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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忙应了声儿“是”,便有眼力见儿的退了下去。
鸳儿垂头上前,见众人退下,这才帮王爷褪着那吉服,心下犹豫半晌,方
低声道:“王爷……现下到底是怎生回事?”
褪了那外杉,王爷忽一回手,抓住她那柔嫩小手,拉着便向床边走去。
鸳儿心下一阵乱跳,脸上忍不住红了起来,便觉着被他拉到床上,一个没坐稳,又被他顺势带到床上,整个人也贴了过来。
那唇轻抵着,闻着他身上带着那酒气,似是熏得自己头也晕了一般,竟没生出抵挡之意。没多会儿便被他撬开双唇,又卷起香舌细细品着。
好半晌,王爷才微微抬头,那眼中带着两团火,真瞧得鸳儿心头乱颤不已。忙偏过头去,脸上尤自红着,低声道:“王爷可是喝高了?”
“高?爷是海量,还没哪个能灌得倒爷呢。”说着,带了丝痞气,半支起身子,竟自去松了松领口。
鸳儿心中更慌,忙又道:“这拜堂……可……也是做给歹人看的?”
王爷轻笑了声,又贴了过来,在她面上轻吻着,柔声道:“倒是给人看的,不过非是给那些外人……”
“那是给谁……”
“傻丫头,堂都拜了,你说是给谁瞧的?”说着,竟顺着那面颊一路向下,轻吻到脖子那里。
身上再抖了抖:“王爷这……这可是有违圣命。”莫非他是打着先斩后奏的念头?可皇上圣命已下,又哪里容得他这般乱来?且少年皇帝,最是心高气傲的……
“呵。”王爷轻笑了一声儿,再抬起头来,只瞧着鸳儿那双眼,“爷早先便问过你了,给你个王妃你可愿当?”
鸳儿微愣,眼中带出一丝愁苦,轻摇了摇头:“当不得,我哪里有那八面玲珑?更没那般气质。”
抬手轻扶着她那已摘了坠子耳垂,又轻声道:“若爷执意要你做侧妃、做妾呢?”
鸳儿扭过脸去,声儿闷闷的,赌气般说着:“宁可拼得一死逃出去,也决计不当!”
见她说得竟这般孩子,王爷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那笑声儿越来越大,守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笑,又向远处站了站,这般听来,府里那传言果真没错呢!
见王爷笑成这般,那声中又不像是气恼的,鸳儿不禁又转回头来只瞧着他。
笑了一会子,王爷方又瞧着她,抬手在她鼻上一点:“想逃?也可,爷陪你一糟。”
鸳儿愣了愣,只觉着自己竟没听明白,只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王爷微一挑眉,身上又带出那股子飒然:“不过是个王爷,这位子谁乐意当谁当去。为他大恒守了十年边关,数回打那死人堆儿里爬起来已是仁至义尽了。
“现下,爷要活的
自在,带你一同自在着。”
说着,又抓起她放在身边儿的一只手,拉到上头,在嘴边儿轻吻着:“丫头,你可愿意?”
鸳儿愣了愣,忽的,由打眼角滑下去两行清泪,心里头却不觉着难受,只道:“那……皇上那儿呢?咱们……这一跑……他们必会差人来寻吧!”
王爷唇角轻挑:“严王公孙晢已死,是死在那刘栓、钦差众人的眼巴前儿的,现下只有这孙府之主,孙哲……自然,还有一位刚迎娶进门儿的孙门许氏。”
鸳儿那眼瞪得更大了,死了?他……他这是怎生办到的?怪道中间他上了自己那小车呢,怪道自己这一行人怎么跟众人分开了呢?合着……他早就盘算好了!
“可……可会有疏漏?”
“疏漏自然有,也必会有人生疑。”王爷淡笑了下,“只那大恒现已如危卵一般,自身难保,便是心有所疑也分不出人手来清查此事,南面那二位王兄自能牵扯住那个小皇帝。”
“那我们现在所在……”
“蒙汗国内,恒长河畔。”说罢,王爷又轻压了上来,把鸳儿揽进怀里,大手在她背脊上轻抚着,“这地方,爷于八年前便瞧中了,后面临山,还有一谷,既可藏兵,亦可退守。旁边临河,皆是自然天险。早些年便差那亲近之人过来买下此处,只说是这处员外好游历,这一二年前才在南面恒国内瞧上了个心上人,巴巴的奔波千里求娶回来……”
听着这话,那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
“丫头……”说着,王爷忽又抬起头来,再吻了过来,背后那手也不安份起来,顺着她那背脊上下轻揉着,直吻得鸳儿娇喘连连,待他抬起头来,这才把脸侧到了一边儿去,红得几欲滴出血来一般。
“王爷……腿还没揉呢。”
“今儿个要辛苦你了,便免了你的差事。”说着,那手、那唇一刻不停闲般的,又顺着她的颈向下吻着,手也拉开那领口。
“还、还没……您还没梳洗呢。”两世为人,有些事虽知道,却仍是头一糟,心里一慌便随口寻了这么个话头儿。
王爷轻笑了声,再抬起头来,只瞧着她那脸:“嫌弃爷了?”
鸳儿忙摇了摇头,忽觉膀子一凉,王爷那手竟顺着领口直把自己衣衫一把扯开来。
白腻细滑一片应入眼中,王爷双眼微敛,府身吻上,顺着那肩、那臂,直吻回锁骨处,又顺着向下,一口含住一点嫣红,细细品着。
北面儿这里晚上甚是凉爽,且这府又在山脚处,这会儿日头落山,本应凉爽得紧,却偏偏的,被王爷揽在怀
里边儿,鸳儿身上却不住的冒起了汗来。
伸出舌尖,顺着那身子一路向下,在小腹上轻吻了两下,王爷轻笑了声:“瞧瞧,不又出汗了?一会儿咱们俩一处洗了便是。”
听他这般说,鸳儿那脸上再红得能滴出血来一般,一手抓过边上的被子,连着那花生红枣一同盖到脸上,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见她害羞,王爷那脸上笑得更是自在,双手一带,又将下面儿的衣衫褪了,忍着心头那团火,便又轻吻上那双修长的腿。
这一回,再没适才那般悠闲自得,只吻了几下便直起身子,将自己身上那衣物尽除了,整个人贴了上去,掀开一角被子,轻吻着她那下巴:“鸳儿。”
鸳儿刚“嗯?”了一声,便觉着那人又吻了过来,一阵迷离过后,自己那双腿不知何时已被他分开,架在身侧。见已然如此了,又鸵鸟一般的把头再裹进被子,任王爷如何叫她也不搭理。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了哦~~~明天有正餐哦~~~大家是想吃肉呢?还是想吃肉呢?还是想吃肉呢?( /// ▽ )
第六十二章 交心
见她害羞,王爷轻笑了下;手向下滑着;按那书中所书的一般,轻揉着;待她动情,才小心翼翼的对着。
刚一用力,便听着身下那小人儿疼得直哼哼。王爷平素便知;她是极能忍的;便是难受也少出动静。这会儿听她哼出声儿来;自是怕她疼得厉害;以为自己寻错了地方;又忙退了出去;柔声安慰着。
过了会子;再试,又哼哼,且这回身上连那冷汗都出来了……
又是好一阵心疼,忙又吻着、哄着,此后,再试……
第四回时,鸳儿总算是把那被子掀了,瞧着王爷那脸上又是怜惜之色,又是忍耐之色,咬了咬嘴唇,抬手勾到他背后,让他贴着自己,轻声在他耳边道:“王爷莫要管我……只……不然这一晚上也……”
还是头回见她如此大胆,王爷挑了挑眉头,脸上坏笑着:“急了?”
咬着唇把头转到一边儿去,负气闭上眼睛再不搭理他。
王爷又轻笑了声儿,在她耳边吹气道:“以后直叫我爷、老爷、官人、相公、你,都好,那个‘王爷’早已死了,现下只有你的夫君。”
鸳儿那睫毛抖了抖,轻启朱唇,唤了声儿:“爷……”
得了这声令,王爷重振雄风,轻笑了下,轻抬了抬她那双臀,□一个用力,便直顶了进去。
这下子,就好似身被撕扯裂开了一般。鸳儿倒抽了口凉气,死抓着那被角,一个没忍住便缀泣起来。
王爷忙压了上去,只揽着她,在她耳边轻吻着,喃喃道:“丫头,莫哭,爷疼你,除了你,爷哪个也不要……”
她这里一哭,下面随着那缀泣时紧时松,王爷亦是头回行房事,一个没忍住,竟……直接兵败而出。脸上微雯,忙看了看她那脸色,见她仍哭着,未曾觉出,且下面仍留在里头,这丑只出了一小半儿……
鸳儿忽睁开眼睛,双目中宛若秋水一般,只瞧着他,哽咽着道:“爷说的……可是真的?”
王爷一挑眉毛:“本……爷说话自是算数,应了你的,必会给你。要给你的,你便是想推,也要先问问爷答应不答应。”说罢,瞧着她那梨花带雨般的小模样,再自动情,幸而这两回离得及近,还未曾退出去,不然这丫头便要再吃一回苦头了。
见她好多了,王爷又哪里再忍得住?身子轻晃,身下那小人儿只皱着眉头忍耐着。
“死了?!”京中,皇宫之中,皇帝听了这信儿只坐在座上半晌未曾回过神儿来。
那报信之人忙点头道:“正是!”《
br》“这……这怎有可能?我那皇叔用兵如神,乃是大恒第一将军啊!”皇帝那嘴巴张了半晌,硬是闭不上。
那人只跪在地下:“微臣也不清楚情形到底如何,可这事乃是刘大人同宫里遣出的几位大人亲眼所见。”
“到底是怎生一回事?”皇帝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冲站在身边儿的那个女伴男装的女子瞧了一眼,又忙问道。
“刘大人遣人回报,说是那一日出了德县后王爷身上便有些不爽利,只在车上躺着,偶隔着车帘说上几句话。因早先在军中受伤那回便是如此,刘大人也没当回事。可哪知道,刚到了南岭境内便遇上了一伙流寇,跟大军正撞到一处,两边一战,那伙流寇退走之时四下里放火,那王爷竟被火……活活烧死了!!”
挥手屏退那人,皇帝迫不及待便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瞧着身边那个女子:“那……那可是我大恒第一猛将啊!”
那女子亦是一脸惊诧,歪头想了想,皱眉道:“或是诈死……”
一听“诈死”二字,皇帝脸上瞬时变色,道:“派人去追查!定要捉回,这回,再不摆什么鸿门宴,定要立时处死!”
那女轻笑了下:“皇上,莫急,您且想想,死便死了,管他真死假死呢?”
皇帝挑了挑眉头,不解道:“死便死了?若是诈死,那便是欺君!谁知他盘算着什么呢!”
那女子又摇了摇头,伸起芊芊细指,一个梨涡挂到了嘴边儿:“皇上,这严王或是真死,或是假死。若是真死,想他当日在西北军中之时,只不过二三百胡人闯进大帐便能让他挂了彩,一连数日连车都不下,可见他已是老了,不足为惧。或他没死,逃了,可现下不都说他已死了吗?那咱们便把这事做实,管他日后再有何人敢打着他那旗号生事,只说是假的,真的已然亡故了,谁会信他?”
听她这般说,那皇帝方松了口气:“倒是你说得是,朕……一时未曾想着。”
“皇上日理万机,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说着,人便又贴了过去,撒娇般道,“皇上,现下那阎王自己一‘死’岂不轻省?既不用让丞相备个女子收做养女于他,又不必想那西北大军哗变,只将那些人调去南边,还省了咱们的事呢。”
皇帝点了点头,抱着那女子回到座上,手在她臀上轻拍着,皱眉道:“哼,需得立时发下王爷薨了那信儿下去,再立时遣那些人四散到南边儿去莫要生事,想他们也无甚挂念,前途当头,那严王又是死于乱党之手,若他们心念着……便好生拼杀去吧!”
那女子重重点头道:
“皇上说得很是。”
这次一回行人事自与头回不同,一柱香的功夫王爷方才松了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脸上轻点着。
“可累了?陪着爷再沐浴一回?”王爷轻笑了声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