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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心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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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竹青看了看这满脸不屑的唐淑妃,却是弓着腰说道,“还是让这小宫女自个说,免得奴才说了,倒是惹来了个胡编乱造的罪名。”说罢,又是对着这宫女指了指赵回诚,“你说罢,如今皇上在这,还想抵赖?”
这小宫女只是偷偷瞄了一眼赵回诚,就是连忙开始磕起头来,只喊着皇上饶命四个字。
云璧终于是忍不住了,这才是劝道,“你如今乱喊着,众人都不知道情况,你且慢慢说了,再看饶不饶得了你。”
李竹青闻声,先是不经意的瞟了云璧一眼,却是几分惊讶,虽说两人面貌不同,可是这般的气质与风度,却是……末了,想到自己虽是宦官,可是这般盯着皇帝的妃嫔已是大忌,连忙收住眼神,只是听着这宫女呜呜咽咽的坦白。
“奴婢本是太医院的煎药宫女,只因为家里老母病重,还有三个妹妹要养活,无奈之下,只是偷了给琼贵妃入药的朱砂一点点的拿出去卖,只是今日,拿取朱砂时却是和曹美人的药弄混了,这才……这才……放……放错了……”说到这,这小宫女面色已是惨白,俯首不住的磕着头,对着赵回诚哭喊道,“奴婢自知自己罪该万死,只祈求皇上可怜我母亲,不要迁就奴婢家人,奴婢做牛做马无以为报。”
“哼,”唐淑妃偏着头,只是说道,“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怎么做牛做马。”
赵回诚听后,却是怒得青筋暴起,猛地一拍桌案,龙颜大怒,吼道,“放错了?你好一个放错了,却是害了朕的子嗣,还险些害了舒心半条命去,你……。”赵回诚气极,只是单单指着这罪魁祸首,又是一拍桌案,对着这门外的刘保吼道,“拉下去。”
“皇上且慢,”云璧突然阻止,看着赵回诚一脸的怒气,心里也是一惊,平静了心境后,才是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不觉着蹊跷吗?一个小小的宫女,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却没人上报,太医院里的太监宫女各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若是这么容易就放错了,是药三分毒,都乱服了药去,那后宫里岂不是冤魂无数?”
宁错杀三千勿放过一个,这是赵回诚历来的手段,可如今,云璧一番话,却是指明了,这罪魁祸首另有他人,只是,这人,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第十章 事情告终

堂下一片寂静,众人不敢发声,就连这方才还是喋喋不休的唐淑妃也是不敢轻易开口。
“皇上,”平静中,一声温婉女声扬出,又看着这方才一言不发的苏扶弱盈盈跪下,又是看着这满脸泪痕近乎绝望的小宫女,慢慢说道,“我看,这小宫女生生的喊着不要迁怒家人,要保家人性命,看着,像是家人性命危在旦夕,似乎,是被人胁迫一般。”
被人胁迫四个字一出,正是映照了众人的猜想,不自觉的,大家将这怀疑的目光却都是投向了那一直未露面的琼贵妃,这小宫女是她的人带来的,如今又有谁,敢胁迫她手里的人,莫非……
一番猜测,四座的嫔妃面面相觑,四顾无语。
这小宫女听着苏扶弱的话,却是一颤,微微抬头,先是看了看这苏扶弱,又是看了看这四下的嫔妃,又是静静的俯首在地,用近乎绝望的声音说道,“奴婢没有受人胁迫,奴婢全招了,奴婢全招了。”
赵回诚心乱如麻,眯眼不语,刘保知道主子心事,只是一喝,“还不快说。”
“奴婢,”这小宫女竟是一叹气,才说道,“奴婢本不是太医院的宫女,是知道这太医院里的活计轻松,月银又不少,便就递了银子疏通进了这太医院,其实奴婢,对医药一窍不通,根本,根本就……”
这解释再怎么合理,可是这矛头,似乎总是不觉的指向了永福宫里的琼贵妃,云璧看着这一语不发的赵回诚,自己尚且看得出破绽,这赵回诚岂会不知。
“够了,”赵回诚声音阴沉沉的,又是张口,道,“赏,梳洗。”
堂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云璧眼睁睁的看着这被硬生生拖下去宫女,虽只是“赏梳洗”三个字,可是这宫女的命运已经是可想而知了。
梳洗二字虽是好听,却不是平常女儿家的梳洗打扮的梳洗,而是一种刑罚,用那铁做的刷子,一下一下刮着人的皮肉,直到白骨森森,才会断了气去。
云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若是自己几天前没让玉暖将朱砂尽数丢了,如今这跪在堂下的,可就是自己了。想到这,脸色不禁都变了变。
“妹妹脸色不好?”一旁的秦昭容看着云璧微微发着虚汗,满是关怀的问道。
云璧看着秦昭容,只是随意寻了个借口,“云璧只是想到,这在深宫后院,一个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云璧胆小,竟然害怕至此,让姐姐见笑了。”
秦昭容又是一番安慰,如今事情虽然已经是水落石出,可是这宫里的气氛却依旧是死气沉沉,赵回诚还赶着上朝,纵然这才苏醒的曹美人千呼万喊着皇上,这赵回诚也是短短安慰一番,便就去了前殿。
众人皆是自行散去,唐淑妃和秦昭容一道,与云璧背道而驰,看着远远而去的队伍,云璧、白话谊和苏扶弱一行三人才是正起身子,各自由丫鬟搀着沿着这宫道慢慢而行。
远远的看到这办完了事准备会永福宫的李竹青,隔着老远,云璧就是让小栗子唤了那李竹青。
李竹青驻步,看到这喊自己的人原是宝林小主,也是客客气气的合着手,等待这云璧走近了,才是面不改色有些冷淡的问道,“小主有何吩咐。”
云璧只是浅浅一笑,边说边是取下了这头上烧蓝莲花银簪,递与这李竹青的手上,看着李竹青似乎以为,自己是想拉拢他,却是开口说道,“那宫女怪是可怜的,还希望公公劳累,能帮云璧将这只银簪替那小宫女换个全尸,也算是替云璧积德了。”
李竹青先前的确是以为这云璧和其他嫔妃一样,不过是来巴结自己,听了云璧这番解释,只是挤出几分笑,道,“小主有心了。”说罢,打了个千,领着身后的小太监就是离去了。
“姐姐何必这么好心,如今这事虽说是断了,可还是和烫手山芋般,人人都是避之不及,姐姐这般,太惹眼了。”说话相劝的,是苏扶弱,平日里看着苏扶弱文弱模样,这话说起来,却还是句句有理,不然,方才又怎么会在堂上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呢。
云璧看着苏扶弱,只是一笑,又是拉过苏扶弱的手,轻轻拍了拍,不多言语。
“方才可是吓死我了,”白话谊不住的顺着气,“进宫以来,我可是从未见过皇帝哥哥发过这么大的火。”
“皇帝哥哥?”云璧不解,看着这白话谊天真模样。似乎这先前在那茗申苑里的惊魂也都是往事了。
“妹妹还不知道吧,”一旁的苏扶弱盈盈笑道,又是微微屏退了身后的太监宫女,才是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还是皇上第一次召幸话谊的时候,这小丫头,却是不懂事,一紧张,却是把嬷嬷教的话都忘了,开口竟然是喊了个皇帝哥哥,不过,好在皇上不恼反喜,便就由着这话谊妹妹这么叫了。”
“这样。”云璧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
这苏扶弱却又是拉着云璧往前走了几步,才是悄声问道,“姐姐问妹妹一事,妹妹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妹妹进宫数日,皇上可曾临幸过?”
这一问却是问道了云璧一直思虑的烦心事了,只是说道,“未曾,”又是说道,“如今皇上独宠唐淑妃一人,哪里有空闲看云璧这等庸脂俗粉。”
苏扶弱见云璧如此说道,也不多说,只是宽心一笑,只说了些时机未到宽慰云璧的话。
三人行了一阵,正是要一个向西一个向东而行,苏扶弱也是要回了茗申苑去,三人一番絮叨,姐妹私语,互相宽慰,且不多说。
“小姐为何……?”玉暖欲问,却又嘎然止声。
“为何要与那李竹青接触?”云璧却是开口,说出了玉暖不敢说的话,身边的只有小栗子和玉暖,都是可信的人,云璧偏偏头,眸子一亮,才说,“我只知道,绝不可能是琼贵妃做的。”




、第十一章 夜半歌声

入夜,下午原本尚还空明澄澈的天空却是纷纷扬扬的下起了小雪,虽只如米粒大,却是让人也是一阵欢喜。
云璧只是倚着方枕,前夜劳累了一夜,回来就先歇下了,睡到此时才起来,看着这外边簌簌而下的雪花,玉暖端着个暖手的暖炉进屋来,一阵凉风,屋子里就似又凉了半分似的。
“都办好了?”云璧接过玉暖手里的暖炉,里头还放着干花瓣,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淡淡飘出,很是好闻。
玉暖不解,皱皱眉,才是问道,“秦昭容为人和善,为何小姐要将她送来的东西都偷偷处置了?”
“你以为,这不叫的狗,就不咬人了?”云璧放下这手里的暖炉,端起这朱漆小茶几上的暖盅,拨弄着里头的银耳莲子羹里都了莲子。
“小姐的意思是?”
“你知道为何,那日我让你将朱砂尽数丢了吗?”
玉暖摇头。
“那又知道,为何我说,这琼贵妃与这曹美人小产定没干系吗?”
玉暖又是摇头。
云璧放下汤匙,只是叹了口气,才道,“后宫心计,你是猜不透也摸不到,那日,你也说过,我这房里明明没有朱砂,可是我却偏偏闻得手上一股朱砂味,而之前,碰过我手的,只有秦昭容,想来,那日在千鲤池她突然出现这拉着我的手安慰我是意外,这牵着曹美人的十指细看丹蔻才是她计划之中。”
“秦昭容是将朱砂藏在了自己的手上。”玉暖总算是开窍了。
“常听人说,这古代的死士会在指甲缝里藏有毒药,若是事情败露,便就一死表忠,没想到,这秦昭容的手法,还真是高明,若是那日,我房里还有一钱半钱的朱砂,百口莫辩的,可就是我了。”云璧倚着暖塌,窗外雪声簌簌,冷气刺骨,却也没有这宫里人心之凉。
玉暖却是义愤填膺的模样,带着怒气,小脸也是涨红,“秦昭容竟然要害小姐也蒙受不白之冤。”
“她哪里那么料事如神,”云璧看着玉暖生气的模样,却是轻声一笑,“她并非是无所出,倒是不急着将曹美人肚子里的孩子置于死地,估摸着,只是想慢慢用药,让胎儿畸形,这才是高招,只是不知道,哪个按耐不住性子,下了重手,直接就要了那胎儿的性命去。”
“是那小宫女背后真正的人。”玉暖惊呼,看着云璧,祈求这肯定。
“罢了,皇上都已经不再查了,只不过是想这后宫安宁,如今边关战事告急,”云璧边说,边又是看了看这窗外的雪花,“大家,也就装聋作哑罢了。”
各种烦心事一提,云璧再看这雪,却是觉得烦了几分,各种思绪尽上心头,不欲再多想,只是随手拾起这暖炕上的雪绒披风,对着玉暖道,“心烦,出去走走。”
玉暖欲跟着,云璧却只是回过头道,“你先歇着,我只是出去走走。”
云璧一人,匆匆裹着披风就是出了允阑苑,手里拿着玉暖方才硬塞给自己的八角宫灯,灯火如豆,在这月色暗淡,漆黑如墨的夜里,似乎顶不上什么用,脚上纵然穿着双加厚的靴子,可踏在这越积越厚的冬雪里,也是生了几分凉意,云璧一脚一个脚印,踩得这新雪也是咯吱咯吱发响。
呼,云璧微微抬头,呼了一口气,看着渐渐散在空气中的呼出的雾气,又是想到了过去,高三那年冬天,每次下晚自习,赵辉总会送自己回家,有时下了雪来,他就会伸过他那不锈钢的保温杯让自己牵着,慢慢的,就是越走越近,越牵越紧,直到两人,从牵杯子到了牵着手。
云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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