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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双腿哆嗦着站起身来,语无伦次的禀报道:“昨日夜晚,前大顺国太子西门飘雪求见皇太后,说是有要事相商,太后由于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似乎已经大醉,就、就挑逗那个美男子,说是,大顺国已经不存在了,太子殿下愿不愿意跟着太后。。。。。。西门飘雪就让太后屏退奴才们。”
切,少见多怪,你们太后连豫亲王都想收在石榴裙下,自然不会放过像西门飘雪那样的绝色美男子。含玉见楚天浩脸色铁青,故意笑着调侃道:“会说人话吗,你应该说某人被狐狸精迷惑,就算是劫持,也是心甘情愿的被劫持,而不是。。。。。。”
“不、不是王妃所说的那样,奴才门也、也曾以为。。。。。。就没敢打扰,哪知道日上三竿还不见太后传召侍女们服侍,这才去叩安,却发现,太后和西门飘雪都没了踪影。”侍卫长说着,捧着一张书信呈给豫亲王,诚惶诚恐的补充道:“这是奴才在皇后寝室的顶梁柱上发现的,被一粒红豆粘在柱子上。”
“东方瑾!”楚天浩和含玉同时脱口而出。
含玉暗自思付着,这天下除了东方瑾,用红豆做暗器的还有一人,就是我柳含玉,不过,本人的暗器功夫拿捏的还远不到家,还做不到即不击穿信纸,又正好把信固定在柱子上。
“劫走皇太后的人身上是不是有一种奇特的香味?”楚天浩淡定的问道。
“是呀,不是一般的香饼子香球子,很清幽,很淡雅,感觉很好闻。”侍卫长认真想了想,又特别提到瑾的轻功:“那美男身形太快,突然出现在寝室里,竟然没有被门外的侍卫们发现踪影。”
“就凭你们几个侍卫?哈哈,就算是武功闻名天下的风流王爷,哦,就是你家豫亲王殿下呀,论轻功也不是瑾郡王的对手。”留心看了眼风流王爷,不用说,脸色很不爽,含玉吐吐舌头总算说了句正经话:“瑾郡王劫持皇太后干什么?不是想和你交换本女皇陛下吧?”
风流王爷斜睨着含玉,举起手中的书信,冷冷的讥讽道:“女皇陛下的自我感觉很不错,可惜,瑾郡王似乎对平西王爷比对陛下更感兴趣。”
哇塞,瑾哥哥好厉害哦,竟然想出这一招,挟持皇太后,逼迫大溱国交出平西王爷,楚天好当然知道,平西王爷盘踞一方多年,手下的大小将领都是他亲手扶持起来的心腹,失去平西王,等于是失去了大溱国对新南郡县的控制权,可是,为救太后,大溱国必须做出放弃平西王的无奈选择,而南明国控制了平西王,就等于控制了西南的大军,瑾郡王等于是不战而胜,顺利收回新南失地。
“王妃,本王怎么觉得有位小色女在暗自开心呢?这是本王和瑾郡王之间的较量,你希望我们谁输谁赢?”楚天浩说着,抛下含玉在身后发呆,对侍卫长一摆下颌吩咐道:“去情平西王爷来见我,注意封锁皇太后失踪的消息,特别是这封信的内容。”
“末将明白,皇太后是和西门飘雪工资在一起,那个,谈两国合作之事,末将这就去请平西王爷。”侍卫长说完,急冲冲的离去。
“大顺国已经不存在了,还谈什么合作?这种弱智的话亏他想得出来,脑残!”含玉嗤笑。
“还不给本王住嘴!”风流某男终于忍无可忍的呵斥道:“你的瑾郡王不过是先胜了一局而已,就乐成这样,要是本王被他杀个片甲不留,你是不是要放鞭炮庆祝自己成了寡妇?”
“还不给本妃住嘴!”含玉模仿风流某男的声音调侃道:“你也脑残了吗?记清楚了,是绯月郡主的瑾郡王不是本妃的,所谓龙配龙,凤配凤,小色女只好配你这风流王爷了,不过,你放心,本妃不是福薄命浅之人,所以,你会长命百岁的,因为,本妃不想做风流寡妇。”
寡妇面前再加一个定语,是为“风流寡妇”,某男被雷得彻底无语,双臂抱胸啼笑皆非的盯着含玉,直看的某色女心里发毛。
第156章 这生意只赚不赔
“要么闭嘴,要么一边玩儿去,本王和平西王爷有话要说。”风流王爷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平西王爷?在哪里?”含玉诧异。
“启禀王爷,平西王爷在营帐外等候王爷传见。”中军帐外,传来袁立侍卫长的声音。
豫亲王听到禀报快步走出营帐,亲热的握住平西王的手,一起走进大帐,气定神闲的微笑道:“昨天晚上皇太后被瑾郡王请到南明国做客,本王想请平西王爷去接太后回来,瑾郡王是您的女婿,王爷正好可以和女儿女婿叙叙旧。”
含玉不得不佩服风流王爷的听力,可是,却无法理解这个风流鬼的神经大条,刚还吩咐别让人知道书信的事情,可是现在信就公然放在书案上,风流某男还稀里糊涂的把平西王朝书案前引。
不假思索的一个腾跃,飞身坐在书案上,当然,那封书信被含玉压在了屁股下面。
“微臣给王妃请安。”平西王拱手对含玉笑道:“豫王妃好身手,这手轻身功夫让本王大开眼界。”
不由自主的联想到这个小女人就是导致女儿婚姻不幸的始作俑者,平西王满腹的憎恨,只是碍于豫亲王的面子,不得不虚与委蛇。
风流王爷走上前来,紧拧着眉头教训含玉道:“王妃能不能淑女点,嗯,坐那边去。”伸手把含玉提溜到一边的椅子上放下,另一只手拿起那封书信随手交给平西王。
含玉惊异的睁大双眼,在楚天浩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低声提醒道:“喂,你是真想输给东方瑾,还是不打算救你的初恋情人呀?”
“既然是初恋情人,本王怎么可以不救?”楚天浩没好气地横了含玉一眼,同样压低声音挑衅般的回应道,随后转身对平西王爷坦言:“本王准备用王爷去换回皇太后,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豫亲王不会狂妄到让本王送肉上砧板,任凭南明人宰割吧?
“本王愿听摄政王吩咐。”平西王心里忐忑着,却不动声色的等着豫亲王葫芦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药。
楚天浩收回东方瑾的书信,细细端详着,突然一提嘴角笑道:“瑾郡王的书法倒是很有看头,好一手狂草,不过,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以太后作质子,不会只是想把你抓回南明杀掉这么简单吧?”
平西王似笑非笑的瞥着豫亲王,微微颌首道:“摄政王高见,那么,瑾郡王要请回本王是什么用意呢?不会是想为本王这个泰山养老送终吧?”
“哈哈哈……”楚天浩放声大笑,支着下巴傻笑道:“平西王爷真幽默,养老有可能,送终可不是什么吉祥辞藻,亏你想得出来。”
起身踱了几步,在含玉面前停下,倏然收敛了笑容,阴沉着脸斜睨着含玉冷语道:“女皇陛下有何高见?足智多谋的瑾郡王应该不会不知道,杀了平西王非但不利于控制西路大军,反倒会激怒平西王爷的亲信将士们,等于和平西王大大军彻底对立,这恐怕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吧?”
“嗤,这有什么奇怪的,本妃才懒得去费心猜测,让平西王爷亲自去问瑾郡王不就得了。”含玉淡淡的说道,心里恨道,平西王本就该死,不过,瑾郡王只怕不会要他的狗命。
“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平西王爷有兴趣走这一遭吗?”楚天浩胸有成竹的把东方瑾的信揉成团捏在手心,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平西王道:“本王就是想请平西王爷亲自去见瑾郡王,换回皇太后,本王十分肯定,瑾郡王的目的,不是惩处王爷,而是控制王爷的军队,至于王爷该怎么和他周旋,就看王爷的智慧了。”
平西王颇为淡定的微笑道:“摄政王如此相信本王吗?你不怕本王真的和瑾郡王串通一气?他可是我的乘龙快婿哦!”
“哈哈哈……”楚天浩又是一阵大笑,双手环胸,淡定地捏着自己的下巴戏谑道:“王爷当然可以告诉瑾郡王,投奔大溱是出于对南明朝廷的失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有消息说南明皇帝早已经对王爷您心怀戒备,何况,王爷一直不曾和南明国交战,大溱朝廷内早已经有微词,王爷或许会觉得很憋闷吧?本王替王爷设身处地的想了想,与其仰人鼻息,不如和心智过人的瑾郡王联手,逼宫夺取南明江山,扶持东方瑾成为南明国新君,平西王爷做一个威风八面的摄政王爷,不知道这个理由能否获得瑾郡王对王爷的信任?”
“哦?哈哈哈……”平西王爷跟着大笑起来,心里不由一动,若是瑾郡王真的肯听我劝说,这倒强过本王在大溱受人歧视。猛的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豫亲王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了,瑾郡王只怕不会成为你的算盘珠子,本王也没有把握拨的他动。”
含玉对这种卖国求荣的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忍不住冷笑一声,鄙视的戏谑道:“最少平西王爷可以换回皇太后呀,瑾郡王怎么着也得看绯月郡主的面子,留你一条性命,这个生意有赚无赔,当然值得去做,除非,平西王爷根本就不愿为皇太后尽自己的忠心。”
看大戏般的听着含玉调侃平西王,楚天浩感到莫名的开心,对这种卖国求荣的奴才,豫亲王自然也是鄙视并憎恶之,所以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平西王,观察着他的反应。留下含玉可不是为了让她插科打诨,真正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借含玉之口,说出自己心里所想,却不好直白表达的意思。
好像是在唱双簧,风流王爷接过含玉的话头,笑吟吟的说道:“本王对王爷的忠心深信不疑,王爷乃是高瞻远瞩之人,又怎会看不清当今天下局势,大溱一统天下已成定局,南明亡国是早晚的事情,本王相信平西王爷不会去做飞蛾扑火的傻事,反之,会趁此机会,建功立业,博得皇太后和圣上的垂青,我说的没错吧,平西王爷?”
“本王似乎应该感谢豫亲王的点拨,摄政王若是不提醒,本王还真没看的如此透彻,呵呵呵……”平西王岂是省油的灯,捋须轻嗤道:“不知王爷是准备让本王携夫人前往,还是,把平西王妃留下作质子?”
“平西王爷如此说就太伤感情了,不过,若是本王不故作姿态,扣留王妃以示对王爷的防范之心,只怕南明君臣不会相信王爷和我大溱之间有间隙,本王担心弄巧成拙,平西王反倒不易取得瑾郡王的信任。”
听了风流王爷的奇谈怪论,含玉一撇嘴,口没遮拦的嘲讽道:“本妃最恨人真小人假君子,不幸的是,却一次就遇到两个伪君子,豫亲王扣留王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欲盖弥彰就让人恶心!至于王爷您,呵,既然做出背主求荣的事情来,又怎么能取信于天下,又怎么能让人相信,面对更大的利益时,王爷您不会再次心动?好在南明国危在旦夕,已经没有更为丰厚的利益足以让王爷再次倒戈,可惜的是瑾郡王还对你心存幻想,本妃猜想,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比如说,是绯月郡主不愿让自己的夫君和父亲兵戎相向,在做最后的努力吧?毕竟,大溱和南明国的决战已经拉开帷幕。”
含玉顽皮的走过来,用手指勾住平西王爷的胡须,接着调侃道:“世人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岂不知,胡子长见识更短。”
“哈,有意思,本王倒想听听豫王妃的高见。”平西王退后一步,不动声色的摆脱含玉无礼的纠缠,蹙眉冷笑道:“本王听说含玉王妃七窍玲珑,玩儿起心机来连皇太后都不是对手,本王倒真想请教一二高招。”
“好说,好说,有道是宁可得罪君子,不愿得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