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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一边嗷嗷叫唤,一边反驳道,“小人与女子难养!小人与女子难养!!!”
沄淰忽而气的火冒三丈,大骂道,“既然瞧不起女人,就别赖在女子聚集的地方,你这种公子哥来这里不过是找找乐子,你要是真的对神颜姑娘有情,何不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可能是怕被老爹打断了狗腿吧。”
沄淰边说,边踮起脚尖去目测了一下叶公子的腿,内心不禁赞道,修长笔直,估计,跑路会很快!于是,她又不屑的低头看着那一只猥琐不堪的脏手。
“哎呦——叶公子,妈妈可怎么说你好!你要是想进屋喝茶,也要拿出三千两黄金啊,不然,就别打扰沄姑娘休息嘛,您也是有身份的人,趁着弦王不在就欺负这里的姑娘,如果这事儿传出去,恐怕您家老爷又是会大大‘赏赐’你一番吧……”
叶香城却阴着脸侧过头立刻吼破了喉咙反驳道,“你没看见是她不让我走么?狠狠夹住我的胳膊!你们青楼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的欲擒故纵,比我们生意人还会做生意?”
沄淰面容镇定的对着一旁的栾氏说,“妈妈,哪把刀来,有脏东西挡着我关不了窗了。”
栾氏捂鼻一笑,眼中露出赞叹的目光,心里赞叹道,华容照水的沄儿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是如此的让男人们怦然心动,天下的女子如果都能生得这样,男人们才不会来青楼寻乐子呢。
就在这时,突然楼下一阵骚乱,栾氏往下瞅了一眼,当即凌乱道,“看吧,小祖宗,你家老爷子又派人来这儿闹了!叶公子,以后您还是别来了!你付的银子都不够打碎我们这里的碗钱的!”
栾氏一边说,一边细着嗓子风一样的跑下楼去,陪笑着说道,“哎呦几位大爷,又来了,你们家的公子半年可没来这里了,您几位去别处找找吧,千万别再打烂我这里的瓶瓶罐罐的了,您知道,这半年来,我们生意也不好……啊——您怎么能推我呢——哎呦——好粗鲁的男人——”
咣当——咣当——咣当——锵——
楼下传来不绝如缕的杯碟被砸碎的声音,那一声声,都是砸在栾氏的心尖尖上!她哭得声嘶力竭,椎心泣血。
原本还在厅堂里招揽客人的姑娘们都吓得惊声尖叫,四下逃窜,其他的客官们也都闻风丧胆,落荒而逃,一边跑还一边骂骂咧咧道,“得,今天的银子又白花了,连手都没有摸到,叶公子可真是煞星!”
“啊呀呀——”栾氏当即哭死成一团,伏在地上恸哭不止。
“赶紧走,别连累我们。”沄淰怒目而视。
“你放手,我就走!”他反而一副自鸣得意、悠然自得并不着急的样子。
沄淰却忍不下这口气,只扬着脖子朝下面喊,“你们找的人在这——唔唔——”
只觉得眼前一道蓝光,叶公子已经破窗而入,那只猥琐不堪的手正捂在沄淰的口鼻之上,顿时,一股清凉的茶叶味道瞬间映入沄淰的鼻孔,她只觉得心中清爽。
她忽而想起蚊子说的话,那一年自己昏迷,齐岳和刘生带着她去了樊藩,自己被打扮成茶花女的模样,穿着白色素衣,听说樊番那里茶种很多,玛瑙茶、蕉萼白宝珠、石榴茶、一捻红、晚山茶、南山茶,而且,花瓣也是奇异美丽,有单瓣、半重瓣、重瓣、曲瓣、五星瓣、甚至还有六角形,红、黄、白、粉几色相错,美如天境……
可是如今,一个远在天边,一个断臂而去……
叶公子看着怀中失神的沄淰,忽而松手,道,“在下失礼,还望姑娘见谅,求借屋子让在下躲一躲,感激不尽。”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拿着两把大斧站在门外,瞪着牛大的白眼珠子推门吼道,“穿好衣服!我要进来找人啦!”边说,边随即伸了头进来。
沄淰站在阳光下,看着瞠目结舌的大汉道,“你都看了半天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还不走?”
那大汉迟疑了一会儿,忽而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问道,“你是传说中的神颜姑娘还是沄姑娘!”
这时,就听别人催促着说,“是不是又跑了?赶紧继续追!再找不到人,咱们脑袋就搬家了。”
大汉依旧笑嘻嘻的看着沄淰,一脸的恭敬道,“怪不得我家公子喜欢来散金楼,原来,这里的姑娘真的是貌美如花,比我们那个毒辣的夫人好多了!可是,若姑娘看见公子,还望姑娘传句话,就说夫人马上就要生产了,全家人还等着公子回去团圆呢,老爷说了,只要公子乖乖回去,这次,就不惩罚他了。”大汉恭敬的拜了拜,又轻轻闭门而去,于是,这楼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沄淰回头,声音不快道,“叶家公子,家有悍妇,就别风流了。”
☆、168 碧玉接客
散金楼生意红火的时候是晚上,自从沄淰来了,很多人也愿意大早晨砸银子来看给沄姑娘捧场,而中午的时候,都是安静得很,比如这会儿,姑娘们沐浴的沐浴,休息的休息,她们辛苦了一夜,短暂的睡眠总让她们疲倦却残缺的身体得到最后一丝安慰。
但是,不乏有心机的人还是想早点熬到三楼卖艺赚钱的,例如碧玉,此刻的她正窝在二楼的房间里,一边看着棋谱,一边又忙乎着手上的刺绣,慌乱间,细针扎了指尖,露出微红的鲜血。
碧玉蹙眉,想起早晨妈妈戳自己脑门子时候不屑一顾的样子,便继续咬牙继续刺绣,自己已经二十四五,在这里是最老的姑娘,若没有衣服、脂粉的掩饰,以后,可是要被赶到后厨做饭倒尿水的,一想到那种屈辱的日子,碧玉便觉得胸间有一股恶气!她使劲的用针扎着那块怎么都绣不好的荷花图案,一气之下,竟然把它撕碎。
楼下已经虚脱了的栾氏依旧在口诛叶香城,将他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另一边又指使伙计收拾破败的残局。
“老莫,下次那个姓叶的再来,就两笤帚轰出去,狠狠打!听见没有!”
“知道了,栾姨!”老莫头也不抬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栾姨,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我难道你还不放心?”
栾姨的脸上似是露出慈母一般的笑容,瞬间如释重负的说,“老莫——”
栾姨看着跪在杯盘狼藉之间全神贯注收拾的老莫问道,“老莫,你都快奔三十了,难道,一直打算在青楼里给栾姨当伙计?我这里又不是好地方,可别把自己耽误了。”
“嘿嘿——”老莫一边抬头又边傻笑道,“我从第一天来可不就想着一辈子待在这地方了么?这多好啊,外面的人进来都要五两银子呢,我老莫却来去自如,他们还不知道怎么羡慕我呢?”
栾姨却反驳道,“老莫,你是栾姨这辈子见过的最老实的人了,也还想骗栾姨?你来这里十几年了,不都是为了碧玉那个丫头,可是,人家心气高,宁可接客,也不可能跟你回家,你是个好孩子,不然栾姨给你介绍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吧,回去好好过日子……”
这时,就听见二楼一阵狠狠的摔门声,一个厉害的声音从碧玉的房间里传出来道,“你死了那条心吧,没钱没权,本姑娘才不会看上你!”
“小兔崽子,不小心摔坏我的门,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栾氏狠狠的朝上面骂回去,眼里含着恨又打量着老莫说,“看吧,那个白眼狼才不会当你是好心,妈妈我养了她十年了,还每日总跟我作对,这群姑娘就她最让妈妈操心。”
“哎——”
沄淰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的思绪一直留在那森森然到处是白骨的蝴蝶谷,阴森的夜晚,那群狼出来啃噬死人尸骨的画面如今还历历在目!她在那里等了他半年!半年!她只能带着无尽的悲痛离开!
眼泪夺眶而出,还有一个月就是四月初五,刘清浅,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沄淰轻轻的嘟囔着,“刘大哥,隋将军,我永远不会记得你们的祭日,因为,在我心里,你们根本没有离开这个世界!”
傍晚时分,这条街道又繁华了起来,吃酒的,找乐子的,络绎不绝。
人山人海的散金楼里,几个官爷抬了两箱子黄金兴高采烈而来。
栾氏看见那两个大箱子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弦王的三千两黄金,便干脆关了门,眉开眼笑喊二楼所有的姑娘专门招待这几位官爷。
老莫看着端坐在一个官爷怀中的碧玉,脸上竟然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他低三下四的给他们端茶倒水,好像,坐在那里的并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一样。
那位官爷显然是个熟客,那下流无耻的手始终落在碧玉的山丘处来回揉搓着,碧玉只觉得屁股上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坐立难安的,便用着自己红彤彤闪着亮光的小嘴去吹着官爷的耳畔道,“官爷,想不想要奴家的身子?不是奴家吹嘘,保证让您的那里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哈哈哈——姑娘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那我可要赏姑娘一个脸了,本官兴致高涨,不如,我们就坐在这里如何?也让我对面的几位兄弟一同尝尝你的味道。”
碧玉的脸上忽然一阵羞涩,挥舞着手绢一一掠过官爷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巴,她一双轻盈且又涂满红色诱惑的指尖慢慢的解开官爷的官服,待官爷上身赤裸的躺在一楼桌案上的时候,她又不停的去用自己的嘴去开始挑逗着官爷身上的每一处底线。
此时的一楼大厅里忽而安谧了下来,从来没有女子在这里如此广明正大的行那苟且之事,虽说青楼女子的房中术厉害无比,以一敌百,无耻下流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可是,如此大胆的一幕却是这里任何一个姑娘都不敢为之的,这些姑娘都鼻息凝神的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心里忐忑不安。
妈妈的房间在二楼,下面那一幕她早就知道,她狠狠的剜了眼碧玉,才轻轻关上门,脸上露出讥讽之色道,“碧玉,你这是何苦,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又能如何,那几个官爷虽是小差,但是,年纪都在四十左右,家中填房再少也不会要你这块淤泥中的碧玉,踏实的男子你不要,天下就是有像你这种不只好赖的女人!活该自讨苦吃!自取其辱!”
另外三位官爷一看,不禁也兴致盎然,一起围拢在碧玉身边,三下五除二的将她浑身的衣服丢到一旁,然后,又看着桌子上正销魂的那位官爷道,“老大,今天,你可要给我们威武一把,哥几个若是不尽兴你就不准停!如何!”
“哈哈——”官爷大笑着,自己褪掉裤子,一根呼之欲出的“尊严”蒸蒸日上的立在那里。
一个不怀好意的小官爷忽而将手指戳进碧玉的身体,忽而,他大惊失色,转过头对另外两个男子不怀好意的诡笑道,“呦,真是够味道!才刚一会儿,就这么多水了!滑腻腻的……”他把手拿了出来,顿见那布满老茧的手上沾满一片晶莹的亮光。
桌上大汉忽而兴致盎然,连忙催促道,“把小娘子抱上来!老子等不急了!”
三个男子架起碧玉的身子将她的幽静花园对准了老大的“尊严”之处,就见此时,所有的女子都惊慌失措,有的捂脸不敢去看,有的却眼中如火的紧紧看着碧玉那个不知羞耻的人在跟男子公然苟合的场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之色!
“啊——嗯——呜——”碧玉娇柔的声音充斥着一楼厅堂,两只浑圆上下摆动,竟让官爷眼花缭乱更加的兴致大好!如此几番,她又被官爷扔在地上狠狠的蹂躏着,那肢体连接处不停的溅出朵朵水花,竟让另外三个官爷看的心花怒放、浴火焚神,他们三人有的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