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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脸色惬意的笑容没有了,转而变成震惊。这胖女子的思想还真是不一般,不愧是一朵奇葩。竟然想象她自己的相公去和大嫂睡!
“哦,我该怎么办?我娘还说过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大难临头各自飞?从此相忘于床上?”楚翩跹绕着躺椅开始一蹦一跳的转着圈,整个人彻底的惊慌了。
玉凤一下子后退了两步,完全被她吓住了,从来没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有人吗?楚胖子她疯了!
“不行,我得去找禽兽让他写休书,放我回家吃肉!”楚翩跹大脚一停,似乎猛然想起什么,穿起鞋就要往外跑。
玉凤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蠢蠢欲动的虎躯。“你这是做什么去?三弟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睡大嫂啊!”她几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大叫。
天知道她的手早已冷汗涔涔,脸上陪着苦笑。“三弟昨晚在雪儿的房里。”见楚翩跹也不再闹了,她的面色渐渐恢复往常。
“二嫂,你怎么话都不会说,吓死我了!”楚翩跹翻了个白眼,重又躺回了躺椅,脚一蹬就把鞋子踢掉了。
“三弟妹,你就是个急性子!”玉凤不自然的一笑,心底早已鄙视了她千万遍。话倒是想说完,她老人家能听完吗?
玉凤手抬起一挥帕子,也不与她一般见识。“这雪儿可是大嫂的亲妹妹。你说这三弟也真逗,娶不到姐姐,就用妹妹来代替。呵,真不知三弟是怎么想的?”
玉凤的笑声越发的张扬,听在耳朵里甚至有点刺耳,楚翩跹屁股一撅,侧过身子,似乎是想躲避那噪声。
“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睡?”忽然困意来袭,玉凤的笑声更是如鲠在喉,她一跃而起,大吼了一声。
喊完之后,两个人皆是愣住了。玉凤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这个胖女人一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如此浑话也能说得出口?
楚翩跹嘴角慢慢抬起,露出一个傻笑。完了完了,霸气外露了怎么办?她还想着用美人计去勾引二哥,然后去他家小厨房偷肉来着。现在得罪了二嫂,万一她和二哥偷情的时候,二嫂暴走怎么办?
“嘿嘿,二嫂,刚才我做梦来着,梦里面有好多好多肉在天上飞,我有说了什么吗?”她揉着肿得睁不开的小眼睛,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傻相。
玉凤后退了两步,惊诧于她变脸的迅速,更加怀疑这楚胖子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三弟妹,我院子里还有事,二嫂就不多待了啊!”玉凤决定先行撤离,和楚胖子呆在一起久了,也容易变傻。
楚翩跹看着玉凤逃也似的的背影,不由得摇头,恐怕以后这流芳阁,二嫂是不敢踏足了吧。那她的二嫂家小厨房偷肉事宜,又得暂缓。
“少夫人,您放宽心,爷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其他的侧夫人成不了气候的!”红儿见躺椅上的女子忽然没了动静,连忙上前几步轻声安慰。
瑾儿端着早膳出来,在小厨房里就听见二少夫人的笑声了。这一大早的来讲这事儿,不是纯粹给人添堵嘛!
“小姐,你也别往心里去,往后我们多注意那些个侧夫人就是了!”她一边吩咐一旁的小丫头摆着碗筷,一边轻声的安慰道。
待她收拾完毕,却依然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得转头去看。躺椅上的女子早就张大了嘴巴,“呼呼!”的打着呼噜了。
瑾儿笑着摇了摇头,招呼小丫头把早膳端进了厨房。
“这少夫人也真是有肉吃全不愁啊!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红儿悄悄的凑了过来,小声的娇笑道。
瑾儿也捂住嘴悄悄的笑了起来,抬起食指指了指里屋。“我去拿条毯子。”她转身进了里屋。
红儿也探身进了厨房,整个院子里只还剩下躺椅上的庞然大物。
恰有微风吹来,女子的喊声震天,口水流下二尺长,身上的月白色蚊帐随风摇摆。
忽然院门口出现了一个大脑袋,陆清收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昨晚临时起意去了雪儿的院子,今个儿起来才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他的换洗衣裳。
所以一大早的他就想着趁胖媳妇儿还没醒,偷一件衣裳就跑。正站在那里探头探脑的他,眼眸一扫,那道噩梦般的虎躯就映入了眼帘,他下意识的回转身。
“禽兽,哪里逃!”忽然院子里蹦出一句话来。
男子的脚步连忙顿住,整个人都蹲了下去,似乎怕女子发现他。他再仔细瞧了瞧躺椅上的女子。
楚翩跹只是翻了个身,嘴巴里咕哝着。“你要是不带肉来,我就天天压倒你。嘿嘿。”最后还要附上一连串的傻笑声。
陆清收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个胖女人一定又睡着了,慢慢的站起身来,清咳了两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恰好红儿走了出来,“主子。”她猛然的被吓到了,悄无声息的,院子里就多出了一个人。
“嗯,我拿件衣服就走。”陆清收微微点点头,也顾不上理她,只想着赶紧拿完衣服出去做事。
他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屋里,差点撞到了出来的瑾儿。待他的桃花眼眸一瞧,他的专属衣柜上,竟然华丽丽的挂着个巨型锁。男子的娇躯摇晃了两下,他可以不要女人,可以不要钱财,甚至都可以不要脸,但就是不能不要衣服!
楚胖子靠肥肉,他陆禽兽就要靠衣装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怒了,秀眉倒竖,脸色一下子变得暗沉,冷着脸指着衣柜上的大锁,沉声的问道。
瑾儿也不急着往外送毯子了,红儿也急忙跑了进来,看看她家主子又在发什么疯。
“爷,这锁我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红儿抬眼一瞧,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要说她家主子不止人长得美,衣服也穿得美。那衣柜里件件衣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任谁穿起来,都跟谪仙似的人物。
陆清收那个气啊,身上这件衣服昨天被摧残的已经皱拧了,凭他的风格,肯定是穿不出去了。
“姑爷,您先别急,要不我奴婢先去问问小姐?”瑾儿连忙上前两步,似乎想要替他平息怒火。
陆清收冷哼了一声,也不理她,衣袖一甩大跨步的出门,直奔躺椅上的虎躯。
“楚翩胖,起来!”他沉声的叫唤着睡得正香的某人,脸色的表情越来越差。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暴走。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哈呼!”无奈女子昨晚折腾了一夜,大清早的又被玉凤一吓,现在自然是补觉的最佳时机,哪那么轻易被叫醒。
陆清收黑着一张脸,大跨步的向着她走过去。瑾儿一瞧,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上前去。
“红儿,快拦着姑爷,小姐要是被吵醒,非打起来不可!”她急忙呼唤红儿。
红儿也一把拉住男子,瑾儿便急忙跑到躺椅边上。“小姐,小姐,姑爷回来了,你快起来!”瑾儿连推带拉,总算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姑爷?姑姑又没来,他算个屁!”楚翩跹满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口齿不清的吐出一句话。绿豆小眼一张一合,又要躺下去继续睡。
“楚偏胖!”陆清收一脚踢开红儿,大跨步的走了过来。刚走到躺椅旁,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去揪住女子的蚊帐衣领一提。
无奈楚翩跹的体重不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实在是太有厚重感了,导致男子竟然没有提起来。陆清收的薄唇微抿,似乎下定决心,这次要和胖女人一决高下。微微咬紧牙关,慢慢运气,一个巧劲,竟然成功的使楚翩跹被拖了下来。
四周的风刮得有点大,脚下是冰凉的地面,舒服的躺椅已经消失不见。楚翩跹这下才完全醒过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绿豆小眼,散发着兽性的光芒。
“禽兽,你手上提的是我的肉,要是少了分毫,我让你当场割下自己的偿还!”待看清她的衣领还攥在男子的手上时,女子异常冷静的吐出这句话。
抢她的衣服可以,抢她的钱财也可以,甚至抢她饭桌上的肉也可以,但是谁都不能抢她身上的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这副美若天仙的模样,生来就是爹娘给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少一块肉!
“衣柜是不是你锁的?”陆清收暂时还保持了最后的冷静,手指渐渐握拢。
楚翩跹的水肿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不知该做何种表情。怎么办?禽兽真的要发威了。
“相公,你别生气,半夜里我饿的睡不着就想吃东西,可是你不在又没人找肉给我吃。然后我就把你的衣柜锁了起来,免得被我吃了。”她嘿嘿的傻笑,抬起胖手一根一根掰开男子的手指。
禽兽,要来动武就快点,本小姐有的是衣服可撕!
只此一件
陆清收的整张脸都抽搐了两下,打掉女子不安分的手。
“钥匙。”他缓缓的抬起右手,伸到她的面前,面如冰霜。
楚翩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眸,磨蹭了老半天,才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接近极限的男子。
“相公,你会不会打我?”她无辜的眨着绿豆眼,语气十足的欠扁,一副瘦弱小媳妇的模样。
陆清收看着她,一阵失语。“会。迟早有一天,我会打得你不知道肉长什么样!但不是现在。”他的声音在萧冷的早晨沁满了寒意,可见楚翩跹嫁进来的一个多月里,他是经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
楚翩跹嗫嚅着,慢慢的咽了咽口水,手伸进荷包里掏啊掏,就是舍不得掏出来。
“相公,我跟我爹学过功夫的。”她哆哆嗦嗦的说了这么一句,水肿脸上挤出一抹讨好万分的笑容。
陆清收也不理她,只伸手强硬的抢过她那油腻腻的荷包,直接扯开翻找着,甚至还掏出了一块芙蓉糕。
“相公,我娘说男人陪小妾睡的时候,第二天要穿素白的衣裳;如果第二天晚上男人还不回房睡,就要去割了他宝贝挂墙头!”楚翩跹继续搜索脑子里她娘的话,恨不得此刻一股脑全部都倒给他。
陆清收的手一哆嗦,哪里有丈母娘,哪里就是地狱。
“相公,我娘还说了,一个女人宁愿当一辈子的寡妇,也莫要便宜了其他女人!”女子紧盯着自己那渐渐干瘪的荷包,一字一泪的说道。
陆清收黑着脸听她唧唧歪歪的,荷包里真是各种零食荟萃,他一使劲直接把荷包翻了过来,糕点的碎屑纷纷扬扬的落下,却没见到钥匙的影子。
他缓缓的抬起头,脸色就像坠入了冰窖般暗沉,楚翩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楚偏胖,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紧握的拳头捏的发出了响声。
“我爹说过,任你得罪皇帝老儿还是地方重臣,都别得罪你的正妻!否则她自会天上地下也要将你绳之以法。”她勾唇一笑,全然没了平时的痴傻,只觉得浑身都透着大家之气。
男子微微一愣,不知道他这胖媳妇儿又要玩哪招来折磨他。
却也只是眨眼间,女子便又恢复痴傻的笑容。“相公,要记得昨晚,你还欠我一个压倒!”她的语调重新变得欢快,慢慢脱离他的控制。
“瑾儿,把我衣柜里最上面那件长衫递给你家姑爷。”她重新又躺回躺椅,再次变成光脚丫子的大胖小姐。
瑾儿连忙进屋抱了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陆清收常穿的蓝服,叠的平平整整。瑾儿恭谨的把衣服递给了男子。陆清收有一瞬间的怔楞,再看向女子的时候,她已经闭上眼睛假寐。
“只此一件,如若今晚再不来给我捂被窝。禽兽,明天你就穿麻袋去吧!”楚翩跹抬起头,仰着大脸盘子,呈现高贵的目中无人状态。
陆清收匆匆进屋换了衣服,那边陆明已经派人过来催了,楚翩跹正盘坐在躺椅上喝粥,那传话的小厮就兢兢战战的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不敢言语。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