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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瑶,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害怕,出了什么事情,有刑老太太给你做主。”孙老太太赶忙出声,生怕别人说早了,污蔑孙依瑶。
☆、043、撒泼
“祖母,我……我……”孙依瑶看到孙依晴很无奈的摇摇头,觉得十分无助,被孙老太太一呵斥,不由地大哭出来。
“好好说,有什么事情有大家给你做主的。”孙老太太缓和语气说道。
权氏觉察到气氛不对劲,拉着纤云,小心地退到一旁,刚好可以看清跪着的三人。
“那不是你二哥吗?”权氏一惊,不由问出声,幸好声音不大,大家的注意力也在那三人身上。
“娘,你坐着,站久了会累的。”纤云早早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但是没想到会弄的得这么狼狈,刚才马月浪的表演确实很到位,很让人相信。
孙依晴注意到纤云,发现纤云丝毫无损,心中也疑惑,难道是马月浪弄错了人,天色确实很黑,即使弄错了,这会子也应该能认出孙依瑶。当即否定这个猜测,心中隐隐觉得这事情肯定和纤云有关系,可是又想不到具体什么原因。
若是马月浪背叛孙依瑶,肯定有一定的好处才愿意,而这好处纤云是不可能办到的,孙依晴第一次觉得重生后,也不是万事都在掌控中,不由地烦躁起来。
“依瑶妹妹,别害怕,这里都是疼爱小辈的长辈。”孙依晴上前扶着依瑶小声说道,后佯装给孙依瑶解开后面的还套着的袋子,贴身低语:“尽量往葛一元身上推。”
孙依瑶得到提示,半倚着重新规矩的跪着,哭着道:“原本我是想去找敏姐姐的,路过园子时,听到动静,就好奇跟了上去,没看清楚是谁,葛家二爷就冲上来,还说一些轻薄的话,我……我后来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
葛一元原本就把孙依瑶当做权敏,如今的情况,她自然不能说出是认错了人,权敏已经嫁给别人,现在说出来就是诋毁她的名声,果断的选择沉默。
马月浪急了,沉默就等于承认孙依瑶说的话,那最后他们就成了调戏良家姑娘的罪人,那他和心上人哪还有未来。
急忙反驳道:“明明是她让我帮忙下药,毁坏人家姑娘的名誉,我不愿意配合,她就威胁说是要把我们送进官府,后来又改变主意说要我……。”后面的话马月浪羞涩的止住不说。
众人联想到之前马月浪控诉的话,也能猜出他想要说什么。
好一个不守妇道的小姑娘!
葛一元一听以为是要毁坏权敏的名声,毕竟之前孙依瑶和权敏结下了梁子,二人关系很不好,接着道:“我今日滴酒未沾,后遇到葛兄弟后,就迷迷糊糊地,双腿打软,才会不小心撞到她,之后就昏了过去,根本就没说什么轻薄的话。”
三人各执一词,没有证据,刑老太太犯难,若是一般的丫头小厮,直接打发了就是,可眼前的一位是孙家的姑娘,一位是葛家的爷,一旦处理的不好,烙下话柄不说,还会影响家族之间的关系。
刑老太太拿出当家主母地威严道:“今日的事情让大家笑话了,现在三人各说个有理,殷妈妈,你检查看看他们,可遗留下什么证据。”
孙依晴去的及时,他们根本来不及销毁证据。
三人终于离开袋子,整个身子露出来。
孙依瑶衣衫不整,衣服上有不少干枯的叶子碎片,怀中居然有马月浪半截衣袖。还有一小块衣服的碎片在葛一元的脚下。
从孙依瑶的衣袖中搜出一包白色粉末状,和马月浪头发上的白色粉末一样。
顿时,屋内安静下来,孙老太太气的涨红了脸,如坐针毡,恨不得揪着孙依瑶赶紧离开。
葛老太太原本喝了点酒,小憩了会,刚进来,就看到此等情景。
“老姐姐,真对不住,今日是我两家的大婚,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管理不力,对不住了。”刑老太太心中正暗爽得意,今日虽是在她家中出的事情,但是丢脸的确实孙家和葛家。
“今日我们都是客人,元哥儿要是犯了什么错,妹妹只管惩罚,我定会支持。”葛老太太衡量后,觉得还是别强出头的好,毕竟牵扯到孙家的姑娘。
“老姐姐放心,现在已经收的证据”,转头严厉道:“你们最好如实说来,今日这么多客人在场,其容你们几个小孩子胡闹。”
刑老太太原本就是不怒自威的人,如此板起脸来,跪着的三人都害怕起来,要是今日的事情不能弄清楚,化解好,很有可能送去见官,这是他们不想见到的结果。
孙依瑶慌忙地没了主意,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被陷害的。”这药粉她当初早给了马月浪,此刻怎么会从她身上搜出来,苦于不能说出实情。
“你冤枉什么!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众女宾中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子厉声道。
环视孙依瑶一周身后,向众人福了福,道:“我是孙家的姑娘,孙远芳,自幼和马月浪定了娃娃亲,后马家破产,家人不同意这桩婚事,我们只想找个没人找到的地方,再续良缘。这事情被孙四姑娘知道后,就以此要挟我们做件事情,成功了话就帮助我们二人离去,我这话说的对不对,四姑娘。”
孙远芳是孙依瑶父亲的庶妹,现身后,孙依瑶就如丢了魂一样,心中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今日的事情瞒不住了,颤颤巍巍道:“姑姑,我……我的确是想帮你的。”
众人心道,看来这事情还有故事。
孙远芳不理会孙依瑶可怜的神情,继续道:“这么说,你也就是承认我刚刚所说的是实情,你口口声声说帮我,为何要谋害马月浪,要不是这位葛家二爷走错路,撞见你们,此刻你们恐怕早就成事了。”说着撒泼的哭出来。
“成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为你讨回公道。”宾客中有人出声,其他人跟着附和,显然大家都倾向于相信孙远芳。
孙远芳抽噎道:“我还是为出阁的姑娘,实在难以启齿,不过想到今日的事情,要是不说个明白,马月浪的清白就会毁了,我俩的婚事更是遥遥无期”,接过好心妇人递来的帕子,擦擦眼泪接着道:“孙四姑娘给的是催情的要,是我中途给换了,换成了普通的迷昏药,里面还豁了些面粉,药力不大。”说着脸颊绯红,十分羞于齿口。
孙依瑶顿时脸涨红,羞愧地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难怪我只是感到头晕,幸好这位姑娘留了心眼,不然今日就出大事了。”葛一元恍然大悟,又道:“现在事情终于弄明白了。”长叹一声,松口气。
孙依瑶什么话都不想说,不管什么结果,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感觉到无数的不屑目光打量着她,给她贴上恶毒的标签,其实她心中也很委屈。
一开始只是想利用马月浪,引葛家三房那对姐妹出来,下点催情药,她再带人一起去当场抓人,这样既解决掉马月浪也报复了葛家姐妹,原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想破脑袋,孙依瑶也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错。
孙远芳不依不饶,跪着说道:“母亲,我们孙家一向是守信用之人,定下的亲事岂能说退就退,四姑娘不懂事我不怪她,只希望母亲成全我们二人。”
要是孙老太太主动承担这份责任,就可以保全孙依瑶的名声,孙家姑娘的名声也得意保全,谁轻谁重,孙老太太自然衡量的出来。
可如此一来,就要当众承认孙远芳和马月浪这门亲事,原本是打算把孙远芳嫁给一个当官的做填房,孙老太太迟疑。
稍微停顿,盯着孙远芳看了几眼后,叹气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母亲做的不对,当初只是觉得马家落魄,你嫁过去会受罪,多次劝说你无用后,才想出此等方法。你四侄女虽顽皮,是真心想你好的,才愿意做此等事情,可惜毕竟年纪小,没经验,不但没有帮助到你还连累了她,哎,都是我不好。既然你们情深,我到不好棒打鸳鸯,况且还有婚约,我就做主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在场的大家都是见证人。”
孙远芳激动落泪,向着孙老太太行大礼。
事情最终演变成这样结果,众人都未曾想到,不过这戏过程很精彩,大家也算过瘾了,至于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就众看纷纭。
一连好几天,整个吴州都谈论这件事情,各种版本的都有。
☆、044、邻居
一场婚礼,中途插了闹剧,宾客们心情大好。
孙老太太黑着脸,领着孙家的姑娘匆匆回了府。
事情过了半个月,人们谈得话题逐渐被皇帝选秀女之事代替,逐渐被人们抛在脑后。
孙老太太虽然当场同意了孙远芳的婚事,事后就把孙远芳赶出去。
“怎么能这样,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答应了,今日却把你赶出来。”一向情绪内敛的晴画愤愤不平道。
孙远芳却不以为然,笑道:“这对我来说已经算不错的,我本来就是庶出,不是女儿,是一个交易的棋子,如今获得自由,还有比这更好的事,钱财都是身外物,那日多谢姑娘,要不是姑娘,后果不堪设想,已经欠姑娘太多人情,不能再厚着脸皮要姑娘的钱财。”
孙远芳被赶出来后住在权氏首饰铺子隔壁,盘下来一间粮食铺子,二人共同打理,纤云见马月浪也是知书达理的,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心中起了惜才之心,又是邻居,才提议借些银两。
“夫妻齐心,其力断金,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通过首饰铺子联系我。”纤云也不勉强,孙远芳有着自己的骄傲,二人都是大户人家出身。
“我们的婚期定在三月末,到时候姑娘可要赏脸来吃杯酒。”马月浪进完货,风尘仆仆地进屋笑道,憨厚实诚。
纤云笑道:“一定一定,日后我可要经常来唠叨芳姐姐。”孙远芳虽然是长辈,却坚持以平辈与纤云相交,称呼她一声姐姐就好。
“云妹妹,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我们里面坐,今日风大,寒气太足,这屋子哪里都好就是不够暖和,幸好里间炭火旺。”孙远芳拉着纤云进了内屋。
纤云知道是要说悄悄话,示意晴画在外间候着。
“云妹妹,孙四姑娘想要陷害你,你不但没有记恨孙家,还大力帮助我,这份胸襟我自愧不如,今日你喊我一声姐姐,我就托大,劝说一句,孙家四姑娘虽然刁蛮,却没心机,二姑娘自从去年得了病后,就和四姑娘走的近了。”孙远芳已经把纤云当做自己人。
纤云感动,隐隐猜到此事情不是孙依瑶一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这两封信,是那日月浪从孙依瑶身上得到的。在我手里没用,你拿去看看,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孙远芳从床边的木盒子中拿出两封黄色的信笺。
“看字迹,应该是四姑娘的。”孙远芳故意强调一声。
因为信笺上写的是:“令其亲启”。写给夏令其的?
原来前世的这男人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纤云心中暗笑。
孙远芳观察纤云面色无变化,只是淡淡地好奇,心中大安,又试探笑着问道:“夏大是公认的才子,得到姑娘的爱慕也是常事。”
“才子能让姑娘家亲自写信?”纤云不以为然,虽掩饰很好,言语中还是透露出不屑。
其中一封书信是拆开的,里面有不同的笔迹,是一首诗,纤云认得,是夏令其的笔迹。
孙远芳终于安下心来,夏大才学虽高,但在她看来,做事实在不够果断,配不上纤云,况且已经娶了两房,之前在孙家听到风声说刑老太太有意娶葛家的三房姑娘,为此才试探纤云,只要她无意,依照权氏爱护女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