄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踢已经踢了,你就忍忍吧,不然,那你过来,我帮——帮你——揉揉——好不好——”
隋安,“……”
“那我帮你揉揉吧,你别站在那里了——是我错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沄淰依旧一脸惭愧道,她心里也狠狠骂着自己,人家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自己也对他有几分好感,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是如此的反抗!或许,是因为两个人没有完婚,所以,自己的潜意识中才会如此的反抗?
“你别生气了!过来——”沄淰示意呆若木鸡的隋安说,“来榻上坐吧。”她边说边露胳膊挽袖子,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
隋安却吓得一动不敢动,原本内心忐忑的他看着一脸木然的沄淰不禁内心讥讽道,“未经世事的傻瓜!”
他看着床上一脸内疚模样的沄淰,仿佛释怀一般道,“没事!都是我的错!已经不痛了!不用你揉!再说,那里,是你们揉不得的!笨蛋!”
“嗯?”沄淰睁着大眼睛,看着在旁边缓缓躺下的隋安,不禁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揉不得?痛的地方揉过不就好了么?虽然——虽然那里是有些——有些——偏僻——但是,我好来也算半个大夫,我想,这应该跟接骨没有多大的差别吧!我试试,你别怕,我接骨有经验,不会很痛的——”她边说手边隔着被子向隋安的下身试探的摸去。
“停!”隋安大手阻挡!干净利落的拒绝道,“不行!不准揉!”
他看着沄淰一脸似乎委屈的要哭的表情,忽而柔声道,“沄儿,知道你是好心好意,可是,真的不用了!快睡吧,你现在有孕在身,要早点睡。”
沄淰的情绪唰得就跌到谷底,自己这么第三下次的去求他,他非但不领情,居然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自己身怀他人之子的事情,眼泪便唰得一下涌出来,背过身去开始轻声啜泣。
隋安忽而紧张起来,抱着沄淰的肩膀看着她的侧脸,一脸紧张的问,“你——你怎么哭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是嫌弃我是个不洁之身——你滚——不要跟我在一起——”沄淰边说边用一双小脚踢着身后的庞然大物,可是,这次,她确实有意识的轻轻的踢着,根本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劲道。
“沄儿——我没有嫌弃你!”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治疗!”她继续义愤填膺道。
“就是不行!因为——”隋安小声的在沄淰的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沄淰却忽而用被子蒙住闹到,恼羞成怒道,“走开!走开!才不要听你乱说——你不要脸!”
隋安哈哈一笑,双手抱头泰然自若的躺在床上,笑道,“我不是乱说,不信,你现在就试试,你看他是听你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任凭你妙手回春,也改不了它好色的本性!它的态度就是我对你的态度!它也是有尊严的,以后,不准你随意侵犯!”
沄淰忽而一股脑气愤的坐起,指着隋安的鼻子说,“你说够没有!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要听你从前的事情!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理你!”
“除非——除非你再吻我一次!因为,你刚才伤害了我和我的尊严!”
沄淰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她确实好想知道他的从前,不管是泥塘边玩耍,还是第一次拿剑,亦或是第一次挥军沙场,她都非常好奇,因为她渐渐喜欢上他,所以,便想迫不及待的了解他,可是,眼前的人如今却一副坦然自然等着自己乖乖上钩的样子,她的心里有些恼怒,但是,看着隋安美丽的唇线,也确实想去吻他。想到这里,她的脸竟然不经意的便红了起来,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的如此觊觎一个男人!
俏丽俊逸、眼含柔水,她轻轻想他俯身移去,缓缓慢慢的,他就那样正大光明、直接大胆的去迎接她的投怀送抱,还未等她靠近,便已不由自主的去吻她!
☆、157 奉子成婚
隋安在张夫子的监视下又睡了一天一夜才在二百人口的瞩目下走出了村子,沄淰笑着送他,无比欢乐的说,“早去早回。”
一番难舍难分之后,隋安笑着几步马踏飞燕一般,背着一包子的干草药就从村头的护城河上一跃而过,所有人的人几乎惊呆了,“这——这简直就是天人啊!武功这么厉害!天下人谁人能比啊?”
沄淰在一片羡慕的眼神中缓缓回了后院,小猫儿身体已经康复了,两人一起一坐间便开始交谈起来。
沄淰拉着小猫儿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猫儿一阵苦笑,道,“一只破了的罐子而已,还能如何。”
沄淰看着自暴自弃的小猫儿问着,“你除了他,就没有别的追求了?”
“有追求无非就是吃饱穿暖,除此之外,就是活命,姑娘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然,迟早是会被连累性命的。”
“连累性命?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沄淰继续反问,她似乎隐约觉得这个村子有些不同寻常。
小猫儿道,“不然,我们祖辈何以如此用心良苦?那说明,我们的敌人肯定异常的强大!当然,这也是我猜测的。”
吃过午饭,沄淰正和二狗子在后院子晒着太阳,便见刘天雪凶神恶煞的闯进来,张夫子在村头与大家一同除草,她来时肯定是见到的,如此判断,她是来找小猫儿的。
沄淰安逸的坐在树下,虽然不是很喜欢刘天雪,但是,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性子问着,“你可又忘记了敲门,不过,你有丧在身,就不必多礼了,小猫儿身体不便,无法见你,有事的话,我可以转达。”
刘天雪眼睛红肿得要命,看上去,应该是两天两夜没有合眼,愤怒的脸上,两只眼睛眯缝成一条线,仿佛藏着天大的恨,她手中缓缓拿起一枚桃瓣说,“这个,可是我在废墟之中发现的。”
沄淰回眼,不屑一顾道,“那能说明什么问题,昨天,我在家中闲来无事,远远看见王大娘家的狗身上还落着一片桃花……”
刘天雪的脸忽然一绿,她的眼神仿佛是一条野狼一样,散发着绿幽幽的狠光,她将那枚桃花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碾碎,然后回头恶狠狠道,“如果不找出真凶,我就让整个村子的人为我爹陪葬!反正,我早便活够了!”
刘天雪刚走,沄淰便笑着对二狗子道,“二狗子,你还说我凶,看见这位了吧,着实比我凶上几百倍,以后,你可不准娶这么一位!”
二狗子嬉笑着,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如果像夫人这么漂亮,再泼辣凶蛮的,二狗子都愿意!”
“哈哈——”二狗子的话不禁令沄淰很是高兴,她看着落下的夕阳道,“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换了多少粮食。”
由于隋安不在,因此,张夫子特意让小猫儿来前院照顾身上有孕的沄淰,寂静的夜晚,两个人躺在床上,气氛一度异常的沉默。
小猫儿晃了晃肩膀,找了一个自己比较舒适的姿势侧过来看着沄淰问道,“夫人,你怀孕有什么感觉?”
沄淰上下摩挲着自己的肚皮,回答道,“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特别想吐,没有胃口。”
“哦——”一个哦字还未说出口,小猫儿便开始狂吐不止,着实吓了沄淰一跳!
沄淰点着红烛,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一脸虚弱的小猫儿道,“你——莫不是——也怀孕了?”
小猫儿满脸泪痕道,“不知,只是最近异常的恶心,就连那个,也好一阵子没来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刘亭长已经死了,若是真怀孕了——除非,我把孩子弄掉!”
“弄掉?怎么弄!”沄淰质问。
“山上有草药——”
沄淰瞠目结舌,面容失色低着嗓音道,“胡闹!你不要命了!以前我们宫——我们县里的小妾就被正室夫人嫉妒,把孩子弄掉差点就要了命!你小小年纪,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