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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蓝后知后觉的抱着自己蹲下,哭着尖叫道:
“你出去。”
“想吃什么?”他的声音沙哑性感,眼睛眨也不眨的凝着那片美肌。
她隐忍着积聚在胸腔的怒气,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从牙缝中勉强挤出:
“随便。”
“没有‘随便’。”
沧蓝抱着双肩,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先出去。”
展暮相信,如果可以,这小东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
“好吧,你把衣服穿上,我们需要去一趟超市。”他妥协的带上门,就在沧蓝以为自己可以松出一口气的时候,门又一次打开。
“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如果十分钟内你还不出来,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搁下狠话,他把门带上。
沧蓝蹲在原地没有动弹,即便不回头她也知道,他一定在背地里嘲笑着自己,在他面前她没有自尊,没有自我。
从前的展暮虽然对自己不闻不问,可与他相处起来并不像现在这般困难,很多时候他还是愿意跟自己讲道理的,毕竟在那个时候,他只将她当做是妹妹,因为是妹妹,所以他不会爱她。
上一世,病的人是她,为了一段不可能的爱情全身心的投入,爱得彻底,没了自我,最后反倒搭上了一条命。
而这一世病的人换成了展暮,他的疯狂让她害怕,他看她的眼神令人心惊。
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充满阴郁与黑暗,他的独|权像一座巨山压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许也要不了多久,她会疯,或者死。
十分钟过后,沧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套着便服,眼睛又红又肿,眼角甚至带着几滴未干的泪痕。
“走吧。”
沧蓝冷着脸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展暮,我们谈谈。”她的嗓音沙哑,话里带着哭腔。
“宝贝,有什么事我们晚点再谈好吗,一早上没吃东西,你不饿?”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却又扑了个空。
“过来,不要惹我生气。”
在他的威胁下,沧蓝非但没有过去,反倒后退数步倔强的瞪着他:
“现在谈。”
展暮眯起眼,就着床沿坐下:“好吧,我跟你谈。”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翘着腿说道:“说吧,要跟我谈什么?”
“展暮,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她鼓起勇气说道:“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沧蓝,你即使把关我一辈子也是没有用的。”
展暮冷哼了声:
“不一样?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你已经失去了留下的资格。”
“你所谓的谈谈,就是这些?”展暮无所谓的耸肩:“小蓝,如果你不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展暮站起身,高大的身体顿时遮去了大半阳光,他一边扯弄领结,一边缓缓朝她走来,不疾不徐,身型优美得仿若在黑暗中行走的猎豹:
“算算日子,你的排卵期也快到了,咱们应该再努力一点,你说是不是?”
背着光,展暮笑得猖狂。
“展暮,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沧蓝后退到窗帘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正的爱情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无法爱的时候,懂得放手。’我们都用错了方式,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执着,强求来的东西,永远不会长久,倒不如彼此放过。”
“放过?”展暮敛去面上的笑:“我想我是回来晚了,如果再早几年,就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疯子!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眼见他越靠越近,沧蓝愤怒的抓起床边的台灯朝他扔去。
他没有躲,却挥手极快的打落迎面飞来的黑影,瞬间,玻璃罩重重的砸在墙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沧蓝,你说我不懂,那你呢?”他笑得诡异,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守着你的骨灰,每天都在等,十年,我足足等了十年。”
“你……不可能……”沧蓝震惊的道:“你胡说,你不可能这么做!”
“我是疯了,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却连一面也不愿回来见我。”
他学着她摸上自己的心脏,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笑:
“那个时候,我每日每夜都在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是应该先打断你的腿,还是折了你的手,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处罚,你说对吗?”
121、 独家发表
男人嘴角虽然带着笑,可凝着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阴沈。
沧蓝突然害怕起来,藏在身后的拳头悄悄紧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早已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摇头,沿着墙面一点一点的往大门处挪动。
如兽般犀利的光芒在他眼中凝聚,他慢慢的朝她靠近,似乎并不急于在这个时候将她捉住。
沧蓝看着他熟练的解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当着她的面露出结实的胸膛,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显威慑力:
〃你不需要懂。〃展暮扔去手中的上衣,侵略性十足的朝她走来:〃你只需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就好。〃
他的声音很轻,可话中总给人一种强势到令人无法抗拒的气魄。
展暮这个男人,一旦下了决定,那么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的质疑与反抗。
他说过他要她,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只能生存在他的羽翼之下。
沧蓝拼命忍下心中的惧意,摇着头拒绝去接受他所安排的世界,那种没有自我一味听从的未来,她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
〃不,展暮,你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你无权这么对我!〃
丈夫。
展暮冷笑,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便利的身份。
〃不过是一道手续罢了,你要是想要,我明天就叫人弄来。〃说着,他抽出系在腰上的皮带,随手扔到一旁,金属扣撞上墙面,发出〃嗡〃的一声,在她耳边回响。
〃不〃
她心下一惊,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极快的欺身向前,将那个娇软的小人严严死死的压在墙壁上。
感受到男人的体重,沧蓝跟着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小脸刷的一声变得惨白,他又要强迫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她疯狂的在他手中挣扎:
〃展暮我不是妓|女!〃
他突然扣上她的腰,任由一双小手在自己胸前推搡:
〃妓|女?呵呵,是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妓|女。〃
沧蓝感觉到自己腰部一紧,双腿已然离地,娇小的女孩轻的就跟一片羽毛似得,他轻轻松松就能将她举起。
大手顺着腰线一路摸到那两|瓣圆润的小臀|上,起初只是轻轻揉捏,到了最后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五指如鹰爪般聚拢,隔着薄薄的裤子凶狠的掐弄起来。
〃住手,不要〃她凄厉的叫喊,深色的休闲裤已经被拉到大腿处,粗粝的五指探入纯色的内|裤中,拨开中间的小缝,长指毫不留情的刺入,从一根加到两根,一点一点的撑开少女的幽|茎……
展暮隔着微薄的衬衫与胸|衣挑逗她胸|前的椒|乳,锋利的牙齿精准的找到那颗泛着|乳|香的凸|起,他微眯起眼,狠狠的咬了上去,狼吞虎咽般犹如饿了好几天的野狼,而眼下这只羸弱的兔子,在狼爪下,除了认命,便别无他路。
〃走开,畜生!〃女孩柔软的身体被挤压在墙面上,好像没有骨头似得,随着男人的摆弄,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
〃痛〃沧蓝哭得声嘶力竭,她感觉到他抬起自己的腿,挤压在胸前,原本含羞带怯的缝儿被强制掰开,充血的花朵盛开着,大咧咧的裸|露在阳光下,红得娇艳欲滴。
每当有风吹过,便是一阵颤栗,在收缩中隐隐发出几许清香,此情此景,煞是诱人。
〃真美。〃展暮目光火热的盯着少女的私|处,由衷赞叹道。
这个女人是他一手开发,从粉色变成了如今的嫣红,他知道她正逐渐的由青涩走向成熟。
男人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成就感,眼下的女孩是他的,她的身体由始至终只经历过他一个男人,纯洁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去雕琢,打造。
〃展暮!〃沧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膛不断起伏,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溢满了羞耻与恐惧。
〃你现在要是敢碰我,就别怪我把你们洗黑钱的证据抖出去!〃
展暮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看她:
〃什么证据。〃
沧蓝挣扎的要脱离他的掌控:
〃USB就放背包里,你放开我,我去取。〃他停下了对她的侵犯,然而扣着她的手却并未松开。
〃你哪来的证据。〃对于她的话,他没有全信。
沧蓝推开他的胸膛,轻喘着说:
〃你还记得我曾经砸坏了你的硬盘吗?〃
听到这,展暮脸色一沉,锐利的目光将她由头打量到脚。
沧蓝被他看得手脚发冷,浑身哆嗦个不停。
现在的展暮对于她来说,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巨山,在他眼中,她所有的抗拒远不如他山腰的一粒尘埃。
〃那天我趁着你不在,把你放在电脑中的交易记录、视屏通通拷贝进了这只USB里。〃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继续说道:
〃之后我复制出两份,分别存入两个不同的邮箱账号中,如果……如果在五天之内你没有放我离开,那么这些证据会自动发送到银间部的邮箱里。〃
当初他一度认为沧蓝之所以砸坏自己的硬盘,是为了毁去存在里面的照片。
原来
展暮顿时嗤嗤的笑起来,看着她的眼里也多出了一份暴戾:
〃我的小蓝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关于这点我怎么一直没有想到呢?〃
他的语调虽然温和,可听在沧蓝耳中,却还是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她胡乱的拢好胸前的衣服,低低的哀求道:
〃展大哥,你放我走吧,只要能顺利离开这里,我自然会把那些文件给删了。〃
承着他迫人的目光,她忍不住缩起肩膀:
〃我想以你现在的实力,也不再需要沧氏了,好不容易可以重来一次,我们不要再错下去了好吗?〃
她卑微的乞求,眼泪倾巢而出,晶莹的泪光划过眼角,更像是在哀叹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们,若要选择,在利益与爱情之间,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后者,而他们,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丈夫……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展暮冷笑着在她惊慌的目光中撕开她的上衣,怒张的欲|望抵在少女的腿间,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狰狞的巨|龙已然毫不留情的撞了进去。
〃啊〃因为他粗鲁的动作,沧蓝凄厉的尖叫着:〃好痛,出去!求求你出去……啊!〃
他看着她痛到扭曲的脸,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快感,他故意似得猛的抽出,而后又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如此这般重复数次,沧蓝大哭起来:〃求求你放开我,好痛,我快要死了〃
〃小蓝,你尽管去告我吧,就你那点'证据',你说他们能关我几年?五年够不够?〃他靠近她耳边,喘息着说:〃沧忠信就不同了,不知道他那把老骨头,在里面能不能撑过半年?〃
沧蓝挣扎的手逐渐无力,她咬着唇,被男人半抱着压在墙上,随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律|动,两只白如脱兔的小|乳上下晃动,形成一波诱人的风景。
男人喉咙一紧,嘴一张将整只白兔含进了嘴里,又咬又吮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粗吼。
其实他占有她,并不只是因为下|身的需求,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
有什么比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尖叫、挣扎、哭泣、哀求而后到顺从,更令人愉悦的呢。
他享受这份过程,那会给他一种比肉体更高一层次的满足。
沧蓝推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男人似乎玩上了瘾,咬肿了一只便又换过另一只,等到两只白皙的兔儿都被咬得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