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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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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家好想你……”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他往床上拖。

他跌坐在床沿,一团湿热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恍如沙漠中干渴的行人沾到了清甜的甘露,他立刻疯狂地吸允起那一片甘甜来。

粗重的鼻息混杂在一起,津液滋生。

男人的手从女人细腻柔软的后腰滑下去,探入裤子里,然后一抓。

“嗯……”

女人浑身一僵,继而化成一滩春水。

刺啦、刺啦两声,又有几片布料化成了飞蝶。

光/裸的大腿扭动着,如同正在蜕皮的白蛇。

喘息、汗水、纠缠、撕咬,交织成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的冲动越来越剧烈,像要爆炸。

他狠狠在那丰盈的顶点咬了一口。

女人快要哭了,死死地咬住嘴唇,把痛呼变成了闷哼。

然后血腥味立刻又让博哲清醒起来。

该死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血腥味竟然能够冲淡香气的影像。

她故技重施,又向他缠上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这么容易了。

半清醒的博哲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他抓住女人的两个胳膊往上一掰。

“啊……”

夏子语觉得上臂内侧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混蛋”

受愚弄和侮辱的感觉,让博哲咬牙切齿,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男人会喜欢被逆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清醒是短暂的,必须要在下一波yu火冲上来之前,脱离眼前的困境。

狠狠地甩开缠上来的女人,顾不得衣裳凌乱,他直接跳下床来,大步往床尾的脸盆架走去。

架子上放着一铜盆的清水。

惊恐让夏子语的脸都发生了扭曲,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抓住床头的一个烛台,狠狠地朝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博哲应声而倒。

夏子语愣住了,她长大了嘴,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烛台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和滚动声,把她惊醒。

此刻,她最庆幸的是,博哲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所以他院子里人本来就少,到了夜间,更是冷清,除了他这个主人和值夜的夏子语,阿克敦和两个小厮都住在最远的屋子里,如果不是大喊,根本就听不见上房的声音。

她顾不得身子还光着,扑过去跪在博哲身边,颤抖着手检查他的身体。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直到很长时间以后,才猛然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

夏家从前的生意里,有医馆,她跟着坐堂大夫学过两年的医术,根据她的检查,博哲并没有受伤。

刚才她是用烛台底部袭击的,幸亏她力气不算大,恰好只是把人打晕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

博哲已经晕倒了,她没有办法再按照原计划行事。

可是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想要半路停止是不可能的了。

怪就怪她低估了博哲心智的坚强,竟然对药物有这么高的抵抗力,而且血腥味竟然也会影响药性的发挥。

地板的冰凉通过皮肤刺激着她的大脑,暂时的茫然失措过后,理智慢慢开始复苏。

她本来就是个有心机有狠心的女人。

必须得造成事实,必须,必须要让博哲相信这是个事实。

她的目光扫过屋内四周,最后落在脚边的烛台上。

铜制的烛台,看似细长,实际上顶端是钝头的。

这一刻,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正文 84、我只是幌子

东方鱼肚白,天蒙蒙亮。

博哲醒来时,觉得后颈有种钻心的疼,身体也特别地酸软,尤其是后腰,就像那些狐朋狗友从烟花巷中出来后所形容的,挞伐一夜,枪都累钝了。

脑袋很沉重,他用拳头敲了敲额头,努力地回忆昨晚的情形。

影像犹如树荫下散碎一地的剪影,斑驳混乱,凑不起一个整体。

博哲闭上眼睛,撑开拇指和食指,抵在两边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爷,您醒了。”

怯怯的声音,仿佛荷叶上的一滴露珠,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掉落跌成碎片。

博哲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夏子语端着一盆清水,触电般躲开他的眼神,低着头往脸盆架走去。

博哲皱起了眉,他注意到,夏子语走路的姿势跟平常有点不同,怎么说呢,就跟两条腿夹着个鸡蛋似的。

一道电光从脑海划过,他突然想起来了。

昨天夜里的激战,纠缠、喘息、汗水、翻滚的肉/体。

他飞快地跳下床,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掀,被子犹如墙一般翻了个个,然后轰然倒塌。

床单之上,点点红梅,触目惊心。

夏子语垂下头去,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博哲的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

屋子里的气氛,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沉闷得让人窒息。

夏子语咬着嘴唇,鼓了无数次勇气,终于张开了嘴。

“爷……”

“滚”

她吓得退了一步,惊骇地看着博哲。

博哲没有看她,他正在压抑内心的怒火。

“……”夏子语捂住了嘴,但呜咽之声却从指缝中泄露出来,泪落成雨。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

他愤怒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她头顶炸响。

“我……”

“滚”

夏子语双手捂脸,夺路而逃。

她一直跑出院子外,一直跑到一个无人的阴暗的角落里,才放声大哭。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黑的,都是肮脏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卑贱,就算哭再多的泪水,也洗刷不掉她内心的罪恶感。

急促的脚步声在不远处经过,她透过树枝交叉的缝隙,看到博哲出了二门。

他跑的这么急,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有她存在的地方吗?

一颗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黑暗的深渊里。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流淌,她伸出食指,在眼角抹了一下,放在嘴唇上吮了一口。

泪水本应该是咸的,但是她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原来连她的眼泪,都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味道。

眼神是迷茫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漠的。

心,一点一点筑起高强。

※※※※※※※※※※※

博哲骑着一匹马,奔出了简亲王府。

凌晨的街道,雾气蒙蒙,除了赶着上朝的臣子,和巡逻的士兵,没有一个普通的行人。

老百姓可以睡到自然醒,在他们心目中应该高床软枕的达官贵人,却要起得比鸡更早。

贫穷未必潦倒,富贵未必安乐,谁苦谁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博哲身上发冷,胸口却如同有火在烧。

他狠狠地抽了胯下的马一鞭子,马嘶之中,飞奔过一条条的街道。

不知道撞翻了多少顶轿子,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声喝骂。

精神混乱之下,他竟然把整个北京城都给绕了一遍。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文身为八旗子弟,到了这个年龄的时候,还有谁会保持童子之身?懂事早的,不知道已经收了几房小妾了,醉卧美人怀,夜夜翻红浪,那是男人最值得品味的骄傲。

人可是他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

书不是说,他不应该在婚前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而是,而是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屋他也不知道这种责任感是什么时候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长成苍天大树了。

这种责任感,让他觉得,他的全身心都应该是属于未来的妻子凌波的。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夏子语的改变。儿时美好的记忆,让他一直以为,夏子语是个清白单纯的姑娘,可是昨天晚上,分明是个充满心机的女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充满了讽刺。

兜转马头,朝富察府的方向奔去。

等到他在府门前勒住马,天都已经大亮了,然而富察家的下人却告诉他,凌波格格一早就出门了,由三爷马武护送着,去了雍亲王府。

博哲失落地离开了富察家。

在大街中心站定,四顾茫然。

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该死的,忘记上差了

这要是被上峰或皇上知道了,又是一顿骂。

他垂头丧气地拍了一下马屁股蛋子,叭叭叭朝皇宫赶去。

※※※※※※※※※※※

乌喇那拉氏拿起凌波刚画好的花样儿,画的似乎是一只兔子,木木的,笨笨的,很想让人捏一把。

她笑道:“这是兔子吗?”

凌波正在画新的花样儿,闻言抬头道:“是呀,福晋看出来了。”

“若不是这长耳朵,我还真看不出来呢。”乌喇那拉氏笑着。

弘时在地上一蹦老高道:“给我瞧瞧给我瞧瞧”

乌喇那拉氏把纸给他。

那兔子花样儿只是用简单的线条描出来,既没有色彩,也不想已经绣好的物件那样生动,但是弘时却瞧得眉开眼笑的。

乌喇那拉氏不能理解小孩子的丰富想象力,和对小动物喜爱的程度,只是见弘时爱不释手,就知道他很喜欢。

“弘时喜欢这兔子?”

弘时用力点头道:“喜欢,福晋给我做一只好不好。”

乌喇那拉氏有点为难,她的针线虽然不错,却从来没做过这种东西。

凌波放下笔,走过来笑道:“其实不难的,福晋取些布来,我今儿就能做一个出来。”

乌喇那拉氏大喜,忙叫人收拾一些合适的布匹出来,又取了各色丝线、大小绣绷等一应物件,满满地堆了一炕。

凌波挑出一匹布来,描好样子,裁下来,穿针引线就开始缝。

她的针线是兰秀、兰枝教的,名师出高徒,又快又好。

不多时,一只兔子的雏形就出来了。

然后她又将很多棉花填进去,封了口,刚把线咬断,弘时就扑上来一把将兔子抢在怀里。

“弘时”乌喇那拉氏不悦地喝了一声。

弘时身子一紧,这才后知后觉地对凌波说道:“谢谢凌波姑姑。”

凌波整理着针线等物,说道:“这是临时做,只能做个小的,回头再做个大的给你。”

弘时惊喜道:“多大?有弘时这么大吗?”

按照凌波的目测,弘时身高大概是一米二、三的样子,她用手比了比,做这么大的布偶,还是很费功夫的,不过看弘时这么喜欢,她还是点头说道:“就做弘时这么大,不过今天是来不及,过几天姑姑再给你好不好。”

弘时皱起了小脸,他是很想今天就拿到,不过看到乌喇那拉氏脸色沉了下来,就知道自己这个是妄想了,只好泄气道:“好。”

说完,又加了一句:“辛苦姑姑。”

凌波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孩子,历史上可没什么好下场啊。

于是,弘时只好拿着手上的兔子玩。这只小兔子做的仓促,不过成年男子的巴掌大小。饶是如此,竟然也让弘时非常喜爱。

小孩子果然是贪图新鲜啊。

凌波又画了好几个花样儿,兔子、猴子、马等等都有,基本都是动物的,很Q,然后又一个一个指给乌喇那拉氏看,说这些动物是什么性格。

听的乌喇那拉氏分外稀奇,心说动物还有性格。

她们在后院谈论女红针线的时候,马武正跟四阿哥在前院花厅喝茶。

兄妹两又在雍亲王府用了午饭,直到下午申时,才告辞离开。

马武先行一步,套好了马车在大门外等候,乌喇那拉氏亲自送凌波出来。

“今儿真是辛苦你了,画了那许多有趣的花样儿。”

凌波微笑道:“那有什么,我平时不过自己看着解闷,现在能给弘时带去快乐,反而更有意义。”

乌喇那拉氏点头。

这时候,门外一声马嘶,雍亲王府的下人奔上去牵住了马头,三阿哥胤祉从马上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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