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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别被她抓住,否则有你好看的!
楚翩跹似乎很迷茫的样子,看了看身边站的玉树临风的男子,只是陆清收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男子的双手微微扣紧,他比她还要挫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敬茶连茶杯都不拿,就冲上去跪倒,吉利话也说得不伦不类,最后还无法收场。
更郁闷的是,他倒是想和这个女人眼神交流一下,但是他的脖子也得能动啊!昨晚的落枕还真是严重。
楚翩跹见男子不搭理她,眼前的刘氏又摆出一副诱惑的表情,她也只好心一横。
“大娘,你好凶啊!”她自认为撒娇的语气说出口。
刚才一进门,刘氏就对她发难,让她措手不及,而在楚府,要是玲珑对她生气,她只要这样一哄,她娘一定高兴的紧。
熟料,整个大厅都能听到结冰的声音,楚翩跹一个胖子,用力十足的撒娇,还真是难以忍受,中气十足,像是拼尽全力吼出来的。
儿媳妇第一天敬茶,竟然公然顶撞婆婆?这胖子的胆子也真不小!
刘氏憋着一口闷气,也不好发作,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却忽然紧皱着眉头。
抬起手,“啪!”的一下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水四溅,将她火红的绣花鞋都染湿了。
“什么东西!茶水都冷了!”她的口气硬邦邦的,好似随时要准备站起来,和谁打上一架。
“咳咳!”陆明眼看着自家的母老虎要发威,肯定是一屋子人跟着没好日子过,连忙轻咳了几声,眼神示意底下傻站着的儿子。
陆清收只好挤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弯下身将依然跪在地上的女子拉起来。
“奶奶、爹、大娘,翩跹刚来不懂规矩,还望长辈们见谅!”他的声音变得温软起来,似乎带着商量的口气,毕竟刘氏那种女人,他懒得招惹。
“咚咚!”一直未发话的陆老夫人提起拐杖,不轻不重的敲击着地面。
“儿媳,孙媳妇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都在陆家这么多年了,难道为了一杯茶水也这样没头没脸的?”老夫人的声音显得低沉,却是中气十足,看样子身体还不错。
她挥了挥手,立马就有几个丫髻端着托盘过来,里面放着茶盏,示意面前的两位少主子敬茶。
陆清收捏了一下女子的肉手,就和她一起恭谨的端起茶盏,上前几步跪在陆老夫人面前。
身边女子那肥大的身躯,已经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陆清收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落枕啊,现在他的脖子比钢铁还硬。
但是没办法,他也只能强忍着疼痛,低下来的面容已经扭曲了,他已经听到骨头的“咔嚓”声了,就像要断掉一样,对他来说,成亲真是地狱的开始。
紧接着他二人又敬茶给陆明和刘氏,刘氏虽有不甘,但还是塞过去厚厚的红包,不管怎么说,面子工程还是要做成功的,至于账就以后再算。
说了一些客套话,陆家那一大帮子的亲戚总算是消停了,放他们回房休息。
陆家人口众多,所以早饭都是各院子自己解决,只有午饭的时候才会凑在一起。
陆清收阴沉着脸大步走在前面,楚翩跹晃荡着虎躯跟在后面,手里抓着从瑾儿那里搜刮而来的零嘴,不断的向嘴里塞着。
“丑男,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刚到院子里,她就不干了,一大早就乱跑,还不住的磕头,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你,哎呦!”前面的男子立马顿住脚步,似乎想要反驳他,急急转过来的脖子,却是那样的僵硬,呈现极其尴尬的态势悬在那里。
陆清收憋红了脸,慢慢的转了回去,手轻轻的揉着脖子,这个死女人,一大早就这么晦气,路上不住的吃,还嫌饿?
“楚偏胖,你肚子里是不是住了猪啊,怎么吃都饿?”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向新房里走。
新房里大红的装饰,还未撤掉,锦被虽然叠的整齐,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昨晚两人激烈运动所残留的痕迹,足以见得现在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三少爷。”红儿捧着热毛巾走了过来,想要帮他揉揉减少痛苦。
他却皱了皱眉头,挡开了她手里的毛巾,湿湿的放在脖子上,总觉得怪异。
一旁楚翩跹边吃边发出狗一样的哼唧声,他看了一眼近在眼前晃荡的庞然大物,最终轻叹了一口气,无力的晃了晃手。
“伺候用膳吧!”他抓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沁入心肺的冷水侵袭而来,正好用来降火。
立马就有丫髻端着餐碟鱼贯而入,陆家讲养生之道,所以端上来的菜色,都是可口清淡的小菜,配着白粥,透着独有的清淡。
楚翩跹早就将零食扔在了一边,洗干净双手,安然的坐在一边,乖乖的等着饭菜到来。
当看到桌上的菜都是清一色素的时候,她的肥脸立马跨了下来,两边的肉也随之更加的波涛汹涌。
“就这些?”她对着站立一旁的丫髻问道,牙齿咬着筷子,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红儿一屈身,“三少夫人,菜已经上完了,总共八道小菜!”她微微强调了一下数字。
厨房那边知道是将军府嫁过来一位有名的胖小姐,所以特地多做了几道菜色,没想到这三夫人似乎还不满意。
“肉呢?”楚翩跹柳眉倒竖,似乎极其的不满,这没肉的饭也能叫饭吗?
红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一旁,她跟着少爷,也伺候过几位侧夫人,还没有一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提要求,而且还是大方的要肉?
陆清收看都没看她一眼,从昨天开始,他的心脏就一直处于震撼中,今天早上敬茶也能发生那种事,所以他对自己娶回来的胖夫人,已经有所了解。
这个女人提出的要求如果是正常的,才叫奇怪,所以他也见怪不怪了。
自家的少爷都不答话,身后的那些丫髻自然也不敢说什么,楚翩跹就被晾在了一边,咬着筷子看着对面的男子,优雅的吃着白粥。
她实在是饿的受不了,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妥协,只好回过头,求助自己带过来的人。
“瑾儿,我们说好的肉呢?”她的声音听着有些可怜,似乎是在哀求。
瑾儿苦笑了一下,偷偷看了看埋头吃饭的男子,嗫嚅着嘴唇,也不敢答话。
“一大早吃什么肉?”陆清收实在忍受不了对面射过来的目光,半是呵斥半是不耐。
“我吃了十六年的早饭,顿顿有肉,三天一换花样,现在没肉怎么吃啊?”楚翩跹似乎十分的委屈,想着家里爹娘肯定在吃着肉,她就不断的咽着口水。
陆清收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还真没想到楚家的二小姐,竟是如此养出来的,还真像养猪专业户的手段。
“你不吃肉会死吗?”他悠闲的夹了一筷子小菜。
“会,而且会死的很惨!”
“那你就去死吧!”陆清收看着见底的白粥,波澜不惊的回答。
这种危害人间的身材,死了也清净,世间少一祸害,还得庆祝一下,他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重复单身!
“禽兽!”楚翩跹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咬着贝齿。
看见他伸过来又准备夹菜的筷子,胖手伸过去一挡,将所有的碟子都抢了过来,一一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四周的丫髻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处于刚才的刺激之中,少爷让少奶奶去死,少奶奶骂少爷是禽兽?
“呼噜呼噜!”楚翩跹也不客气,端起手边的小碗大口的吃起来,丝毫不顾形象,发出的声音就像喂猪食一样,碗里很快就见底了,她把空碗一推。
“用厨房里最大的盘子盛饭过来,这么点小碗,你们当是喂鸡啊?”女子不管四周人的反应,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两条白皙的大粗胳膊,豪气万千。
“是,是。”立马有丫髻逃也似的奔向厨房,似乎后面有狗追着一样,这样彪悍的少夫人,真是可怕啊。
陆清收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八个碟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小菜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全部都进了楚翩跹那个胖女人的肚子里了,再加上刚才那段异常奇怪的吃饭声,他快处于崩溃的边缘。
究竟他娶得是女人,还是从养猪圈里拉出来的母猪?
丽儿到访
“少夫人,盘子来了!”那边一个丫髻,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超大的盘子走了过来。
楚翩跹眼睛一亮,但是当那盘子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又皱在了一起,几乎可以看见硕大的肉块。
她端起盘子,仔细的看着盘子上边的花纹,清秀的竹子绕边,旁边甚至有题词。
“这盘子怎的如此丑?喂,不愧是你屋子里的东西!”她不满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一脸的不满,似乎在嫌弃他。
楚家是将相出生,所以楚迹对于家里的摆设,都是高调土大款型的。
虽娶回了玲珑那样的女子做妻,可惜楚翩跹似乎无论从哪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她娘,就连骨子里对美丑的审美观,都扭曲的异于常人。
她屋子里放的盘子,都是那种大红大紫的,不戳瞎人的眼,誓不罢休!
底下的丫髻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这新少夫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竟然说少爷丑?
陆清收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极其的不好看,手中木制的筷子,被捏的“咯吱咯吱”的响,看着对面女子那副欠抽的样,他就咬紧了牙关,手上不觉又加大了力道。
“啪!”筷子应声而断,陆清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泛着苍白,面色却是阴沉至极,明显的对比。
四处一片吸气声,对面的楚翩跹却是十分的没有眼色,依然咕哝着,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却还是端起来大口的吃着。
“丽夫人,你现在还不能进去,少爷和少夫人正在用膳!”忽然一阵吵闹声传了进来,显然是来了不速之客。
“滚开,我要给少夫人敬茶,你们也敢阻拦!”一道近乎于凄厉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就是一阵刺鼻的香味,一位美人穿的极其清凉,摇着小蛮腰走了过来。
“少爷。”身后的红儿上前一步,屈下身来,紧皱的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陆清收只是看了一眼来势汹汹的某人,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就将身体后倾,舒服的歪在座椅上。
男子翘着二郎腿,收起刚才阴郁的面色,露出一副淡笑的模样,十足的无赖相。
“少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叫丽儿过来伺候?”那美人一见到男子,就跟一块橡皮糖一样贴了过来,声音娇滴滴的让人没有食欲。
“本少爷也想让丽儿过来,但是昨晚是洞房花烛,当然要陪少夫人,丽儿不会是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吧?”他食指轻挑眼前女子的下巴,媚眼如丝,只是眸间闪过一阵阴冷。
生生的让丽儿打了个颤,丽儿原本只是大夫人手下的一个丫髻,因长得漂亮,就硬塞给了陆清收,而陆家的三少爷一向是花名在外,只要是美女,都来者不拒。
可是刚才男子眼中的警告,还是让她一阵发抖。
“当然不是,没有丽儿在身边伺候,爷不会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吧?”丽儿躲开他的食指,依然是娇笑着,只是嘴角却带着些许的不自然。
“瑾儿,没菜了,加菜!”本来气氛已经被他们两个引得些许暧昧,可惜忽然窜进耳朵里的不和谐,一下子就把那些全部打散。
楚翩跹从刚开始,就没搭理过这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现在见碗里没有菜了,更是紧盯着所剩无几的碗,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丽儿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人,连忙拍了拍面前硕大的胸器,装出一副被吓着的模样。
“哎哟,亲娘,丽儿还以为这是石墩杵在这里呢!”她夸张的演技,外加一惊一乍的表情,足以让四周的人,想一巴掌把她拍死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扑哧!”却偏偏有人助长歪风邪气,陆清收很开怀的笑了,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