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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医的身份早在吴州的时候,他就派人查过,也只能查到他是齐家一员,普通的一个大夫,并没有查到并州的什么朋友,在当时危机时候,能够抵挡住那些追兵,都不是一般的人,身手非常敏捷。静齐侯虎视眈眈,他都能安稳地安排妥当,可见此人心思细腻,而且其实力远远不像表面上那么弱势,云儿过去,他应该有足够的能力护住。
“是啊,云儿在当时情形之下,选择把她的名声和齐御医挂在一起,肯定是做好最后打算的,可见对齐御医也是有心意的。”权氏感叹道。
葛天行见妻子皱眉,劝说道:“夫人放心,有我们在,云儿即使嫁过去,齐家爷不敢怎么样的。”
传闻止于智者,云儿当时的无奈之举,他却没有去阻止,可见也是乐见其成的,再联想到他那温润如玉的干净笑容,不禁笑出来。
权氏见葛天行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对齐御医很满意,再想到她原本要商量的事情,幽幽问道:“老爷,妹妹那边还需要多沟通沟通。”
葛天行一脸兴奋,连连点头:“夫人放心,妹妹明白事理的。”
圣上没多久就要传召他了吧,到时候他能出面解决此事了。
想到云儿要嫁人了,他欣喜的很,权氏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纤云拿着账本,翻看今年的收成,全然不知她的婚事已经被暗中定下。RQ
☆、087、赐婚
葛天行又等了一个月,终于等来了圣上的圣旨,他带着权氏的东西进了宫。
圣上满意收下,葛天行拧着的心终于松开来。
然而遗诏的消息很快就被几大势力所知晓,兵权重握的西平侯按耐不住,带头起兵造反。
丰辰四年三月月,西北动乱,圣上派葛天行去辅佐镇压,大皇子主帅。
西平侯和沈家以及齐家都是前朝的功臣,此时西平侯反叛,两家都紧张起来。
沈家是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沈老太爷一直忠于前太子,他的两个儿子却由于皇后的关系,忠于新皇,顿时沈家分成两派,冷战中。
沈二间见形势不好,就带头领了十来个风月场上的粉头回家,还要娶当红的为正妻,并且谁的面都不给,执意如此,引得家中一片混乱。
沈家大门紧紧关闭,不少好事者贴耳趴墙,时不时总能听到院内的叫骂声。
沈老太爷在朝中威望很高,再加上皇后的关系,圣上暂时不能动沈家,沈家此时大乱正和他的心意。
新皇多疑,静齐侯明白,当年虽然和沈家一同辅佐前太子,但由于沈老太爷的弟弟是和他一起去镇压战乱时,丢了性命,从此两家就接了梁子,再加上朝着所站的势力不一样,更加水火不容。
静齐侯佯装称病,在家休息,紧闭大门,谢绝一切来往,期待能够渡过这次难关。
只要圣上相信他齐家和西北动乱没有关系,那齐家就可以保住。静齐侯爵的封号也能留下,为了表忠心,他还推荐了他的大孙子和齐子吟去西北帮助平乱。
大孙子是大房嫡出,将来是要继承静齐侯爵位的。此去帮助是小,其实只是安定圣上的猜忌。
恰巧这也是除掉齐子吟的一个好时机,战乱时期。命不保夕。
丰辰四月, 许嫣产下一皇子,孱弱多病。
隔日,权氏也诞下一男婴,沉静许久的葛府汇终于多了一丝欢笑。
一个月后,葛天行迟迟未归,孩子的满月酒自家小办庆祝。只请了葛天心和许氏,以及平将军一家,葛纤语怀孕有四个月,害喜厉害,就未曾过来。
权氏刚出月子。已经可以下床行走,姑母和平将军夫人自然都由权氏招呼,纤云领着贺水欣去院中赏花,她刚得的一盆新的一品红。
圣上不悦,京中人人自危,特别是他们手握兵权的官员,之间交流更加注意,紧要时刻,即使沾亲带故也要避嫌。纤云自上次见过后再也没见过。
纤云接过晴画递来的热茶,问道:“水镜表哥的事,姑母同意了吗?”
贺水欣神秘一笑,点点头道:“上次来见过你,过去后娘就查问我,我没留神就被套出话。母亲知道了很生气,后来舅母来信,母亲看了信后脸色才好了些,渐渐地就不再生气,只是冷战,直到两个月前,二人才和好的。”
见贺水欣的样子,应该是好奇娘信中说了什么,她也很好奇娘是怎么说服姑母的。
她可惜道:“我也不清楚,当日我说完后,就没再捡起这个话题,姑娘家总不能把婚事挂在嘴上的。”
春日和煦,透过半开着的木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两姐妹正在窗下闲聊,一个时辰后,贺水欣离开了竹林苑。
纤云心中惦记着权氏,抬步去了正然居。
进门就听见孩子的哭闹声。
“娘,弟弟是不是饿了?”葛天行没回来,大名还没取。
权氏脸上堆满了笑意,挪不开眼,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忽略了小女儿,歉意道:“可能是饿了。”转头就唤来郝妈妈,抱走孩子去喂奶。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非常快,大家都惦记着葛天行,却心照不宣地不提这个话题,幸好有孩子可以逗弄打发时间。
丰辰六月,葛天行终于回来,西平战乱平定,大皇子立了大功,西平侯的失败给沈家当头一喝,沈家三代人终于达成一致,沈老太爷辞官养老,其大儿子,升官做了沈首辅,辅佐大皇子。
葛天行先去宫中交差,回家时却带回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皇帝赐婚,纤云没有诧异,圣旨应该是爹请回来的,齐子吟负伤回来,圣上为了补偿,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云儿,这婚事你可满意?”葛天行逗弄儿子,笑吟吟问道。
他们早知道她的意思,而且不管从名声还是权利划分上来看,嫁到齐家算是还可以的。
纤云红着脸道:“全凭爹做主。”说完小跑扑进权氏怀中,娇羞偎依。
权氏乐呵呵望着日日期盼的人,喜道:“老爷,孩子还没有名字呢。”
葛天行愣然笑道:“激动过头,居然把这么大的事情忘记了,不过早前我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唤作葛福熙,他是我们的福星。”
纤云也开心笑出来,今世多了个弟弟,母亲心结疏解,爹爹也平安归来,等她嫁人了,也有儿孙伴在左右,老来得子,确实是福星。
“ 福哥儿……”权氏喃喃唤了好几声,满脸幸福。
爹被升为刑部尚书,以后就可以常在京中。
纤云离开正然居,给夫妻二人相聚独处的空间。
刚出了院子,就见晴雨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
“姑娘,敏姑娘和二姑娘一快来了。”
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不能让她们打扰爹娘的幸福时光,拦截道:“你先随我去看看,要不是什么大事就被打扰父母亲。”
晴雨点头,领着她过去。
晴画跟在后面,低声道:“姑娘。早前听说二姑娘刚小产,现在应该还在坐月子,现在跑出来,岂不是最伤身子。”
能有什么事情是她不顾身子也要过来的。纤云疑惑。
权敏没了往日的骄傲,眼窝发黑,脸色苍白。葛二姑娘脸色也疲惫的很。
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二人忙迎上来,福了福道:“五妹妹,我听说姑父回来,能不能让我们见见,我们有事……想请……教他。”
什么事情非要见爹,纤云更加疑惑,按耐住心中的不悦。招呼她们坐下道:“爹爹刚回来,正在休息,一时半会恐怕醒不来,你们有什么事情,不妨和我说说。要是我能办到的,不会推辞的。”隐隐觉得此次的事情,她们二人是认真的,慌乱的眼中没有算计。
“五妹妹。平日我也没来求过你什么,今日实在不得已,才过来求你的,求你转告三叔,求他救救夏大吧,看在葛家的情分上。行不行……”
泪流不止,纤云大惊,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权敏已经慌了没注意,一股脑都道出来,掩面而泣。
夏大原来是得了西平侯的相助,安排在京中的势力。如今西平侯失败,他自然也被牵连,现在已经被抓起来,要砍头的,罪不牵连妻儿,所以权敏和葛芝兰才可以逃过一劫,也算圣上仁慈。
纤云转念一想,此事爹不能插手,一旦有什么举动就会引起圣上的猜忌。
刚得了军功,爹交了军权才获得圣上的赐婚,赢得信任,此时要是再出面,不是自打脸吗?
她们难道不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无用功的事情求了也是白搭,何苦还来遭人白眼。
纤云冷冷问道:“你们如何想到来求爹爹的,爹刚才西北回来,回京后的事宜,你们想必也清楚的。”
葛芝兰和权敏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葛芝兰心性较稳,思量几番,急道:“五妹妹,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当年葛家落败是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都没计较什么,三叔好歹也是葛家的人,不管有没有分家,总归是姓葛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权面全没了主意连连应和道:“我一直把姑母当做母亲般亲近,五妹妹,你就让我见见姑母。”
纤云蹙眉,见二人闹得动静越来越大,心中觉得烦躁。
开口劝道:“你们先回去,现在夏大的事情正在势头上,不能留你们太久的,等爹醒了,我就告诉她。”
权敏和葛芝兰欣喜,抹了几把眼泪,道:“谢谢五妹妹。”
纤云实在不愿和二人周旋,打发二人离开,她匆匆去了正然居。
葛天行正在逗弄福哥儿,权氏笑呵呵的抱着。
纤云把刚才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葛天行听了沉默不语,逗弄福哥儿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此事不宜插手,云儿,你怎么看?”他能做的已经做了,求的圣上开恩,保全了她们二人的性命,夏大事谋反的罪名,圣上定是要严惩,以儆效尤的。
纤云微微诧异,后回道:“爹,女儿认为不宜也不能,圣意难测。”获得信任难,被猜忌却容易。
葛天行赞许地点点头,女儿果然有主见,去了齐家爷不怕被人欺骗了去摆手道:“此事就交给云儿处理吧。”
纤云颔首退出去,要是她猜的不错,以爹的性情,肯定是帮忙求过情的。
权敏和葛芝兰突然找上门,背后多半有人提点。
真是自己不好过也见不得别人好啊。
“停下脚步,转身吩咐道:“晴雨,你去打听打听,最近敏姐姐和二姐姐有与什么人来往。”
晴雨道是。
“姑娘,莫担心。”晴画安慰道,敏姑娘眼红她们姑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会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也不为过。
纤云仔细想了会又道:“晴画姐姐,你吩咐所有下人,故意传出敏姐姐她们今日来闹事。”
晴画颔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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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过渡,磨蹭了这么久才写出来~~抱歉~~
☆、088、不安
晴雨打听回来后,一脸气愤:“姑娘,定是孙二姑娘又去说了什么,守门的小厮说孙二姑娘在半路上马车坏了,就借了敏姑娘的马车。”
这么赶巧,确实可疑。
孙依晴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破坏她的婚事,只要圣上怀疑爹的忠心,那么就更加忌惮葛家与齐家联姻。
到时候再寻个错,搅黄了婚事,圣上有了台阶下,即使是御赐的婚事也可以推了,她算计的好,可怜权敏和葛芝兰被当抢使唤了。
她还有一年才及笄,这一年孙依晴恐怕都会暗中使绊子。
纤云至今没想明白,孙依晴为何如此执着于嫁给齐子吟?
齐子吟和她平常没往来,何处生来如此大的执念?
想不明白,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