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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淰和隋安早已经在一座高处另起了一处新居,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布置温馨。
大一早,沄淰便坐在桌旁写字,隋安则在院中练武,虽然知道他是草原上的英雄,可是,她从未见过如此年少英勇的男子,纵然在齐岳此般大的时候,都没有他身上的成熟和平静,那是一种超脱的气质,品位的久了,才觉得他也不是不计较名利,而是能让他执着追求的东西太少。
万人之敌,沄淰不自觉的在纸上写了这四个字,又抬头看着微雨之中的他,不禁又轻轻的划去,白白的纸上,只留下一片墨色。
沄淰撑伞出门,脸上泛着年轻女子的风华云色,她轻轻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便不经意的去拿起他脱下来的衣物,可是,一声清脆打破了两个人含情脉脉的郎情妾意。
那是一枚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金龙令!!!跟自己身上的那枚竟然是十分相似。
天下的火龙令无非三枚,分别在门主霍南星、小妾刘清浅以及嫡亲儿子的手中!他怎么会有!他到底跟霍南星,或者说跟刘清浅是什么关系!该死的刘清浅!
沄淰的眼中顿时阴云密布,她抬眼看他,满脸愁云,仿佛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可是,他却直直的立在那里,眼中虽没有了从前的宁静,但是,也并没有波澜起伏,他只是坦然道,“我是霍南星的儿子,随了母姓,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不认识我的从前。”
沄淰的眼中浮上一层泪水,心头仿佛有千只银针在同时扎着一般,痛心疾首道,“没想到,你是我仇人的儿子,那你一定知道是谁用沄儿的命去要挟太师的对么?”沄淰的眼中忽而闪现出两股凌厉的寒光!她狠狠的扔了伞,愤恨的质问道,“你说!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你???还是你那好爹!!!”
“不是。”他看着被雨水淋湿得几乎发疯的沄淰,上前拥抱着愤怒不看的她一脸疼惜的解释说,“怎么会是我!不会是我!是别人!”
“混蛋!”沄淰不顾一切的推开他,她满眼绝望的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悲愤道,“他——是——谁!!!”
“我们也已经离开外面的爱恨情仇了不是么?如果你若报仇,就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的。”
“我发现,我似乎是刚刚才认识的你。”沄淰同她擦肩而过,“如果你不说,我只能选择离开你,因为,在你心里,沄儿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沄儿在与众渐行渐远的样子,隋安不禁苦笑着质问着,那么在沄儿的心中,何曾有过一个隋安呢?原来,自始至终,你心目中在意的男子,依旧是刘生,而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过他一分。
☆、159 血海深仇
“混蛋!”沄淰不顾一切的推开他,她满眼绝望的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悲愤道,“他——是——谁!!!”
“我们也已经离开外面的爱恨情仇了不是么?如果你想报仇,就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的。”
“我发现,我似乎是刚刚才认识的你。”沄淰同他擦肩而过,“如果你不说,我只能选择离开你,因为,在你心里,沄儿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沄儿在蓝天绿草间渐行渐远的样子,隋安不禁苦笑着质问着,那么在沄儿的心中,何曾有过一个隋安呢?原来,自始至终,你心目中在意的男子,依旧是刘生,而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过他一分。
冷战一月之后,这一日天气出奇的好,空气中到处满溢着慵懒的味道,朵朵白云悠哉的漂浮在蝴蝶谷的天空中,让人看着不禁昏昏欲睡。
可是沄淰的思绪却是凝重的,她端坐在潭水旁边的大石上,看着那个绢帕上刻着的那个“安”字,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厌烦之意,竟连斑驳的树荫慢慢在从她的瞳孔处移动都未曾察觉。
这就是她原本想委托终生的人!
这就是她原本以为可以永远陪朝夕相伴的人!
可就是这个人,却狠狠的欺骗了自己!
沄淰迷离的双眼下藏着一颗报仇的欲望,嘴角也现出一股绝情的意味,她狠狠的握住拳头,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既然自己的身躯已不再纯洁,那还珍惜着做何用?不如今晚,就用这具残破的身体同他交换那个答案!!!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隋安照常一脸平静的提着素菜从夜色中归来,一月以来,他早出晚归,躲着沄淰,就连晚上,也不会在屋内休息。
仲夏夜总是那么的闷,明亮的月光下,他挪动着健硕的身姿开始熟练的打开锅灶,煮米,切菜,加柴火,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程度大大出乎沄淰的意料之外,她不晓得,一个月来,他对做饭这种无聊的事情也可以如此的得心应手。
隋安照常低眉顺眼的将做好的饭菜放在她的面前,然后,果断的去院中发呆,每日如此,似乎是沉浸在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之中,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木然,有时,又像是有一丝的冷漠和厌恶!
沄淰并没有动那些看起来清新且摆放有致令人食欲大振的食物,此刻的她脑海很乱,吼间干燥,心也急剧的跳起来,虽然早已下了决心同她来一场色情交易,但是,手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沁出些汗水。
只要知道真凶,其余的一切便弃之不顾不是吗???
在迟疑了许久之后,沄淰终于勇敢的踏出那一步,她缓缓走出屋外,脸色虽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是,她的步伐却异常的坚定!
夜色下,她轻轻的撩拨着他束起的长发,声音不冷不热说,“有话对你说,跟我进来。”
只简单几个字,隋安便似乎崩溃一般,他猛的站起,痴痴的看着沄淰,心头不禁有一丝的激动划过道,“沄儿,你终于原谅我了?”
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很迷人,可是,转身而去的沄淰并未看见,不知道此生的她会不会遗憾错过了这样一个瞬间,隋安眉头一挑,一脸凝重的紧随而去,一进门,却又被吓得面容失色。
他刚进门便迎上沄淰热情洋溢且又带着无限勾魂的吻。
“你——做什么?”
隋安瞠目结舌后退一步质问,他慌乱的推开他!如此天壤之别的变化,他怎会没有觉察!
沄淰微微一笑,露出一抹少见多怪的笑靥道,“怎么,这难道不是你一个月来朝思暮想的么?堂堂生死门的少门主,区区女色,何必如此畏惧?难得我主动送上门来,你如此推辞,莫非,你也学那齐岳,心里想着要遁入空门了?”
她轻轻踱到他面前,他是那么的高大威武,可是,心里就是一个小人!但是,此刻的自己无论多门恨他,却也只能莞尔一笑仿佛一阵微风一般缓慢的倚进他的怀里,仿佛浑身无骨,软得让人痴迷。
那种柔媚隋安从未见过,他的心里不禁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就在这时,沄淰又强制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腰际,嘴里暧昧至极的说道,“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今天,你便可以为所欲为。”
隋安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原来,她对自己的好并不是感激这一个月来自己的不离不弃、辛苦付出,而还是苦苦执着于那个问题的答案,还是执着于那个死人!一股挫败感和无尽的羞辱贯穿整具身体!
他连连冷笑,黯然失色道,“沄儿,我想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相反,我不想做的事情,你威逼利诱也没用。”
隋安狠狠的推开沄淰,狠狠咬着牙似是几分怨恨道,“既然心里还有他,又何必接受我?!”他转身暴走!
“站住!”
皎皎月华下,沄淰不假思索的扯下自己的外衣,脸上还略微带着一丝原始的嗔怒,话音刚落,三千青丝瞬间如瀑布一般垂落,丰容盛鬋,空前绝后,一件淡粉色的丝质罗衣闪着撩人的光芒罩在她瘦削且凹凸有致的身上,那深深的锁骨散发着牛奶一般丝滑的光泽,微风浮动间,裙摆的银色镂空花边下,露出一截圆润且白皙的小腿,放眼望去,只觉得沄淰是一个丰姿冶丽,婀娜多姿的仙女站在静默的漆黑的夜中注目远望,那情那景,任谁看了都血脉喷张,想入非非。
可是,隋安不会,他义无返顾的回头,对身后这个费尽心机的女子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他愤然离去,甚至发誓再也不要回来!
就在此时,刘雪心提着一只篮子纤纤弱弱的探出脑袋往院里望了一眼,见隋安正往外走,便故意扯着脖子喊道,“哎呀,隋公子,原来你在太好了,谢谢你这个月以来陪我去山中采野菜喂小白,这是我今天我在林子里采的蘑菇,给你们家送来一些,对了,我还有件事需要麻烦你,我家的屋顶坏了,你武功高强,能不能帮我去修理一下,你也知道,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我,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的那个性子需要改改,我现在正在改正——”
沄淰只觉得浑身一颤,她慌乱的抓起掉在地上的外衣,狠狠咬着嘴唇冷怨道,难得他早出晚归,乐此不疲,难怪她秉性大改,不似从前,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隋安本对刘雪心本就没有好感,在林中相见也仅仅是一面之缘,可是,想着身后沄淰对自己的侮辱,便爽朗一笑道,“好啊,荣幸之至!”他回眼看着已经躲了起来的沄淰,一种报复的快感瞬间溢满了浑身的各个角落!
沄淰坐在屋内长吁短叹,他是个君子,坐怀不乱,自己还有什么砝码可以与他做交换呢?名利?女色?他已经统统不在乎了!!!
沄淰躺在榻上,浑身无力,昏昏欲睡之际,就听二狗子跑进来道,“夫人,不好了,我姐姐小产了!”
沄淰吓得慌忙坐起,只嗔怪了几句便慌忙跟在后面去了山下的张夫子家。
路过刘雪心屋子的时候,沄淰忍不住侧目去看,只见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相谈甚欢,沄淰顾不得多想,只快步往小猫儿那去。
小猫儿是铁了心的要死!她吃了打胎的草药,又从屋顶跳下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留下活路!见沄淰急匆匆赶来,便也拉着沄淰的手亲切的道,“只等你来了,有句离别的话想告诉你。”
沄淰惊诧万分,慌忙握住她的手道,“你说,我听着。”
小猫儿方灰心的一笑,道,“我族要灭了,求姑娘网开一面,求求隋公子放族人一马吧。”
“小猫儿,你胡说些什么!什么仇人!怎么会和隋安联系在一起!”沄淰反问。
小猫儿的眼中闪现出无比恐惧的目光,“洞房花烛夜那天,我见到了他身上的令牌!生死门的令牌!原来,他就是当年被当做人质的生死门夫人的儿子!族长抓了他俩之后便把他们关在山顶的古屋,后来,他的娘亲亲自传授她武功,硬是一人顽强对抗全村人的抵抗,最后,才保护有效的他逃离了出去!如今,他回来了!是来报仇来了吧!!!”
沄淰瞠目结舌,“什么——什么——小猫儿——”
“求你——求你答应我,求求公子放过我们,若不是生死门苦苦相逼,我们也不会杀他的母亲和他的,都是他的父亲过于贪婪——”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啊——”得一声,刘雪心已经被提至门前,隋安的眼中顿时惊现出大股的愤恨,他瞬间将刘雪心一掌敲晕之后,然后,一脸阴森的来到小猫儿的身旁道,“还是被你识破了!本想让你们一个个都死,看来,你们开始有些着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准伤害他们!”沄淰挡在小猫儿的前面,她淡淡道,“原来,那间古屋不是你不经意之间发现的,而是你和你娘之前被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