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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的,而且曹白三人都是散修出身,出手比起宫非羽这些正经八百的宗门子弟更是多了一分狠辣,更不留情。
终于,撑了一段时间之后,心虚胆战,缚手缚脚的妇人终是被獬豸一道雷电劈中,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便因行动迟缓而让火焰兽烧个正着,于是在凄厉的惨呼声中,被烧成了焦炭,直直的掉落,沉入了水里。
“夫人!”金丹士一声悲呼,瞧着宫非羽他们的眼神似要吃人,可是没等他发难,心头一阵巨痛传来,识海中更是如被针扎般刺痛不已,总算他修为高没有失态的哭出来,可是那痛苦的感觉仍是让他摇摇欲坠,唇边无声的流出了鲜红的血丝。
宫非羽一看,立时明白,小青龙成功了。手诀一换,南宫皓他们立时明白,小青龙好了,就换他们发威了。
一直压抑着的白虎发泄似的一声怒吼,刨蹄就朝那金丹士扑了过去,南宫皓破天剑一抡,精神大振,哈哈,总算到本少爷上场了。
不负众望的小青龙,摇着新得到的玩具,高兴的跳回海家的法器船中,得意的朝从云曦显摆,“看到没,本神龙就说了它奈何不了我的了,这不就让我给活收了。”
瞧着它得瑟的模样,从云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处了几年。她算是明白在龙族的字典里根本没谦虚这词的,还是省点口水,随它张扬好了,姐的涵养好。不受影响。
抬起头,继续看南宫皓大战金丹后期。
没得到回应的小青龙,兴致大减的撇了撇嘴,学着从云曦的模样,抑起头看着半空中的战斗,“都这么老半天了,怎么还没打完呀。病猫就是病猫。”
从云曦一阵抽搐,“那个是金丹后期。”
小青龙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若不是你受伤了,本神龙就可以料理了他。”就因为笨蛋主人受了伤,害得自己的实力也下降了,否则哪需要花这么长的时间才活收了这件万法噬灵钟呀。
这下子,从云曦不哼声了。因为确是她轻敌大意才会让大家不得不到水域寻阳灵珠,才会遇上这种事,虽然师兄因此收了一条罕有的蓝光海人鱼。让自己一行人的实力无形中上升了一个台阶,但是因自己的受伤而让众人陷入了危险之中,这是不争的事实,日后自己绝对不能再这般不知轻重了。
这时顺利灭敌的秦可一行人也回来了。霍云烟兴奋的奔了过来,“老大,你看我刚才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有几分你的风范了?”虽然最后出手杀人的不是她,但她的火翼蜂女王可是一大功臣呢。
从云曦浅笑的点点头,以示赞许和鼓励,心里倒是琢磨开了。从师兄得到蓝光海人鱼的事来看,云烟他们也应该寻个合适的命定灵兽才行,一来有助于他们的修炼,二来也有利于他们这一行人提升战力。虽说命定灵兽可遇不可求,但自己的能量镜中会不会有适合他们的灵兽呢?这一次可不能随便找了,必须帮他们找只真的帮得上忙的。
心中有了主意。从云曦决定待这事之后,便让青藤精帮忙看一看,毕竟她现在可是能量镜的大总管,对于里面的精兽了解得可比自己这个主人强多了。
龙头号发出一声冷嗤,亏她还有这自知之明。
从云曦没受影响的抿了抿嘴,继续看打架。
因本命法宝被强收了,金丹士明显受伤不轻,在南宫皓他们的联手进逼之下,露出了败象。从没想到自己会被逼至如此境地的他,不由悲从中来,一步错,步步错,若非自己过于自负,断不会沦落至如此地步,害得妻子丧生,自己只怕也在劫难逃。只是就算自己死了,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
绝望之中,金丹士眼中泛起了一股绝然的狠厉,他的这种神情,宫非羽他们并不陌生,根本不用他继续下一步,便已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更清楚若是让他成功了,是会很麻烦的。
于是,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
南宫皓和白虎配合默契的同时进攻,逼得想自爆的金丹士不得不暂缓行动先行躲开,毕竟就算是自爆也总需要时间发动的,还没成功就死了,那可就白忙活了。而也就是这暂缓,让他完全没了机会,早一步躲在一旁等他的谛听,趁着他的注意力放在南宫皓和白虎身上的时候,支起独角,朝着他的腹部狠狠的一顶。
要害受伤,就算是有法衣相护没被刺穿,亦让金丹士一脸痛楚的抱着了腰。趁着这机会,宫非羽他们急速后退,一眨眼的功夫便飞进了玄武的防护罩中,他们一走,淳于越阵旗一收,法诀猛打,在祭出自己的防御法宝的同时,断然喝出一个字,“爆。”
于是天空中如金丹士所愿的出现了大爆炸,不同的是,他是想爆人家,结果反是被人家给爆了。
****************************************************谢谢鐘鼎山林的香囊!(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元婴修士
爆炸过后一颗亮灿灿的金丹直线滑落。
白虎眼精手快,爪子一伸扒拉过来,直接塞嘴里,喀吱喀吱的嚼了起来。
南宫皓朝它的大脑袋一掌拍去,“小虎这可是大家的功劳,你怎么可以自个独享了。”
吃得正欢的白虎,懒洋洋的抬了抬眼敛,似在询问另两个同伴的意见。
朱雀没理它,嘴巴一张,逮到想逃跑的金丹士元神,起劲的烧,它可不吃人家的口水。
谛听态度好上一些,很老实的甩了甩脑袋,谁叫它是佛家圣兽呢,它只吃素不吃荤腥的。
既然两个都不想吃,白虎心安理得的继续嚼,它可是问过了的,是它们不要,这可不能再说它吃独食。
南宫皓无语,这家伙这段时间是不是和小青龙混得太近了,也变吃货了?
既然该灭的都灭了,战场也没什么要打扫的,于是海家船很快再次启动,目标仍是青莲郡,不过因为最大的危险已经不存在了,速度也放慢了下来,并不像之前要逃命那般紧迫了。而放松了心情的众人都没发现,待他们离开后,平静的水面上飘出了一个光团,瞅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散发着仇怨的恨意,又很快的飞向了另一边,危险其实并没过去。
就在从云曦和阳灵珠互相加深了解,商量着是回到青莲郡就治伤还是回到无战峰再治,海家的船离青莲郡还有一天距离(以他们如今慢悠悠的速度计算)的时候,麻烦又找上门了。
这次并不需海大通知了,因为一股迫人的威压就这么突然的罩着整艘法器船,想不知道都难。
一行人心惊的奔出船舱,看到虚空立在海家船前方、一脸阴沉、浑身散发着凌厉杀气的蓝袍老者,从云曦等人心里直犯疑。来人的气势太强了,就是之前的那个金丹后期蓄意而发的气势也没这么骇人,这该不会是比那金丹修为还要高的人物吧。是金丹后期颠峰还是……元婴期?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自问在水域真没得到什么好东西,除了没暴光的阳灵珠就只有黑蛟皮和蓝光海人鱼了。蓝光海人鱼已经和淳于越结了血契,就是想抢也抢不去的了。就剩下一张黑蛟皮它的价值能高到惊动这样的人物吗?还是说,他另有目的,或是傒囊找来抢阳灵珠的?
想到后一种可能,从云曦他们不由提高了警觉,这些修为高深的老妖孽若是没足够的原因肯定不会出面的,这事怕得小心了。
海二上前一步,有礼的恭身道。“不知前辈因何事拦着晚辈的船?”
那老者冷冷的一哼,海二受到重击的往后退了两步,嘴角已渗出鲜血。
话都没说便出手伤人,从云曦他们立时全神戒备,显然来者不善。莫惜名抱着玄武,拦在了海二身前,接过了交涉权,“前辈这是何意?”
老者没理他,只是打量了他怀中缩成迷你型的玄武几眼,最后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听说玄武神兽防御力无物可及,本尊倒是很想试上一试。”说完,他有意的朝莫惜名压过去一道威压。
察觉到危险,不用莫惜名指示玄武便已自动撑起了防护罩。及时的护下了莫惜名,只是那老者的修为确是极高,虽然打开了防护罩,它仍是感受到一股心战的威胁,直觉的知道,这人怕是不对应付,若是他倾力一试,自己还真有可能被他压趴下(其实如果莫惜名不抱着它,它也只能是趴着。)
玄武的实力,从云曦他们自是知道,看它也有点抗不住,心里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人只怕真的是元婴老怪,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元婴期的修士在这一界屈指可数,遇上这种老妖孽根本没有一战的可能,而且其它地方的元婴期不会跑到水域来,这人应该是水域本土的高级修士,这种人一般都是被供着平常是不会出面的,今天是怎么回事竟会跑来了?
正猜度着,焦充突然凑到了从云曦身旁,低声道,“老大,你看他那张脸。”
得到提醒的从云曦定睛看去,长长的申字脸……众人集体眼睛一瞠,丫的,马脸,这是来寻仇的。而现在他们也想起来了,那个和马是近亲的女人尸体掉到水里了,她的元神一直没出现,所以他们全都给疏忽了。
难怪一个可以在水域横着走的金丹后期会娶那样一个女人当老婆,原来人家是修仙富二代,后台硬得很。真相了的从云曦等人集体抽搐,这人呀就是不能得意忘形,瞧就疏忽了一下下,要命的麻烦就找来了。
海家兄妹更是一脸的瀑布汗,他们可是地头蛇,居然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这次的跟头可以说是直接栽在了他们消息不灵通上了,真是无颜见人呀。
确定了人家是来干嘛的,从云曦一行人心中便有了计较了。
玄武的防护罩迅速扩大,把整艘船都罩了起来。那老者只是脸露冷笑的看着,并不动手,看来他还真的没把玄武放在眼中。
宫非羽等人,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很快便站好了阵势,若真的避不过去,那也只能是放手一搏了。
莫惜名往后退,他现在惟一的任务就是做好防守,毕竟从云曦的伤没好,面对元婴期,她根本是没任何的抵抗力的。
淳于越站在了莫惜名原来的位置上,不卑不亢的看着阴冷的瞪着自己一行人的老者,“前辈这是想找我们几个小辈的不是吗?”
他们一行人,除了受了伤的从云曦全是筑基期,甚至还有炼气期,一个元婴老祖跑来找他们的不自在,说出去确是丢人。
不过那老者却没点顾忌这事,听到淳于越的问话,只是冷冷的一哼,“你们竟然敢杀我外孙,害我女儿女婿,本尊要了你们的小命又有谁敢说本尊的不是。”
当然在修真界本就是强者为尊,就算他是仗势凌人,也不会有谁真的敢抱不平,大不了就是撇几下嘴,说几句淳于越他们倒霉之类的话,何况这里还担着几条人命债,旁人就更不会吱声了。
早猜到他来意的淳于越淡然轻笑,“前辈说得极是,不过凡是皆有因果,若是前辈定要强词夺理,歪曲是非,我等也不惧一战。”虽说此战大半难以避免,但是该说的他总要说清楚,就是今天真出了什么事,日后宗门也师出有名。
淳于越的话一落,南宫皓他们集体升上半空,站在玄武的防护罩内,启动阵势,气势凛然的与那老者怒目相对,双方实力相差太大,不可能像之前对付那金丹士一样临场布阵也不可能只上几个人,惟有聚结所有人的力量才有一拼的可能。
虽然知道此战的结果不会有多好,甚至可能是凄惨的,但是他们没一人畏惧,宗门的名誉、神兽之主的名声、他们所具有的骄傲容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