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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哭笑不得,一个大清和硕公主,一个安南公主,在街面上,当着老百姓对骂,把皇家体统都给丢尽了,难怪康熙生气。
博哲也觉得好笑,一面又说道:“当时安南王也在,当着皇上的面下不来台,也把黎芳草骂了一顿,最后干脆把她禁足了。”
凌波瞟他一眼道:“原来这才是让你高兴的地方,她被禁足了,你就松一口气的是不是?”
博哲捏着她的脸颊道:“那是自然,难道你不这样想?”
凌波娇哼一声,泼了他一脸水,结果被博哲一把摁住,上下其手摸了个遍,弄得她浑身瘫软,泪光点点,喘气微微,连声讨饶才罢。
“咦?”凌波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声惊疑,抓住了博哲问道,“乌珠从盛京回来,是不是我三哥一路护送的?”
博哲想了想道:“没错,三哥马武一路护送她回京,当时黎芳草撞了乌珠的马车,还幸亏你三哥在场,才没有受伤酿成大祸。”
凌波重重地击了一下掌道:“那就没错了,咱们那天看见的就是我三哥和乌珠。”
“恩?”博哲脸上露出疑惑。
凌波提醒道:“你不记得了,咱们来别院的那天,你带我去瀑布上面的亭子,当时咱们不是看到山腰有一男一女,我还说眼熟来着?”
博哲想起来了。
“你是说那一男一女,就是三哥跟乌珠?”
凌波点头,笃定道:“没错,一定是。当时我只觉着眼熟,却想不起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原以为三哥跟乌珠都在盛京,所以想不到他们身上,如今回想起来,分明就是他们两个。”
“可是,”博哲蹙眉道,“三哥既然护送乌珠回京,理该第一时间进城才是,怎么反倒来松山逗留?”
凌波也觉得不合理,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性,她惊讶地朝博哲看去。
博哲正巧也想到一个可能,向她望来。
“莫非……”
“难道……”
凌波哭笑不得道:“不会吧,三哥?跟乌珠?”
博哲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有趣极了,马武跟乌珠?难道凌波跟乌珠这对曾经斗得不可开交的情敌,将来要成为姑嫂?
凌波捶他一拳嗔道:“做什么笑成这样?难道我哥哥同乌珠在一起,很好笑么?”
“怎么不好笑,若是三哥真的同乌珠成就好事,你就要叫她三嫂了。”
凌波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跟乌珠会成为姑嫂。
她被水汽蒸得发红的脸上,流露出茫然的神情,顿时显得十分无辜,让博哲有种大灰狼看见小白兔的感觉,特别地想蹂躏她。
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的手早就先一步开始动作了。
趁着凌波还没反应过来,他偷偷地就在水下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然后一双手就开始在她的敏感地带游移。
等凌波惊觉过来,早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坏蛋……”
她的声音被吞没在他热情的唇舌之中。
“咱们赶紧生个小外甥,给三哥做贺礼……”
博哲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喘息,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蛮腰,胯下一挺,直捣黄龙。
凌波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水面开始不停地荡漾,热气氤氲的池子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灵魂飞升之际,凌波脑海中浮现起自己最先的预感,若是让他一起泡温泉,那么泡的不是泉水,而是她了。
她早有先见之明,却心甘情愿。
正文 134、赛马
一大清早,乌珠就从宫里出来了,因早晨还不算热,风也正好,就没坐车,而是骑马,身上也穿得极为简便,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卫。
她这行是要去松山。
本来在进城之前,马武已经带她去松山兜了一圈,等她回到京里,打听相熟的一些人的近况,才知道凌波跟博哲去了松山别院避暑。
京里面她熟人不少,但亲近的却没几个,想来想去,竟是跟凌波更有共同语言,又想着有桩事情,是想要亲口告诉凌波的,便还是决定到松山来。
荣妃娘家马佳氏,在松山也有一座别院,既然是乌珠过来,自然就给她使用。
本来一切都挺惬意,天气也好,风也清爽,早晨的空气里夹杂着鲜花的馥郁和露水的湿润,在马背上,随着马儿轻快的脚步轻轻律动,令人神清气爽。
如果旁边没有煞风景的人,那就一切完美了。
乌珠侧过头,看着旁边跟她一样骑着马轻驰的女孩儿,没好气道:“我说,你干嘛跟着我?”
对方嗤笑道:“大路朝天,人人都能走得,凭什么说我是跟着你?难道就不是反过来你跟着我吗?”
乌珠哼一声道:“我去松山,难道你也去松山么?”
“松山又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去得,我为什么去不得?”
“我去松山避暑,那里有我们的别院。可是你从安南国来,难道也在松山有别墅吗?”
黎芳草昂着下巴道:“我虽然没有别院,但去拜访朋友,难道也不行吗?”
乌珠只当她是嘴硬,上下扫了一眼,嗤一声扭过头去。
她们两人对对方都是各种看不顺眼。
大街上相撞,告到皇上面前,结果被皇上各打五十大板,都训斥了一顿。黎芳草更是差点被安南王黎维禟禁足。
她是个关不住的人,要她呆在同一个地方不动,还不如要了她的命。趁着黎维禟还没有正儿八经地派人看着,她一大早就骑马溜了出来,怕惊动黎维禟,干脆连侍卫都没带。
而在宫门口碰见乌珠,实在是巧合。
她原来并不想跟乌珠一起,但是听说对方去松山,立刻就存了同路的心思。
除了博哲,她在京里没有认识的人,而博哲去了松山,本来也是让她极为生气的,一心想追过去问个究竟,但是她并不认得去松山的路,现在有个免费的向导,自然是不亦乐乎。
早上行人还少,但有了上次的教训,乌珠和黎芳草都不敢再放马飞奔,偏生两个都是急性子,只有按捺着性子,慢慢地骑行出了京城。
就只干巴巴地骑着马,也是蛮无聊的,乌珠忍不住就对黎芳草问道:“嗳,我说你,真是去松山访友?你在京里还有认识的人?”
黎芳草挑着眼角道:“我当然有认识的人,而且他还是我的好朋友呢。”
“哦?京里的人,大概没有我不认识的,你倒是说说,你朋友是哪一个?”
黎芳草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故意扭过头去。
乌珠没好气道:“不说拉倒”
她举起鞭子在头顶挥舞了一圈,大声道:“我要跑了,你可别再跟着我”
话音未落,她扬鞭打马,一下子窜了出去。
两个侍卫当然也立刻跟了上去。
黎芳草顿时大急,她还指望着乌珠给引路的,可不能让她先溜了,立时也打马飞奔起来。
乌珠听见身后马蹄得得,一面控制马儿的速度和方向,一面扭过头来,大声道:“不是让你不要跟着我,你为什么阴魂不散?”
黎芳草高声道:“去松山的路只有这一条,凭什么说我跟着你,我还嫌你挡了我的路呢”
乌珠忽然一紧缰绳,“吁”,放慢了速度。
黎芳草觉得莫名,也勒住了缰绳。
“我们来打赌怎么样?”乌珠嘴角带笑,挑衅地看着她。
黎芳草问道:“赌什么?”
乌珠用马鞭一指前方,道:“去松山的路只有这笔直的一条,我们来赛马,谁先到达松山脚下,谁就赢。”
黎芳草方才说只有一条路其实只是瞎说,这时听到乌珠说果然只有笔直的一条路,登时暗暗高兴,又听乌珠说要打赌,立时便起了好胜之心。
“好,我们就来赛马,拿什么做彩头?”
这个得想一想,乌珠蹙起眉来,想来想去,忽然看见黎芳草马上也挂着弓箭,顿时眼睛一亮,知道对方也是习武之人。
“这样吧,我打算到松山之后,邀请几位朋友一起办篝火晚会,我们现在打赌,输的人就负责为大家打野味,怎么样?”
黎芳草刚想说好,突然又多了个心眼,反问道:“晚会你要邀请多少人?”
乌珠道:“我有两个朋友在松山,加上我,再加上我的侍卫和他们的丫鬟仆人,再加上你,大约就在十人以内。”
十个人左右,那么要猎的野味可就不能太少了。
黎芳草咬住了下唇。
乌珠立刻就说道:“怎么?怕了?只要你现在认输,我就当没有这回事好了。”
黎芳草立刻就被激起了胜负**,胸膛一挺,大声道:“谁怕了,比就比到时候你输了,可别赖皮”
乌珠冷笑道:“我堂堂大清和硕荣宪公主,怎么会赖皮倒是你这位安南公主,可别言而无信,丢了安南的脸。”
黎芳草挥舞了一下鞭子道:“反正,谁赖皮,谁就是乌龟大王八”
她来到北京没多久,倒是学会了骂人的话,知道没有人愿意做“乌龟王八”。
乌珠立刻大笑道:“好,谁赖皮谁就是乌龟大王八”
她扭头对身边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先行一步,去前面等着,免得到时候有人浑水摸鱼。”她瞥了黎芳草一眼。
黎芳草哼了一声,挑衅地冲她扬了扬下巴。
两个侍卫便决定一人先去前面松山脚下等候,另一人则跟在乌珠和黎芳草身边保护,以防万一。
乌珠和黎芳草控马站成并排,只听侍卫一声令下,立刻如两支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侍卫也不敢怠慢,挥鞭追在后面。
这一路,还真称得上风驰电掣,乌珠和黎芳草都自诩骑良,就算是跟男子相比也不遑多让,但没想到对方竟然也如此了得,比赛的情况一度陷入胶着,两个马头每每相距不到半尺。
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渐渐地开始有点刮脸,两人都知道这是快要接近山脚了,山风比平原上的风要显得凛厉多。
果然,再跑了一阵之后,山脚下那位先到的侍卫骑在马上的身影已经遥遥在望。
乌珠猛地加了一鞭子,身下的马儿一声悲嘶,呼一下就超过了黎芳草,眼看那侍卫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黎芳草始终被她抛在身后。
“哈哈”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山风灌进嘴巴里,顿时刺激得嗓子疼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旁边一道黑影掠过,黎芳草冲到了她的前面。
乌珠顿时大惊,连连挥鞭,却仍旧眼睁睁地看着黎芳草先冲到那侍卫跟前,拔起了插在地上代表终点的树枝。
黎芳草举着树枝冲出去老远一段距离,然后才兜转马头,轻快着骑过来,高高地挥舞着树枝,大笑道:“我赢了我赢了大清公主,你服不服气”
乌珠恨恨地一鞭子抽在地面上,激得山石乱滚。
黎芳草得意洋洋地走到她面前,把树枝扔在她的马头前。
乌珠气鼓鼓地看着她灿烂的笑脸。
“算你厉害明天晚上过来参加篝火晚会,我负责打猎物山腰竹林东边有个小湖,湖泊东北方向就是我的别院。”
她兜转马头,“嗬”了一声,便哒哒哒哒朝山上跑去。
两个侍卫也赶紧拉转马头,跟了上去。
奔驰一会,乌珠觉得身后有异,一转头,发现黎芳草竟然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顿时吁马停住,怒道:“你为什么还是跟着我?难道你要去的地方也跟我一样吗?”
“我……”黎芳草咬着嘴唇皱眉,她当然不是要跟乌珠去同一个地方。
“我什么我,我看你就是有目的。快说,你到底为什么跟着我?”
黎芳草咬牙想了想,突然说道:“你方才说京里没有你不认识的人,我不相信,所以想考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