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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儿早就是个死人,不值得再让人记住。若要警醒,倒不如茗氏姐妹的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还有体育课啊,又是满课的一天,一头撞死在瑜伽垫上绝不起来啊最近几周都是满课,更新不是很稳定,请大家见谅昨天未更新的明天双更奉上(这货虽然有点懒,但好在是守诺滴!)亲们动动小手,上来冒个泡吱一声俺也高兴啊,拉筋去……
谁会得势
正在帮楚翩跹系纽扣的荔儿猛的手一抖;即使沉稳如她,还是一片心惊胆战,却是立马恢复了神色;只福了福身。轻轻吐出一个“是”字。
红儿蹲□子正在理裙摆;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惊。陆家虽说规矩多;但是毕竟是商家;对于丫鬟小厮的名字只求简单好记,一般都是单字的唤着,忽然来了两个字的,也算是一种特殊待遇了。
红儿跟随着陆清收身边,也是识得几个字的,而大少夫人茗夕的芳名更是声名远播,直赞透着诗意。那么楚翩跹赐了这么个名儿,其中的寓意也被红儿猜得七七八八。
她看向身着红衣女子的眼神,就越发的恭谨,看样子这次少夫人是准备放手一搏了,对于茗家姐妹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了。
穿戴完毕,女子的妆容精致,红衣翩翩,袖口繁复的花纹让人移不开眼。虽穿不出绝世美人的惹人爱怜,却是体态丰腴,面色红润,生生的端出了正妻的架势。
楚翩跹满意的打量了一下镜中的红衣女子,抬起嘴角微微点了点头。
“走,去明沐居,她那个妾不来请安,我这个正妻去会会她。”她轻笑着抬脚,脸上似乎丝毫没有不快的神色,相反还很得意。
茗朝刚想着阻拦,即使茗雪不来请安,楚翩跹也不用巴巴的去明沐居,简直就是降低了身份。
“若是她今天来请安,还可以好好的做她的侧夫人,可惜了,以后她都不用来请安了。”却不想前方的女子却忽然开口,语气似乎透着怅惘,带有一丝迫不及待。
生生的让茗朝打了一个颤,想起老夫人病中还唠叨着,不可小瞧了三少夫人,这主儿不是谁都能惹得,今日咬她一分,来日必十倍奉还。
楚翩跹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走向明沐居。院子里熟悉的气息袭来,女子微微挑了挑眼角,她昨日刚出去,茗雪这妖精就已经回来了,可惜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对于不给她吃肉的人,楚翩跹都会记在心底,一笔笔慢慢的算。
一个小丫鬟愣头愣脑的冲了出来,可能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出来打探一下。一眼瞧到来势汹汹的楚翩跹,连滚带爬的就往里屋冲。
红装女子向红儿使了个眼色,红儿立马心领神会。
“作死的小蹄子,见到三少夫人跑什么,规矩哪儿去了?”红儿悄悄斜跨了两步,声音冷硬,透着几分底气。
那丫头脚一滑,就摔倒在门槛处,听了红儿的训斥,也不敢再造次,连忙转头拜倒在女子面前。
“奴婢给少夫人请安。”那小丫头也是明理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谦卑,生怕眼前的女子会吃了她似的。
等了片刻却迟迟没有叫起身,那丫头不免撞着胆子偷偷瞧了瞧楚翩跹。女子只仰着头,专注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搭理,火红的正装,配上她略显白皙的皮肤,竟是比先前多了几分贵气。
“侧夫人知道您来了,她身子骨还没大好,特地遣了我来接少夫人。”小丫头也不恼,只是略微正了正面色,严肃的说道,似乎想从语句中表现出茗雪对女子的尊重。
“起吧!”楚翩跹这才出声让起,对这面前长得眉清目秀的丫鬟倒是十分的满意,虽是年纪不大,却把规矩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来。
小丫头慢慢的起身,抿着唇乖巧的一笑,看着女子要进屋,眼疾手快的上前两步要去为她打帘。
楚翩跹的脸色却是不好看,眉头一皱,三分带了冷意。“拖下去掌嘴二十下!”她的声音透着寒意,夹杂着不容置疑。
原本这次重回明沐居,就是要警告茗雪,正愁着如何下手,总算是挑了个小丫头。
红儿会意,对着身边的一个婆子示意了一下,立马那个满脸凶狠的婆子就上前拖了那丫头去了院子中央,抹起衣袖对着那张娇嫩的脸,左右开弓丝毫不手软。
楚翩跹一掀帘子,就进了里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茗雪半躺在床上,扶着身边丫鬟的手一副要起来的模样。
楚翩跹多看了那个丫鬟几眼,正是原来嚣张的被她踹了的玉儿,竟是茗雪身边的大丫鬟,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奴。
“姐姐来了,妹妹不能起床恭迎,还请姐姐见谅。”茗雪柔声说道,外加几声咳嗽。
屋外“啪啪”的掌嘴声外加那丫头的求饶声不断的传来,可是茗雪却像闻所未闻,脸上只是几分歉意的笑。
楚翩跹冷眼过去瞧了瞧,茗雪并未梳妆打扮,脸色极其的苍白无力,青丝也只是随意的挽了个发髻,憔悴而带着些许的狼狈。相反倒是红衣女子,脸上透着红光,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妹妹快别说这些浑话。”女子一下子冲到了茗雪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双眸紧盯着她的脸,似乎在打量她是否病的严重。
茗雪余光瞧到她的打量,连忙抓住锦帕捂住嘴巴,咳嗽得更加厉害。
楚翩跹心底一阵冷笑,只她这个小性儿的人,才会想着装柔弱躲避行礼,却不知有一份大礼等着她。
“这么多天了,身子也该补好了,怎的还咳嗽了?难道是小产的后遗症?”楚翩跹连忙挤开一边的玉儿,轻轻的拍着茗雪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关心。
只是这话语却透着十足的嘲讽,小产补了这么久,光老夫人和刘氏那里送过来的补品,就够茗雪生两个孩子了,现在却更加的差,难免惹人怀疑。
“少夫人,不碍的,我家主子身子天生就弱。”一旁玉儿似乎怕茗雪无法回答,连忙开口解围。
楚翩跹却是变了脸,本来的满怀关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别过脸去似乎不愿看玉儿的嘴脸。
红儿低下头,微微一撇嘴,这玉儿也是个蠢人。少夫人此次前来很显然是要给茗雪脸色看的,这丫头却还敢如此张狂。
“哪儿来这么没规矩的奴才,自去院子里领三十板子!”楚翩跹冷着脸吩咐道,又使了个颜色给红儿。
那玉儿仗着茗雪在,却还不认罚,一副要上前理论的模样。红儿一把就扯住了她的发髻,直接往外面拖。
茗雪作势就要起身,想要拦住红儿,却被楚翩跹一把抓住手,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她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不敢大声。
陆家大房没落,内院权利现在多半都被老夫人收了回去,这楚翩跹带了这么多人来,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个胖女人只是来串门子的。
再瞧楚翩跹一身华丽的衣衫,精致的妆容一点都不比谁差,而她自己却是一副形容枯槁的模样,简直就不能放在一处比较,明显就是来刺激她的。气势就软了几分下去,乖乖的闭上嘴,只能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
“妹妹,你向来就是个心软的,一定是刚才那丫鬟照料不周,才让你咳嗽的。”楚翩跹淡淡一笑,语气温柔,话里话外似乎都是为了她着想。
茗雪惨白着一张脸,想要撤回手却无力,只能被迫认真的听着她的话。
“你们都下去,我和侧夫人有话说。”楚翩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烈,对着身后的丫鬟不紧不慢的吩咐。
待到屋子里只还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楚翩跹才松了手,歪倒在床的一边,紧盯着对面的瘦弱女子,目光灼灼。
茗雪连忙缩回手,心疼的看了看手上红红的印记,看向楚翩跹的目光就带了三分恶毒。
“你过来就只是为了打我的人?”她一脸的嘲讽,那些丫鬟也不过是个伺候人,她从来不会放在眼里。
楚翩跹耸了耸肩,对她的话语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你刚回府里可能不知道,你的好姐姐和二嫂子躲在相公的房里缝衣服呢!真不知她们安的是什么心!”她的语气里带着三分不屑。
茗雪却是被她的话怔住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想挑拨我们姐妹关系?”茗夕皱眉思索了片刻,又是一副了然的模样,有些阴冷的看向对面的女子。
楚翩跹一直都在仔细的观察着茗雪,看见她如此反应,也只是撇了撇嘴巴,双眼圆瞪,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掐着腰。
“哼,我告诉你只是想要你好好劝劝大嫂,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也不好看。难不成她还真以为爬上爷的床,就能抢走流芳阁的位置?”她特地压低声音,显然是被气急了,也是什么难听话都说了出来,似乎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气势却不减半分。
茗雪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对于女子的话,皱紧了眉头慢慢琢磨。
“三房正妻位置本来就不属于你。”半晌茗雪缓缓的吐出这一句,带着七分不屑,根本不把楚翩跹放在眼里。
楚翩跹还待说些什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愤恨的看着她,几步上前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可真够不要脸的,若我得了势,第一个就不会让你们茗氏姐妹好过!”她眼神冰冷,似是说着什么恶毒的咒语,语气森然。
不禁让床上的茗雪怔住了,心底竟是一颤。脸上还是火辣辣的,那一巴掌让她的眼眸更加不屑,这个胖女人果然是愚蠢的。
“少夫人。”外面的红儿和茗朝听到动静,连忙走了进来,生怕有什么不测。
茗雪有些嘲讽的看了一眼红衣女子,仰起脸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丝毫不在意脸上的巴掌印。
“日后究竟谁会得势还不一定呢!”她幽幽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势要将正妻之位谋略到手。
红儿一阵颤抖,堂堂正妻岂容一个贱妾如此侮辱,跨了两步刚想上前去理论,却被楚翩跹一把抓住,示意她稍安勿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好了一章啊,逼着我想爆粗口啊!!!比较晚了,说好的第二章,今天晚上写好也无法更新了,学校10点断网,抱歉啊……想起明天满课,顿时一脸苦逼相……
开始筹谋
“那我便拭目以待!”楚翩跹死死的攥住红儿的衣袖;不让她冲上去,声音里却透着十足的阴寒。
茗雪冷哼了一声,她早已就打定了主意;从她嫁进陆家到现在;初衷就从来没有改过;三房的正妻必须姓茗。
楚翩跹一扭腰肢;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伸手拉过一旁的茗朝,春风满面。
“对了,妹妹,这是我新收的丫头,叫茗朝。”她笑语盈盈的模样,好似刚才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
倒是茗雪心里一凉,咬牙切齿的看向对面低着头的丫头,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这个胖女人还真是会折磨人,拿着她茗氏姐妹竟和这小丫头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瞧这俊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你和大嫂的亲妹妹呢!”楚翩跹伸出手挑起茗朝的下巴,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快。
她从来都不会手软,这是她娘教导的,既要斗就以命相搏。
茗朝的肤色偏白,而且是在老夫人身边长大,自是透着一股玲珑的气息,把对面一脸病容的茗雪都比了下去。
床上的女子咬牙切齿的看着茗朝,手用力攥紧,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掌心,却依然止不住的颤抖。看着楚翩跹得意的笑容,她就更加坚定了心底的念想,她自知得不到陆清收的宠爱,但是她要帮助姐姐做到!
“你等着,有你哭的时候!”似是呢喃,又像是自言自语,茗雪竟是有些魔障了。
楚翩跹也不再看她,心情却是莫名的大好,一抬脚就出了屋子。一阵清风吹过,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