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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湄不禁有些吃惊,她掏出了那个琥珀项链,仔细看了看坠子:“这琥珀项链有什么特别的么?妾身还以为仅是个小饰品呢。”
十二阿哥的笑容变得有些惨然:“琥珀,又名美人泪。相传是当年西施动身前往吴国,和范蠡分别时,眼泪落在了上面,故成此石。不过这个故事流传并不广,所以你不知晓也实属正常。”
雅湄心里有些黯然。原来当时十二阿哥送给自己这个项链是这个意思,枉了自己高兴那么久。她把那项链重新放回衣领里,说道:“结果那个小格格还是嫁给了十二爷,十二爷一定觉得引火上身了罢。”
十二阿哥轻轻将她额边碎发理到脑后,也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接着说道:“随后小格格去了草原。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小格格还是出了让我担忧的事。我悄悄约了小格格去宫后苑,告诫她该提防的人,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让我疑惑的是,有一天那个小格格忽然跑遍皇宫想要堵我…”
说到这里,十二阿哥笑出声来,而雅湄却羞得用手捂住脸。看不见十二阿哥,雅湄只听见十二阿哥继续说了下去:“我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生辰那日收到了那个小格格送我的画像。刚开始我心里真的真的很高兴,但这只是短暂的。我想起那个小格格的阿玛已然官拜大学士,而当时朝廷风云变幻,我只想娶个家室普通的女子,我要护好阿扎姑和额娘。”
“结果我本想把画还给那个小格格,那小格格却一脸气恼把画丢在了地上。她走后,我拾起那幅画,想着自己藏着也不错,便带回阿哥所。看着那幅画的确用了些心思,我有些感动,便画了幅相配的,收了起来。”说到“相配”这两字,十二阿哥声音轻了不少,“没想到老天不教我冷静。隔年我在宫后苑曾与小格格放灯的地方又偶遇小格格时…唉,终究是逃不过啊…一夜无眠,我躺在榻上想了许多,翌日就去了养心殿求皇阿玛赐婚了。”
听到最后一句,雅湄不禁瞪大眼睛看着十二阿哥。康熙的赐婚…竟是十二阿哥自己去求来的?!
雅湄有些感动,不知不觉便红了眼眶。十二阿哥望着她的的眼睛,柔声说道:“如今我也未为当年的莽撞后悔。想着每天能吃到妻子帮忙张罗的早膳和晚膳,那些日子去礼部都很精神呢。 ”
“我不知道这些。”雅湄绞着自己的手指,“那么多月不理你。。。”
十二阿哥打断雅湄的话,只握住雅湄的手说道:“这样多好,以后没旁人就不必用敬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能理解。不过往后有什么不满,还是要平心静气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翳媛(一)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此文正文未完结,穿插两个翳媛的小番外来帮助大家理解剧情。番外也是第三人称,从翳媛的视角来写。大家如果觉得语气变了,不要惊讶,那是每个人性格使然,翳媛可能更活泼一些~
*请注意,如果在番外里读到了和正文不一样的地方,那是每个人看问题角度不同~
赵翳媛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成绩平平,有一两个闺蜜,唯一的特长就是民族舞,但也没跳出什么名堂。平日没事现在家里,她就逛晋江读小说,言情耽美来之不拒。
一日去上舞蹈课,翳媛却发觉更衣室旁边多了一扇门。过去有这扇门么?回忆了许久,未果,她决定开门看看里面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刚开门,她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打了一闷棍,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醒来,睁眼看见的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闺房。桌椅柜子皆为木制,一个精美的香炉正焚着香,几缕青烟慢慢晕了开来。这时,一个穿着清朝服饰的女孩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见翳媛,便行礼道:“奴婢为小姐洗漱。”
翳媛一下懵了。开什么玩笑,难道自己穿越了?
直到那个女孩将手巾捧给了翳媛,让她洗脸,又帮她换了衣服,翳媛才回过神来。过去多么希望自己也像清穿小说的女主一样,穿越到清朝和数字军团谈个恋爱。但一旦成真,她简直不敢想象现代的自己发生了什么,父母发现自己消失了会怎么伤心欲绝。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落下泪来。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屋来。见翳媛正流着泪,她叹了口气:“媛儿,今儿你便要入宫伺候贵人们了。额娘知你舍不得阿玛和额娘,但我们也实在无法。只求上苍佑你三十岁时平平安安从宫里放出来,阿玛额娘也就知足了。”
入宫做宫女?翳媛有些糊涂了。若是入宫不应该参加选秀嘛?指不定自己运气好,还能被指给四阿哥呢。自己连穿越都能遇上,到时候开个金手指,一定还能让四阿哥对她言听计从,帮她搞定回家的方式呢。她就把这次意外当做来清朝旅个游吧。这样想着,她乐观了起来。
她来不及多想,就见那“额娘”拿出了一些金叶子,接着说道:“虽说我们家仅仅是包衣,但你阿玛在外做买卖,也赚了些小钱。能打点的,你阿玛都已替你打点好了。今后的路你可要步步小心呐。”
翳媛接过了那把金叶子,放进系在腰带上的钱袋里。她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包衣旗人家里。自己的“阿玛”做生意挣了不少钱,也就让自己家里的日子看上去风光了一些。但实际到了选秀时,自己还是只能以上三旗包衣女子的身份入宫做宫女。翳媛有些庆幸自己过去清朝小说读得多,理解现在发生的事也不算太困难。家境殷实,这是她第一个金手指。而自己入了宫一定要好好表现,她想道,这样既体验了一把清朝生活,勾搭康熙的那些儿子们,也能方便自己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既然老天让她穿来了,她就要努力变成女主!
这时,有小婢催翳媛出去,说内务府已派人来接她了。“额娘”忙挽起翳媛的手送她出去。现在应该已是秋天,呼啸着的风刮在脸上还有些疼。到了家门口,翳媛就见一个约莫二十二三的女人迎上前,问道:“这位可是钮祜禄·翳媛?”
自己姓钮祜禄?这一定是她的第二个金手指。她阅清穿小说无数,当然知道雍正的熹妃,乾隆的生母便是钮祜禄氏。身为女主,这太后之位她自是义不容辞。但只稍稍得意了一会儿,翳媛便学着电视上人的样子俯下身:“奴婢钮祜禄·翳媛。”毕竟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翳媛,点头说道:“上车罢。”
上车?雅湄四下看看,只有一个小驴车,上面已经坐了两个女孩了。她暗自抱怨怎么待遇那么差,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一路坐着驴车,颠得翳媛头昏眼花。终于到了紫禁城下,驴车在一个很小的侧门边停了下来。一个公公候在那里,见驴车过来,便上前催促女孩们赶紧下车。
入了宫,上三旗包衣家出身的女孩们接受了严格的筛查,翳媛皆是顺利通过,这更是让她增加了不少的自信心。她第三个金手指,那不就是体态容貌都算得上上乘嘛。待检查过后,一大半的女孩都被刷掉了,剩下的便被分配到各宫,从最末等的宫女做起。一边接受训导一边干些杂活。
一个女官逐一宣布新宫女被分配到的宫殿。翳媛被告知分到了翊坤宫伺候宜妃时,其他人都一脸艳羡望着她。翳媛自己却不太满意。就她所知,四阿哥的生母德妃在永和宫,这使她勾搭四阿哥的计划增加了一些难度。而自己伺候的宜妃的确生了一个清穿小说的宠儿九阿哥,据说这九阿哥遗传了宜妃的容色,貌若桃花,魅惑非常,人称“桃花九”。一个权二代美男的确很吸引人没错,不过桃花九的结局实在太惨,自己还是不要挑战为好。她还是老老实实攻略冷面四四比较妥帖。
宫里学规矩时,翳媛才知道,宫女是不能只身出自己宫的宫门的。若要出宫门,必得两人以上同行才可。这个规定让翳媛丧气了一阵子,觉得自己在御花园,不对,到了这里才知道那是宫后苑,邂逅四四擦出爱情火花的机会小了许多。不过不久她便释然了。既然自己是女主,必然到时候能想到其他方法接近四四。或许伺候宜妃伺候得好,宜妃心情愉悦,把她赐给了四四。若是如此,两人来个先结婚后恋爱其实也不错呢。
谁知道她进了翊坤宫几个月,连宜妃的面都没见上,净是干杂活了。翊坤宫里专管她的那个全姑姑看上去挺和善的,谁知翳媛犯个小错脑袋上都会重重挨一尺子。若是自己一忙忘了全姑姑吩咐她的事,一定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只是全姑姑从来不敢碰她的脸——这也是她最庆幸的一点了,宫女的脸是不能随便打的——每天翳媛都是轻抚着满身的淤青流着泪睡觉的。
那年快过年时,京城下了很大的雪,翳媛奉命看着炉子上正煎着的宜妃的补药。但昨日在廊下守了夜,翳媛实在困得不行,撑不了一刻便睡着了。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翳媛的脑袋忽然被铁尺重重敲了一下,只听全姑姑愤怒的声音:“看小主的药你都敢睡?要不是我偶尔路过,小主的药出了差池,看小主怎么罚你!”
翳媛一下清醒过来,自己脑后的麻花辫忽被全姑姑一把抓了起来。全姑姑一路拖着她的辫子拽她到了水池边,一下把她的脑袋摁在了冰冷刺骨的水里。翳媛拼了命挣扎,隐隐约约听见全姑姑还在说着“好好长长记性”,“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过去”之类的话。翳媛快要呼吸不了时,全姑姑才放开了她的头。那日晚上,她发了高烧,病了几天才好。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兴高采烈互相拜年说吉祥话,翳媛却没什么精神。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穿越到的地方,是个真真实实血腥的宫廷,而不是能随便和皇子王爷谈恋爱的伊甸园。她也不是满身金手指的玛丽苏,而是一个真正要从底层拼起的小宫女。
自那日起,她做起事来尽量谨慎,因为马虎犯错被全姑姑教训的次数慢慢变少。此外,她也开始留心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她发觉格格章佳氏身边的宫女欣娆常常被宜妃召到寝殿说话。凭着读了这么多宫廷小说的经验,翳媛很快推断出欣娆就是宜妃摆在章佳氏身边的眼线。这让她看到了希望。章佳氏是十三阿哥的生母,十三阿哥又是四爷党。这不是接近冷面四四的一个绝顶好机会么。翳媛立刻下了结论,先以这欣娆为切入点。
、番外·翳媛(二)
元宵过后,宫里人逐渐从迎新年的忙碌中缓了过来,宫里的工作回归正常的轨道。翳媛开始有意和欣娆多接触,慢慢地,她和欣娆的关系也就愈发亲密无间了。翳媛通过平日和欣娆的聊天旁敲侧击,了解了宜妃常召欣娆过去的确就是打探章佳格格有什么异动。此外,她得知了又一个令她振奋的信息——欣娆姓瓜尔佳。
真是上苍助她。翳媛敢打赌,欣娆将来就是十三阿哥侧福晋。她不禁洋洋得意,自己简直就是拿着攻略呆在这宫里。她琢磨了许久,这欣娆看上去姿色平平,脑子也不太好使,若是她做上十三阿哥侧福晋是在自己的助力之下,自己后面的路一定更好走了。
这么想着,她望向那个正天真笑着的宫女,压低声音问道:“你可想早日飞上枝头不做宫女?”
欣娆听她这么问,怔了一下,随后笑道:“这是自然的,谁会愿意整日伺候别人呐。”
“哦?那么你的如意郎君是谁呐?”得到欣娆这样的答案,翳媛一点也不吃惊。
许是深宫寂寥的缘故罢,欣娆倒是不介意和翳媛聊